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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關於糾察

今晚的「拆大台」、「解散糾察」行動最終化為一場討論會,有數點想跟各位分享:

一、 今晚的講話中,我並沒有斷言地認為糾察是必需的,但這兩個月來,和平佔中的糾察團隊的確有協助夏愨道的生活起居,是不是沒有糾察,村民就處理不了?當然不是,但事實上糾察的確與村民、防線守護者一起解決了問題,他們不是必須,但就如場區內的不同小組一樣,有其功能,至少糾察們在50多日來無日間段,7日24小時內提供協助;

二、最近大家所指的「糾察」其實是指什麼人?今日討論會上多次提及臂章問題,指臂章是權力(下段回應)和大會的象徵,不應用。的確,臂章是和平佔中團隊的意思,所以大家都有明確的識別,知道所指的「糾察」其實是什麼團體「糾察」,但過去數天的事,有關「打人」、「拆台」的人都不是和平佔中團隊的糾察隊。如把任何人自稱「糾察」而引起爭執的都歸納為和平佔中糾察隊,是不公的指控。事實上,有關「拆台」一事,今晚已有事主承認責任,「打人」一事也無證明;

三、有關權力問題,正如各區一樣,有不同的團體參與日常工作,糾察隊本由和平佔中所提供,也就是說,是和平佔中的工作團隊。糾察從不存在所謂權力,接受糾察隊的人都是基於對其背後團體的信任,正如各人都可以自組自己的工作人員一樣,醫護是、物資站是、防線是,或者各團體都是。如有人不支持該團體以至其工作人員,糾察難以發揮影響,也毋需糾察協助;

《選戰》── 何以贏得口碑?

這星期,選最佳劇集,十之八九選《選戰》,剩下的選《警界線》。香港電視一開台,震撼了好一群人,不少幾年不看港劇的人,紛紛蒲頭追劇,甚至不吝嗇對外公布:我在追劇。

與大台的煲劇生態不同,港視兩齣劇集,《警界線》星期一至五日日播,《選戰》則每星期一集。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六,看完《選戰》第二集。 《選戰》的確題材特別,但放下了政治題材的框架,劇情依究是爭權逐利,人心險惡的對決,也就是大台幾乎每齣宮廷劇、豪門劇的核心。但是, 《選戰》偏偏贏盡口碑,大台的劇集,即或貴為台慶劇也被投閒置散。那麼,放下了對香港電視的情意結,對大台的諸多不滿,何以《選戰》贏得口碑,叫好叫座?

《選戰》贏,贏在題材新鮮。在香港,政治是禁忌,稍一不慎,隨時得罪權貴政客,所以一台獨大之下,不曾拍過什麼政治劇。這一點,未曾突破的禁忌,造就了《選戰》天生有優勢。自《選戰》拍畢,被香港電視推介的一刻,已頓時成為很多人心目中最期待的劇集,超越了地位高企的《警界線》。就是,在開台劇公投中,《選戰》一支獨秀取得超過十萬票,遠遠拋離第二位取得三萬多票的《警界線》。

極富中國特色的澳門大學

這是澳大還是南京審計學院?

最初估算為58億,到完工要102億,超支近一倍的「澳門第一學府」澳門大學(澳大)今學年正式遷往與澳門一河之隔的橫琴島,校園佔地面積約1.09平方公里,建築面積約80萬平方米,比舊校園大20倍,並以圍牆分隔校園與橫琴,而澳門居民無須任何過境手續,即可透過連接氹仔及校園之河底隧道進出。換句話說,就是澳大雖然位處橫琴島,但圍牆內的校園範圍是澳門的地方,圍牆外則是中國的地方,實施「一島兩制」管理方式。但是,一座圍牆亦阻不住澳大越來越「國內化」,與校方所謂的打造「國際化」、世界「一流大學」(還是世界「一.流大學」?)背道而馳。澳大橫琴校區由設計至投入運作,相關的醜聞可謂沒完沒了,而學校作風更非常富有中國特色,越趨封閉、官僚。

