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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港媒尋新方式跨「防火牆」:從中共網絡中重奪話語權

圖:《端傳媒》社交媒體主管楊歡

(獨媒特約報導)獨立媒體(香港)星期六舉行講座,題為「媒體人對談:香港媒體如何往北跨過防火牆?」,《端傳媒》社交媒體主管楊歡分享了採訪內地新聞的經驗及內地近年「處理」新聞手法上的轉變。楊歡認為,中共近年處理新聞時,會先搶佔話語權,並自行解讀以控制輿論;她指因爲在2012至2013年時正值國家領導層換屆,致使宣傳模式亦有變。

獨媒在2004年成立,一直推廣公民記者的概念。獨媒創辦人之一、主持葉蔭聰表示,「香港獨立媒體網」的內容較本土,近八成內容都是和香港有關,較少內地的新聞,獨媒的 Facebook 專頁的國內粉絲亦較少,問及在防火牆下,香港媒體所作的內地新聞內容的受眾問題。

楊歡是汕頭人,五年前來香港浸大唸新聞系,畢業後做過《明報》中國版記者,在去年6月加入《端傳媒》。她現時是《端傳媒》社交媒體主管,負責管理媒體的社交平台帳戶。

她談到在《明報》工作時的經歷,指在較大型的新聞如維權新聞及全國兩會時才要出差,日常則炒稿為主。楊歡認為,香港報章雜誌的影響力主要是「高層政治」,因為香港有特殊地位,媒體會通過政治口號及領導的排位作推論及預測。

【走訪大馬系列】保育的意義  百年麻瘋病院抗清拆:消除世上所有誤解與歧視

(獨媒特約報導)獨媒編採團隊在7月14日到25日到馬來西亞交流及採訪,到訪了雙溪毛糯麻瘋病療養院。城市要發展,舊有的東西不再重要,把歷史留著,有什麼意義?馬來西亞與香港一樣,一些有歷史、有故事的地方都面臨清拆,已有近一世紀歷史的雙溪毛糯麻瘋病療養院便是一例。學界、民間的保育呼聲,自然與她的歷史價值有關;支援小組成員陳彥妮親身觸碰過這裡的故事,則相信這段麻瘋病者因誤解、偏見而承受苦痛的歷史,對社會有很深的人文意義,希望可以向世人傳達訊息,消除「所有不必要的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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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訪大馬系列】不同國度  一樣的推土機——文丁客家村

(獨媒特約報導)獨媒編採團隊在7月14日到25日到馬來西亞交流及採訪,當中探訪了文丁客家村。擁有過百年歷史的文丁客家村座落於吉隆坡南邊,屬森美蘭州範圍,人們就在這條平凡的村子安渡了一世紀時光。突然一天,他們收到了政府通知——發展商看中了客家村,這片土地即將成為富人的後花園。不甘心的村民聯同當地政黨與非政府組織,一次又一次與發展商、警察拚命,為的只是守護家園。發展商雖然已收回一半面積的土地,但最終還是住手,未有進一步的收地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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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學重新認識香港:讀《疊印:漫步香港文學地景》

記得之前中大學生會辦了場本土小說研討會類似的活動,海報黑沉沉,書單上的名字,最記得的便是《那夜凌晨》(哎,書名太長,總之係紅van故啦),由於活動的目的陳義頗高,要重新了解本土文學小說,建立香港民族主體云云,所以我再看書單,啞然失笑。

最低限度也要有小思的作品,對吧?

先撇除政治目的不論,香港人確實很少讀歷史,尤其讀自己的歷史,而近年有種趨勢,不管文學還是各方面,都瀰漫著「不需瞻前,只要顧後」的想法,年青人會覺得老鬼目面可憎,過去的社運只是「行禮如儀」,前人創見不及後來者。誠然,後起之秀很多,但是不代表前人之事,前人之文章沒有半點了解的價值。

所以,讀過「疊印:漫步香港文學地景」後,深深體會到編者樊善標用心良苦。

這是一本「瞻前顧後」的書,從文學重新認識香港,書中有十八篇出自居住各區的作者的散文,敘述自己居住之地的日常、風物知識,技法各異,感情俱真深厚真摯,我還頗頗就讀到自己不熟識的地區冷知識而有「長知識了」的感嘆。

疊印一城一地的面貌

據朋友臉書轉述,編者樊善標揭示了,疊印與香港百年歲月變遷的關係,「疊印點解呢?即係啲野疊埋一齊唔清唔楚呢,就係疊印⋯哈哈,其實我地既用意係覺得地景書寫就好像沉積岩一樣,一層層地和上疊加起來。」

老師不准談「愛國愛港」嗎?

