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美聯社
文:Agnes Poe
小學時代我們都很習慣這樣的作文題目:「假如什麼什麼,會怎樣怎樣?」可惜的是這樣的題材應該天馬行空,刺激小孩子的想像力,卻老是變成了八股文章,非得跟古今聖賢、愛國主義等扯上關係。以致於到最後,不管是我們的想像力,還是對民主社會的理性認知,都像隻瘸了腿的馬,如何馳騁不開。比如說,我們就很難想像,一個沒有政治背景的素人怎麼能夠被拱上父母官的大位,或許更困難的,是如何不把他神化成某種完人,如何想像他可以犯錯、他需要監督?
圖:美聯社
文:Agnes Poe
小學時代我們都很習慣這樣的作文題目:「假如什麼什麼,會怎樣怎樣?」可惜的是這樣的題材應該天馬行空,刺激小孩子的想像力,卻老是變成了八股文章,非得跟古今聖賢、愛國主義等扯上關係。以致於到最後,不管是我們的想像力,還是對民主社會的理性認知,都像隻瘸了腿的馬,如何馳騁不開。比如說,我們就很難想像,一個沒有政治背景的素人怎麼能夠被拱上父母官的大位,或許更困難的,是如何不把他神化成某種完人,如何想像他可以犯錯、他需要監督?
在金鐘被清場前的最終點,坐下來,選擇被捕,是要用雙眼和自身去證實體系的荒唐。
昨天警方清場時所展示的「專業」與「克制」,絕對跟之前七十多天以來出現過的暴力與濫權情況有天淵之別。到底是因為在全世界的鏡頭對準下,想藉機為警隊負面形象洗底,還是因為坐著的人群中有他們認識和在社會上有一定影響力的面孔,心水清的大眾自有答案。我倒是想指出,昨天清場證明了警方是可以用「理性專業」的方法去處理問題,那為何之前對著一般市民又如此狂躁暴戾呢?還是這只是在某些特別日子才能上演的PR騷?
上到警車,進入警署,相對之前戰友和各個案苦主們所描述的警局濫權情況,身邊其他曾經被捕的人士都說,昨天簡直可以說是五星級服務。要水有水,要毯有毯,要上洗手間也耐心安排,坐下來沒多久便有飯盒提供(雖然飯的造型很怪)。警隊整體超乎想像地合作有禮,個別警員偶爾還是會不小心流露不耐與官威,但看到對象也很快收斂。
當然,你也可以質疑濫權情況的苦主都在散播謠言,其實警隊一直都這麼溫柔體貼。但不爭的事實是,我們這個警署內全是議員、大狀與知名人士,有關單位明顯不敢怠慢。市面上有這麼多警局內被留難虐待的個案流傳,到底是大家都喜歡無故造謠傷害警隊聲譽,還是實際上存在著警隊於鏡頭前克制,鏡頭後便濫權的問題?這是與非留待大家自己撫心判斷。
政府12月3日公布區議會選舉選區分界最終版本。選舉事務處一併上載書面申述。這些書面申述,成為了解地區勢力的渠道。其中,沙田馬鞍山的選區改劃,暴露出建制陣營內部也出現較勁。民建聯接納選舉管理委員會原初的劃界建議,但最終選管會接納新民黨的版本。
沙田有何特別?
