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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文字站在記憶的邊緣 - 《名字的玫瑰 – 董啟章地圖》

正當大家期待熱切期待香港電視開台之際,啟播差不多已一年的港台電視好像沒有多大回響,其實港台電視在十月開始播放的《華人作家》系列,是香港非常少見具規模有關文學的電視製作,以不同年代、不同地域的當代華人文學作家為主題,並找來不同導演執導,陳耀成所編導的《名字的玫瑰 -董啟章地圖》(下稱《董啟章地圖》)是系列第一部播出的作品,在香港亞洲電影節則剛剛以導演剪輯版在大銀幕放映。

香港身份的探索,在董啟章和陳耀成二人的創作歷程上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董啟章的小說集《地圖集》和陳耀成的電影《情色地圖》,二者都用「地圖」來象徵和比喻香港這個城市的特殊身份。在《董啟章地圖》中,舞者在電車和渡輪上漫舞,以連繫城市的交通來穿插董啟章寫作生涯的不同作品還有不同人仕的訪問,《董啟章地圖》是陳耀成為這位香港當代幾乎唯一的全職文學作家,以映像所勾劃出來的文學和身份地圖。

城市是一個大櫥窗

用文字追憶 拒絕遺忘歷史

關懷遠,一個筆者幾熟識的名字。他是中學的通識科老師,學生叫他「關sir」,也是筆文的文化研究碩士課程同班同學。跟他認識幾年,一副傳統老師的模樣,戴著黑框眼鏡,有些書卷味,總是隨口也能夠說出不同中國文學作品的內容。他笑著告訴我其實得獎的作品的理論結構和靈感,剛好都是來自課室,只是兩次的身份不同,一次是以學生身份,一次是老師。

六四的回憶與遺忘

「最初有點擔心,不知道是否應該拿這個獎。」他擔心地說。得獎新聞評論作品《六四的回憶與遺忘》整篇文章引用的,是思想家班雅明有關回憶與遺忘的歷史觀。得知獲獎後,關 sir 生怕錯引班雅明的理論,連忙去找系教授馬國明問意見,馬教授反而叫他放心去拿獎,並說「就如說故事的人,聽完的故事再說出來,其實是有多重的意思。如果不是結合了自己對事情看法,也不會對一些理論如此上心。」

正如馬教授所說,關 sir 雖然用了一些課堂上的理論去寫評論,但所寫的文章全都是他真真切切對六四事件的關懷。「那時是六四事件二十五周年,剛剛學到了班雅明的理論,覺得不吐不快,就寫了這篇評論。我還把文章發放給全中學的同事看,有些教歷史科的同事覺得我寫得不錯,但也有些同事不以為然,不知是不是看不明白。」

評論不只有觀點,更要視野

城市需要戲曲嗎?

早前西九文化區戲曲中心以「城市需要戲曲嗎?」為題,邀請浙江小百花越劇團團長茅威濤與香港八和會館主席汪明荃對談,座無虛席,我有幸也是座上客之一。聽兩位分享傳承戲曲的經驗,以及有關戲曲發展前景的思考,獲益良多,啟發更多。事隔月餘,才勉強整理到一點頭緒。

竊以為「城市需要戲曲嗎?」這問題,其實假設了很多東西,答案也不只是「需要」或「不需要」那麼簡單。首先,「城市」是指怎樣的城市?中國的?外國的?現代的?古代的?戲曲是中國獨有的表演藝術,儘管崑曲和粵劇已貴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非物質世界文化遺產,但從藝者和觀眾仍以中國人佔絕大多數,因此問題裡的「城市」,應該是指「中國城市」而言。不是說外國人不能回答這問題,但他們至少不是問題的主要對象;正如日本人大概不會問中國人「城市需要能劇嗎?」一樣。

那麼,「中國城市」又是怎樣的概念?中國的城市跟世界各地的城市一樣,是百姓聚居、商旅輻輳的通衢都會,也是文化的搖籃與載體。中國的城市曾經孕育戲曲的興盛,也曾放任它被人棄如蔽屣。而「城市需要戲曲嗎?」所叩問的,自然不是見證戲曲輝煌的城市,而是戲曲面臨生存威脅的城市。

捍衛妄想的權利:HeHe團與BL文化

圖:Getty Image

對於「捍衛lester alex佔領巫山HeHe團」(以下簡稱「HeHe團」)帶出的各種討論鬧得正熱,引起很多平日不太接觸ACG [1]文化朋友的關注,也亦有嘗試以性別研究的框架嘗試理解腐文化[2]。作為已經脫腐的性別研究畢業生,筆者認為無論是挪用父權、同志、酷兒理論,如果抽空BL文化本身的語境,始終亦不能夠進入腐的世界,全面理解HeHe團的意義。希望通過整合關於BL文化的論文及網上討論,為這次性別研究、雨傘運動及BL文化的討論加入資料,並且拋磚引玉,讓更多在性別研究或同人界更資深或有所體會的朋友加入討論。

