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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短戰線,聚攏金鐘,長期佔馬

政府宣布願意恢復對話,同時又逐步清場。所以寄望下週的對話會有很好結果,是幻想。等政府清場清得七七八八了,到時對話再讓雙方各有各講,這是政府的盤算。在習近平頑固派的統治下,相反的可能性太少。

學聯可以與政府對話。前提是弄清楚戰略局面:爭取真普選,不可能一仗功成,而是要長期奮鬥。所以對話可做,到時也可以提出要求撤銷人大決議,但只適合佯攻一下。真正的策略目的是以退為進,收縮戰線,同時準備長期佔領添馬公園。長期佔馬,不影響交通民生。對話目的,是利用對話,在全港注視下,向政府宣布長期佔馬的決心,同時籍此向大眾宣傳,爭取最大支持,支持雨傘運動奪取添馬公園,將之作為香港民主運動的活動/教育基地。以此表示,運動雖有縮小,但沒有停止,沒有失敗,而是繼續抗爭。這是爭取民心,維持士氣的一著棋。所以,對方最後即使添馬清場,但到時我們如果抵擋一下或幾下,民心不會同情政府,而是較多同情運動。

否則,繼續分散力量,戀戰於不利陣地然後無聲無息被攻占(如今早旺角),坐等全部清場,等同下策。

與政府對話,但只是重覆要求人大撤回決定,再無其他,則會大大浪費一次有實際效果的宣傳機會 – 宣傳下一步抗爭步驟的機會。

如果雙學作此以上所建議的決定,這個週末之前,便必須調整策略,盡快宣布:

    採訪手記:香港人跟自己的一場戰爭

    當催淚彈的煙霧散去,地上的胡椒被抹乾,剩下的全是堅毅不屈的群眾。銷煙過後,滿目瘡痍。可是留守的人表現出異樣的冷靜,並沒有如其他地方示威者一樣向警察施以報復。他們手拖著手,以血肉之軀組成一道又一道人鍊,對外抵抗著當權者無情的炮火;對內則守護著僅有的民主信念。那是一個不眠夜,人民的怒吼聲響徹整個香港,強而有力地撼動著香港政府引以為傲的民主基石,我相信,越強力的打壓只會換來更激烈的反彈,在場每一個人都不得不同意,香港已化身成民主的戰場。

    催淚彈的狼煙在不遠處升起,我身傍的攝記說:「今次我們變成戰地記者了」。我聽後笑而不語,因為面前的是一排排持盾帶甲的防暴警察,身後是手持雨傘、水樽等「大殺傷力武器」的學生和市民,身為記者除了上到前線的前線記錄衝突一刻,還能作甚麼?當然身處現場的我確沒有太多選擇。然而,安坐家中的你能做的還是有很多。當你看到電視轉播而沒有轉台看「維穩劇」,當你在破口大罵佔中者亂港前想一想他們的目的,甚至當你經過金鐘時為示威者放下一枝水、一個關懷,已經是幫助了。

    城市短路︰我們被奪去的

    攝:獨媒記者 Gundam

    唔佔唔知,原來我們被奪去了很多。

    別誤會,我並不是要說佔領阻了我們多少時間;我要說的是,因為佔領,我們才發現原來一直被奪走了什麼︰那就是整全的視野,以及與之相繫的思考向度。

    早在集會現場由立法會舊址搬到現今政總的位置,大家已發現那個空間是多麼不利公眾集結與表達意見。其一,路難達;其二,空間狹小。兩者結合,在在都是想消減公眾前往集結發聲的意欲。而梁振英政府數月前未經申批程序即擅自在公民廣場加建圍欄,把集會人士驅隔於外,就更明顯是以強權裭奪公民的表達空間。但這些,都是太明顯了。

    旺角清場

    旺角凌晨清場。警方表示只是清除路障,但現場情況是事實上清場。

    亞皆老街當時的情況是,約凌晨4:30-5:00有人發覺有警察潛入,大叫並追趕該警察,有人群因而被引走向油麻地方向。隨即有過百名軍裝警察從行人路跑進亞皆老街與彌敦道交界,把帳篷四邊圍住,同時切斷其餘路段上來支援的人。此時有第二班穿盔甲的機動部隊湧入,極速拆走所有路障,然後是另一批軍裝走進,組成第二幅人牆。最後是反黑組及拍攝記錄的警員負責點相。 警察要求佔領者離開現場,但沒有主動拘捕。全程目測動用了超過300名警察。 亞皆老街廣東道一帶泊有十多架豬籠車,應是用來運送警察。


