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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文:戚本盛

灌輸不是教育,主要分別在於過程。灌輸不作解釋,不容質疑,教育則相反,教育不但盡量解釋,甚至主動引出問題,作出反覆的辯難。這解釋和質疑的過程,當然和學生的已有知識有關,但總的來說,經歷較多和較好的解釋和質疑過程的,大抵是較好的教育。好,不是因為傳遞的內容是否牢記之類,有時,不求甚解一樣可以牢記,經歷解釋和質疑的好處,在於培養學生獨立的人格,這是教育最終的目的,凌駕其他次要的。

國民教育爭議中「洗腦」之說,指的就是灌輸,一種只支持現政權的政治灌輸。其灌輸手法分兩種。第一種是功利的,其基本邏輯是,經濟有所成就,國家便強大,國家強大,人民與有榮焉,甚至對一己有實際利益,例如有家長認為推動國民教育可以增加學生返內地免費遊學,也可以多點機會鋪路返內地工作,教育局局長吳克儉也以此為推行國民教育的理由之一。

緣於這種手法的教學,自然會採取偏頗的策略,歌功頌德,只會唱好。這種利益為尚的思路,當然配合香港社會的功利風氣,但如何與德育(特別是公德)調和,則是教學一大難題;其培育的情意是機會主義的,像回歸以來不少人忽然愛國之類,則是教師有責任及早提防的;最重要的還在於其絕非唯一的教育目的,可謂殆無異義,這也正是教師反對灌輸的一大原因。


圖:最新出版的《黑紙》的封面

自《中國模式:國情專題教學手冊》 (下稱《中國模式》)出版以來,反對國民教育的言論和行動一下子熱鬧起來。 學生、教師和家長站在同一陣線, 異口同聲地指斥國民教育「洗腦」,擔心年輕一輩的思想將被控制。現實中要對學生進行「洗腦」可行嗎?若真的要反「洗腦」,為何只反對國民教育?整個教育制度正正就是「攞正牌洗腦」的機器。當中的「潛規則」做成的「人格蠶蝕」 (corrosion of character) 比「洗腦」更嚴重 !若真的要“救救孩子”,成年人請不要再過度支配和保護,請學懂「授權」孩子 (empower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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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記者Cassy和易汶健報導) 昨天(7月21日)中午,天生患有皮膚癌的陳偉霖(William Outcast Chan)(見主題圖片),在生辰天被蓋上棺木,運往停屍間。一會兒後,他按捺不住,上前跟正離開的葬禮賓客擁抱。就這樣,他完成了香港首個生前喪禮。

2012年7月11至13日,屈臣氏蒸餾水廠的送貨工友集體罷工,向資方爭取加薪及減少外判人手等合理待遇。

惟資方絕不調整苛刻的復工條件,更過份是在罷工第一晚,以同一集團和記黃埔旗下的百佳車隊,漏夜偷運大量蒸餾水出外,以便翌日能繼續送貨。這顯視資方態度強硬,毫無誠意談­判。工友只好在罷工第二晚通宵留守大埔廠房,防止資方再次運水。

罷工第三日,資方單方面發出通告,要脅工友在下午三時前簽署交回,表示同意即時復工及及接受輕微薪金調整。

屈臣氏跟車送貨工友在2008、09年也有罷工經驗,工作條件及待遇一直為同行最差。工友細述是次罷工原因,及這幾年來受到的不合理待遇。

近日,廣州、深圳等地的天橋底頻頻發現水泥錐,場面猶如橋底住了一隻大型穿山甲,而且它身上還寫著「生人勿近」。噢,不對,應該是「流浪者勿近」,因廣州市建委工作人員作回應時,明確指出橋底水泥錐在十年前已經澆築,當時確實是為防止流浪漢留宿橋底影響市容

sweet, sweet candy

本周一,行政長官答問大會開始約半小時,一位記者朋友在facebook更新status:

「高招。派錢給老人,選舉前買票,拉攏建制派。唔跟對手agenda。很漂亮呢。
第一輪派錢未到十月施政報告已開始」

昨天,大部份報紙均以「答問大會猶如施政報告」/「梁振英派糖挽回民望」為題。

新班子「自覺」出閘脫腳(註一),自然要急急取悅大眾。今次小型施政報告涵蓋長者、醫療、青年和房屋的一丁點部份。派糖不是新鮮事,領導人和政府派福利,爭取政黨和人民支持也不是新鮮事。問題是,縱使社會贊成這些政策,以及認同這些政策的用處,他們對於福利已經沒有甚麼好感。有兩個例子可以分享一下。

