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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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層收巨額津貼 工會轟保良局肥上瘦下

(獨媒特約報導)社會福利機構員工會指,保良局每年籌得款項及收取資助達數億,多年來壓低前線員工的薪酬待遇,管理層則收取巨額「現金津貼」。工會代表邱智恆批評是「肥上瘦下」,保良局1.6億的巨額財政儲備,是由剋扣離職員工增薪而來,要求保良局交代管理層花紅的來源及涉及的捐款,並立即改善員工待遇。保良局否認工會的指控,指員工增薪安排依照社署指引及勞工法例,「現金津貼」為員工升職獲發的津貼,不涉公眾捐款,並否認財政儲備超過社署的規定。

工會曾於本月10日曾約見保良局總幹事余陳麗萍及林木崑討論事件,林解釋因管理層要負責特別職務而有此收入,但前線員工指即使負責特別職務都不獲額外收入。

促交待管理層津貼來源

根據保良局提交給社會福利署的2013至2014年周年財務報告,保良局該年度財政儲備達1億6千萬,佔該年營運開支的35.1%,工會指是違反了社署25%財政儲備的規定。

【七一遊行】拒開公民廣場及發小販牌 民陣質疑當局政治打壓

(獨媒特約報導)民陣將於7月1日以「建設民主香港 重奪我城未來」為題舉行七一遊行,訴求包括撤回人大831決定、梁振英下台和落實真普選等,是政改表決後首個大型集會。民陣召集人陳倩瑩質疑當局拒絕開放公民廣場及警方要求食環署勿發臨時小販牌照予集會人士,是政治打壓。

民陣表明希望當日能在進入公民廣場集會,但不獲行政署批准,民陣表示會再與立法會保安委員會溝通。此外,食環署又以「該路段狹窄,妨礙遊行通道」為由,拒絕民陣在銅鑼灣希慎至鵝頸橋一帶擺街站的申請,民陣質疑是警方要求食環署勿發臨時小販牌照予集會人士,陳倩瑩指街站是起宣傳和協調之用,該路段更是往年市民加入遊行和發佈消息的重要位置,失去擺街站權利是政治打壓的行為。大愛同盟,民主黨及公民黨等團體申請使用該路段的申請也被食環署駁回。

民陣籲市民參與後政改抗爭

民陣召集人陳倩瑩又強調「政改未完,不會放棄」,籲將焦點放在政改後續的事情上:「政府強調政改表決後會把焦點放在民生議題上,然而民生議題並無退讓空間,應由下而上地著手解決問題,例如透過區議會及社區行動。」

街工發起反對標準工時「落三閘」  工人追討熊貓酒店加班費

(獨媒特約報導)街工及香港廚師聯盟籌委會葵芳工友組星期四下午到悅來酒店地下追討酒店拖欠的加班賠償,又發起簽名行動,反對標準工時「落三閘」。街工要求悅來酒店發還酒店一眾廚師多年來的加工費,並完善加班補償制度,又促請政府儘快就標準工時立法,拒絕就現時提議的「合約工時」立法。

街工成員指最近標準工時委員會建議的合約工時只立法要求僱主在合約上列明工時、有否休息時間及加班補償,但在現實環境中處於弱勢的工友卻沒有議價能力,勞工法例根本未能保障工友獲得加班的補償。

廚師加入追討「補水」加班費

去年被解僱、在廚房工作逾8年的阿輝是新加入追討的廚師,他形容自己是被突然「無理」解僱。酒店的人事部才解僱前三天才通知他,他又指每天實際工作時間至少十小時,很多時候甚至更長達十多小時,但酒店從來沒有「補水」加班費。他又不滿總廚自2005年起就沒有記下加班時間,導致加班時間不詳,只能追回每日一小時的加班費:「只係想追回屬於自己的錢。」

劇場專訪:存活於地圖無法標示的真實城市—— 從《電子城市》到陳炳釗

(獨媒特約報導)演員把身體摺疊,化成機場輸送帶上的行李。演員重覆動作,一次又一次被輸送。然後,輸送帶化成跑步機,演員輪流在上狂奔。他們似乎在追趕著甚麼,卻未曾意識到,儘管動作有多猛烈,也只是回到原地。

