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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地老天荒」清場時

雨傘革命/運動超過五十日,法庭二度頒布禁制令及警方聲言會對違反禁令者「果斷」執法後,大家都在預期警方日內到不同佔領區清場。十一月十八日早上,金鐘中信大廈外添美道和龍匯道部分馬路已率先順利清場,大致沒有對金鐘佔領區造成影響。

不過,當晚十時許,據報一群網民受網上號召,指十一月十九日立法會會審議通過《2014年版權(修訂)條例》,即所謂「網絡23條」,要衝擊佔據立法會,但因人太少而未能成事。然後有一群人士,先往金鐘大台,要求拆大台及解散糾察隊,被在場糾察及部分留守者阻止。在場的立法會議員梁國雄與企圖拆台者爭辯。

而據稱這群人士拆大台不果,走往立法會用鐵馬撞擊玻璃大門,當時在附近的立法會議員張超雄趕往用身阻擋撞擊者,最終被人推撞及拖開。有網媒記者稱張超雄曾問在場人士為何如此做,在場人士回答說要阻止十九日立法會審議「網絡23條」,張隨即糾正並非十九日審議「網絡23條」,要求不要撞擊大門,但有人向張說,「唔撞都撞咗」。

之後玻璃門被撞破,有人高叫衝進去,沒有人響應,撞擊者亦速速離去。在附近駐守的警察在帶頭撞擊者離去後數分鐘才到現場,比張超雄慢得多,因此有人懷疑警方有意讓帶頭撞擊者得逞及離去,甚至有人質疑為何警方與帶頭撞擊者如此有默契。

「流浪攝」十個看日出的海濱(前篇)

香港面積雖然只有1100平方公里,但海岸線曲折蜿蜒,經歷海浪長年累月拍打,形成很多大大小小的沙灘和海濱,為我們提供了消閒和拍攝好去處。對著大海視野廣闊,水面又會倒照晨曦彩霞,所以海邊一直以來都是拍攝日出的熱點,我們為大家介紹十個地方,大多是交通方便和容易到達,希望你也能享受箇中樂趣。

1) 漁村風貌三門仔

這裡有兩個地點可拍日出,一是近沙欄小築的沙灘,另一個是暉曜花園前的渡頭,兩者都就近路邊,一下車就可拍攝,太陽會從遠山冉冉升起,配合前景的小船和碼頭,甚有寧靜的漁村風貌。由於接近民居,務必降低聲浪,也不要胡亂泊車,阻塞村路。

2) 巨岩海岸龍蝦灣

龍蝦灣路盡處是個騎術中心,沿郊遊徑方向繞過它便聽到沙沙海浪聲,走到海邊是個佈滿石頭的沙灘,旁邊全是侵蝕嚴重的巨石,可以遙看一望無際的大海,使人心曠神怡。留意大石之間有很多空隙,容易失足受傷,敬請量力而為,安全至上。

閱讀議事規則,解釋議會暴力

解釋議會暴力, 這真是個太難下筆的題目。

筆者是反對新界東北計劃與反對三堆一爐兩場拉布戰的民間參與者, 分擔研讀政策及立法會會議文件及分析議事規則的工作,本文目標旨在從實質案例說明目前議會內的運作實況, 與一些對拉布抗爭的思考及為議會抗爭作一些紀錄。

上星期五(21/11/2014), 財委會主席張宇人在審議三堆一爐撥款議案時, 繼前任主席吳亮星在審議東北前期工程撥款後再一次「剪布」,首先需要說明的是主流媒體經常以「剪布」一詞概括形容主席就會議所作出的裁決, 並未有準確報導議會內實質情況,有報導偏頗之嫌,傳媒此舉將會合理化「剪布」, 間接增加議員認真審議議案的阻力,將傳媒立場先於其公共責任, 變相破壞三權制衡。

到底主席有咩權?

這裡指僅僅是裁決,原因在於立法會全份議事規則都沒有明文寫下主席有權終止辯論的條款, 同時翻查近年大主席的所謂「剪布」的理據,例如於2012年的立法會議席出缺安排議案,大主席所使用的是第92條, 以達至黃宜弘所要求的終止辯論,但92條內文只有由立法會主席決定等字眼,未有寫明可終止辯論。

92. 議事規則未有規定的程序

與其說你們因為年輕人而逃避,倒不如話你們已被年輕人淘汰了。

今日羅范椒芬在電台訪問中引述有朋友說,近來多了港人移民,原因不是害怕共產黨,而是害怕年輕人,因為他們不聽意見。

今時今日可以選擇移民的當然有一定財力,而有一定財力的大多數都不是年輕人,所以我推斷這群選擇移民的港人都是中年至老年人。

這群港人選擇移民當然不會是因為害怕共產黨,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看著、或陪伴著共產黨成長,由共產黨建國、大躍進、文革、改革開放,他們都親眼或親耳感受過,自自然然,這群人就非常明白共產黨的行事方式,尤其是改革開放後,共產黨變得利字當頭,這群人就更容易明白共產黨。