    在這過程期間,有反佔中的旁觀路人歡呼。這群反佔中路人,也是在凌晨起一直在現場挑釁佔領者,引發零星口角。

    在旺角掃地的中六女生

    (獨媒特約報導)Lavina是一位中六學生,她跟香港廣大的莘莘學子一樣,如常讀書上學,唯一不同的,是自從佔領行動發生後,她的生活便開始出現轉變。

    記者最初於旺角閒逛時,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穿校服,拿著掃把,腰間更扣上黑色垃圾膠袋的女學生,一直默默在佔領的彌敦道中打掃,一手拾起別人用過的煙頭放進膠袋,毫不怕「污糟」,她打掃的仔細程度可以媲美專業的清潔「姐姐」。

    她一邊接受訪問,一邊繼續打掃,她表示自己已於旺角留守三個星期,自從928開始,縱使有人從佔領運動途中離去,但她卻未想過離開,「我哋追求真普選,而家我哋咩都未爭取到,如果就咁走咗就咩用都冇,所以我會一直繼續留守。」

    對於身邊同學一開始亦有參與運動,但熱情亦隨時間而冷卻,她指一開始身邊亦有很多同學去集會,但卻越來越少,而至今仍堅持留守的,校內可能只有她一個。亦有身邊同學認為她持續留守的行為危險,她卻不以為然,她認為自己即使為學校中的少眾,但少眾不一定代表錯,她會堅持做認為對的事。家庭方面,家人對她不支持亦不反對,只勸她要小心一點,亦是她可以一直留守的原因。

    被問到對近日警方執法的態度,她直斥警方不應使用暴力,她認為即使被捕者犯上什麼錯誤都不應濫用私刑,而使用暴力的警察需要受處罰。

    添馬公園原來仲危險

    題為編輯所擬。

    十月十五日凌晨三點左右,警方在龍和道清場之際,林同學在添馬公園,離遠目睹龍和道隧道近中環位置,一名示威者正準備退回金鐘道,卻被警員猛力往後扯,「當他是物件似的 」。見情況漸趨暴力,他決定繼續留守公園,隔岸觀火。

    沒料到,火燒到公園來了。警察早已在添馬公園與龍和道之間組成了防線,突然衝向公園的群眾。 「班警察真的好快,超過十米的距離,十秒之內全衝上來。當時很暗,看不清他們的人數,總之很多人,有穿反光衣的,有普通制服,有深藍色軍裝。都手拿圓形盾牌,腰掛頭盔。 」

    公園裏的群眾一下子被圍堵,林同學憶述,警察當時用大聲公,不停說他們非法集會,呼籲從海富天橋離開,在場者不滿。 「眾人開始激動,我也很憤怒,明明是梁振英前一天叫集會人士來添馬公園,而且公園是市民的。龍和道和添馬公園是兩碼子的事,警察憑甚麼驅散我們?我們紛紛提出質疑,但他們沒解釋理由。」

    他站在第一排,身上零裝備,連口罩也沒有。形容當時警察也很激動,一示威者擔心被噴胡椒,打開雨傘,三四名防暴警隨即兇惡地喝止,一白衣警司也指着他命令收傘。有位站在警民之間、負責派物資的義工,見勢色不對,好心跑出來擋住雨傘,想警方息怒。「因為政府說,開傘等如挑釁警方,儘管無人明白這邏輯。」

    來自韓流的「催淚彈」

    雖然韓國政府於90年代起立法禁止使用催淚彈,但一罐接一罐「來自韓國生產」的催淚彈,卻源源不絕地出口至不少中東國家,直接落入那些獨裁者的手中,變相「協助」他們鎮壓在那些地區上,如80年代韓國爭取民主運動時那樣一樣的抗爭者身上。根據統計,每一年有超過數百萬罐催淚彈從韓國外輸至中東,近年也開始有不少在中東地區爭取民主的人民,去信聲討韓國政府,要求盡快限制出口這類專門針對示威者的「危險武器」。

    前天,韓國在野統一進步黨黨員在國會中的「安全與公共行政委員會」上,公開一份從慶南地方警局的資料(慶南是韓國政府法律規定下唯一可以生產催淚彈的地方),當中顯示,全國唯一合法生產催淚彈的公司「大光化工」,在2011年至2014年9月間,總共出口了300多萬罐催淚彈至24個不同國家。