有人說網絡世界是一座無法標記的真實城市,而它是虛擬還是真實,取決的,是那運用的人。陳炳釗,《電子城市》的導演,猶如那彌留於城市縫隙的人,一直試圖在劇場標示出他心中的真實城市。

《電子城市》二度公演:回應全球化下的城市變化

時間回到2003年。香港經歷沙士,社會、經濟陷入困境;另一邊箱,政府急推基本法23條並首次引進自由行,最終50萬名市民在七一走上街頭。同年,德國的李希特 ( Falk Richter ) 寫下了《電子城市》,陳炳釗則努力地在更著重營銷的消費時代經營劇場。

《電子城市》裡有一段:「全世界一式一樣,我覺得自己不斷check in,但就從來無check out 過。我周圍去,但就無郁過……我住喺呢度,但係呢度唔係我屋企。」

全球化為我們帶來的,除了世界經濟一體化;似乎連迷茫二字,也成為了普世的共通語言。

Whatsapp被指保障用戶私隱不力  港社交網絡用戶未獲有力保障

(獨媒特約報導)最近外國關注網絡用戶權益團體Electronic Frontier Foundation(EFF)發表名為“Who Has Your Back”的年度報告,就各主要網站及社交網絡包括Whatsapp、Facebook、Amazon、Dropbox和Yahoo保障用戶數據私隱進行評分,結果Whatsapp評分最低,被指保障用戶私隱不力,而收購了Whatsapp的Facebook拒絕回應EFF的報告。另外,香港社交網絡用戶的私隱亦備受關注,民主黨單仲偕於立法會截取通訊及監察(修訂)條例草案委員會上曾詢問政府過去是否截取市民Whatsapp訊息內容,政府回應指執法機關須有充份理據才可申請截取信息。

Whatsapp廣受港人歡迎 未有保障用戶私隱

Whatsapp在香港有接近300萬名用戶,但在EFF的報告中評分最低。EFF指有一系列的評分準則,包括當政府索取數據時,該機構有否通知用戶、機構儲存數據多久和有否嚴格執行,在政府索取數據時要求政府出示證明,whatsapp在各項評分中皆獲低分,被指表現不合格。EFF強調當政府要求索取用戶數據時,社交網絡有責任通知用戶。

佔中或提高港人意識保障隱私

在父親節看瑣羅亞斯德教的父系傳承

圖:畫henna畫左成20分鐘,不過我個D只係小兒科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正是父親節,除了跟父親吃飯外,我也特別思念我的好朋友
Homyar,他是在香港的瑣羅亞斯德教的祭司,跟他認識已經4年了,他給我的印象除了是一個親切開明的朋友外,還是個廿四孝的丈夫和父親,因為4年來跟他每一次的WHATSAPP,他總會提到在孟買生活的太太和女兒。

瑣羅亞斯德教起源於波斯,波斯就是現在的伊朗,因為生活的地方叫做巴斯,所以瑣羅亞斯德教的教徒也被稱為巴斯人。公元六世紀的時候因迫害逃到印度的西岸,巴斯人自始以印度為家。現時全球的巴斯人大約有12萬,大多數居於孟買,香港大約有200多人,在香港的歷史上,著名的巴斯人包括了麼地和律敦治。

兄弟姐妹團的表演可媲美Bollywood
圖:兄弟姐妹團的表演可媲美Bollywood

立法會否決實踐一國兩制原意議案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今日續會,討論法律界郭榮鏗提出的實踐一國兩制原意議案,郭榮鏗指市民對一國兩制信心愈來愈低是事實,希望當局正視問題。署理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局長劉江華重申,中央及特區政府嚴格按照一國兩制處理香港事務,郭榮鏗的議案的論述及主張不正確,忽視《基本法》為特區帶來的保障。議案最後於功能組別獲8票贊成、22票反對,地方選區獲15票贊成、14票反對、1票棄權,在分組點票中被否決。

昨日會議報導:
郭榮鏗動議實踐一國兩制原意

螢幕快照 2015-06-25 下午12.32.43
署理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局長劉江華

三跑「百無」闖城規會 監機會籲7月8日前入信反對作覆核理據

攝:關冠麒

聯署反對

赤鱲角分區計劃大綱草圖編號S/I-CLK/13(「草圖」)已於2015年5月8日刊憲,當中包含的修訂是關於機場管理局(機管局)就擬議的香港國際機場第三條跑道發展所作的填海工程。

