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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能說,因為前台有監控。」

那個晚上,身在青海,我與兩位藏人正討論藏族文化,談及藏人轉山儀式。轉山簡單而言就是行山,藏人深信輪迴之說,轉山儀式能夠減少今生罪債,期望來生能夠再成人。不過,由於中國政府深怕藏獨,藏人一般是得不到簽證前往阿里等地轉山,但荒謬的是旅客要取得簽證卻是極其簡單。監控的不止於行為,更是心思。當我問他們對於藏人不能到西藏所屬的地域轉山有何感受,他們的回答是:「這個不說。」和「這個不能說,因為前台有監控。」隨手指向吧枱那邊。除了聲音監控,網絡監控可說是「家傳戶曉」,原來那個監控儀器是光明正大放在電腦旁,約一部舊式錄影機的大小,所有人知道監控在進行,同時,所有人對監控無可奈何。

在西藏拉薩,我與一位四川藝術家和他的女朋友聊天。對於六四,他們所知不多,只靠翻牆才略知一二;他們所不曉得的就更多,劉曉波得了諾貝爾和平奬﹐他們不知道;劉霞是誰, 他們不知道;譚作人至今情況, 他們不知道;被自殺的李旺陽更從未聽聞。儘管如此,他們其實知道部份,他們知道騰訊、微博等與政權千絲萬縷的關係,「我不明白為什麼下載一個程式,我要給予對方追縱個人位置的權限。」女友人曾在馬來西亞留學,對於監控的態度顯然與在中國土生土長的四川藝術家很不一樣,離開之前,她千叮萬囑我要以書信聯繫,她不想成為無知的人。

南韓於上週三舉行地方選舉,在野的新政治民主聯盟取得9個行政區執政權,首次過半,但執政的新世界黨也獲得8區,雖比上屆失掉1席,但在世越號船難讓政府因應對緩慢而飽受抨擊之時,如此結果也顯示執政黨並未失分過多。

今年初,安哲秀開始策畫創建新政黨「新政治聯盟」,聲勢一度扶搖直上,甚至超過民主黨。不過這股「第三勢力」風潮要如何與民主黨協商推出候選人,才不至於影響在野陣營選情並順勢措減新世界黨的氣勢,成為重要課題。安哲秀與民主黨代表(黨主席)金漢吉兩造在經過協商後,遂決定合併共組「新政治民主聯盟」(新政聯)力拚地方選舉,兩人並任共同代表。

最初爭議圍繞在「基礎公薦」問題上,亦即基層民代由政黨提名的制度。朴槿惠在競選時曾主張廢除政黨公薦,但新世界黨年初突以「憲法法庭於2003年判決廢除公薦違憲」為由緊踩剎車。若撤除政黨提名,未來將對新人參選不利,在進步陣營囊括首爾市基層民代多數的情況下,新世界黨的急轉彎被認為懷有打擊在野黨的盤算。

將時光退回2008年,英超繼車路士後,出現了第二隊由油王所統領的球隊。經過一季又一季的努力,曼城這支曾經的中下游隊伍,搖身一變,成為了雄霸一方的豪強。雖然差不多整季都處於追趕者的位置,但在最後時刻反超,以86分奪得英超冠軍,最終三年奪得兩次英超冠軍。除了英超冠軍外,曼城亦成功奪取了聯賽杯冠軍,更終於衝出了歐冠小組賽,最後倒在16強。雙冠王另加歐冠小組終於出線, Pellegrini執教的首季算得上接近完美。

60歲的智利工程師Pellegrini,今季頂替一直飽受批評的Mancini擔任領隊。Pellegrini執教多年,但是直到2004年才首次登陸歐洲執教西甲的維拉利爾,其後在皇馬渡過短短的一年,再到馬拉加執教,而曼城則是他第一次在英超的執教。說到Pellegrini的任命,大部分評價都只是採取觀望的態度。因為雖然他在西甲的戰績相當不錯,但始終未曾在頂級球隊中證明過自己(皇馬的一年實在太短),他教練生涯中未曾贏取過一次歐洲主要錦標,令人不禁質疑他的能力,是否真的比離隊的Mancini要高?

我們常說「平反六四」,究竟「六四」所指為何?(圖片來源:now.com

「今天是六四事件XX週年,有XX人到維園悼念」,這個說法由來已久,即使民運人士、維權律師、新聞媒體也喜用「六四」這個名詞。不過「六四」所指為何?為何「平反六四」和「平反八九民運」並用?為何前者比後者更流行?這些問題一直令筆者困擾。

平反甚麼「六四」?

