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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圖:2013同志遊行(攝:Derek Yung)

編按:作者阿離撰文回應兩篇被熱烈討論,有關同志運動和同志家庭的文章。有關文章見〈西方開始質疑同志運動的原因〉及〈同志家庭的孩子何時可以出櫃?〉。

文:阿離

筆者曾在面書分享一張一家四口的女同志家庭照,一位異性戀朋友留言說:「想不到同志可以組織家庭,也能夠一起終老。」不少人認為,同性關係是短暫的、偶發的,是年少輕狂的糊塗帳,或異類的生活方式,與穩定和陸又美滿的家庭想像相距千里。然而,經過同志運動大半世紀的努力,近十年來西方國家逐一把同志婚姻、民事結合和領養合法化,令同志也能組織家庭,生兒育女。然而有趣是,歷史並不打算讓同志輕易過關。同運在西方節節勝利的同時,保守陣營相繼揭桿反撲,把一男一女一夫一妻傳統家庭制度重新宣稱為世上唯一可行的家庭模式,把同志婚姻及其政策轉變帶來的影響,與人口販賣、奴隸制、危害兒童、文化侵略、加劇貧富不均等論述成因果關係,從而質疑同志運動是否令人類「走歪了路」。

新彊522恐怖襲擊令人反思這個中亞火藥庫的問題,而官方即時宣佈開展一年的反恐行動。然而,單靠反恐是不能阻止分離主義的掘起,凡是地域上有長距分離的領土,必然會產生巨大文化差異,中共欲以輸入漢人溝淡,結果引起當地人極大的反感,這不是增加對彊人的福利就可以平息。

再說,百年之後,今日移民的漢人亦會因地垣差異而成就新的民族,一如美國人反英獨立一般。漢唐深入西域最終使陷入泥沼,本來漢武帝收西匈奴地,並建立西域都護府;唐太宗收突厥地,設立安西都護府,可是西域自此紛爭不斷,最後漢朝只得退界河西四郡,唐室也得退界賀蘭山、隴山方能解決長久的民族衝突。

至於清朝,本來在乾隆年間平定新疆後,設立「將軍統理天山南北,辦事大臣、參贊大臣等分理地方」,並「因其舊俗,設立伯克等官。」1877年,左宗棠奉命經理新疆軍務,始將天山南北的亂事次第平定,伊犁亦於1881年經由曾紀澤與俄人交涉而收回。到了1884年,接受左宗棠的建議,建置新疆行省,改烏魯木齊為迪化,定為省會,駐巡撫,此後彊獨運動愈演愈烈。

今天,烏魯木齊漢人人口多於維族及其他原住民族,中共以為輸入「新新彊人」可以淡化民族問題,惟事態發展正正完全相反,反令恐怖主義日漸激烈,習總聲言要大力打擊恐怖主義,但歷史說明打壓愈大反抗必定愈大,中共恐怕正在重蹈歷史的覆徹。

曾經,他是一個有靈敏觸覺的前鋒;
曾經,他是英格蘭炙手可熱的年輕小將;
曾經,他是球迷心目中的英雄,心目中的寵兒;
曾經,他前途是一片光明,將會在球壇上發光發熱;

可是現在,他已是一個淪落至英甲聯賽的過氣球員。

別人說,都是那天在晏菲路的意外,害了他一生。

那天倒卧在晏菲路場上,迷糊意識中看到其他隊友一臉茫然,再回望那雙彷彿已不似腳形,也無知覺的雙腿,他就知道這一次不是甚麼的小傷。隨即戴上氧氣罩,送到了醫院。最後被告知是斷掉了腳,將要缺陣一段長時間,更甚至可能再無法回到綠茵場上。

這個消息,誰聽到都呆住了。這個小子才二十六,該還有很多的時間打拚,誰想到他命運如此?那次意外,真的害了他一生。但更多人說,害他一生的不是那次意外,而是那個決意將他改造成防守中場的恩師。