中國特色一.疑似抄襲

中國人的抄襲能力,敢認第二相信沒有人敢認第一。手機、電子產品、衫褲鞋襪、電腦軟硬件、名牌手袋等等,隨便走入內地的商場,都可找到A貨。而澳大橫琴校區則被喻為南京審計學院的A貨,兩學院設計均出自中國工程院何鏡堂院士,設計費為驚人的1.5億。但比較何鏡堂院士的兩個作品(下圖分別有澳大橫琴校區及南京審計學院),相信你會分不清哪一家是澳門大學,哪一家是南京審計學院。但對何院士來說這不重要,反正1.5億就這樣袋袋平安。

是誰把我推離了愛國邊緣

愛,可以分好多種,有大愛、寵愛、深愛……但一直對弊病視而不見,一味阿諛奉承,大概這只能是溺愛,或曰愚愛,是會叫人滅亡的。

我必須坦白,我不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也許因為如此,我並沒有對中國太敵視。在好些年前,香港人為自己是香港人,中國人,是中國香港人還是香港中國人吵得面紅耳赤之時,我毫無感覺 ,甚至心底裏覺得很無謂。那時我想的是,無論你想不想,喜歡不喜歡,你分明就是黃皮膚黑眼睛,流的是中國人的血,說的是中文,寫的也是漢字,就算再否認,這些都不會改變,就像你再討厭自己的父母親,你終究也不能說自己不是他們的兒女。

無論如何,過後還是迎來了一連串的「愛國教育/宣傳」,為了糾正所謂的「錯誤思想」。我不知道是決策的人太豬,抑或他們覺得香港人好豬,居然在每晚新聞前播國歌謂增加對祖國歸屬感,又想推行國民教育,但指引卻是歌頌黨的偉大、要對國旗流眼淚⋯⋯最後所有的行徑只換來了香港人的恥笑,以及後來的「反國教」,成就了黃之鋒和學民思潮。但那個時候,我仍不討厭「愛國」這個詞,只是覺得相關官員太蠢。

牢籠裡的自由野

文:綠藍

訪問:謝天燊、鄭詠甄、彭嘉穎

自由野辦了兩年,受到不少文青歡迎,同時亦受到不少人批評、質疑它為政府「粉飾太平」。佔領運動出現後,自由野就更顯尷尬。佔領區馬路寬闊,而其中的藝術創作各有特色。佔領區亦無限定開放時間。留守的人們以「村民」自稱,日常都市難以發生的對話,可以輕易在這裡開展。那麼今年的自由野該如何是好?我們又該如何看待它呢?筆者訪問了西九表演藝術行政總監茹國烈、西九藝術發展主管(戲劇)劉祺豐及文化評論人小西,談談他們的看法[1]。

自由野的轉向

茹國烈笑指,「最大的自由野已經有三個在外面,還搞第四個?幸好的是,今年我們也轉變了方向。」為甚麼呢?他說,「 前幾年我們想在西九處理公共空間這個問題,所以我們和MaD、草原地圖合作。但到今年,公共空間這個議題也在香港遍地開花了,西九再做的意義在哪裡?今年是自由野最後一年,之後西九動工起碼要停兩年。我們想像之後的西九公園都是開放讓大家來草地閒hea的,像是上年自由野那樣。於是我們想趁今年試多樣東西,做一個戶外藝術節。我們希望人們是抱著看演出的心態來這裡的,所以今年也在節目安排方面下了功夫,嘗試在西九凝聚一個藝術節的氣氛。」

岑敖暉、周永康回應「不要大台」發言

20141121 20:59 金鐘 學聯兩位同學發言 transcript

Transcriber按:主流傳媒未必報導學聯兩位同學的發言。在佔領區的朋友也未必會有mobile data看video,故打此transcript,希望大家知道學聯兩位同學嘅立場。如果你認同這個立場,請幫忙把這transcript share出去,讓更多人能知道他們的立場。謝謝。

Transcriber個人意見:似乎大家想討論的,主要是大台的用途,誰人用大台,以及金鐘的糾察制度。我由922開始,一直自己耳聞目見,覺得,雙學的同學,是不喜歡造王,不喜歡大佬文化,希望議題都是透過討論溝通協商去達到共識。是負責任,照顧同伴的行動者。今次以及好幾次之前的事件,雙學的同學們都盡力想協調,整合大家的意見。我認為幾位同學都是無私地希望能協調,讓大家能在這艱難的爭取民主路上一起前行。我很尊重這份氣度及對民主精神的執著。大家性格不同,角度不同,有不同意見,很正常。但希望大家都能理性討論,而不是胡亂叫囂或迫埋去同學們度。大家有共同的爭取民主的目標,大家都是戰友,那就不要這樣叫囂。

版權23條,我好緊張!大家都有必要緊張!

