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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黑狗為何一定是惡魔?

剛才看到查小欣一篇有關廣告黑狗的文章,更指有關的投訴是否有扼殺本地創意之嫌,真的有點不吐不快。

查小姐指若廣告換了是頭長着獰牙的野豬或目露兇光的豺狼便不會被投訴。坦言,就算換了用其他動物去拍攝,我也同樣認為不可取,人類常常將動物塑造成自己心中的形象,查小姐知否這對動物的傷害程度有多大?就如我日前說,野豬便是其中一個受害者,多年來被標籤為有攻擊性而令到牠們犠牲了多少條性命?每天要活在被捕捉的惶恐下,可想而知不良形象所帶出的問題有多大,為何還認為把動物妖魔化是合情合理的創作?「.....長着獰牙的野豬或目露兇光的豺狼」,看來查小姐也習慣對動物設定兇惡形象。讓我稍稍離題,作為香港野豬關注組成員,我也多次遇到本地的野豬,但查小姐所說的獰牙野豬還真是一次也未見過,反之,牠們既溫純又怕生,完全沒有攻擊人之意。

話說回來,廣告媒界最能直接將訊息傳逹給公眾,一個畫面,一句標語便能植根市民腦海。一隻兇惡的黑狗與一個受傷的小孩,誘導大家想像是狗傷人,不了解動物的人只會對黑狗留下深刻的壞印象。而現實中,狗隻絕少主動無理攻擊人類,但牠們有口難言,也不能為自己辯解澄清,該廣告導演也明確地說黑狗是代表惡魔的化身,如此偏頗的影射,對黑狗、唐狗絕對不公平。

殘疾團體意見書回應申訴專員調查無障礙交通

按:無障礙設施和交通的爭取,其實也談了很多年,理性和政府傾過,和平遊行示威過,政府就是不理不采。今次申訴專員主動調查是好事,各位殘疾朋友不要放過表達意見的機會,可以用下面的意見書,一人一信比申訴專員。無障礙交通,不只為了殘疾人士,也是為了長者、孕婦、嬰兒車、短暫行動不便的人。

不過,呢個政府就係唔做,我地都無乎,都係要有真普選,政府才會真正為民服務。

申訴專員:
地址: 香港干諾道中168 至200 號
信德中心招商局大廈30 樓
傳真: 2882 8149
電郵: [email protected]

殘疾團體意見書
回應
「申訴專員主動調查 政府對為行動困難人士提供復康車輛服務的監管」

聯合國殘疾人權利委員會指出,無障礙是殘疾人士獨立生活和充份平等參與社會的首要條件,其中交通運輸是重要一環。可是,現行香港的無障礙運輸有種種不足,致殘疾人士在參與社會時面對各方面的困難。政府在康復計劃方案中,指出「為未能使用公共交通服務的殘疾人士提供特別交通服務,包括「復康巴士」服務和由康復服務中心提供的「中心巴士」服務」。惟現行的特別交通服務遠遠不足以回應殘疾人士交通需要,殘疾團體現就申訴專員主動調查有以下意見。

1. 「復康巴士」及「中心巴士」嚴重不足及效率需要改善

清場後

隨著最細小的佔領區銅鑼灣,以及立法會示威區於十二月十五日先後於上下午被清場,僅餘小量帳幕及物資仍擺放在政總和立法會外添美道行人路上,有人留守,成為佔領的最後標誌。不知官府能容忍多久?

金鐘以至銅鑼灣的清場,有別於旺角的暴力清場,警方做盡公關騷,超級有禮貌。相信對只看主流親政府媒體,特別TVB和東方日報的市民,很有「洗腦」作用。但對這兩個多月來看清警察各種濫暴行為的市民,只會覺得警方,以及躲在他們背後的特區政府的虛偽與無恥。那些在旁為警方濫暴吶喊的建制派亦令人齒冷。

近兩月來「深居簡出」的警察頭子曾偉雄,以勝利者姿態見記者,還威脅會於三個月內拘捕佔領運動「始作俑者」。但其實這兩個多月,警方已先後拘捕九百多人,除了「佔中」三子與部分人士到警署自首被「忽悠」外,佔領運動的「頭面人物」大部分都已曾被捕,曾偉雄的恫嚇可休矣。

而除非曾偉雄是盲的,這次佔領運動很多自發性質,沒有可號令「天下」的領袖或策動人(運動的自發無組織是一突破,也是不能再突破的缺憾),要所謂追究「罪責」,並非一小撮人可擔當得起。

當然,利用法庭作政治審判是當權者慣用的技倆,未來有多少抗爭者陷入政治法網,拭目以待。今次警方以較嚴重的非法集結恫嚇所有人士,包括在旺角行街的不合作市民,是否虛張聲勢?