政府本年中諮詢公眾2015年區議會選區劃界,當中舉辦了三場地區諮詢會,以及收到1446份書面申述。選管會在12月3日發表報告。按地區分類,沙田區收到最多的書面申述,共550份。細看之下,有兩組選區,大量居民簽署申述函件。因此,本文選取沙田區為個案。
劃界準則:根據每區居住人口
選區分界,準則基本上是按居住人口。政府定出每個選區的居住人口為16,964人,偏離幅度為正負25%。除非選管會認為,保持社區獨特性、地方聯繫,以及有關區域的自然特徵,凌駕人口基數的考慮,否則要嚴格按居住人口劃界。
工作原則明言,「如有多於一個調整選區分界的方法,選管會採用影響最少現有選區的方法,否則,便採用偏離標準人口基數最少的方法」。
有人稱「素質」是「匪語」「大陸字」,亦有人謂「質素」只是港澳地區用語。有見爭議不絕,那我們不妨先看看學者們的考究。
著名語言學家容若老師曾指出,「質素」本身是全國通用的,並非港澳地區的獨有用詞。容老師引了《說苑.反質》:「吾思夫質素,白當正白,黑當正黑。」指出早已有質素之說,意思為樸素。不過他認爲,「今天所用『質素』乃外來詞predisposition的中譯,意為『生而具有的性質』,在清末民初已在全國範圍內廣泛應用」又引章太炎《訄書.訂文》附《正名雜義》:「炭也,鉛也,金剛石也,此三者質素相同,而成形各異。」以及李大釗《什麼是新文學》:「一般流行文學中,實含有很多缺點,概括講來,就是淺薄,沒有真美真愛的質素。」容老師又謂,直到五十年代質素都是通用詞。六十年代大陸改編《辭海》,才顛倒為素質(可能是因爲口語習慣改變,引致書寫隨着改變的緣故吧),而港澳則保留了質素的講法。
作家古德明先生就中國文學鑽研甚深,他曾撰文為使用素質而辯護。
古先生同引了《說宛.反質》和李大釗的例子,以及《管子》第四十二篇:「素質不留,與地同極。」《雲謠集》《內家嬌》:「及時衣著,梳頭京樣,素質艷麗青春……」來證明質素和素質兩者同見於古籍,意思是素來的本質,亦引申為物件本質的意思。更認爲論詞意來說,素質比質素更優勝。
臺灣九合一選舉過去快兩個星期了,當選的當選,辭職的辭職,沒有人再把金錢和淚水獻給煽情的競選電視廣告,馬路上耀武揚威的宣傳車隊也作鳥獸散。但有這麼一個人,他令我印象深刻,一直無法忘懷。他沒有選上臺北市長,他沒有收回兩百萬台幣的保證金,他是78歲的趙衍慶。
趙衍慶是國軍退伍的老榮民,他那一口濃重的山東口音,讓他在連、柯兩人以外默默無聞的五位候選人裏脫穎而出。選前的電視政見發表會,他戴黃絲巾當頭套,假扮女人唱起了山東小調。反正時間有半個小時,他順便講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當時我們家是地主成分,我是為了躲避共產黨的迫害,歷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裏的。”這樣的開場白讓人頗感震驚,以至於雖然他後面提出的改善底層民眾生活的政見,都不如他的故事那麼吸引人了。“我在修中橫公路的時候,條件是很艱苦的,那時在那麼高的山上,我們一起去的人死了很多。”從1949年混亂的逃難經歷到九死一生的部隊服役生涯,眼前這剛完成令人哭笑不得的山東小調表演的老人,講出來的生命歷程卻是那麼驚心動魄。那些肆意撩撥觀眾情緒的職業政客,他們鏗鏘有力陳述的“豐富經歷”就顯得蒼白乏味了。
敬啟者:
本人謝智傑,為一名註冊社工,就 貴機構就一名十五歲少女被姦殺一事接受太陽報(12月10日 太陽報 ,副本附於本信件)訪問有感而發,故特此來信。
個人並非現職於社福界,但本人由中學至今都熱衷於二次元文化,於就讀大學期間兩次當上大學漫畫迷學會幹事,現時亦不時出席與動漫相關展覽、在女僕咖啡廳用膳等,自然不少朋友還是年青人(個人也算是職青吧,28歲),當中不乏本身認識該十五歲少女的人。
現時的傳媒大都不會正面評價次文化,這往往會令「鍾情次文化」的優點被抑壓,甚至因為大眾被傳媒的「誤導」和「片面理解」影響而令兩代之間的關係破裂。
「鍾情次文化」的優點有許多,就以Cosplay為例,本身就可以學到理財、化妝、人際技巧,亦都可以建立自信和人際支援網絡。
文:未麻
《街坊Punk友》是一套印尼紀錄片,講的是一群Punk友在印尼雅加達的社區創立公社,與街坊建立關係,守望相助。3層高的公社外觀素樸,但原來內有乾坤。木刻印刷的作坊、後園、狹小得只容下一人的錄音室、房子四周張牙舞爪的畫作和塗鴉,綻放一種異樣而顛覆的美麗。在這裡居住的Punk友會主動與鄰人聯繫,一起建羽毛球場,一起修路。Punk友又是小孩子的音樂老師,會在屋旁的空地教小孩子唱歌,還會在後園一起畫畫和用木刻版畫染布的工作坊。
從外星降落社區的Punk友
這樣聽起來,像是一部溫馨友愛的電影。誰知電影一開場,強而有力的搖滾樂一下又一下敲進觀眾的心窩,一個留著長髮的紋身年輕男子朝著鏡頭扮了個呲牙咧嘴的鬼臉,原來他正是樂隊中的Punk友之一。哇。這樣的形象,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嚇倒街坊,還如何搞公社,如何與鄰居建立關係?但電影畫面中可見,他們與鄰里的關係的確非常融洽,Punk友與社區孩童一起唱歌,Punk友彈奏放歌,青少年對激昂吵鬧的音樂非常入迷,投入者更會「爭咪」唱。年輕人的熱情尚可理解,但奇在家長也在一旁,沒有叫停孩子跟著這群奇裝異服的怪人「大吵大鬧」之餘,更興致勃勃的觀看,似是十分欣賞。
零晨三時步出長沙灣警署,真的很感謝一班長期留守者,讓我這因工作而只能間中留守的人,可以親身參與雨傘運動不少重要時刻,更讓我可以透過靜坐的公民不合作運動表達公民抗命的堅持,並正式公告雨傘運動的第二階段正式開始。
實在感謝雙學生帶領,這絕對是一個不易承擔和決策的大時代使命,每次看見學生代表站在高台帶領和鼓勵市民,總感到他們的越來越消瘦。看見他們面對不同派別的不同意見,甚至是指責或侮辱,他們最後仍能平衡各方意見再訂出方案,不論是否每次也令市民認同,但他們絕對比我們的政府更民主開放聆聽民意,也能最終有承擔地作出決定,並為市民太不認同的決定致歉。我們的政黨和政府有這份胸襟嗎?