「六四事件」從來有兩種解釋,狹義解釋專指六月三日晚至六月四號凌晨,解放軍於北京清場,屠殺大量平民、學生。這定義本身沒有問題,但問題在於,我們往往重「六四」輕「八九」。查支聯會歷年口號,第一年口號及歷年總綱為「釋放民運人士、平反八九民運、追究屠城責任、結束一黨專政、建設民主中國」,其後有十六年為「平反六四」或「毋忘六四」。問題來了,我們要平反甚麼「六四」?為解放軍屠城平反?大概只有高達斌和李思嫣會取這種解釋,因為我們說「平反六四」,是取「六四事件」的廣義解釋。

鎮壓成為「主線」民運成為「前因」

昨天6月6日,立法會財委會繼續審批新界東北前期勘測工程撥款。就此議題共討論了6小時,結果未能通過,休會待續。我簡稱這會議為666會議,以方便下文書寫。

昨天之後,媒體圍繞著村民與支援者衝入立法會大堂一事作報導。某些報導以「佔領」來描述昨天的行動。首先我們要知道的,是村民和支援者在下午約四時的時候,衝入立法會大堂繼續靜坐集會,並非一般人想像中那般激進。正如古洞北關注組的村民代表李肇華先生接受媒體訪問時指,他們是和平理性地表達訴求的。

一、未到佔領立法會:

其實村民與支援者進入的立法會大堂,是一公眾人士皆可進入的地方。既是公眾人士可以進入,就不存在以台灣太陽花學運那種意義來定義的「佔領」了。建制派大放闕詞指這是佔中預演,根本也是無中生有,搞笑味道十足。立法會行政處也一直沒有因為村民及支援者進到大堂集會而作出驅趕行動。因為一來他們不能禁制公眾人士使用公眾地方;二來場內的示威者也真的守秩序,訴求清晰地要求財委會主席及建制派議員從會議廳到大堂對話、交代審批事件。

由細到大,我都好鍾意食零食,乜嘢旺旺啊、味覺糖啊、媽咪麵啊,統統都係小息放學嘅主要食糧。當中有一款係我到而家依然容易唔記得,但又曾經食過嘅,就係明治嘅欣欣杯喇。

前幾日樓下商場搞咗每月一度嘅四洲小型食品展,見到一堆優惠零食,無意中响芸芸零食裡面,畀我搵到欣欣杯。之後一幕幕同欣欣杯相關嘅回憶,從腦海裡面浮返哂上嚟。

相信好多九十後都曾經食過欣欣杯。雖然好好食,但係又真係唔平,當時一杯都已經賣五蚊樓上(相比之下,卡樂B薯片賣兩三蚊),以我小學嗰陣每日十蚊零用錢(鬼叫我窮咩?)嚟講,真係好甘,不過間唔中買嚟體驗吓,嗰種點嚟點去嘅感覺都唔錯嘅。

所謂嘅「點嚟點去」,就係攞住一條條餅乾條去點杯內另一邊嘅醬料,呢個係欣欣杯嘅一大賣點。之但係最衰嘅,就係啲醬料少得好可憐,依著平時點麥樂雞嘅力去點欣欣杯嘅醬料,真係未到第五條都已經差唔多無哂咁滯。我真係想搵發明欣欣杯嘅蛋散,然後打佢一鑊。

我最鍾意就係朱古力味,幾乎買親都揀呢款口味。我記得除咗朱古力味,士多啤梨味亦好受歡迎,存貨最多嘅都係佢,直到而家。至於其他口味,包括呍呢嗱味,就好似好少見,如果無留意嘅話,重以為欣欣杯得兩款咁Dry。

圖片說明:為何港英政府在戰後大建水塘?為何特區政府轉靠東江水?圖為船灣淡水湖。

我們經常聽說,開發新界鄉郊甚至郊野公園的爭議,是「發展與保育」之爭:一邊是政府打「房屋牌」,指市民要住屋就要將鄉郊城市化,一邊是環保界打「後花園牌」,認為市民需要郊野抖抖氣舒展筋骨。

這種已變成陳腔濫調的討論框架,遮蔽了一個重要的面向——新界鄉郊是作為維持香港自治的戰略地帶,被港英政府刻意保存下來的。如果我們今天還是認真落實高度自治,泛民主派還要和市民一起爭取民主政制,就有需要回頭檢視港英殖民政府的城市發展佈局,認識哪些是落實民主自治的本土戰略條件。