一直以來,機場管理局(「機管局」)未有作好負責任及專業的角色,向公眾清楚解釋如何從多個方案中選取「興建第三跑道」這個方案,又為何這是唯一方案。機管局未清楚解釋到底有否基於一套公眾認同的準則作為方案選取標準,以進行其可行性研究。公眾理應有權參與整個決策過程,可是一直被排諸門外。在以上前提下,我們強烈反對這次草圖的修訂,原因撮要如下:

1. 與司法覆核案有牴觸

現時正有兩宗司法覆核申請,要求推翻環保署署長就三跑發展批出環境許可的決定是次草圖修訂涉及就興建三跑而作的填海範圍,其環境影響仍有待商榷,可是城規文件(TPB Paper No. 9877)未有交待,而RNTPC Paper中亦僅以一註釋交代而,機管局有誤導城規會委員之嫌。

2. 與高鐵惡性競爭

我們心中的玉林市

中國廣西玉林在舉辦一年一度的狗肉節。夏至,原來是每年過萬隻狗狗的大限將至。

我相信全世界愛狗愛動物的朋友每年都會在這段期間感受到難以形容的傷痛!
眼淚和粗言都耗盡了。 由撰文評擊,到無數的簽名運動,到身體力行的到現場抗議示威,甚至營救,可說是幾乎都做過了,卻看似換來更激烈的反彈,有關單位及市民變本加厲,亦對反對者擺出一副敵對的態度,狗狗救不了,卻建立了仇恨。
對於我們來說,反狗肉節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是不折不扣的道德議題,殺狗吃狗就是錯,沒有半點討論空間。 在大部份國家都有立法,吃狗是犯法的。作為中國一部份的香港,吃狗肉是同時不為社會及法例所接受。 然而在中國的現實情況是,無論法律,還是道德,都沒有共識吃狗是「錯」的,而且更是「合法」的,狗在社會上依然具備寵物和食物的雙重身份。 玉林當地群眾大多對動保人士的激烈反應表示莫明其妙,甚至有當地市民表示,「我本來不吃狗肉的,你們罵我們玉林人罵得那麼兇,我今年偏要去過狗肉節。」

對於他們來說,狗肉節不算是一個道德議題,而是文化議題甚至經濟議題。
中國人食狗有幾千年的歷史,《周禮》記載:犬有三種,一者田犬,二者吠犬,三者食犬。可見中國人自古以功能來為狗隻分類,一是獵犬、次而看家犬,再次是食用犬。發展到今日其實已有點進步,社會存在不少伙伴犬。

DNA民族性論的反智和倒退 ——回陶傑

才子陶傑的小農DNA論,再次引起論爭。梁文道批評這論述未免不夠嚴謹。才子不忿,於是列出長長的書單反駁,以資證明所謂中國民族性的研究及討論,已超過一個世紀。

可是,這種回應的水平不過是說說知識界「古已有之」罷了,但卻沒有回應質疑,沒有說清楚這何以不是訴諸族群偏見。

是的,中國民族性的討論,19世紀已經出現,並受到魯迅一代五四文人的大力呼應。然而,不要混為一談的是,所謂民族性(或國民性格,national character)的討論,起碼可分兩個層次:一是來自19世紀歐洲民族國家理論,部分由傳教士書寫,這帶有殖民心態和種族的優越感;另一種則是五四文人的國民性論述,目的是拯救靈魂和自我批判,走向現代。

我的問題是,談劣根性也好,說DNA也罷,這到底是為了通過貶抑他人來滋養一種族群優越性,抑或是為公為民的自我改革?前者把他人的處境視為優越感的養分;而後者,則懷有哪怕是微小的改革希望(陶才子標榜自己從不憂國憂民)。可說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其次,梁文道也指出了,從陶傑到陳雲背後那條族群主義演化線。如果小農DNA的說法,過去其實是指一種文化優越論(本土右翼崛起前,他經常以之批評香港人),那今天的陳雲就相當不同了,因他把優越論徹底政治化,使之作為敵我問題。進一步,他將共產政權的兇殘、自私,跟中國人的國民性掛鈎,啟動族群大戰(所謂匪國賊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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