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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反思國際化與英語授課──專訪許寶強教授

訪問:彭嘉林、黃浚煒 文:彭嘉林

香港社會一直強調「兩文三語」,但明眼人都知道,中文受重視的程度遠不及英文,這種情況在處處強調國際化的大學更甚。大學的授課語言長期被英文壟斷,學術寫作也往往以英文優先,這種情況是否健康?對教育與社會又有什麼影響?嶺大學生會編委會有幸在今年2月邀請到許寶強教授,跟我們談談大學語言政策、國際化以及中文的學術書寫。

編:現時嶺南大學的授課語言政策是怎樣的?

許:現時大學除了中文系、翻譯系這些課程外,除非個別學系特別申請把一些科目轉為中文授課(需要充分解釋這些科目的特色為何適用中文授課),絕大部份的科目的官方授課語言都是英文。不過,學科的授課語言政策也有一個switchable option,就是當全班沒有非本地生,而老師和大部份學生都有共識,就可以轉用中文授課。然而,爲了避免影響學生的意向,老師被規定不能在第一課討論這個問題,而投票也要用暗票進行。此政策源自陳坤耀任校長的時代。過去,嶺南長久奉行雙語教學,直至陳坤耀上任後才改成英文授課為主。然而,新授課政策曾引起學生反對,當時陳校長曾出席論壇參與討論,最終產生目前的妥協方案──在英語授課的基礎上加上switchable option,政策一直運行至今。

最後的自由野

一直到離開後看有關的報導才知道今年原來是最後一年的自由野,明年起西九動工便要停辦。可惜的是,最後一屆的自由野卻沒有留給我特別深刻的回憶,或者說,和去年相比,那種自由的感覺消失了。

去年的自由野,因為天雨的關係有不少活動被臨時取消,加上在十二月舉行,寒風凜洌(今年的十一月的確是比正常熱,請正視全球暖化),我撐著雨傘到場,發現到來的市民大大減少,但可能因此反而空間感大增,讓人更容易投入藝術的氛圍。

回陳茂波:研究郊野不如先研究你自己

一個對土地使用認知缺乏的發展局局長,一直有不同民間團體或院校邀請你出席關於土地開發的公開論壇,你卻一一拒絕。潛藏良久,差不多到明年一月施政報告,然後你就開始在電腦前寫BLOG推銷開發綠化帶及郊野公園,是怕不熟書被當面質疑嗎?

就那篇「缺乏土地 如何安居樂業?」的網誌,本土研究社有以下 “Do’s and Don’ts” 的提議,懇請陳茂波局長還公眾對公共政策基礎事實的知情權。

(一)請訂立棕土優先政策和公開政府土地列表數據

民間一直不乏聲音,倡議政府在開發土地發展時,應採用「棕土優先」策略 (Brownfield First Strategy),先用現有約800公頃的已破壞土地—「棕土」,避免開發鄉郊「生地」。但一直以來,政府只以業權複雜、對營運者有影響,或基建配套不足等藉口回應。

絕食的「國際標準」

這幾天,在報紙上讀到勞醫生關於絕食的言論【1】,興之所至,故此對絕食作了一些研究。

勞醫生在文中提到,有學生在絕食時喝下葡萄糖水,是大話精,不算絕食,應為說謊道歉。但醫學上對每一種病況,都有深入的定義,要證明學生的不是「真」絕食,就先要看看,絕食的「國際標準」。

原來,世界醫學會(World Medical Association)在早年已為絕食下了定義【2】。
1)絕食必需要是自發的;
2)絕食者的頭腦必須清醒,並以絕食作出訴求和抗爭;
3)絕食需為72小時以上;
4)最重要的,是絕食方式,除了清水外,還可以包括鹽、礦物質、和糖。

回顧過往世界各地的絕食者,不少都會在不同階段服用糖分和補足劑,以延長實際抗爭的時間,爭取成果。事實上,就連多次進行絕食的甘地,也曾在絕食時將檸檬汁和鹽加入清水【3, 4】,以維持血糖和避免電解質失調。如此看來,學生的絕食,的的確確是真絕食。然則,勞醫生對絕食的定義,又有是否合乎國際標準?