    在眾多國家中,巴林是大光化工的最大「客戶」,一共進口了接近150多萬的催淚彈。當中,大部份的催淚彈,都是用於巴林發生「阿拉伯之春」之時,哈馬德國王採用了鐵腕手段鎮壓爭取民主的示威者,有數十人因此而喪生。

    第二位是進口了60多萬罐的土耳其,當時總理埃爾多安下令警方,用催淚彈鎮壓抗議者,有數百人受傷。緊隨其後是入口27萬罐的緬甸軍政府,第四位則是18萬罐的孟加拉,他們政府在針對爭取勞工保障的示威人士,曾經使用大量催淚彈驅散。

    一面旗幟掀起的騷亂,小心擦槍走火

    「大阿爾巴尼亞」旗幟在貝爾格萊德上空飄揚。

    群眾運動,人多口雜,最容易擦槍走火,參加者必須小心。以為做足一切和平措施,但和平的外表看似完美,但其實可如紙般薄,一個小小的火頭,便會星火燎原,變成一場騷亂。

    筆者所講的是星期二晚在貝爾格萊德舉行的歐洲國家盃外圍賽,由塞爾維亞主場對阿爾巴尼亞。兩國因領土爭議,素有矛盾,或者正確來說,這是兩個民族間的矛盾。以防球迷衝突,歐洲足協及兩地足總都做足安全措施,拒絕所有客隊阿爾巴尼亞的球迷入場,正所謂「一隻手掌拍不響」,球場裡只得塞爾維亞球迷,相信不容易發生騷亂。

    然而,就在上半場末段,一架遙控飛機突然出現在球場上空,飛機掛住一張「大阿爾巴尼亞」的旗幟。在旗上,那片橙色的領土不是阿爾巴尼亞或科索沃,而是阿族人聚居的地方,入面的領土包括塞爾維亞、科索沃;那頭雙頭鷹就是阿爾巴尼亞國旗上的標誌,旁邊兩個人像分別是Ismail Qemal及Isa Boletini,都是以前的阿族革命領袖。

    一直以來,科索沃是塞爾維亞人的地方,但在二戰時,整個被地區被軸心國陣營統治,而科索沃就被劃入阿爾巴尼亞,屬於意大利管治。在這段時間,大量阿爾巴尼亞湧入科索沃,而原居於科索沃的塞族人就被迫離開家園。二戰後,強人鐵托管治整個南斯拉夫,在科索沃實現高度自治,緩和各族人的紛爭。

    龍和道清場45人獲釋 再揭警暴力對待大專生

    圖:珠海學院學生關注社會組

    (獨媒特約報導)昨日(10月15日)凌晨警方於龍和道及添馬公園清場,37男8女被拘捕,被控阻差辦公、非法集結等罪名。45人於昨晚約10時後陸續獲釋。

    投訴被警員毆打的公民黨成員、社工曾健超步出警署後見記者,表示要感謝很多人,尤其新聞界朋友,他將會向警方及涉事的警務人員展開司法行動。他又向記者展示傷勢,其中額頭及眼角的傷勢最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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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影下的動物

    圖:人為操縱之下,擺出怪誕造型的蛙。(攝影:Shikhei Goh)

    近年數碼攝影盛行,拍攝成本大幅下降,攝影普及化造就了一班愛好攝影、志趣相投的發燒友,當中有一部分人以自然風景和動物作為題材,我們稱他們為「生態攝影師」。可是,過度追求社交網絡上的讚許和榮譽,令不少生態攝影師誤入歧途。他們故意更改動物的生活環境,甚至傷害、折磨、肆意殺害動物,以血腥換來華麗的構圖、震撼的畫面。

    為求拍攝 摧殘蝴蝶

    最近,香港鳳園蝴蝶保育區訪問了三百名市民,約有六成人表示曾目擊攝影師為求拍攝,進行「人工攝影方法」。有人不惜將遮擋鏡頭的植物枝葉摘去,更有人會把蝴蝶移往有利位置。這些行為不僅毀了蝴蝶的家,在移動過程中還常常導致它們支離破碎。蝴蝶在破蛹和交配時較易被捕獵,不久之前,就有一隻罕見的豹斑雙尾灰蝶在交配時被強行捉走,致使斷足,當場死亡。類似的虐待個案,該園每月至少發生一宗。有攝影師為了拍攝完美的蝴蝶翅膀,乾脆把蟲卵和幼蟲帶回家飼養長大,拍照前先放進冷櫃定形,以達到更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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