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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也許是曾 也許是梁
官商崩壞 掠地斂財
入信城規會 反對古洞南的豪宅申請

申請詳情

近月,新地郭氏家族常在新聞出現,除了上星期公佈上年全年純利335.20億元之外,「許仕仁」的官商勾結案件更天天見報。若果「許仕仁」案是因為貪曾,那麼相信梁振英「清廉」,則是自欺欺人。政改的保守,人大的落閘,為梁振英及中港財團特權永享未來數十年,相反市民卻繼續因官商崩壞成為樓奴、巢居劏房,基層市民更被梁振英視作「工具」,利用來合理化「財團」掠地。

在新界東北最受影響的古洞北,其南面,即古洞南,最多人認識的是新鴻基的「天巒」,呎價過萬。最近新鴻基向城規會便在古洞南申請兩項項目,分別由兩位出名的「打手」雷耀輝和馬豪輝的公司負責申請‧馬豪輝先生申請的項目是:A/NE-KTS/364,33幢3層加1層地庫的低密度豪宅,面向雙魚河,這項目相信必為新鴻基帳目賺至滿堂紅。

李國章,行政會議成員、中大前校長、李氏大家族成員,又係醫生,有頭有面,集權貴顯赫於一身,一時無倆。

不過,李國章,如果你想效忠中國共産黨,你應該去飲地溝油!

以上説話邏輯,與李國章說「學生要為民主犧牲,應退學」一樣荒謬,跟「你唔跳樓死,就証明你係衰仔」有乜分别?

李國章繼而聲稱,退學可讓出學位,供副學士學生升讀大學。

這説話証明什麽?証明副學士其實有資格讀大學,之不過佢地冇大學讀嘅真相,不是罷課學生不退學,而是政府故意令學位不足,拒副學士於大學門外。

學位不足,政府唔負責,叫罷課學生讓出學位,跟梁振英話政改被否決,泛民要交代,異曲同工,一樣咁賤。

説話又試行在副學生中,挑起對罷課學生的怨氣,誤以認為罷課學生阻住佢哋上位,呢類説話,只可以比三個賤字佢:賤!賤!賤!

唔讀書,好多嘢都唔駛旨意做,夢想無法實現,但讀書,出到李國章咁嘅人,真係令人覺得讀書再多,都係冇乜用。

又可以証明,一個前任校長點樣衰格,都不足以影響到學生,只會令學生蒙羞、更憤怒。

題為編輯所擬。


土地正義聯盟/影子長策會:《重奪新界東北──構建城鄉郊共生的六種想像》,即將出版。

封面攝影/何家豪:坪輋及打鼓嶺,新界東北「三合一」新發展區之一,在2013年的修訂方案中被剔除,其後成為「發展新界北部地區」研究的一部分。按原方案該區發展面積達171公頃,毗鄰深圳,主要用作特殊工業和低密度住宅,但並無任何公營房屋計劃。

難為了Jamie Oliver

英國靚仔名廚Jamie Oliver的餐廳近日在香港開業,成為城中話題。但其中最惹人注目的焦點,卻是餐廳一早公開聲明:不會採用來自大陸的食材。

此舉一下子觸到了香港人的痛處。

Jamie Oliver 一向以新鮮食材入饌著稱,全球各地分店的蔬菜都是取自當地農場。有記者於是問他,香港食材多從遙遠的外地進口,如何能保持新鮮?這一問題真是難為了Jamie Oliver,推廣本地生產的團體「港嘢」旋即表示會主動跟進,希望可以撮合本地農場和餐廳合作。

攝:Gundam Lam

香港社會用她的自由,給我們百花齊放的媒體,用她的法治,告訴我們甚麼叫公義。這個城市是我的家。她讓我成長,給我獨立思考的空間,給我接受大專教育的機會,也容許我呼吸自由的空氣。這些都得來不易,並非必然。

我很感恩。

因為我知道,一河之隔,就是兩個世界。在那兒,強權就是真理,自由實為奴役,河蟹壓倒所有。人民不敢反抗,因為反抗的代價之巨,他們無法承擔。

沒有這個城市的保護,我沒法成為今天的人。香港給我的一切一切,我無以為報。作為大專生,唯一可以做的,是盡我所能維持公義,給下一代同樣的機會,讓他們和我一樣,無憂無慮地成長,令香港不致淪為普通的中國城市。