由少年愛到BL文化

BL,意即Boy’s Love,此名詞自九十年代在日本出現,沿用至今。然而,日本描繪男性身體及少年愛的風潮,根據張瑋容的論文,早見於日本在六十年代對歐洲式男體美學的追求。當時風潮是出於政治及二戰後的社會氣氛,至七十年代方才變成女性漫畫家建構理想男體的潮流,並因而出現不少描寫少年之間愛情的雜誌,風格都以歐洲式為主,著力保持與現實世界的距離,同時亦湧現一些重新演繹少年漫畫的作品。而及後則開始出現商業化的BL作品及商品,與民間的同人創作並行,相互影響(張瑋容,2012)。

將被遺忘的碼頭

如果要列出港島區的碼頭,大家應立刻想起往返尖沙咀或離島的中環碼頭,又或者過大海賭錢的港澳碼頭。香港的渡輪業歷史可追溯至19世紀末, 約在1888年,一位波斯拜火教教徒創辦「九龍渡海小輪公司」來往尖沙咀與中環。波斯拜火教?好像在哪兒聽過......對!就是金庸小說「倚天屠龍記」所提及明教的起源。下次坐天星小輪時,不妨問一問水手,他們是否隱世埋名的武林高手(好爛的gag)

在港島區,其實還有一個將被遺忘的北角碼頭。北角碼頭與北角邨於1957年落成,碼頭廣場的巴士總站亦於1958啟用。由於當時港島東區人口不斷增加,來往九龍城及觀塘等地的航線人流極高。渡輪的服務與市民息息相關。1966,天星小輪便因把船費加價5仙而引起暴動。

但隨著海底隧道的健成(紅隧1972)、過海鐵路通車(1980),市民對渡輪的需求逐漸減少,不少渡輪航線亦因而結束。北角碼頭現有航線往返紅磡、九龍城及觀塘但班次稀疏,平均每30分鐘一班。而北角邨亦於2003年被清拆,由於地皮面對維港,估值超過100億,好明顯又是起豪宅、酒店或商廈。

"Pride" - 從1984看2014

之前偶然之下看了一齣叫Pride的好戲,不知香港或台灣有沒有上畫,但昨日Gay Pride Parade在香港佔領運動沸沸揚揚之時舉行,為同志平權運動發聲的歌手如何韻詩和黃耀明又公開支持雨傘運動,好像也正好可以分享一下這套改編自真人真事的電影。

戴卓爾夫人去年逝世,當時《華爾街日報》以鐵娘子名言「Not for turning」為題,褒揚鐵娘子以驚人的決斷和行動力,將七十年代末百業蕭條,失業率高企,幾乎走入社會主義不歸路的英國從深淵中拯救出來──這些冷戰論述自然受七﹑八十年代的西方社會歡迎,難得這些市場派媒體在2008年後公帑救企業之後,還面不紅耳不熱地把社會主義或福利描繪成洪水猛獸。

文中有一段引述戴卓爾夫人的自傳,回憶她經營小型雜貨店的家庭,如何塑造了她日後的經濟觀:「國際貿易的浪漫,在於它集合世界上所有人的努力,最終能讓英國Grantham一個普通家庭的飯桌上有了從印度來的米飯,從肯亞來的咖啡,還有西印度群島來的砂糖。」自傳體文字不過是重新上色的回憶,然而鐵娘子確實徹底改變了世界經濟模式──在英國國內打擊「內部敵人」(the enemy within)--工會,擴大警權等諸多被統稱為「Thatcherism」的手段,相信已有不少文章論及;對外她與列根﹑智利獨裁者皮諾切特攜手製造的新自由主義地獄,一樣影響深遠。

重新選擇

在一個自由社會,我們會尊重每一個人的個人選擇。但選擇,也有高尚與卑劣之分。如果你的個人選擇會傷害別人,觸犯了法例的固然要受到制裁,即使沒有 犯法,社會也會予以譴責、排擠、抗議或以不同形式的壓力逼使你去面對、去反省、去改變你的選擇。 令到社會的公民質素慢慢提升。

劉嘉玲在一個公開場合說穿著皮草就如食肉食素一樣,是個人選擇,別人應該尊重。但我認為,任何人都不應該尊重一個會傷害別人的選擇。我所說的「別人」,當然是指動物。

在現今的文明社會,我們都引自己是文明人為傲,鮮有會引一些「野蠻冷血」的行為為榮,若還說穿皮草的女孩很漂亮。這種倒退,令任何稍有知識思想的人 都感到詫異又心寒!制作皮草是血腥作業,幾乎已是常識,除非劉小姐跟大家說:「皮草的制作很殘忍嗎?這個我真不知道呀!」那我只能說這是無知。不過劉穿著 皮草出席盛會那天,示威朋友都向你展示了皮草是如何從動物身上血淋淋被剝下的圖片,你難道是瞎了雙眼?還是瞎了心?!

