圖:珠海學院學生關注社會組
(獨媒特約報導)昨日(10月15日)凌晨警方於龍和道及添馬公園清場,37男8女被拘捕,被控阻差辦公、非法集結等罪名。45人於昨晚約10時後陸續獲釋。
投訴被警員毆打的公民黨成員、社工曾健超步出警署後見記者,表示要感謝很多人,尤其新聞界朋友,他將會向警方及涉事的警務人員展開司法行動。他又向記者展示傷勢,其中額頭及眼角的傷勢最為明顯。
圖:珠海學院學生關注社會組
(獨媒特約報導)昨日(10月15日)凌晨警方於龍和道及添馬公園清場,37男8女被拘捕,被控阻差辦公、非法集結等罪名。45人於昨晚約10時後陸續獲釋。
投訴被警員毆打的公民黨成員、社工曾健超步出警署後見記者,表示要感謝很多人,尤其新聞界朋友,他將會向警方及涉事的警務人員展開司法行動。他又向記者展示傷勢,其中額頭及眼角的傷勢最為明顯。
圖:人為操縱之下,擺出怪誕造型的蛙。(攝影:Shikhei Goh)
近年數碼攝影盛行,拍攝成本大幅下降,攝影普及化造就了一班愛好攝影、志趣相投的發燒友,當中有一部分人以自然風景和動物作為題材,我們稱他們為「生態攝影師」。可是,過度追求社交網絡上的讚許和榮譽,令不少生態攝影師誤入歧途。他們故意更改動物的生活環境,甚至傷害、折磨、肆意殺害動物,以血腥換來華麗的構圖、震撼的畫面。
為求拍攝 摧殘蝴蝶
最近,香港鳳園蝴蝶保育區訪問了三百名市民,約有六成人表示曾目擊攝影師為求拍攝,進行「人工攝影方法」。有人不惜將遮擋鏡頭的植物枝葉摘去,更有人會把蝴蝶移往有利位置。這些行為不僅毀了蝴蝶的家,在移動過程中還常常導致它們支離破碎。蝴蝶在破蛹和交配時較易被捕獵,不久之前,就有一隻罕見的豹斑雙尾灰蝶在交配時被強行捉走,致使斷足,當場死亡。類似的虐待個案,該園每月至少發生一宗。有攝影師為了拍攝完美的蝴蝶翅膀,乾脆把蟲卵和幼蟲帶回家飼養長大,拍照前先放進冷櫃定形,以達到更好的效果。
昨日,一段警員毆打示威者的新聞片於網上瘋傳。公民黨員曾健超遭差人拉到暗角,拳打腳踢,其間有警員把風,近乎有組織犯罪。
從對和平示威者發放87枚催淚彈,到縱容藍絲帶人和黑幫的暴力踩場行徑,以至今次事件,我們也找不到當局有人為此賠上不是,進行檢討,受到處分和負上責任。一切都是輕輕帶過。
事到如今,大家無謂再欺騙自己,說什麼警隊是中立的了。
警察並不是所謂站在中間的磨心,而是背負了清晰的政治任務,是當下特區政府的關鍵盟友。當這屆政府史無前例的處於香港民意的低谷,當它不再能夠進行說服,剩下的就只有以警察武力維持秩序,當然,更包括縱容有利自己的黑幫暴力。由此可見,合法和非法武力,跟這個危在旦夕的政府,其實是唇齒相依。
我這樣說可能引起不滿,正所謂:難道警察都是壞人?