最令他們忌諱是年輕人,因為年輕人的熱血,這群人早已失去,或是扔棄了。
年輕人敢於挑戰權威,對抗不公義的現實,他們不敢。
年輕人敢於嘗試,將不可能變成可能,他們不敢。
年輕人敢於創新,將理想變成事實,他們不敢。
年輕人敢於有夢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們不敢。

這群港人失去了熱血,換來的就是庸俗、「多幾個臭錢」的生活,持著自己所謂的人生經驗,以「食盬多過你食米」的語氣,對年輕人說三道四,其實自己就不願意接受新事物,不願承認自己思想守舊。他們不會想想,年輕人不聽意見,不是因為他們故步自封,而是因為自己的意見已經落後。

澳門學術自由似有還無

圖:愛瞞日報

2014年,澳門有兩名大學教師因政治原因被解僱,為澳門的學術自由敲響警號,事件反映出,澳門對於保障學術自由的機制有名無實。

被解僱的兩名大學教師,分別是隸屬葡萄牙天主教大學的私立聖若瑟大學、法國籍的前政治學講師蘇鼎德,以及我本人。現時澳門的基本法及勞動關係法,對學術自由作出法律上的保護: 根據澳門基本法第第二十五條:「澳門居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不因……政治或思想信仰……而受到歧視」。基本法亦列明,聯合國公民及政治權利國際公約適用於澳門。另外,勞動關係法第六條第二項,對學者的僱用作出以下的保障:「任何僱員或求職者均不得在沒有合理理由的情況下,尤其因國籍… 政治或思想信仰……而得到優惠、受到損害、被剝奪任何權利…」。換言之,法律上限制僱主因僱員及求職者的政治立場,在招聘、晉升、續約等人事決定上作出歧視。

關於糾察

今晚的「拆大台」、「解散糾察」行動最終化為一場討論會,有數點想跟各位分享:

一、 今晚的講話中,我並沒有斷言地認為糾察是必需的,但這兩個月來,和平佔中的糾察團隊的確有協助夏愨道的生活起居,是不是沒有糾察,村民就處理不了?當然不是,但事實上糾察的確與村民、防線守護者一起解決了問題,他們不是必須,但就如場區內的不同小組一樣,有其功能,至少糾察們在50多日來無日間段,7日24小時內提供協助;

二、最近大家所指的「糾察」其實是指什麼人?今日討論會上多次提及臂章問題,指臂章是權力(下段回應)和大會的象徵,不應用。的確,臂章是和平佔中團隊的意思,所以大家都有明確的識別,知道所指的「糾察」其實是什麼團體「糾察」,但過去數天的事,有關「打人」、「拆台」的人都不是和平佔中團隊的糾察隊。如把任何人自稱「糾察」而引起爭執的都歸納為和平佔中糾察隊,是不公的指控。事實上,有關「拆台」一事,今晚已有事主承認責任,「打人」一事也無證明;

三、有關權力問題,正如各區一樣,有不同的團體參與日常工作,糾察隊本由和平佔中所提供,也就是說,是和平佔中的工作團隊。糾察從不存在所謂權力,接受糾察隊的人都是基於對其背後團體的信任,正如各人都可以自組自己的工作人員一樣,醫護是、物資站是、防線是,或者各團體都是。如有人不支持該團體以至其工作人員,糾察難以發揮影響,也毋需糾察協助;

《選戰》── 何以贏得口碑?

這星期,選最佳劇集,十之八九選《選戰》,剩下的選《警界線》。香港電視一開台,震撼了好一群人,不少幾年不看港劇的人,紛紛蒲頭追劇,甚至不吝嗇對外公布:我在追劇。

與大台的煲劇生態不同,港視兩齣劇集,《警界線》星期一至五日日播,《選戰》則每星期一集。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六,看完《選戰》第二集。 《選戰》的確題材特別,但放下了政治題材的框架,劇情依究是爭權逐利,人心險惡的對決,也就是大台幾乎每齣宮廷劇、豪門劇的核心。但是, 《選戰》偏偏贏盡口碑,大台的劇集,即或貴為台慶劇也被投閒置散。那麼,放下了對香港電視的情意結,對大台的諸多不滿,何以《選戰》贏得口碑,叫好叫座?

