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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編輯所加

文憑試考完了,莘莘學子有人歡喜有人愁。香港的資助大學學額長年維持在18%以下,自1994年起都沒有真正增加過,每年都有一大批符合升大學最低資格但無學位的畢業生叫苦連天。經過台灣太陽花學運,學民學聯方案大勝,陳方安生靠邊站,我就明白了,原來政府怕學生,怕得不讓你們上大學,寧願大把錢存進甚麼基金,也不讓你們讀書。

學生從來是社會變革的主力, 1919年的五四運動,六十年代柏克萊大學的公民運動,港人熟識的六四,以及最近學民思潮推動的反國教都是活生生的歷史。現在黃之峰一考完試,政改形勢也跟著轉向。

香港社運興起十年,成功迫令政府撤回政策的就只有學民思潮反國教一次,再數就已經是23條,其他由社運界主理的多是大合唱收場,宣佈「階段性勝利」。由此可知,學生是公民社會最強大的武器,也是保護社會公平公義的強大盾牌。社會有事,各大學生會爭相發聲明,搞活動;捍衛新聞自由遊行,浸大中大樹仁等有傳理系的院校學生落力撐場;台灣太陽花學運,學聯抗議台政府使用暴力,中大和城大的學生急不及待赴台支援;資助在港台生機票的陳小姐也只有24歲,大學畢業不久,這就是青春的力量。

控制大學學額乃愚民政策

久不久,這個話題都會放到朋友聚會的飯桌上︰我們的世界因new media變大,還是變細了。

有一次,朋友快要推出一本作品集。他在Facebook公告天下,一晚就得了幾百人的Like。他見群情洶湧,以為作品應該大受歡迎,飲得杯落。結果作品第一個月的銷售數目,還不及Like的人數的一半,期望越大,谷底更深。最後他如青春少艾般吐苦水︰明明好多人Like左架喎,咦~

世間一切原是虛幻,網絡世界更是兩倍的虛幻,特別對「好多人」的定義,越來越含糊。上月的七一遊行,看到自己的Facebook都被有關七一遊行的Status和Selfie洗版,由下午兩點到翌日凌晨,十二小時無休止。我覺得,「好多人」參加遊行。兩星期後,在一個跟朋友的飯局中,有人帶起遊行這個話題,「邊個去左遊行呀?」,席上只有我一人舉手,其餘的是湊仔修甲打邊爐﹐頃刻,「好多人」變成只有我孤身隻影。Facebook的newsfeed只會按我們的喜好編排,我們交流最多的人會經常在Facebook曝光,我們只會拜訪自己的喜歡的網站,Like自己喜歡的Page。網上揀飲擇食的情況,其實比現實中我們偏食的情況更嚴重。

張潔平照片

「咄咄逼人」的官方、親中商賈財團、大小新舊親權力組織的「反佔中」操作,「聲勢浩大」,大有「奪取」政改話語權的「氣勢」。「守法」、「愛國愛港」不但是特首名位追逐者的緊箍咒,亦儼然成了當今香港人要受審核的「良民標準 」,公民抗命者隨時被抹黑為「暴徒」。「守法和犯法之間無中間地帶。」這是梁振英又一「得意口舌之作」 。

然而,「守法」、「愛國愛港」很多時有矛盾,也必註定是民主改革,社會進步的絆腳石。不談很多爭取民主港人心目中可達至真正自治的「真普選」,在中共眼中是「港獨」,即使傳統左派/愛國陣營1967年「愛國愛港」的「反英抗暴」鬥爭,他們也形容為促成港英政府放棄高壓統治,進行社會改良的運動,都是衝著殖民政府的公安惡法而行(97前民主派佔多數的立法會大幅度取消公安惡法,但另起爐灶,親北京親建制人士佔絕大多數的臨立會,隨即大幅度恢復公安惡法),是百分百違法/抗命行動。

先撇開當年中英雙方的角力,以及港英軍警血腥鎮壓、左派禍及無辜的城市游擊土製炸彈,以至來自羅湖華界的冷槍暴力,造成雙方的巨大傷亡。那些當年參與「反英抗暴」鬥爭的人,也認為自己是抗爭者,也知道抗爭要付出犯法的代價?甚至有法官不忍一些名校學生從此前途盡毀,勸他們認罪悔改,換取守行為不留案底,那些理直氣壯的名校左派學生一樣嚴詞拒絕,高呼反殖無罪,為「愛國」而無悔坐牢。

