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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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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慢慢解釋市建局在怎樣設計觀塘的細節前,請先看看他們大概會建甚麼的東西。

看看上圖就大概明白,最下方為APM,在地鐵站對上的是約68層高摩天大廈,大廈左則為商場,最左邊圖形的為玻璃幕牆新政府合署,對上是公園和平台花園,底下就巴士、小巴站等交通交滙處。平台花園上是4層40-50層高的豪宅,右上角為另一楝的豪宅,豪宅下就是現在地鐵站旁和政府合署旁的診所和健康中心。

以下的圖片皆來自市建局的總綱發展藍圖(2008年9月出版)(可按圖放大)

保爾森與白南克的七千億聯邦政府救市方案,怎樣說也不能說是市場行為,當然引起一直口頭上支持市場的美國社會爭議,不過,從資產清理信託公司(Resolution Trust Corporation〔RTC〕)方案的建議內容及爭議,爭議的問題已不是簡化的市場與干預問題。

九月小劇場(一)﹕《死亡與少女》的詰問與嬉戲

九月炎炎,一連看了三個中外的小劇場演出,風格各異,有得有失,它們分別是馮程程、鄭煥美、潘詩韻、梁曉端等所創作與主演的耶利內克劇作《死亡與少女》,日本「流山兒‧事務所」所演出的寺山修司劇作《狂人教育》,以及愛麗絲劇場實驗室所創作及演出的《卡夫卡的七個箱子》。為免過目即忘,現聊記數筆,真知也好,偏見也好,總算對歷史有個交待。而今次要先談的,則是《死亡與少女》。

水木茂的《戰爭與日本》

於 Japan Focus 中看到介紹 Mizuki Shigeru (水木茂)的文章,因為自己很喜歡看《鬼太郎》,卻不知這漫話家的背景,便找時間把文章翻譯過來。文章下半節有《戰爭與日本》這短篇的漫畫的英譯,有興趣大家自己去看看

作者:Matthew Penney
戰爭與日本:水木茂的寫實漫話

很多日本的新民族主義者認為批判地審視1930和1940年代的戰爭歴史,是一種「自虐」的行為。他們認為批判日本軍國主義與愛國和欣賞自己的傳統是互相衝突的。所以,修正主義者放棄誠實地面對過去的罪行,而選擇把日本視為西方帝國主義,以及鄰國蓄意中傷的受害者。

雀巢鳩佔的檢控程序課:《儘管如此我沒做過》

長毛說,在競選政綱中以「釋放政治犯、追究六四屠城、結束一黨專政」和選民打招呼,他解釋並不是嘩眾取寵,而是要把握任何公開場合,向著哪怕是跟紅頂白的傳媒,在競選期間、選舉論壇、立法會內、選舉的新聞中心等,大大聲聲逐字逐句說出除法輪功外所有傳媒今天的忌諱。因為直播,因為選舉條例,媒體想cut都無從下手,是為「為中國民主事業薄盡言責,添磚加瓦」。

以冤獄作包裝的新片《儘管如此我沒做過》(youtube上的trailer),便以幾乎兩半小時篇幅,與觀眾上了一課刑事檢控程序(criminal procedure)的課,還要是以一種critical jurisprudence的觀點出發。

踱迢﹕「澳門城市概念性規劃綱要」,假如我被諮詢了

文﹕踱迢

 執筆時,還沒有超過兩個朋友跟我提到即將結束的「澳門城市概念性規劃綱要」公開諮詢,而我也在這個時候才真正讀完整份超過一百頁的計劃綱要。整個計劃綱要面向的領域極廣,每一個章節後面都有些問答題,好像以前唸書時,每篇課文背後的練習題,開放的老師要求你思考出新的問題,但大部份老師都已經設定好你要背的標準答案,不是要你在課文中找到新的思維,純粹看你是否有花時間看過課文而己。按照課文背後的習題來學習,似乎不太能提高學生的獨立思考能力。
天地

隱形社群  
兩個月的諮詢算不算夠「公開」?有時我們以為「公開」就只是一個動作,忘記了「公開」的空間究竟有多少?一個普通市民是否有足夠能力用兩個月時間讀完並真正理解這份「綱要」?是否有足夠時間表達自己對「綱要」的意見?讓市民發表的意見的只是一張鈎出合適答案的意見卡,選擇題以外,就是小小的空格給你寫些大概不多於本專欄字數的其他意見──作為對澳門未來的規劃的思考。在這有限的時間與空間下,我們如何去規劃整個城市的未來?就找些自己比較關注的,寫文章的也算「文化界」,就多看看綱要中有關「文化」的部份吧。

給公民黨的公開信

今屆立法會選舉已然完結,公民黨贏得五席,四席來自直選,當中陳淑莊和余若薇名單更成票后,在此先作恭賀!