風水輪流轉 西田大變天

(摘自:中文維基百科

西田百貨就像是沙田友的舊戀人。曾經關係甜蜜得不可分割,也印證著「她」的興衰變化。如今感覺忽冷忽熱,熟悉又陌生。醞釀情變的前兆其實相當明顯:1999年新城市廣場地標羅馬噴泉被拆卸、2003年就連音樂噴泉也被淹沒在時代巨輪下、2008 更易名成「一田百貨(YATA)」。看著千篇一律的白色仿雲石地板上縱橫交錯的「行李喼」痕跡,回溯昔日留下無數根腳毛的紅磚黑色橫紋地板。就連「西田」這名字也留不住了,靈魂像伴隨名號一併脫胎換骨,又似是無意瀏覽到前男友的臉書,發現對方連英文名也改掉了,明明碰見的是同一人,卻形同陌路,讓我想起李克勤咸豐年前的舊歌《情非首爾》:

「漢城在變 人也在變 分手太輕易
問我到底知不知如今改稱首爾」

圖:Mirror

即使以往每屆大賽必然說國家隊自1960年以來最佳,但相信連英國本土最愛幻想的傳媒,都不會對今屆英格蘭國家隊再吹棒甚麼。看看近年大賽蒼白的成績,以及本屆參賽的人腳,這支英格蘭再沒有世界聚焦談論的地方了。

英格蘭整個外圍都令人失望。統計上不敗首名出線,然而初段除了大勝了摩爾多瓦、聖馬力諾之流,面對波蘭、烏克蘭及黑山都毫無取勝辦法,次回合對烏克蘭生死戰差點敗北,幸好在地獄門前一口氣連勝黑山及波蘭,以及其他對手太不濟,否則2008年歐國盃出局悲劇定將重演。

國家隊發生甚麼事呢?歐青賽青年軍們連以色列及挪威也不敵可以看出端倪。看看整個聯賽,除了曼聯的朗尼、車路士的卡希爾及曼城的祖赫特外,有哪一支隊伍是倚重本土球員為絕對核心?很多人都清楚聯賽中過份寬鬆的外援政策必然拖跨國家隊。問題是,為何本土球員不及外援競爭?以前不是有過阿當斯、舒利亞、奧雲、碧咸、雙特等世界級球員嗎?這要多謝整個聯賽的風氣了。年青球員剛冒出頭,便受傳媒捧成絕世天才,大球會往往出一個極不合理的轉會費及薪酬挖角,偏偏英超是最多年少成但曇花一現的地方。

(獨媒特約報導)由社民連梁國雄、人民力量陳志全及陳偉業發起的財政預算案拉布行動即將結束。梁國雄認為,今次拉布勉強能使港人醒覺,意識到政治體制的腐敗,冀香港人日後站出來抗爭。

對於立法會主席曾鈺成於昨日行政長官答問大會後,表示有理由修改議事規則。梁認為是否修定都沒有太大影響,在他進入議會前,議會十分和諧和順利,卻導致貧富懸掛加劇、官商勾結情況明目張膽。「即使我們幾個議員不在立法會,政府也無法解決現有社會問題。」

「我們的想法是,議會是一個平台,好讓市民明白,我們現在的制度是何等腐敗,然後令他們覺醒出來抗爭。」梁國雄認為,今次拉布勉強能夠達成此目的。

記者:吳卓恆、歐陽聯發

曾經聽過一句說話:「議員在議會內爭吵打架,市民才不用在街上爭吵打架。」昨日,立法會行政長官答問會首次被腰斬,重新引起社會對拉布、擲物、叫喊等議會抗爭行動的討論。特首梁振英強調有必要反思和建立「文明的議會」,此話竟然出自於一個誠信破產、施政敗壞的人口中,實在是令人深惡痛絕!

一個議會的文明和尊嚴不是建基於議員是否遵守議事規則,而是建基於議會能否反映社會的整體民意、能否改善民生,以及能否尊重不同人的聲音。在民主的國家,議會是民意機關,理論上能夠反映社會整體的民意。在三權分立、互相制衡的大原則底下,立法機關的首要職責是監察行政機關的施政和審核財政預算,其餘還有制訂法律、就公共利益問題進行辯論等工作。

可是,香港的政治制度非常畸型,只有689票民意授權的特首掌握著行政大權,相反,擁有超過百萬人民授權的立法會卻無辦法完全履行監察政府的職責。根據《基本法》規定,立法會議員提出的草案,不能夠涉及公共開支、政治體制或政府運作,除非得到行政長官的同意,此設計完全是矮化了立法會,剝奪立法會監察政府的權力。

