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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下月17日舉行的「余曾辯」有更廣泛的公眾參與,獨立媒體(香港)與公民黨合作,宣佈利用「GoogleModerator」這個網絡平台,收集民間最希望在論壇中對曾蔭權發出的提問,這個工具曾在奧巴馬競選時使用。在今日獨立媒體(香港)和公民黨的記者會上,獨立媒體(香港)代表葉蔭聰即場示範了如何運作,網民提出的問題可以是文字或圖像,亦可以連結至 youtube張貼影片。提問及投票需要登入,保證不會出現不停輸入的「灌水」情況。提問或投票者可以匿名或開名。獲得多數投票支持的提問,會置於網頁的頂部。出席記者會的公民黨代表余冠威認為,年青人在網上世界的反應最熱烈,相信平台可以作為一種多元的空間匯聚民意。發佈會最後在獨立媒體代表葉蔭聰、公民黨余冠威和黎廣德象徵式投入「我要問曾蔭權」紙條在投票箱結束。

香港團體祭奠自殺工人 富士康閉門拒絕回應

香港團體祭奠自殺工人 富士康閉門拒絕回應
[新聞稿]

2010年5月25日

台資企業富士康集團位於深圳龍華及觀瀾的廠區過去半年內有11宗年輕員工跳樓自殺、造成9死2傷,事件讓人震驚。香港「大學師生監察無良企業行動」(SACOM)今早聯同多個本地勞工團體,以及關注自殺潮事件的學生及市民,前往富士康香港總部抗議,以默哀與紙造iphone祭奠自殺死者,並準備了請願信要求與富士康管理層對話,但富士康一直緊閉大門,未有回應請願者的訴求。

SACOM 與約30名關注富士康自殺潮事件的參與者,帶同穿上了富士康工人廠衣的紙紥工人,在富士康辦公室門外擺設簡單靈堂,舉行默哀儀式,以「撒溪錢」寓意工人因在生時的工資難以維持有尊嚴的生活、期望死者在另一世界得到補償。富士康的工人,每月底薪只有深圳法定最低工資人民幣900元,隻身南下到城巿打工的農民工,為賺取較高的工資,只能簽署「自願加班切結書」,放棄《勞動法》加班36小時上限的保障,日以繼夜地工作,每月動輒加班100小時,才能拿到約1700元的工資。

六七暴動的「創傷」

《十八仝人愛落區》觸動一些市民神經,擔憂媒體政治歸邊靠攏,加上對民建聯的憎恨,一時間熱鬧非常。雖然我也收藏了「禮義廉」T-shirt,但對相關爭議其實提不起太大興趣。不過,爭議中再次翻動起塵封已久的事件——「林彬事件」,倒令我的興趣增加不少,因為,它讓我們透視了香港社會的自我想像。

大部分解釋暴動說法是轉移創傷

40多年前的六七暴動,非常符合佛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對「創傷」(trauma)的定義,商台播音員林彬及其堂弟林光海被燒死,可以說是「創傷」的象徵代表。所謂「創傷」,不在於特定事件發生時的傷害與痛楚,而是在往後的行動、語言中,於傷口處反覆發出呼喊聲音。鬥爭、死亡、林彬、土製菠蘿等等,並不因為「愛國陣營」放棄階級鬥爭而在政治語言中消失,也不因為商台不再掛起林彬遺照而不再被我們記起。相反,它如鬼魅般以不同方式出現,因為,創傷沒有過去,只是被壓抑,且時刻回來。不管左中右,整個香港可以說是創傷倖存者(survivor)。

逆想徒勞,或傲慢的失敗

(按:本文為同期於大學唸書卻又不相識的本地藝術家關尚智君而撰,刊於其新出版的《關尚智藝術事業小年代記》。筆者對本地藝術幾近零認知,還望讀者賜教。)

話說上世紀初,在一列火車上,一個猶太人和一個波蘭人同坐一廂,後者對前者彷彿忐忑不安欲言又止。終於他按捺不住,向猶太人問到:到底你們猶太人有甚麼手段,令人家把口袋裡最後一個銅版都掏出來給你,填滿你那個滿得要溢的錢袋?猶太人滋柔淡定的說:告訴你都不妨,但不是沒有代價呵。先給我五元,讓我慢慢告訴你。