二百多磅的自己自問不算瘦弱,但猶記得要換水機的蒸餾水時,也得用九牛二虎之力才可以將任務完成。如果姿勢不正確,一不留神,真的會很容易弄傷自己的脊骨。偶爾抬起一桶蒸餾水,也這麼吃力,那麼每天抬六百多桶蒸餾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水的重量

的確,屈臣氏蒸餾水公司的工人,每天無論日曬雨淋,都要將六百多桶蒸餾水,送到商戶或住宅裡頭,風雨不改。

「其實,係咪好辛苦架?」我身邊一個同學為打開話題,向兩位罷工的工友問了這無知的問題。「你試下拎下啊,一桶水四十五磅,加埋個箱就五十磅!」身型與我有點相近的強哥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身邊那箱水。年屆四十的強哥已經在屈臣氏打了近八年工。坐在強哥身旁的阿國,聽著強哥那番話,抽著煙對我笑而不語。他年資比強哥少四年,肌膚卻比強哥黑得多,有著典型搬運工人的身軀。在強哥與阿國面前,我孱弱得像個小孩,只能靜靜地坐在樹蔭下,聽他們訴說勞動者的辛酸。

戚本盛

近日朋友踫頭,都對學民思潮眾位同學很表欣賞,但同時又對教協頗有不滿,他們大都以為我仍身在教協而發出怨言,但我只想到,從教育的角度看,江山代有才人出,不正可喜嗎?

學民思潮冒起,的確和教協有關的。據《壹週刊》1166期報道,黃之鋒對國民教育課程的不滿自去年五月始,當時他母親跟他說要「慢慢來,待教協伸張。」但教協一個月也沒有聲音,他跟同學林朗彥說:「搞錯,教協八萬會員,淨係搞超級市場嗎?」他們遂開面書群組,上街開講、派單張去。

說教協完全沒有聲音,其實也不盡然。去年他們的確搞過一二次論壇,也向立法會教育事務委員會陳述過立場,問題是,論壇和會議中所見,教協代表發言徒具口號,其立場書空泛概略,彷彿像只看新聞報道而沒有在政策文件中下過工夫,水平和作為中學生的學民思潮的,可謂相去不遠。去年諮詢期完結後,教協雖號稱加強了人手於教育政策研究,但就國民教育的爭議,卻沒有拿出甚麼像樣的分析和跟進。教協不進則退,反之,學民思潮的青年人,就這樣迎頭趕上了。

新界收地2.0考—— 上水丙崗村保衛農地環境新角力

一間屋、一塊田、一條村的生活,與土地緊扣,從來都很難說要移走就能移走。故此,當城市誓言要擴張,要侵蝕旁邊的鄉郊土地和別人家園的時候,往往就要出動掃場式 (黑社會收地語) 的暴力,如近年南生圍的熊熊烈火、馬屎埔村的倒泥威嚇、連環律師信與執達吏清場等手段徵收土地。鄉郊淪陷的序曲,往往就是始於「收地」。

但到了今天,連鼓勵元朗大規模發展的元朗區議會主席因立會選舉都要說打擊黑金破壞鄉郊 (可知黑金協助收地就是元朗賴以「發展」的重要力量),是否意味著收地模式已經出現了劃時代的轉變? 如果現在已不(只)靠暴力逼遷這套新界發展的運作方式,那究竟最新的收地過程是怎樣的? 收地這個問題我們不能輕易繞過,讓我們由暴力頻繁的新界西北元朗,轉一轉到新界東北一條面臨全面收地的上水丙崗村(見丙崗發展申請),深入了解正在發生收地中的實質運作手段。

土地作為香港共同關注的核心課題,認識這個「新界收地2.0」的新發展將有助應如何在過程中令公義得以彰顯。

censorship russian information law
圖:漫畫諷刺剛通過的俄羅斯《資訊法》,使人民不准看,不准說。(圖片來源)

本地《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第二階段公眾諮詢昨日結束。香港政府諮詢文件振振有詞指出,需要以保護兒童為名,加強管制互聯網色情資訊及增加罰則。上周初,俄羅斯國會則已經批准富爭議的《資訊法 (information law)》,授權政府單方面封鎖網站,理由同樣是「打擊色情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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