作位一個小社工,於整個佔領運動努力盡小小綿力,我選擇走在最前線與留守者和衝擊者一起,在他們激動時勸導冷靜,避免被警方有藉口突然暴力拘捕,也提醒警方不要以暴力對待留守者,因為即使是衝擊者也只是企圖佔領街道以向政府表達不滿,大部份衝擊者是沒有攻擊警察和破壞公物。
女媧廟旁邊開設了衣服店,而購物商店在歷史城區可謂無處不在。
文:Alex Lou
每次經過議事亭前地時,路上從不會感到孤單,無數旅人與你一起同行,向共同的目的地進發。兩旁有數不清的店舖,不管是週一或週日、年頭或年尾,這區全年保證和年宵墟市一樣「墟冚」。來到大三巴腳,見到的是遊客們拍照留念,到處一遊後,便迅速離開……這就是每天發生在大三巴下的事情。總覺得在「澳門歷史城區」,跟在威記的大運河購物中心一樣,在被歷史、西式建築美化包裝的購物街中行走。到底這裡是為旅客而設的「歷史」購物街,還是屬於居民們的文化遺產?
活著的歷史、活著的城區
記得2005年,當世界遺產委員評審「澳門歷史城區」時給予評價,其中一項表示,「『澳門歷史城區』是中西生活社區有序的組合,從歷史到今天,都與居民的生活習俗、文化傳統密不可分。」
的確,歷史城區不僅由建築與街道等靜態部分組成,更包含住在城區內的居民。美國著名城市規劃師Kevin Lynch曾經表示,城市裡動態的元素,尤其是人的活動,跟靜態的元素同等重要。四百年來,居民來到媽閣廟內祈福,神誕時舉行神功戲賀誕。教友們到教堂進行禱告,在節慶舉行聖像巡遊降福。在廟宇和教堂前,人們在廣場上聊天休憩,然後在古老的大街漫步……
想想那舊時日子,像褪色午夜殘片
十年前,在歐聯賽場上的那個夜晚。一個嚴峻時刻,利物浦看似即將被前來挑戰的奧林比亞高斯淘汰出局。就在距離完場四分鐘,一記突如其來的二十五碼遠射,皮球直飛網窩,猶如畫出一道勝利航道,應聲破網。晏菲路隨即響起刺耳的歡呼聲,鏡頭不見奧林比亞高斯球員的抱頭痛哭,只見一眾紅軍球員與謝拉特相擁,全場陷入瘋狂狀態,連評述員也瘋了。是的,這回合,他們需要淨勝兩球才能壓過對手出線十六強。如今他們辦到了,三比一,剛好兩球。而擔當拯救者的,是那個年輕的晏菲路隊長謝拉特。
神奇隊長,謝拉特。
笑話情節 此刻變窩心故事
那夜,希臘神話沒有照耀來自希臘的奧林比亞高斯,相反一切神蹟也落到利物浦身上,不止是這場淘汰生死戰,甚至是往後那場的經典反勝,奇蹟追平三比三再奪冠, 創造經典的「伊斯坦堡之夜」。
回想那一夜,關鍵的,是謝拉特那記打破缺口的一球。入球後,即使興奮,卻無暇慶祝,那刻沒甚麼比追和更值得高興。然而最關鍵的,還是分組賽那場生死戰。要是沒那場的勝仗,那來往後一段段的經典時刻?
是他,一手帶領球隊贏得一切。
十年過去,還是那麼值得自豪。
十年,一覺揚州夢。
讓紀念成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