文:胡千秋 版權及二次創作關注聯盟發言人、二次創作關注組召集人

昨晚歸家,已是清晨。清一清社交媒體上的消息。我的社交媒體圈子有不少動漫一族。疲倦的眼瞼映着熒幕上模糊的強光,細字都已看得不太清楚。忽然,一個斗大的copyleft logo吸了我的視線,同時出現的是斗大的四個字:「唔洗緊張!」其下方則寫着:「版權條例仲審緊!」雖然「洗」字寫了別字,但那對比強烈的深灰底白字,還用了蒙納超剛黑體,即使當時我已累得不似人形,仍馬上被刺激得死去活來,霎時彈起。

香港獨立媒體網Facebook專頁: 唔洗緊張!版權條例仲審緊!

一位英國人在關島追尋的小國足球夢

譯:運動公社

按:香港隊剛在東亞盃外圍賽與關島踢成零比零。但五年前,香港還曾經以十二比零大勝關島。現在香港隊卻連世界排名也不及關島,究竟誰是關島進步神速的主要推手?

「我在南安普頓長大,一切都很平淡無奇,我不想一直都這樣。我記得我在小時候躺在草地上,看著飛過頭頂的飛機,在想著他們會去哪裡。」Gary White說道。他的執教經歷卻一點也不普通,到目前為止,由當初的 Bognor Regis小鎮的業餘足球隊走到現在的關島,40歲的他已經有超過20年的執教經驗。目前,這位有豐富國家隊執教經驗的少帥正在太平洋北部興風作浪。

說到足球,身為亞足聯一員的關島也許不值一提,但在直至數年之前,他們絕對是不值一提,慘敗是他們的家常便飯,例如在2005年以0-21被北韓技術性擊倒。在此前,關島在2000年參加了至今唯一一次的世界杯外圍賽,並曾以0-16不敵塔吉克斯坦。

【三堆一爐撥款】吳亮星事件重演  張宇人財委會禁議員提問

(獨媒特約報導)今日下午財委會再就三堆一爐展開辯論,議員多次向政府官員發問,席間陳偉業提出休會被否決,會議末段主席張宇人突然剪布,指議員重覆發問,影響效率,並令范國威離開,會議完結前宣佈下次開會時會劃線,讓最後五位議員發言後便開始討論37A的議案。

石禮謙、吳亮星疑有利益衝突

瑞典只是一個壞榜樣

文:結束一桶專棄@Celia Fung

近日不斷流傳一篇文章,指「瑞典循環利用太發達 導致垃圾短缺需從外國入口」,乍看標題,似乎瑞典做減廢做得非常出色,但細看內文,你會發現當地所指的「99% 循環利用」,是連49%因焚燒垃圾而產生電力的處理方式亦視為「循環利用」的一部份,實際上,瑞典只有50%是真正以再造(recycle)的方式處理廢物。

將焚化視為「循環利用」看似沒錯,垃圾發電,的確是將資源「用到盡」的其中一個方法。但大家到垃圾桶細看,究竟當中有多少是被視為「真正的」垃圾?那個被市民隨手拋掉的膠樽鋁罐廢紙,本應可被回收後轉化成有用原材料。而香港興建一個焚化爐需要192億,每年要支付4億營運費,為何納稅人需要「燒錢」去處理本應可以避免的廢物呢?如果將這筆錢投放於減廢回收上,可以拯救多少有用資源? 而且當所有垃圾燒成灰燼後便不能回頭,目前各地各國已不斷搶奪資源,為何我們還要將彌足珍貴的資源「一燒了之」?(但香港人製造的垃圾速度實在太快,市民環保意識亦有待提升,筆者亦只能無奈接受興建焚化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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