開發展郊野的犠牲與真象

圖為被發展威脅的豐樂圍

插針樓吞休憩地【慶祝西港島綫通車系列】

近年全港各區都可找到「插針樓」的蹤影,發展商看準西港島綫通車的時機,連樓宇密度極高的西營盤也不放過。本年9月,以仲益國際公司為首(簡稱「仲益」)的申請者向城市規劃委員會申請將西營盤德星里1-7號由原來規劃的「休憩用地」及「行人專用區或街道」地帶改為「住宅(甲類)23」,並打算建造一幢25層高的大廈作商住用途。(見下圖)

該地現時為一幢樓高三層、樓齡60逾年的建築物。「仲益」先於今年5月申請並獲城規批准在該地原有建築物內發展食肆(食肆仍屬「休憩用地」用途),但如今「仲益」欲拆除現有建築物,於該地興建單幢商住樓宇,將利益最大化。該地面積只有約495平方米,僅比一個籃球場大一點點,且該地皮與周邊大廈間之距離非常貼近,新大廈一旦落成,將被鄰近大廈緊密包封,成為一幢至典型的「面壁式插針樓」。其與毗鄰大廈的最近距離只有2米,鄰近大廈的居民,甚至是「插針樓」的未來住戶,其生活質素,如通風、景觀、採光及消防安全等影響必為惡劣。

區內休憩空間嚴重短缺

一世紀後的約戰:憶念在戰火中消逝的哥連泰斯

譯:運動公社

在6月12日,巴西對克羅地亞的世界盃揭幕戰在聖保羅的哥連泰斯球場舉行,數以百萬計的球迷都緊盯電視機。這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賽,克羅地亞率先打開紀錄,把東道主殺個措手不及。惆悵不安的巴西隨後重整旗鼓,結果反勝3-1。

不過,這個球場名字的背後卻隱藏了一個更加戲劇性的故事,既輝煌而悲慘。有文獻清楚記載巴西勁旅哥連泰斯的成立,是源自球隊的始創成員在1910年受到來訪巴西的英格蘭同名業餘球隊哥連泰斯的啟發,而這支業餘球隊很富傳奇色彩。

原版的哥連泰斯是在1882年由當時的英格蘭足總助理秘書積遜成立,他成立這支球隊的目的是要打敗打遍當時天下無敵手的蘇格蘭。著名體育記者David Goldblatt在他的足球史著《The Ball is Round》形容這支球隊「雲集了各路業餘好手」,當時職業球會的勢力不斷上漲,使他們面臨巨大的挑戰。

David Goldblatt解釋道:「這家球會沒有主場,就算是像足總杯這麼大眾化的比賽,他們一直以來都不參加。他們只向其他球隊下戰書及接受其他球隊的挑戰。哥連泰斯所踢的那種海盜風格的自由進攻足球,象徵著過去由貴族主導體育、政治及意識形態的那個黃金時代。」

不過,這家哥連泰斯帶給人的意義不止於懷舊。

在黑暗的道路裏尋找光明──對話黃之鋒、黎汶洛

圖:美聯社

第一次見到黃之鋒是2012年底,我主編的「號外」雜誌採訪和拍攝他──我們要把他和其他兩位學民思潮同學作為封面故事。那一年,他和學民思潮因為發動反國教運動包圍香港政府總部,早已成為香港的傳奇少年、風雲人物。此前,我早已在媒體上多次看到他有條不紊的談話、具有魅力的演講,見到本人發現16歲的他當然仍是充滿著少年的孩子氣,不過一旦面對提問,他就回到一個成熟的運動者。