殖民政府於1898年租借新界時,主要是利用其廣闊幅員作為防止其他列強進犯維港兩岸(維多利亞城)的軍事緩衝區。到共產黨於1949年上台,地緣政治形勢劇變,再加上數以百萬難民湧入,殖民政府確立新界鄉郊對維持港九城市運作的關鍵地位,形成歷經數十年的城鄉共生格局。

進入立法會大堂為追求公義

決定政府政策的是香港政府背後的真正政府──四大地產商。新界東北發展在他們力主之下幾成定局。更有甚者,他們連半點異議聲音都不願聽到,想要扼殺所有反對者發言的機會。財委會主席吳亮星對拉布議員提出任何有關他的質疑和指控都充耳不聞,只欲馬上剪布將撥款付諸表決。

受計劃影響的村民和支援的行動者用盡了各種方法,希望當局收回成命,撤回新界東北發展。村民曾經向官員陳情請願;到地政署示威抗議;收集五萬份反對規劃的意見書等等。甚至有將受迫遷的石仔嶺安老院長者在立法會旁聽席跪下,可是,當權者始終不為所動。

今天,恐怕要讓吳亮星和其他權貴買辦議員失望了,因為我們從今再不會甘於只陳情請願,坐待「父母官」的恩賜;或只在門外觀看直播,看著別人去決定自己的命運。一眾行動者共同決定攻入立法會大堂,在大堂靜坐以示對這個排斥人民和與民為敵的政權機構的抗議。因為這些遊戲規則,都是他們制定以確保他們的利益。既然立法會和政府不會懸崖勒馬、改過自新,回心轉意站到人民一方,我們只好以行動告訴其他同受地產霸權剝削壓迫的人,呼籲他們加入我們的鬥爭。

利益集團盤踞立法會瓜分新界東北

《澳視早晨》主持六四著黑衣被「照肺」
主持經常黑或深色衫出鏡喎
傳協:若主持被清算 將是澳門新聞界涉及六四最荒謬的事

【愛瞞評聞】今日《蘋果日報》報道,澳廣視早晨節目《澳視早晨》兩名主持在「六・四」當日,身穿黑衫出鏡,被高層「照肺」,更可能會被無限期雪藏不讓出鏡,更威嚇稱在電視台主管的年度員工表現評核時,兩人「兩年唔使旨意升職」及「一毫子人工都冇得加」,其中新婚的女主持姚巧琪更因此情緒低落。而由原旅遊局副局長白文浩在今年擔任澳廣視執委主席後,新聞自由及相關打壓未見改善,消息指高層害怕觸怒政府和中央。

對於他們當日著黑衫是否為了悼念六四死難者則不得而知,但本報發現近期該節目主持人均較常穿著黑色或深色衫出鏡,比較「六・四」主持的衣著來看,並沒有任何特別。看來澳門傳媒高層對此的「敏感」程度已經與大陸「看齊」。如果連主持衣著的顏色都可以被視為「政治不正確」,這樣的電視台,還旨意會有具公信力的報道嗎?這個電視台一向被人批評干預編採,被指是政府及建制「喉舌」,一般市民都知這台足夠「河蟹」。《蘋果動新聞》則諷刺「查實西裝套裝梗係黑色㗎啦,唔通要著紅色咩!」有網民甚至諷刺說「膠(高)層不如索性叫主持人著泳衣出鏡啦!」

《竊聽風雲3》一石激起千重浪,借丁屋這特權,深刻刻劃土豪的嘴臉,入木三分。對盲目發展,破壞自然和鄉村生態,大家深痛惡絶,遠至台灣也有網民形容「地產開發索賄,檢調監聽偵查」,天下烏鴉一樣黑?看似虛構的荒謬故事,弱肉強食的劇本,但真實的世界又如何呢?現實的會否更赤裸,還是更複雜,這裏試從現實與故事作對比。

賄賂

戲中涉及賄賂,送錢給官員買下發展的方便。現實世界,新界沒有「賄賂」,「賄賂」太看輕官員和新界。一切更複雜,盡在不言中。傅老榕家族的後人傅厚澤自六十年代持有南生圍大部份的土地,夢想發展成商住項目,一直受城規會阻撓不得成功。後來,恒基聘請曾在政府負責元朗用地前高級測量師溫文儀為顧問,作「拉綫人」,撮合傅厚澤和恒基共同發展南生圍,為項目「牽頭」,向城規會申請發展,而1994年終於獲批准,但後來因換地問題而停滯不前。現實當然沒有金錢的「賄賂」,而官員和發展商也可以私交甚篤。傅厚澤在訪問中形容, 70年代初次遇見為官的溫文儀,已經「好好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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