圖為編輯所加

過去五百年的全球史,是西方列強爭奪和瓜分全世界的歷史。

三個最關鍵的航程當然是1492年哥倫布橫越大西洋抵達美洲、1498年達伽馬繞過非洲最南端抵達印度、以及麥哲侖船隊的三年環球旅程(1519-1522)。對於歐洲人來說,這些都是值得廣為稱頌的英勇事跡。但對於歐洲以外的世界各族人民來說,這是一個為期達五百年,而至今仍未能完全擺脫的噩夢的開始。

首當其衝的是非洲和南、北美洲的原住民。前者的人民被掠奪之外更被販賣為奴隸,而後者 — 包括北美的「印弟安人」(因哥倫布以為抵達印度而誤起的稱謂)、墨西哥的阿茲提克文明(Aztec civilization)、南美洲的印加帝國(Inca Empire)等 — 則更遭遇到滅族的悲慘命運。很快,挾著「堅船利炮」的歐洲人即遍布全球:葡萄牙人於1511年佔領馬六甲、1557年佔領澳門、1565年西班牙人佔領呂宋、1642年荷蘭人佔領台灣、1815年英國人佔領錫蘭、1824年佔領馬來半島、1842年佔領香港、而於十八世紀末即被英國殖民的澳洲,其原住民亦遇上近乎滅種的命運。(塔斯曼尼亞的最後一個原住民於1876年逝世。)

文:李兆昌

於剛過去的星期一(7月28日),由香港總商會、中華廠商聯合會、中華總商會、香港工業總會及地產建設商會組成的五大商會召開記者會,表明「反佔中」的立場,並籲市民不要參與「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當中,香港總商會主席胡耀佳更發表「五大商會和全港市民坐同一條船」的偉論,教人摸不着頭腦。

▉ 商會的競爭力?食得㗎?

一如既往,五大商會最擔心的,就當然是他們口中所講的「香港競爭力下降,破壞營商環境」。可是,他們所指的競爭力跟我們能扯上關係麼?

競爭力?香港的裙帶資本主義排全球首位,還談甚麼競爭力?這個城市的人已經捱壞了,我們打工仔女競甚麼爭?數年前在落實最低工資至現在的立法標準工時討論,第一個撲出來恐嚇此舉會令商鋪結業、大量打工仔失去工作的是誰?就是這班所謂跟全香港人搭同一條船的商會呀!現時,我們提出令香港長期營商效率上升的立法標準工時,最先撲出來哭哭啼啼的又是你們!你們關心的,是甚麼的競爭力?

其次,還有競爭法、阻街惡法等。如果五大商會你們真的關心香港,應否幫助一下中小企?現時中小企佔全部企業98%,五大商會你們是否只關心巨無霸企業?中小企面對龐大的租金壓力,你們又做過甚麼?筆者求你們做下好心,跟我們和中小企共渡時間,對抗地產霸權!這樣的記者會,圍威喂,很好玩嗎?

AM730在7月30日用頭版報導深水埗海壇街重建戶黎太的案例,指「曾擁六層樓 夫企跳拒市建賠償 海壇街阿太唔見213萬」。當中報導指黎太持有多個物業,暗示賠償要求過多,想要大角咀中產屋苑港灣豪庭,要求不合理貪心。部份報導有不實地方,意圖抹黑街坊,為市建局貼金。對AM730未經求證作選擇性報導而作頭版報導,本關注組予以讉責和憤怒,並特意逐點澄清︰

1. 黎太李國「曾擁六層樓」,卻沒提及現時已沒有物業

AM730 用頭條強調「曾擁六層樓」,是有誤導之嫌,無視黎太實際情況。早前唯一的物業已被市建局強行收回。1992年開始,她先後購入福華街200呎分契樓、石蔭邨、海旭閣、尖沙咀樓宇、元州街物業作自住,當中只有一間曾作出租,但全都因經濟問題,全部變賣。報導中顧左右而言他,突出「六層樓」,卻無視最後物業被局方收回的事實。

2. 黎太只希望20年樓齡的單位

「另一名與她同一意見的業主亦公開表示,希望跨區換大角咀中產屋苑港灣豪庭」。雖然同是重建戶,但意見為何一樣呢?翻查6月12日黎太一家被抬的報導,黎太的要求是20年樓齡,而不是11年樓齡的港灣豪庭『戶主黎太說:「市建局屈我哋,我哋從來無要求過萬三蚊一呎,淨係要求同區20年樓齡的單位。」』(都市日報),APM730 沒有核實報導,無視事實,令公眾失望。

圖:蘋果

老麥福喜事件發生了好幾天,雖然我不是唸公關或者相關的專家,但他們香港官方自從事發後的處理手法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為何一間國際大企業面對這類事件會處理得如此不堪與尷尬呢?