反國教運動之後,學民思潮把重點放在推動香港的政改,並積極發展組織工作。2013年中,佔領中環運動發起政改公投,學民思潮和學聯成為最積極主張「公民提名」的組織,深深影響了民主派的政改議程。所謂「雙學」和「(佔中)三子」都成為政改運動的主角,彼此既合作也有緊張關係。

9月 22日,學聯發動罷課行動,26日週五,學民思潮發動高中生罷課,有一千五百高中生來到立法會外,還有許多高中生在校園進行罷課。我在現場看到這麼多制服中學生,真是對他們的青春勇氣感到敬佩。當天問之鋒,他都有點驚訝會有這麼多人來。

當晚現場聚集了非常多的群眾,黃之鋒在台上突然宣布重奪他身後的「公民廣場」,接著包括他在內幾十人衝進去,被警察包圍整天,直到第二天中午被清場。讓人沒想到的是,警察甚至搜查黃之鋒家裡。

11月底,黃之鋒又在旺角清場過程中,和其他許多人一起被警方逮捕,甚至被警方襲擊。

我也曾有過一刻暴力傾向

龍和道被暴力清場後的那三數天,我看到其中一條片,內容是警察從已被堵塞的海富天橋上跳下來,不分由說的追打示威者。大概當時警察是衝向拿攝錄機的人那方向,因此可清楚看到,那名警察在自身沒受到甚麼威脅的情況下,仍然狠毒地追打示威者。當我聽到影片裡那一片尖叫慘叫聲之際,心中猛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憤怒。這股憤怒似曾相識,於是我突然記起了多年前曾經有過的那一刻暴力傾向。

當時我還在美國居住。有一天我到downtown去,那時只是中午左右。在一條並不繁忙的街道上,我遭兩名拉丁裔青年打劫。其實我看不到他們是否真的有武器,我只看到其中一人把手插在衛衣衫袋處,內裡有像是槍的東西對準我。由於附近沒有人,我當然沒有冒險去測試他袋裡「武器」的真偽,故此我唯有把錢奉上。其實他們二人也算倒霉,我身上只有一張廿元美金,他們連我褲袋裡的散紙也要。然後他們指著我頸上那條很幼的金鍊示意我除下。我把金鍊拿出來給他們看,上有一個金色十字架及另外兩個也是金色的聖牌。我說:”this is religious!” 。也許因為是拉丁裔,特別是墨西哥人也信奉耶穌的關係吧,他們竟然順攤地作罷,離去時只示意我不要報警。

佔領人心,由參加2015年區議會選舉開始

如你每日對建制派議員如TreeGun、元秋、梁美芬、李慧琼、葉國謙、郭偉強與葉劉淑儀等立法會議員的反智、賣港獻媚的言論,感到厭煩,你首先可做的是登記做選民,然後在2016年立法會選舉時,行使你的公民權利;同時更須要在2015年區議會選舉時投票,並教導你的長輩,特別是老人家,選出一個真正為香港好的區議員,以及競選或鼓勵你身邊有志之士參選區議員。

是的,你也可參選區議員,參考2011年區議會選舉活動指引,能成為候選人的門檻一點也不高,只須年滿21歲,並且是一名選民,提交選舉按金3000元便可(候選人所得的選票不少於選舉中有效選票總和的5%,更可取回按金)。

作為新丁,該在那些選區參選?參考2011年區議會選舉結果,共有412個民選議席,民建聯成為大贏家,連同自動當選,奪得136個議席,佔總議席三成,而工聯會奪得29議席,其他建制派政黨也取下不少議席;除自動當選的議席,其他議席都是泛民同建制之爭,作為泛民的同路人,如你參一腳,在同區競選,因大家票源相同,最後只會分薄票數,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本來總票數多過建制,最後卻促成建制當選;而這也是建制的成功,工聯會的人不會與民建聯同區參選,他們配票得宜,所以往往在總票數少過泛民的情況下,仍能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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