波蘭人照付如儀,猶太人便開始:先到市場買一尾魚,取出內臟,然後放在一個玻璃杯裡。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把杯埋在教堂的墳地裡。波蘭人追問:就是這樣?這樣就可以致富?猶太人悠悠地說:兄弟,別操之過急,欲知後事如何,再給我十元。波蘭人只好照付,猶太人便繼續傳授,並間中停頓再收費,亦越收越多。如是者波蘭人終於發作,臭罵猶太人:你這卑鄙的流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根本你就是要騙我,想把我口袋裡最後一個銅版都掏給你!猶太人心平氣和地說:不是你要我解開猶太人如何賺錢之謎嗎……

516投票率只17%,各路人馬議論紛紛,莫不圍繞「激進」兩字團團轉。一方認為17%所蘊含的,僅僅是「激進」兩字難成主流而陷於破產;而另一邊廂則視之「激進」勢力在泛民支持者中的壯大。然而,這未免簡化了這次公投的意義,因為這17%說明的,不在於「香港人可以有幾激」,而是:愈來愈多人認識且參與了新一階段的民主運動,變相公投只不過是新政治地形下的一次行動嘗試。無論投票的市民只是純粹履行公民責任,抑或熱情洋溢支持五區公投,他們都在新政治形勢中印刻了自己的腳印。

公投源自新政治形勢

前言:

以下是一些推特的文字記錄:
@g: Breaking News: 曾蔭權致函邀請余若薇在6月17日就政制問題作電視辯論。
@tommyjonk: 6月17日? 如果23日表決,簡直係背城借一。當奴應有辣招跟尾。
@M: 我相信余大狀會拆得掂,不過當奴咁有信心又真係第一次見.... 背後一定有高人教路。
@tommyjonk: 怕且唔係練乙諍吧!!!
@m: 唔會!我估係中聯辦d 人。
@tommyjonk: 但係練生連續四日寫雙英...有可疑。
@m: 我唔相信練乙錚係無間道!當奴唔妥佢架喎...
@tommyjonk:練生未必是無間道,但他絕對願意為香港人打開潘朵拉盒子。以後香港選乜都要電視辯論了

上述言論,只是本人臆測,並非什麼路邊社消息...

正文:

不打算從政治角度寫「余曾會」,只因變數太多塵埃仍未落定,但無論如何,也必須高度評價曾生的膽識和胸襟--正如練乙錚寫的雙英會系列所言,從歷史長河的角度看,他們的會面絕對是極具意義的一步。

而從戰略層面出發,主動下戰書既可爭取民心,又可反制蠢蠢欲動的公社盟(據說,公社盟有意發動六二三圍堵立法會),更可收投骨鬥狗(民主黨和社民連頓時成為葡萄友!)。成本少,效益大,更可一舉數得,曾生身為飲香港水的醒目仔又何樂而不為?!(你不是不談政治的嗎??)

公投投票率的最低要求

這次五區公投,應該有不少的死因研究。顯然,我有很不同的死因研究結果。公投投票率的最低要求(可以叫 turn-out quorum 或 participation quorum)一般是用作量度一個公投本身有沒有公信力的工具,想當然,越多人投票的公投就越有公信力,越少人投票的公投就越少公信力。小心,這個講法是流行陷阱,必須予以拆局。

先看看一個例子。美國一個只有 14253 選民的小鎮,為了一個 188 萬美元的工程進行公投。188 萬美元好像不是很大的數目,但是搞每位選民所承擔的財政承擔計平均數,換算為香港的程況,這個承擔卻是相約於 30 億港元的香港工程,沒有人可以說這個公投的內容是兒戲的。這個公投以 464 支持(3.3%),311 反對,總投票人數為 775 人(5.4%)下予以通過。這個公投沒有公信力嗎?不。不投票的選民有責任去祝福這次公投的正當結果,不可以以沒有投票作為推卸責任的說辭。不服氣的選民應該發起一次多於 464 人支持的上訴公決,以取消上次公投的結果。只有動員更多的人出來,才有資格說上一次公投沒有公信力。