閉上眼,我看見二十年後,我的女兒和我以前一樣生活:他們不用怕說一句話就被扣上顛覆國家的帽子,不用怕走上街頭會被秋後算賬,不用擔心法律有一天會被矮化。

但睜開眼睛,我夢想中的未來,正在一磗一瓦地崩塌。

我們的孩子,應該擁有免於恐懼的自由。但白色恐怖接踵而來,把矛頭對準我們的中學生,以拯救孩子之名,公開個人資料,侵犯私隱,向學校施壓。

我們的孩子,本應由成年人保護,由我們為他們發聲。但該是榜樣的高官一個個指鹿為馬,魑魅魍魎傾巢而出。面對強權,該被照顧的他們反而比我們站得更前,更無畏無懼。

面對他們,我不止擔心;更多的是愧疚。

佔中千人黑布圍城 準備抗爭

(獨媒特約報導)和平佔中昨日(9月14日)發起「黑布行」遊行,隊伍拉起9條各50米長的黑布,以黑布圍城,展示政權出賣港人的的罪狀。遊行在下午3時半於銅鑼灣東角道出發,沿軒尼詩道至中環遮打道行人專用區。警方指有1860人參與遊行,大會則估計約有4000人,人數遠超預期。市民響應大會呼籲,身穿黑衫和戴上黃絲帶前來,當中除了佔中義工,多名泛民議員包括何俊仁、毛孟靜、梁國雄等均有參與,他們手持黑布,帶領遊行隊伍前進。隊伍讓長者先行,學生等在後,寓意承先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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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出了一單新聞(連結),指一名男學生因前額頭髮長過眼眉,竟在校內被訓導老師將其頭髮剪短至露出前額。看畢之後如鲠在喉,可惜之前一直事忙,沒空執筆,至今才有空討論該事。

對於這次的「執髮事件」,網上有評論指出老師沒權隨便剪學生的頭髮(連結),個人對此贊同之極。因為老師的托管權力來自家長,他若覺得學生教而不善,大可以見家長,而不是未經家長授權擅自剪掉學生的頭髮。不過這件事件反映出的問題,是我們的中小學管理方法遠比西方專制,並且某程度上反映出香港那種時常講求紀律和服從的教學文化。

前天,雜誌《經濟學人》刊登了一篇很有趣的文章,解讀了為何那麼多韓國的姓氏,不是姓「金」,就是姓「李」。

曾言,如果在首爾的南山拋下一塊石頭,被擲中的人多是姓「金」或「李」。在韓國5000萬人口中,佔5分1 的韓國人都是姓「金」。另外,除了韓國現任總統朴槿惠與著名歌手PSY (原名朴載相) 外,「朴」也是韓國一大主流姓氏,大概10分1 人的是姓「朴」,而「金」、「李」與「朴」則是韓國的三大姓氏,佔韓國人口的一半以上。與中國人擁有大大小小不下100多個姓氏,為何韓國人的姓氏多是集中在上述的數個選擇之中?

原來這與韓國的傳統封建社會制度有關。一直以來,韓國人名字都不會配上姓氏,直至約17-18世紀朝鮮王朝晚期才開始有人採用姓氏,並慢慢普及化。早期的韓國社會,但都只局限於皇室與貴族階層 (古代韓國稱為「兩班」) 方能享有的特權,因而擁有姓氏是身份的一種象徵。後來到了高麗時代,正當韓國新一批士紳階級的冒起,太祖王健為吸納他們,建放寬擁有姓氏的權利,賜予一批貴族成員與朝廷大臣,讓他們擁有自己的姓氏。

另外,他自己也把姓氏改寫,因為本來根據他的父親「龍建」之名,他理應姓「龍」,但他後來自稱是中國唐朝唐肅宗的後人,並跟他的舅父之姓氏改為「王」。所以,在400多年的高麗歷史中,王姓是受尊崇的姓氏,有著非一般的特權待遇。

這次蘇格蘭獨立公投,民調一時顯示獨派領先,一時又相反,總之目前勝負難分。

和平分手,如何?