可是這種反問完全是捉錯用神。誠然,脫下制服的警員也可以是好人,但前提是他下班回到個人私生活以後。而在公的層次,一旦穿上制服,他就是個手握警棍、受薪執行職務的人員。今次事件,他們更有着清楚的政治角色,那就是用非常手段「維穩」。所以在構造上,警察和示威者的關係,更像是貓捉老鼠的天生政治關係,而凡此種種,跟貓是性善或性惡無關。
湯唯剛出道拍《色.戒》時,有一張劇照,拍王佳芝回頭張望,不知張望些甚麼,興許是山上的大學,或是某人某事。當時我就覺得,那張回頭照,像極了張愛玲。打了個冷顫。
張愛玲最為人熟知的照片,非那一張經常用來做作者簡介和書封面的仰角照莫屬。黑白照裡的張愛玲高傲、冷艷、亮麗,她把上海女性的所有優良特點展現在這張照片裡,觀者無法從視覺之中,讀出她文字的蒼涼。正如王佳芝的回頭,單從那副清純的學生模樣,任誰也猜不到內裡竟隱埋着如斯巨大的陰謀吧。
《黃金時代》一戲,三小時的鋪敘,是拍不了蕭紅,卻拍成了張愛玲。
馮紹峰──可嘆無法留名
據彭博商業周刊報導,馮紹峰拍《黃金時代》沒有收片酬,其他演員衝着文藝電影和許鞍華的名頭,均自減片酬,希望拍一部能夠留名後世的電影。可嘆他們的算盤打不響了,或許從劇本來看,這的確是有可能的,然而自結果看來,馮紹峰乃至其他男演員的演出,中規中矩,並不突出。
許鞍華似乎無意引導演員、發掘演員的另一面,《黃金時代》非常依賴演員對劇本、人物的詮釋。有些配角,如蔣乃金(那個開船幫忙檢役的),劇本不多,戲份不重,因是小人物,性格也就能簡單些,發揮較易;另些配角,如丁玲、魯迅,發揮空間雖不大,形象早已深入民心,只要按照原型參照,讀出對白,就讓人覺得活靈活現了(對白其實也來自作家的文字)。
文/貝帶勁
香港佔中行動已持續兩週多,現場帳篷林立,開啟持久戰模式。中宣部「反佔中」雙刀出手:一方面封殺支持香港抗爭者和憲政民主的大陸作家,下架甚至封禁他們的出版物;另一方面打壓挺佔中的香港藝人,屏蔽他們的影視作品、拒絕他們來大陸演出。
線下封殺挺佔中作家
10月11日,出版人「白丁」通過其新浪微博認證賬號透露,中國廣播電視新聞出版總局下發文件,「余英時,九把刀的書全面下架,野夫、茅于軾、張千帆、梁文道、許知遠等人的書不予出版。」此外另有至少三家出版社證實:已接到下架通知。該微博經大量轉發後被刪除,其餘信源所發消息也在幾小時內消失。
我們對十月十五日凌晨時分,在龍和道與添馬公園範圍發生的一則警方清場新聞,其處理手法與公司管理層意見分歧,特此聲明,表示遺憾。
當晚現場攝影記者的鏡頭,記錄了多名警務人員將一名示威者制服,抬到一角,之後對該名雙手被綁的示威者有所動作。
我們認為,截至早上七時前的報道字眼,是對過程作中立客觀描述,當時報道如下:
「一名示威者雙手被綁上索帶,由六名警員帶走。警員將他抬起,帶到添馬公園一個暗角位,將他放在地上,對他拳打腳踢。期間兩名警員離開,留下的警員繼續再用腳踢示威者。警員最後帶走示威者,整個過程歷時近四分鐘。」
然而由早上七時起播出的版本,「將他放在地上,對他拳打腳踢。期間兩名警員離開,留下的警員繼續再用腳踢示威者」,這段描述被刪去。
直至時近中午,才重新加入「期間懷疑警員對他使用武力」一句。
誠然,「拳打腳踢」這字眼並非不容置疑,是否最客觀用語,同儕間亦就不同意見討論過。但我們的共識是,「拳打腳踢」並非失實陳述,亦不能接受直至接近午間新聞,才對事件怎樣發生,加上一句描述。期間近五小時,有關畫面的旁述一直從缺。這不但使報道忽然變得不完整,同時也反映了管理層對原來之報道並不信任,對此我們感到極度不安,也實在無法苟同。