有所謂本土派認為,六四只是大陸的事,跟香港無關;他們的評論家更跟建制派一樣南無:「放下六四包袱」。

這叫歷史健忘症。人們似乎忘記,8964是香港人一次很重要的民主運動。8964不止發生在大陸,她也冒現於香港。大家忘了,香港人的「支援」是用自己一雙腳踏出來的,這腿既迫爆了全城,頭也頂住8號大風;縱然不比學生,但也是在我城範圍內的全力以赴;而香港人的「見證」更是全情投入,以至後來極之哀傷,這絕非路人甲偶然路過的那種「見證」。

作為一聲春雷,89民運既誕生在天安門,也銘刻於跑馬地(這是百萬人遊行的集會地點)。那年頭,民主和自由的精神信念,擴散至社會每個角落,啓蒙式的成了香港人的共同信念。

六四之後,香港人深受打擊,很多人一切回復正常、移民或忘記過去,但也有不少人因這次洗禮,從心中深處種下了自由民主的意識,這既成了之後人生的一股動力,也成了公共政治文化的重要元素。

因而,香港人紀念六四,總是攜帶着特殊的意義和強烈情感,而這跟發生在其他時空的人道或政治災難很不一樣。因為,那時候香港社會幾乎完全投入,而25年來,她已成了人們縈繞心底的一段哀傷的民主記憶,代際相傳。

按:文章為紀念六四廿五周年而寫,英文版將於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hina Studies 2014年6月六四專輯刊出。

作者:Arif Dirlik,獨立學者,中國及歷史研究,現居美國。
譯者:莊雅仲,台灣國立交通大學

25年前6月4日的清晨,北京政府下令對正在抗議政府專制腐敗的市民開槍。學生是這次佔領天安門廣場的主角,但是參與者來自社會不同角落,包括迅速組成自主團體的勞工們。一位來自北京師範學院(現改稱首都師範大學)的朋友後來告訴我:「我們都在那裏」。對於來自國家的暴力行使,市民們首當其衝,試圖阻止軍隊對廣場裡的學生動武。

直到今天,我們仍然不知道多少人失去生命,從官方宣稱的好幾百人到非官方統計裡的成千上萬人。這個數字問題不大可能有定論,但是數字仍然是重要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將那些有名無名的犧牲者保存在歷史的記憶裡,父母和家人的哀傷可以得到慰藉。不過對於評估鎮壓的罪惡性來講,數字就非關鍵。縱使只有幾百人,也見證了國家的虛假,一個宣稱保護人民的國家,卻殘忍地殺戮自己的同胞。(註1)北京一直到今天還拒絕承認這個罪行,而且持續將那些仍然活在事件陰影下的參與者視為罪犯,這些人不管在國內還是海外,仍然勇敢地追求當初提出來的目標。

***

(獨媒特約報導)梁振英今年施政報告誇下海口,要在2023年提供二十萬個房屋單位,不惜發展多個區的綠化地帶, 被各界指「盲搶地」。特首梁振英及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在禮賓府約見多個區議會主席,民主黨區議員林立志、許智峯及環保觸覺到場發起請願行動,反對政府「盲搶地」,在多區綠化地帶建「插針樓」。居民質疑,梁振英頻頻約見地區人士,是試圖施壓地區支持政府「盲搶地」與建「插針樓」,只圖「交數」實踐競選承諾。

最少22幅綠化地未經公開諮詢

政府擬將全港多幅綠化地帶改建為私人房屋及公共房屋,包括葵青區的5幅用地、南區的9幅用地、大埔的8幅用地等,都是未經公開諮詢,沒有進行評估下將綠化地帶改劃作住宅用途。示威者批評「這種由上而下,不作公開諮詢的黑箱作業,漠視居民聲音, 令人覺得可恥」。

他們質疑多幅綠化地帶的面積小於1公頃,只可以提供單幢式數百個單位,對房屋供應幫助有限。他們又指不少綠化地帶位置優越,擔心發展商會以豪宅包裝,並非普通市民能負擔的上車盤。此外路政署亦未評估工程和增加人口對地區交通影響。

環保觸覺指出,綠化地帶作為城市和郊野公園的緩衝地帶,是為了防止城市過度發展而設,一旦遭破壞便不能輕易復元。同時亦會令到該區的山脊景觀、空氣質素和環境平衡都有負面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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