《選戰》贏,贏在題材新鮮。在香港,政治是禁忌,稍一不慎,隨時得罪權貴政客,所以一台獨大之下,不曾拍過什麼政治劇。這一點,未曾突破的禁忌,造就了《選戰》天生有優勢。自《選戰》拍畢,被香港電視推介的一刻,已頓時成為很多人心目中最期待的劇集,超越了地位高企的《警界線》。就是,在開台劇公投中,《選戰》一支獨秀取得超過十萬票,遠遠拋離第二位取得三萬多票的《警界線》。

極富中國特色的澳門大學

這是澳大還是南京審計學院?

最初估算為58億,到完工要102億,超支近一倍的「澳門第一學府」澳門大學(澳大)今學年正式遷往與澳門一河之隔的橫琴島,校園佔地面積約1.09平方公里,建築面積約80萬平方米,比舊校園大20倍,並以圍牆分隔校園與橫琴,而澳門居民無須任何過境手續,即可透過連接氹仔及校園之河底隧道進出。換句話說,就是澳大雖然位處橫琴島,但圍牆內的校園範圍是澳門的地方,圍牆外則是中國的地方,實施「一島兩制」管理方式。但是,一座圍牆亦阻不住澳大越來越「國內化」,與校方所謂的打造「國際化」、世界「一流大學」(還是世界「一.流大學」?)背道而馳。澳大橫琴校區由設計至投入運作,相關的醜聞可謂沒完沒了,而學校作風更非常富有中國特色,越趨封閉、官僚。

中國特色一.疑似抄襲

中國人的抄襲能力,敢認第二相信沒有人敢認第一。手機、電子產品、衫褲鞋襪、電腦軟硬件、名牌手袋等等,隨便走入內地的商場,都可找到A貨。而澳大橫琴校區則被喻為南京審計學院的A貨,兩學院設計均出自中國工程院何鏡堂院士,設計費為驚人的1.5億。但比較何鏡堂院士的兩個作品(下圖分別有澳大橫琴校區及南京審計學院),相信你會分不清哪一家是澳門大學,哪一家是南京審計學院。但對何院士來說這不重要,反正1.5億就這樣袋袋平安。

是誰把我推離了愛國邊緣

愛,可以分好多種,有大愛、寵愛、深愛……但一直對弊病視而不見,一味阿諛奉承,大概這只能是溺愛,或曰愚愛,是會叫人滅亡的。

我必須坦白,我不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也許因為如此,我並沒有對中國太敵視。在好些年前,香港人為自己是香港人,中國人,是中國香港人還是香港中國人吵得面紅耳赤之時,我毫無感覺 ,甚至心底裏覺得很無謂。那時我想的是,無論你想不想,喜歡不喜歡,你分明就是黃皮膚黑眼睛,流的是中國人的血,說的是中文,寫的也是漢字,就算再否認,這些都不會改變,就像你再討厭自己的父母親,你終究也不能說自己不是他們的兒女。

無論如何,過後還是迎來了一連串的「愛國教育/宣傳」,為了糾正所謂的「錯誤思想」。我不知道是決策的人太豬,抑或他們覺得香港人好豬,居然在每晚新聞前播國歌謂增加對祖國歸屬感,又想推行國民教育,但指引卻是歌頌黨的偉大、要對國旗流眼淚⋯⋯最後所有的行徑只換來了香港人的恥笑,以及後來的「反國教」,成就了黃之鋒和學民思潮。但那個時候,我仍不討厭「愛國」這個詞,只是覺得相關官員太蠢。

牢籠裡的自由野

文:綠藍

訪問:謝天燊、鄭詠甄、彭嘉穎

自由野辦了兩年,受到不少文青歡迎,同時亦受到不少人批評、質疑它為政府「粉飾太平」。佔領運動出現後,自由野就更顯尷尬。佔領區馬路寬闊,而其中的藝術創作各有特色。佔領區亦無限定開放時間。留守的人們以「村民」自稱,日常都市難以發生的對話,可以輕易在這裡開展。那麼今年的自由野該如何是好?我們又該如何看待它呢?筆者訪問了西九表演藝術行政總監茹國烈、西九藝術發展主管(戲劇)劉祺豐及文化評論人小西,談談他們的看法[1]。

自由野的轉向

茹國烈笑指,「最大的自由野已經有三個在外面,還搞第四個?幸好的是,今年我們也轉變了方向。」為甚麼呢?他說,「 前幾年我們想在西九處理公共空間這個問題,所以我們和MaD、草原地圖合作。但到今年,公共空間這個議題也在香港遍地開花了,西九再做的意義在哪裡?今年是自由野最後一年,之後西九動工起碼要停兩年。我們想像之後的西九公園都是開放讓大家來草地閒hea的,像是上年自由野那樣。於是我們想趁今年試多樣東西,做一個戶外藝術節。我們希望人們是抱著看演出的心態來這裡的,所以今年也在節目安排方面下了功夫,嘗試在西九凝聚一個藝術節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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