三跑、環評、佔中、改革

第三條跑道的環評報告極度粗疏,而且建基於未能證實的假設,竟然取得環境保護署署長發出的「環境許可證」,十分意外。眾多團體和專家透過理性論述提出強烈反對,可惜環保署署長(由負責環保政策的常任秘書長兼任)基本上未有考慮,令人難以明白。

同樣的情況近十年重複出現,綠色團體從理性出發,道理道盡,爭取在制度裏把粗疏低劣的環評報告否定,但是環保署署長卻一次又一次照像樣發出環境許可證,令綠色團體裏為香港美好未來努力工作的年輕幹事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有氣難舒,十分沮喪。

過去十年,環保署署長「巧妙地」在市民心中營造一個錯覺,以為通過環評報告的責任在環境諮詢委員會,他們「通過」某個環評報告之後,環保署署長只是按照他們的意旨批出「環境許可證」而己,事實上是經常有人不管有關報告的質素,幕後游說環諮會委員表態「支持」大型項目的環評報告,破壞環評制度「專業、中立」的核心要素。

事情發展到目前這個地步,環團的代表和其他環保朋友都已經死心,難怪「佔中」的風一起,他們便紛紛順勢辭掉了反個與環保有關的公職,表達了對過去一段日子環評報告制度系統性失效的憤慨。

出現這個現象,反映政府長久以來施政失效,沒有接受理性溝通,只以花巧功夫把環評報告一個又一個地塞過環諮會,把專環保署署長的專業評審工作化身成拉票的「政治工作」,遠遠偏離了環境影響評估報告條例的立法精神。

抱歉,守護通識,不只是為了黃絲帶的自由

圖:蘋果日報

去年梁美芬「鬥噏辯論」(當奴語),挑起通識科戰火。最近特衰政府諉過於人,又傳刪減通識政治部份,如將法治與社會政治參與歸入生活素質,又有教界紅人明明係通識專家卻用教評會執委銜頭評通識科政治化(平日高人樣忽然蕩然無存),又說教育局新教師課程刪減社會政治參與的教材示例,繼而葉劉進入特首跑馬仔mode抨擊通識,好地地一個學科忽爾成為政治風波,叫同工頻撲不堪。

又撞正考試局公佈考試報告,兩份親民主派報章(當中一份久唔久會和諧下)大幅引述考評報告的「法治不只是守法」同「政府欠公信力」嘲諷政府,甚至登上A1頭條大做文章(考試報告上頭條大抵史上首次,考試局應感安慰)。諷刺的是,考試當日被指罵和諧了林兆彬有關將689掉入垃圾筒的漫畫的題目,也忽然變成萬人擁戴的批評政府利器。然而當形勢一片大好時,我卻暗自擔憂。不是甚麼通識更明張目膽(treegun語)變成反中亂港藉口所以要擔憂明哲保身,而確實係怕公眾又誤解通識科的價值與專業之所在。當下我們既一方面反對政府政治打壓,另一方面卻彷彿成為民主派的政治武器。頗欠公允。

故此掃興也得提醒一句,很抱歉,守護通識,不只是守護黃絲帶的自由,而是讓學生有選擇黃絲帶抑或藍絲帶的自由。

傘落澳門︰香港雨傘運動對澳門的啟發

圖︰愛瞞日報官方專頁Macau Concealers

日前應新澳門學社之邀,擔任論壇嘉賓,就「雨傘運動如火如荼 澳門政改何去何從」一題討論。以下為我於準備論壇時的一些想法整理,希望能在此分享、指教。

1. 「佔領」關注度

2013年1月,香港社會因戴耀廷教授一篇名為《公民抗命的最大殺傷力武器》的文章而開始討論起「佔領」這題目。當時,我的腦海中亦開始有了「佔領在澳門」的想像,但令人想不到的是,首先跟我談起這問題的,竟然是一個香港朋友。

當然,由香港朋友問起此問題這事,有其偶然性,即某一特定朋友因其個人因素而特別關注此內容;但同時,亦確實有其應然性,只因兩地群眾對政治、時事之敏感度不同,這固然與港澳的社會背景、歷史因素有關,但更重要的,是教育制度中對公民意識的形塑︰得力於通識教育的開展與推動,香港年輕人與澳門年輕人相比,確實有明顯超越。

2. 「真普選=搞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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