洪思行評《陳瑞斌鋼琴音樂會》

刊登於 Art Plus 十二月號

陳瑞斌出身於台灣,是一位奧地利華裔鋼琴家。今次他來港舉辦獨奏會,開宗明義地說是「為高雄祈福」,明顯是在回應早前在高雄發生的氣爆事件。這場音樂會是免費並不設劃位,觀眾可在音樂會開始前到大會堂索取門票。雖然海報宣傳不多,但音樂會得到不少媒體的宣傳,加上免費的「威力」,令入座率差不多有九成。

音樂會的演奏曲目以浪漫風格為主。開始前,陳瑞斌先簡單介紹選曲的原因,第一首是古諾改編巴赫的前奏曲的《聖母頌》,他想借此曲為高雄祈禱。陳瑞斌用較溫柔的琴觸彈奏原曲的部分,也透過踏板來營造出連綿的效果,而旋律則用上較硬的琴觸,因此彈奏出「柔vs硬」的兩種層次來。此外,在彈奏上行旋律時,陳瑞斌有時會逆向地把聲量減少,然後才推高聲量,帶上高潮,真是出其不意。

第二首是陳瑞斌親自改編盧亮輝的《愛河情》,這個鋼琴獨奏版更是香港首演。愛河是高雄地標,兩岸人來人往,有各式各樣的活動,作曲家以此曲表達對愛河的感覺。在這首樂曲,右手需經常跨過左手彈奏,儘管如此,陳瑞斌的演繹順暢,他的左手也展示了熟練的各種彈奏技巧,如手腕跳音(wrist staccato)。《愛河情》的旋律富中國韻味,完結時觀眾反應熱烈,似乎當晚為數不少的台灣觀眾非常受落。

添美道留守者:未有成果 堅持不撤

(獨媒特約報導)金鐘佔領區及立法會示威區清場後,一批留守者不願撤離,至今依然堅守於添美道,紮營留守。政府總部對出添美道行人路尚有85個帳篷,當中有香港人、外藉人士,更有來自內地的抗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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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寧波的自由學者蔣先生至今依舊留守添美道,他指政府一天沒有消息,一天都未有撤離打算。他又指下一步行動都得視乎共產黨的決定,所謂「將在外,軍命有所從有所不從」,即使自己身為內地人,亦無畏無懼,會繼續留守。

由夏愨道搬到立法會、最後移師至添美道的李小姐表示,佔領期間與「村民」們相交相識,只要尚有其他朋友堅守,自己亦會繼續伴隨。另外,一直留守的學生阿盈則認為運動沒有取得任何成果,故不會貿然退場。而二人均指暫時不會有再進一步行動。

【城規會系列】城規會遊戲,公眾太難參與了!

(獨媒特約報導)獨媒上兩篇城規會系列報導,分別回顧了利東街及政府山兩個規劃運動,組織者的取態迴異,究竟應唔應該與城規會玩遊戲?大浪西灣事件掀起的郊野公園規劃爭議,到去年開始的保衛郊野公園運動,或可再給大家一個參考。獨媒專訪了保衛郊野公園及創建香港項目主任陳嘉琳,回顧運動經驗。

富商在大浪西灣興建私人豪宅,揭示了郊野公園周邊地區的危機,政府陸續就這些稱為「不包括土地」的地方納入規管。城規會在2013年底曾將海下、白腊和鎖羅盤三幅「不包括土地」納入分區計畫大綱圖,預留了大量土地作俗稱「丁地」的「鄉村式用地」。環保團體及關注者組成「保衛郊野公園」聯盟,就大綱圖向城規會提出意見,同時動員市民聯署,反對村屋如癌細胞般在郊野公園範圍擴散。作為運動組織者之一的陳嘉琳(Debby),回顧環保團體與城規會交手的經驗。她認為城規會是很重要的戰場,有改變政府規劃的可能。