數學:不投票被詮釋為反對

特區政府浪費食水的無恥謊言

特區政府浪費食水的無恥謊言

http://plastichk.blogspot.com/2010/05/blog-post_18.html
發展局局長林鄭月娥,繼八成強拍事件出賣香港人之後又有新作;就係每年浪費幾十億買過量而冇用過的東江水之後,再怪責港人耗水量全球第一。

蘋果:港人耗水量驚人,去年耗水量多達 9.5億立方米,平均每人每日用水 220公升,比起全球人均多出近 30%,非常浪費。水務署表示,本港住宅水費已超過 15年沒有調整,署方正檢討現行用水收費結構,包括研究透過增加水費、調整用水量分級措施,暫時未定時間表。

無恥的政府,最喜愛的就是玩弄數字,看看政府的數字,港人平均每人每日用水 220 公升,較全球高 30%,簡直是驚人;可是驚人背後更驚人的數字代表甚麼呢?

1. 水管浪費三成水
東方日報九月六日專訊:港府任由水長流 年年倒錢落大海--「水務署署長馬利德昨日承認,去年因水管滲漏而損失的食水,佔全年總供水量高達百分之二十一點八,損失款項為七億元。」

為甚麼變相公投是新民主運動

516變相公投已舉行,由於參與投票的人遠低於事前期望的100萬,即使五位辭職再參選的議員均順利高票當選,也不能否認變相公投的結果令人失望。在建制派杯葛和打壓,政府冷淡對待,曾蔭權和一眾高官更以各種藉口不投票,個別泛民團體態度曖昧和公社兩黨缺乏有效的選舉機器等因素影響下,投票率不理想並不令人意外。《蘋果日報》報導變相公投的結果時,刻意突出有57.9萬人投票,是「03年7.1以來最大規模民主動員」。雖然所說不差,但卻無形中掩蓋了變相公投是一次史無前例的創舉,埋葬了變相公投的嶄新意義。

03年7.1是基本法23條立法「殺到埋身」,像六四一樣,是非黑白,清楚分明,一點也不含糊。變相公投從提出意念開始便爭論不休、是非不絕,事件的性質顯然與03年7.1或86年6.4絕然不同,硬將它們放在一起只會妨礙分析,將史無前例的事納入熟口熟面,甚至是老掉牙的事例而已。

變相公投曾被喻為「新民主運動」,因為歷來的民主運動像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社運一樣,無非是以製造「媒體事件」(media events)為目的。變相公投則必須致力動員群眾,期望發揮群眾力量,逼使政府和北京方面在政改問題上作出讓步。這是516之前對「新民主運動」的解釋,面對投票率遠低於期望的事實,一場史無前例的變相公投所開啟的「新民主運動」能否延續和壯大?

政改表決前夕,民意調查之多令人眼花撩亂,結果更時有出入。在許多人心目中,民調猶如鏡子,映照社會的輪廓:某官員說錯話,民意反彈,反之亦然。然而有些時候,最好還是拋開民調。譬如說,當課題是橫跨廿多年時空的政制改革,甚至當我們想知道「五區公投」在其中的意義之際。

記得回歸後首十年,自己於遊行隊伍聽過上千次的口號之一,便是爭取0708雙普選,因《基本法》的政制部份寫到那裏便留了白,人們嘴裏遂喊得踏實一點;反過來說,那一由《基本法》劃定的時間邊界,倒真的予人循序漸進之感覺,畢竟立法會民選議席的產生進程是:20席(1998年), 24 席(2000 年), 30 席(2004 年)。但到了今天,自從阿爺說了不允許,誰可堅持2012年雙普選而不被人認定為荒謬?而早在04年的另一次不允許開始,0708這對年份更早已淡出我們的政治時間表。

如果說當下民主路線之爭存在於一派只講求原則,而另一則僅察言觀色,我希望提出第三條衡量的尺度:主體。這就是說:在這廿多年的民主軌跡中,我們提出過什麼重要的訴求?何者為已取得的成果?又那些是未實現的許諾?翻閱我們自己爭取政制民主化的歷史,你會發現,如果將今天的情景與之對照,真正荒謬的是當下,因為今人早已遺忘了歷史,如果不是遺忘自己是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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