大型辦學團體保良局推出新的教職員守則,禁止教職員透過私人通訊平台向學生或工作有關持分者發放涉及政治立場或表態的信息。新聞報導一出,引來教師憂慮。教職員守則是否可規管教師私人生活?教師私人生活是否與學生有關?政治教育要如何處理?向來是爭議不休的話題。然而更根本的問題在於,近幾年一直說教育不牽涉政治,我們要如何處理「教育」與「政治」的話題?甚麼是「涉及政治立場或表態的信息?

天下何事不政治?

關於政治的定義,在政治學上多有研究,不同學者也各持己見,並無明確定義。然而有幾點是普遍同意的,即政治牽涉國家體制等公共生活、也牽涉私人領域的公民社會,更普遍地牽涉社會的資源分配、政策制定、解決不同群體的衝突等。按此等定義,當下需要面對的問題是:天下何事不政治?

依據上述的定義,其實大凡時事和政策討論,都牽涉政治。討論任何一個時事、政府任何一個政策,都牽涉不同的政治價值;牽涉對香港未來發展的願景。比如,支持哪一個模式的橫洲發展方案,是否同意「摸底」,已是對香港土地利用、公共行政、可持續發展等不同角度的討論,牽涉「社會的資源分配、政策制定、不同群體的衝突」等,是否政治?

佳佳,欠你的豈止一句 Sorry?

(Photo Creditt: Eric Baccega/NPL)

被海洋公園及傳媒標榜為「全球最長壽」38 歲的熊貓佳佳,早前鬱鬱離世。社會輿論包括傳媒、香港市民、保育單位,甚至好些動物福利團體,均以「難過」一詞來形容佳佳的離去。事實上,園方的「安樂死」並沒有真真正正處死佳佳,背後主宰生殺權的那張刀 ---熊貓政治,早已宰割了動物的尊嚴和情感:由困養的第一天開始,動物己經不再是動物,是外交禮物、是商業展品,牠早已死亡。

海洋公園在新聞稿中,表示悼念大熊貓佳佳精彩一生,並歌頌她對香港的貢獻,計劃與內地政府部門磋商,將佳佳遺體製成標本。一向而來,保育熊貓的計劃由香港海洋公園保育基金主理,現任主席是陳晴 (前國務院港澳辦副主任陳佐洱女兒),當中關係不言而喻。佳佳由抵園前被充當外交禮物,到死後包裝為愛國烈士、為國捐軀的標本,她的一生:被囚禁、被消費、被規劃,一切順著政治締造的劇本下進行展覽和保育。藥水灌進血管那刻,安樂死大概沒有讓佳佳安樂地離去,牠躺在手術枱上,仰望著空洞的天花感歎:我的一生,到底為誰而活?

香港足球圈的政治表態:60年代球員賀左派新晚報報慶

作者按: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日,一群香港體育界人士在報上聯署廣告,不但譴責兩位青年新政議員宣誓時的言行,更要求「褫奪他們的議員資格」。這份廣告在網上也引起一些反應,但似乎也不如半世紀前的一份刊在《新晚報》的廣告。

一九六二年十月五日,屬中共駐港系統的《新晚報》刊登了一則香港體育界人士賀該報十二週年報慶的廣告。翌日,國民黨在港喉舌《香港時報》即在體育版以頭條報道,而報道的標題為「姚卓然慶祝共產黨報紙」。該報道除了記載在祝賀《新晚報》報慶的體育組織和人物外,亦特別提到祝賀人士包括多名像姚卓然一樣的中華民國國腳。報道亦指,名字出現在廣告中的跌打醫生梁仲偉曾致電《香港時報》,澄清他原本只是要刊登商業廣告,並未授權《新晚報》將自己的名字刊載在祝賀廣告內。

到十月七日,《香港時報》的輿論壓力明顯升級。體育版刊載了十一篇不滿足球圈人士賀《新晚報》報慶的讀者來信。體育版專欄亦建議台方拒絕登報人士赴台訪問。該報更刻意列出將在當日甲組球賽上陣的登報球員:「看他們嘴臉球迷必憤怒」。同時,體育版右下角亦登出了一份由傑志足球部主任梁德謙、球員姚卓然、陳輝洪和羅國泰發出的聲明,四人表明「從未給予該報(按:指《新晚報》)任何慶祝廣告。」