我們很明白的一件事:沒錯,就算老麥久不久加價,但在現今百物騰貴的香港,撫心自問,老麥有好些食物真的為很多人提供一個不錯的選擇,因為在比較之下,算便宜了。不過,他們不會以為難以被取代,所以才這樣回應這事件吧!

這件事始作俑者是上海福喜公司被發現把過期的肉循環再用提供予餐廳,而當時公佈老麥是其中一間。其實,香港的老麥無論有沒有用,怎樣計他們都算受害者,要算也算不到他們的頭上,我又不明白為何會處理得如此騰雞?

其實,任何情況之下,在這類涉及食材安全的事情,大企業的回應必定要快而準--未清楚,就表示正在了解中。當你第一時間跑出來說沒有,然後不夠廿四小時就被網民踢爆包裝上寫著福喜的名字,那一刻,已經被人覺得你老麥講大話。

原本你也是不知那些食材有問題,你絕對不會被怪責的,但你前言不對後語,坊間就立時有個感覺:是不是你早就知道這些食材有問題呢?

好了,被踢爆了,食安局先爆大鑊,老麥竟然在之後才承認過去幾個月有提供過有問題的食材,最難看應該是同時間怪責食物安全中心沒有等他們一起公佈。

「想要用示威去改變世界,做夢去吧」

很多很多年前,有人對我說過這番話。當年聽的時候很傷心,數年後回想時覺得憤怒,今時今日已變得麻木。

嫌你窮的人不可能是你的朋友。命途上遇上這類過客甚或「路人甲」,會讓你難過,但這也可能是人生必經階段—時運低難免會碰到,時運高可能避得過。

突然勾起回憶,全因電影《逆權大狀》—主角宋宇碩(南韓影帝宋康昊飾演)的一句:「我不能接受人窮就不能被法律保護,不能享有民主的說法。」這讓我想起古往今來放諸四海而皆準的定律 —「人窮被人欺」。

在資本主義社會,缺乏資金的人便是弱勢。只有高中學歷的窮律師為了讓自己和家人安居樂業,不理同行鄙視,努力開展房地產相關法律業務。他沒有資金、沒有人脈、沒有學位,能在數年內成功建立事業和財富,全憑眼光和實力。在這位艱苦奮鬥而白手興家的律師心中,大學生不用功讀書,只會示威胡鬧,政府「依法處罰」這些犯法民眾沒有不對。他認為思想太偏激的人,才會對社會有太多不滿。「難道多示威數次,世界就會變嗎?」

「即使你忙着賺你的錢,你也睜眼好好看這社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圖片來自 Globalvoices Advocacy

今天是全球呼籲釋放埃塞俄比亞 #FreeZone9Bloggers 的行動日。

在翻看9位博客背景和被捕因由,與中國大陸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忽然想起,埃塞俄比亞是中國友邦,過去幾年,中國政府提供了大量獎學金給非洲,讓他們的大學生和公務員到大陸學習「政務」,以推廣「中國模式」。

去年中國國家行政學院與埃塞俄比亞管理學院就簽訂了合作備忘錄,要深入交流管治之述。專制統治不斷的結連,人民之間卻缺乏了解與關懷。

「香港獨立電影節2014」在7月29日於影意志放映應亮導演的《我還有話要說》。這片是據「楊佳襲警案」主角楊佳的母親王靜梅得悉兒子受審判刑前後的生活片段改編的。「楊佳襲警案」發生於2008年7月1日,導致六名警員死亡、四名警員和一名保安人員受傷。事後楊佳當場被捕,送審。而作為重要證人的王靜梅卻突然失蹤,後來發現「被送往」精神病院。王靜梅最終於11月離開精神病院,回到家中準備資料提出上訴。但兒子的案件卻在11月21日審結,被判死刑,於11月26日執行。

應亮表示,他在做資料搜集時,參考了楊佳母親王靜梅的Twitter和微博,也參考了艾末末所拍的兩套片︰《一個孤僻的人》和《王靜梅》,鑽進了母親的內在世界,這又喚起他對他外婆和母親的記憶,因而他特意選了以母親王靜梅的角度去觀照這事件,去表述母親對兒子的思念,去表達溝通之不能,去寫出一份沒有人能完全了解的痛。他說,正因前人已以紀錄片的形式把某些重要的資訊記下,他就想以劇情片的形式,把紀錄片未能做到的、未能觸及的,在劇情中表達出來,特別是那位母親在離開精神病院後並於11月中為兒子奔走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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