選舉過後,大概貴黨也曾作賽後檢討。為甚麼作為反對03年廿三條後最觸目的「明星大狀」 政黨,在今次選舉,梁家傑和湯家驊只能低票當選,張超雄和毛孟靜更黯然落敗?貴黨想到的是不是譚香文事件,成為社民連攻擊目標,致使貴黨在泛民的得票嚴重下滑?

若然貴黨以為這個譚香文事件就是問題核心。本人在此想大膽說句,這只是表面傷痕,真正的問題卻是更深層次的。是甚麼?就是貴黨辜負了公民之名!

說幾個故事

在中國浙江有位律師呂思源被稱為 「江南一怪「 ,這名號來自一位將軍李德生,將軍有感這個呂律師太好人了,專接一些 “小的” , “難的” , “窮人的” 案件,更能屢戰屢勝,遂給呂律師送上 “江南一怪,矢志護法” 題辭。

田北俊敗於分票﹖

一直於各項民調中處於安全線的自由黨主席田北俊,究竟因何原因落馬﹖不少報章於選後指,自由黨與民建聯在鄉事的問題上決裂,導致自由黨失去大量鄉事票。9月10日蔡子強教授在《明報》論壇上的文章,指出鄉事派的流失並不嚴重,反而是在公屋及私樓區的重挫致敗。

另有論者指,起因為中聯辦要懲罰自由黨在零三年在廿三條事件上轉軑的報復。首先是故意不將票源分予自由黨,此外又容許其他親北京人士如新界東的龐愛蘭參選,減低田北俊當選的機會。

我們且來看看第一種說法,究竟是否建制派將票源緊縛,力保第二席的陳克勤入會,不將票源分予田北俊﹖筆者選取了新界東三十六個選區,比較零四年及今年立法會選舉民建聯及自由黨得票的變化。這些選區的區議員都是民建聯或公民力量成員,選區在兩屆立法會選舉之間亦沒有重大變動,以反映在這些民建聯組織較佳、鐵票較多的選區,選票會否出現奇妙的變化。

參統計數字,民建聯在這三十六個選區取得23,299票,今屆則取得23,159票,在投票率下降10%的情況下,兩次選舉竟然只相差140票﹗泛民在這些選區,只取得51%的選票,比平均的六十多個百分比相差甚遠。這兩除反映民建聯動員選民投票的能力、地區工作的效用之外,亦表明民建聯在兩次立法會選舉中沒有重大的分票策略。所謂民建聯陰乾田北俊之說,實難成立。

對雷鼎鳴「最低工資的社會代價」的疑問

如果有一個人,在報紙上寫專欄,而且名字旁有一個教授頭銜,我們會期望他的文章論証嚴謹,環環相扣,証據充足,或最少,所寫所說的都有多少根據或研究支持,這在學術界只是基本要求。但當我看到九月十六日雷鼎鳴教授在信報寫的” 最低工資的社會代價”時,心中卻冒起了一個疑問:這文章真的是出自一個學者手筆嗎?這篇文章可說太冗長而有不少不太相干的段落,但這並不是甚麼大問題,問題是文中一些論點看起來像是猜出來的多於基於事實算出來的,我很希望雷生能解答我這個外行人的疑惑。

首先,雷生說"今天就算是區區四千元的月薪,以購買力計算,已等於我童年時代家中不可期望的高收入",但事實上,以一個四人家庭來算,現在的公屋的平均租金約$2000元,而平均要輪候1點8年才能上樓,期間只能住租金最少$3-4000的私人樓宇,而且當年工作機會處處,跨區工作的需要很少,但到了現在,低收入人士有相當一部分要跨區工作,上班和下班都要花一小時或以上,以及要付約$600的車費。即使該家庭很幸運地能住在公屋,光是租金和車費就花了這區區四千元的超過一半了。

為甚麼你動不了青年票?

無論是建制派還是泛民主派,『青年票』總是各候選人夢寐以求渴望得到的票源,於是一到選舉,紛紛各出奇招,希望可以『潮』起來、『潮』到可以吸引到年青人投自己一票。04年的選舉,有年過四十歲挺著肚腩的候選人穿起波衫捧著足球喬裝年青,好一點的則找來年輕成員放在隊尾,用意皆在吸納年青選票,可是效果卻遠不及自發為長毛四處 ICQ拉票的網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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