納比上任國足新主帥  傳將修改歸化球員政策

(獨媒特約報導)中國足協今日宣布,聘請意大利名帥納比為中國國家足球隊總教練。消息指邀請納比的為中央政府高層,而非中國足協。消息中更提到,納比認為中國隊的實力較次,晉級世界盃決賽週的機會較微,但因合約中列明任何人均不得插手國家隊事務和答應討論修改歸化球員條款,納比才答應執教國足。

國足將在10月28日在北京開記者會,正式宣布納比上任的消息,預期目標為爭取在2019年亞洲盃奪冠及晉身2022年在卡塔爾舉行的世界盃決賽週。據知合約條款當中,修改歸化球員的問題最為關鍵。國家體育總局及中國足協早前曾和相關部門討論,即雙重國籍、入籍所需年份及相應運動員政策等。

早前有消息指,廣州恆大淘寶已準備邀請納比回巢,接替現任巴西籍名帥史高拉利,並在8月公佈相關消息,內地傳媒形容廣州恆大淘寶今次是「讓賢」予國家隊。

消息提到,納比重掌恆大的年薪為2,000萬歐元,當中的200萬為他的助手和團隊的薪金。但改嫁國足後,納比的年薪將為450萬歐元,尾數1,550萬歐元則屬兼任恆大足球學校顧問的年薪。

【橫洲事件】報告證政府照顧新世界發展

題為編輯所擬。

話說上回我地質疑元朗橫洲收地黑幕,點解剩係收綠化帶非原居民村起樓,又唔收埋隔離有塊新世界,留俾佢自己起3座高密度豪宅,今次終於俾我地係份橫洲報告捉到鐵證。

長達3000頁既橫洲解密英文報告裡面,政府消息人士教哂行頭記者應該睇邊part,根本就冇幫大家答到橫洲黑幕一個最關鍵既問題:點解政府收呢邊唔收個邊,個準則係邊度。

哦,原來今次份解密報告字裡行間有寫,就係寫到明話建議要減少影響新世界在橫洲個個位既私人土地(P4),話以免影響該區既發展計劃,但係就再冇其他理據支持。(原文參考報告部分「初步建議選項」第2.2.1.3)

然之後,個報告就修定左個收地劃界範圍,比原本既方案收多左少少新世界一部分囤積既土地,變相令個橫洲發展計劃可以同新世界個發展計劃無縫接駁,同埋同時又收少左啲原居民既丁地,做成非原居民就要急急被滅村,當地鄉紳既丁就可以慢慢套既局面。

明明新世界個計劃到依家一刻都未同城規會申請到個發展權,只係一堆雜草,政府根本唔應該因為佢囤左堆農地就要配合佢起豪宅。如果政府覺得呢個係一貫既做法既話,咁大家就會明哂點解政府偏要揀新界東北農地發展既真正原因,代表所有新界既土地發展計劃都係官商鄉黑。

我不是Snowden,我是香港人:一個90後的公民成長歷程

看了《Snowden》,更加相信,社會的質素,取決於該社會公民的質素。社會進步,就是公民提起腳步。如果每個人,都有Snowden揭發白宮監聽國民的勇氣,社會就不一樣了。勇敢的人不多,偉大的人更少,這願望固然不設實際。退幾步來說,其實只要《Snowden》的票房,能夠比《寒戰II》更高,那麼我就看見香港的希望了。

我不是Snowden,我是香港人。

生於90後的我,第一次有意識接受公民教育,是中一的「公民教育課」,一周一課。整整一年的課,忘記得九九十十,然而第一課,至今我還是相當有印象。

那一課,老師走入課室,如常地向我們說「Good afternoon class!」,我們亦如常回應「Good afternoon Mr Iu!」。正常的課堂就應該這樣開始,可是老師卻再說一次「Good afternoon class!」,我們奇怪,但也只好繼續回以「Good afternoon Mr Iu!」。「唔齊,再黎多次!」如此循環往復,一堂四十分鐘,就這樣耗了整整一堂,最後老師好像有總結幾句學習要專注認真之類的話,我記得不太清楚了。那時只覺特別,所以記憶比較深刻,但現在回想,那堂「公民教育課」其實更像訓練軍人行禮,要把我們一班40人鞠躬動作整齊,說話速度一致,就像08年京奧開幕的萬人操一樣。

這就是我整個求學生涯,在「公民教育課」裡唯一記得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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