其實煙盒也可以回收的

煙盒是垃圾桶「常客」,各位煙民,不論你食萬寶露、中南地中海、紅藍雙喜咩牌子都好,煙盒,其實是紙造的,所以食完煙後記謹請將煙盒及外層的包裝膠分別放到紙及膠回收桶

另外,再次提醒大家不要再將水樽當米缸,一個如此細的樽口,我們確確實實要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將所有煙頭倒出來再回收膠樽,拜託各位不要再「貪方便」及「太隨手」。不過,若果大家希望跟政權「鬥長命」地一直抗爭落去,我們奉勸各位不如食少支煙,最後能否爭取民主可能就係「爭你個幾年」了

仲有,各位除了會好順手地將煙頭放入膠樽,亦會好隨手地將煙頭掉落地,需要知道,清潔工係要逐個逐個煙頭幫大家掃/執起放落垃圾桶,當大家一面要爭取民主,希望為弱勢社群爭取公義,但另一邊廂將煙頭隨手掉加重基層朋友工作量,如此自相矛盾,說服力實在欠奉。希望大家不只在口邊說說而矣,身體力行,為基層多想一步亦同樣重要。

沒有一種宰殺叫「人道」

當社區上的流浪貓狗被漁護署或愛護動物協會捕獲,經評估後,若不適合作公開領養,四天內便會遭「人道毀滅」。背後的含義是:當動物與人類生活發生衝突時,人類能夠主宰殺生權利,將人權凌駕非人類的生存權,能夠任意「毀滅」非我類族的生命。大概是為了救贖自我的心靈,讓罪惡感稍微得以減輕,人就得要扮演高高在上施予者角色,施捨牠們經粉飾後的偽仁慈,目的是將牠們被宰前的痛苦最小化,這就是所謂的「人道」。更諷刺的是,人類試圖以「安樂死」取代「人道毀滅」一詞,實情是,我們若親睹整個宰殺過程,我們還能安安樂樂、高床暖枕嗎?

網絡新聞管制下的「臨時」媒體人

文/貝帶勁

「我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媒體人。」在一家知名網站從事新聞編輯工作的小朱(化名)說。 「其實我只是一個發帖員,上面有選帖員、審帖員,下面還有刪帖員。」早在2000年,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和信息產業部就聯合發布了《互聯網站從事登載新聞業務管理暫行規定》。在每一個持有 「新聞牌照」的網站,都有大量的員工像小朱一樣,從事選、審、發、刪的工作,以免違反該規定劃出的細緻而全面的禁區。他們和報紙、廣播、電視等傳統媒體的編輯、記者、評論員一樣,都被稱為「媒體人」。


網絡媒體監管嚴格

互聯網的發展,迅速催生了網絡新媒體的繁榮,很快引起了當局的重視。胡錦濤2007年就曾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八次集體學習時強調:「要加強網絡文化建設和管理,充分發揮互聯網在我國社會主義文化建設中的重要作用」,「使互聯網成為傳播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新途徑、公共文化服務的新平台、人們健康精神文化生活的新空間」。

我們的初心——第四次申述反對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發言稿

主席、各位委員 :

好久沒見了,大家有沒有掛住我?本身都不想這麼勞氣,但見到城規會今天安排了起過三百位市民上來發言,根本就完全當那些想來的市民無到。我再次提醒大家,

佔領運動時經常有一句說話我們會常常提起,那就是「毋忘初衷」。今天我上來之前,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們的初心是甚麼?

到底為甚麼要參與社會運動呢?

我不拉遠講,只講新界東北。本身居住來這裡幾個世代的村民要被你們迫遷,而迫遷的理由是因為要住上更多的人口,但明明新發展區裡足足有40%的房屋供應是供應予私人住宅市場,同時,徵收區域入面只有36公頃土地用作公營房屋。大部份原居民村得以保留,可是兩區近萬村民失去三代家園,長者晚年頓失依靠。失去家園的多為新界非原居民,不但造成新界村民間的分化,被迫遷的村民,即使擁有私人土地,賠償不足以重建家園,也失去社區網絡,租戶更面臨地主逼遷,更為弱勢。

同時,當城規會並未審議分區規劃大綱圖,政府卻偷步向財委會申請撥款;具體收地範圍未定,就偷步進行人口凍結。而有權決定是否前期工程撥款的立法會財委會,多名議員的公司都擁有東北土地,涉及利益衝突卻從不避嫌,包括主席吳亮星(新鴻基)、田北俊(新世界)、劉皇發及石禮謙。而有權審議分區規劃大綱圖的城規會,委員卻由一個只有689票授權的行政長官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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