如果這次蘇格蘭獨立公投勝利,那就是西歐大國裏面部分地區/民族與其餘地區/民族和平分手的又一個重要例子。之前最有名例子是一九○五年挪威從瑞典分離,當時瑞典沒有動武阻止,反而表示尊重挪威全民公決獨立。挪威獨立之後,兩國始終保持友好合作關係,包括兩國的工人運動。

不過,如果獨立公投失敗,那麼就是重複加拿大魁北克的經驗了。魁北克黨在一九七六年贏得當地選舉並執政,自此先後舉行了兩次公投獨立,但都不過半數,折翼而返,從此無復當年氣勢。

中國歷史好講「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是每次都以超級暴力開始,又以超級暴力結束。但這次蘇格蘭獨立公投,不論是哪種結果,後續大概都不會有戰爭這個選項。事實上,這次公投本身就是民主生活的表現。自從二○一二年蘇格蘭議會取得英國政府同意舉行公投,三年以來,蘇格蘭上上下下都進行着認真而熱烈的討論,愈到最近尤其熱烈。今年六月,《衛報》有一文報道基層人民的討論熱潮。

我一位朋友月前才從蘇格蘭回來。她在反核聯盟的臉書上報道:「這個熱烈討論的氣氛已經持續了三年,即使只有百多人的小鎮也會開多次的討論會。」

為何卡梅倫會賭一鋪?

日本的民宿: 採用原本的傳統結構,可以豁免現代建築條例規管

去年大浪西灣納入郊野公園曾經惹起一些風波,在與村民傾談中,了解到必須為希望留居偏遠地區鄉村的村民創造一些條件,讓他們能夠搞一些配合鄉郊環境的本地經濟,既可解決他們的生計,又可以向遊人提供有意義的服務,兩全其美。

村民多次提到經營民宿的可能性,但是現行法例立例時的對象是市區的多層大廈,因此採取了非常嚴厲的規管,例如有關消防、飲食等標準,這些措施放到偏遠鄉村的村屋,就顯得格格不入和過於嚴厲。

最近政府進行有關《旅館業條例》(第 349 章)的諮詢,意在進一步收緊,如果成事,則民宿更無可能實現,因此我向民政事務署遞交了意見書,希望修改條例或調整行政措施時,要照顧偏遠鄉村經營民宿的時代需要。

* * * * * * *

送達:民政事務總署第四科
香港灣仔軒尼詩道 130號修頓中心31樓
電郵地址: [email protected]
發自:香港中文大學地理與資源管理學系
客座教授 林超英 SBS
有關:有關《旅館業條例》(第 349 章)的諮詢

圖:天網。題為編輯所擬。

聽陶傑在光明頂批評民主回歸論,聽不到一半,便聽不下去。不是因為他批評民主回歸論,而是他自言並非本土派和右派,只是用常識(common sense)便可批倒民主回歸論,竟然即時自打咀巴。

原來陶傑常識欠奉,對民主回歸論產生的歷史一竅不通,亂說一番。他在蘋果專欄不點名抽水,批評最近離世的民主回歸論倡議者曾澍基只懂社會科學,不懂中國歷史,殊不知他連香港最簡單的歷史也搞錯,基本事實都不清不楚,順口開河的所謂批評,又有何意義呢?

陶傑說一九八二年戴卓爾夫人在北京會見鄧小平後,在人民大會堂摔一跤,抵港時遭到主張民主回歸的學聯和民主黨的前身港同盟示威抗議,指斥英國堅持三條不平等條約,不得人心。

如今八、九十後的本土派和右膠,當時不是未出世就是乳臭未乾,大捧陶傑之餘,竟沒有人知道當時根本就沒有港同盟,連港同盟的前身民促會也未出現。

八十年代初,香港只有三大論政團體,全都是新成立,分別為滙點、太平山學會和民協。滙點是當時最先表態支持中國收回主權的論政團體,太平山學會和民協雖然是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卻非民主回歸論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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