今日(10月15日)凌晨,警方在龍和道進行清場行動期間,多名警員暴力對待已明確表明身份的記者,包括近距離施放胡椒噴霧、拳打腳踢、用警棍襲擊等暴行。香港獨立媒體網(下簡稱「獨媒」)兩名記者,以及一名SocREC記者在龍和道採訪清場時,他們雖然全程都掛上記者證,但仍然遭警方暴力對待,導致受傷。作為網絡媒體的一份子,我們強烈譴責警方對記者濫用武力,嚴重損害新聞採訪自由。
凌晨三點,SocREC一名攝影記者則在添馬公園採訪清場,被持防暴裝備的警察強行拉入警員堆之中,拳打腳踢接近30秒,記者的眼鏡、頭盔以及眼罩被打至飛脫。一輪暴打後,兩名警員把該名記者拖行近30秒,送上警察押送犯人的旅遊巴上。拖行期間,受傷記者不停向警察展示記者證,但警察依然没有停止毆打,更用粗口辱罵記者。記者在旅遊巴上,有負責應付傳媒的警員確認SocREC記者身份後,著令他下車。記者事後已去瑪麗醫院驗傷,證實面部、額頭、鼻、嘴角、頸部以及左手手臂都有明顯傷痕。
(獨媒特約報導)今晨(10月15日)警方在龍和道清場,毆打示威者及記者,泛民立法會議員強烈譴責。
公民黨梁家傑指,目前正爭取將被6名警員拉到添馬公園毆打的公民黨成員曾健超盡快送院,他表示警方濫用私刊,對曾拳打腳踢,或造成內傷。梁家傑要求盡快對涉嫌蓄意傷人的六名警員進行刑事調查,又要求監警會不要做駝鳥,「如果依家都唔出聲,咁以後都唔洗做」。
民主黨涂謹申指事年是刑事毆打及酷刑,要求警方立即拘捕該六名警員,他擔心警方已經失控,不止是個別警員的問題。黃碧雲表明警方是次行動已明顯違反警隊守則。單仲楷表示,不接受保安局局長黎棟國由投訴警察科調查,應該立即進行刑事調查。
工黨李卓人指香港警察「癲咗」,濫用私刑、毆打示威者,他表示十分悲傷,香港已經變得「無法無天」,「不是我們認識的香港。」他質疑警方高層縱容警員濫用私刑,又指警方賊喊捉賊,抹黑示威者暴力。何秀蘭及張國柱表示,警方毆打曾健超是有計劃進行,有人「睇水」、有人毆打。
梁繼昌代表公共專業聯盟強烈譴責警方,他亦是監警會委員。
街工梁耀忠向傳媒呼籲,一定要保留所有警方違法的片段,不要害怕。民協馮檢基對事件表示譴責,懷疑六名警員是有組織暴行。
許鞍華以蕭紅生平為題材的《黃金時代》,上畫時間正正碰上香港的雨傘運動,可算是昔日和今日的兩個大時代戲裏戲外的相遇。不過,《黃金時代》的動蕩,和今天追求民主的學生運動,性質並不雷同,反而許鞍華1999年的作品《千言萬語》,戲中的香港社運記憶和今天的運動有更多呼應。
《千言萬語》是一部以1980年代社運作為背景的電影,電影一開始已表明參考真實的社運人物,主角之一黃秋生演的甘仔明顯就是甘浩望神父,配角有當時還是 「革馬盟」的成員長毛,謝君豪所演的邱明寬議員也彷彿若有所指的,曾在中國坐牢10年的民運人士劉山青,則出現在角色的談話和報章照片之上。
《千言萬語》穿插艇戶上岸、水上新娘、無證媽媽這些1980年代的社運事件,這些運動主題都是為弱勢社群爭取平等待遇,和以人道主義或家庭團聚為主要立 場;近年中港矛盾日益加深,這類為新移民爭取待遇的社運特別不受大眾歡迎,社協為居港未滿7年新移民人士申領綜援制度作司法覆核是較明顯例子。近年的社運 大多以香港人自身權益為主題,現在的雨傘運動、反國教、年復年的七一遊行甚或針對水貨客的驅煌行動通通如是,這些都是《千言萬語》之後香港回歸的轉變,又 或者說《千言萬語》呈現了香港已不復再以人道立場為基調的社運面貌。
「這裏有種特別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