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題目絕無向同志論述挑機之意,只是感覺導演志不在此,反而對個人與群體、填滿與缺乏、身體與靈魂、規範與越界更感興趣。當然,有墨水一點可談談「女性」的性慾客體問題,但一切討論這套電影的女性主義、同志性慾的論調真的太cliche。)
在大家都急著看「史上最長女同志交媾片段」之時,這套電影喚起筆者當年看《刺青》的經歷:觀眾們絮絮不休地說:「幾時先到衣沙啤啦同楊丞琳上床個到啊?」、「搞錯,前後計埋都唔夠30秒,回水!」不論男女都只是在消費銀幕上的女女性愛奇觀。
然而正如李安所言:「床戲多少不是重點,其他部份拍得更好,後半段實在太精采了。」長達三小時得電影裡,引起筆者關注的是後半段那些Adele在學校裡教學的片段,「學校」裡個人與群體之間的矛盾,甚至比同性戀所佔的戲份更重。
觀影後第一個針酌點是電影名。中文譯名用「接近無限溫暖」,英文用“the warmest”,應解作「最溫暖」,而兩者又同時與法文名”La vie d’Adele”(直指Adele的生活)之間存在距離。透過三個電影名字的差距,便不難理解「同性戀」只是電影的其中一個層次,故此,連導演亦明言這並不止是一套同志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