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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屆亞洲盃,東道主香港奪得季軍。按例四年後就由衛冕的南韓作東。香港隊就要首次參加外圍賽。同組的球隊有中華民國和菲律賓,三隊爭一個決賽周席位。外圍賽在五九年四月於馬尼拉舉行。香港雖然先大勝菲律賓,但面對著同樣是香港華人球員的中華民國,在民族大義的旗幟下,港隊一如所料地落敗,戰果是四比七。香港隊未能出線。最後,南韓蟬聯亞洲盃冠軍。以色列和中華民國分列亞季,南越則連續兩屆得第四。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香港隊揮軍南越西貢,與南越、馬來西亞和泰國爭一個出線一九六四年亞洲盃決賽週的名額。港隊首仗對泰國,靠劉志霖攻入兩球和劉繼照射入一隻以三比零領先。但終場的紀錄卻是三比三,港腳痛失一分。港隊次仗的對手是南越。南越有主場之利且首仗以五比三擊敗馬來西亞,故賽前被看高一線。不過,港隊卻適時演出傑作,大勝對手四比一。入球球員是劉繼照(兩球)、區彭年和馮紀良。港隊最後一仗面對兩戰一勝一負的馬來西亞。港隊在這場賽事靠羅桂生完場前兩分鐘射成四比三倖勝。為甚麼是倖勝呢?因為大馬在上下半場結束前都有十二碼,但都未能射入。由於港隊兩勝一和積五分,縱使南越在最後一輪勝泰國三比零也於事無補。港隊贏得一九六四年亞洲盃決賽週的參賽資格!
(獨媒特約報導)亞視目前仍未發放去年十二月的薪金,而部分股權的招標期將在明日屆滿,三至五天後有招標結果。一旦沒有「白武士」入標購入股東黃炳均的股份,亞視將面臨清盤。大股東黃炳均早前更表示可以用個人名義借錢予員工,遭受非議。而中大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蘇鑰機認為,亞視的「問題」不應再拖下去。他指政府在是次事件上一直採取靜觀其變的態度是不負責任。
蘇鑰機: 長遠訂定更開明的免費電視牌照發牌制度
蘇鑰機認為當局在亞視的「問題」中一再潛水:「以去年嚟講,當局採取不干預尚算合理,但亞視牌照在半年內即將到期,政府點都作出一個決定吧。」蘇認為,在香港市民及整個電視行業的利益前題下,當局應對電視行業的未來訂出一個時間表,如加快奇妙電視及香港電視娛樂「開台」。而且讓其他有能力的經營者,如王維基等加入競爭,長遠訂定一套更開明的免費電視牌照發牌制度。他直言現時的電視風波令到整個行業受損,最終會使觀眾對免費電視流失興趣,轉向其他平台。
近年香港民間熱愛的遊戲之一,是列舉大家目睹過的「強國遊客」惡行。既然如此,也讓我來供獻一則親身經歷的故事。話說前年某天在中環一家時裝店,一位大陸男性客人看中了一件襯衫,不知是太心急還是怎的,他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原來穿着的上衣,光着半身就要當眾試穿他心儀的那件襯衫。很自然,周圍的客人盡皆側目,讓開了幾步,等待接下來的情節。這時候,一位店員趨前,算是禮貌地提醒這位男士,試衣間就在前面幾步路的地方,他大可以到那裏頭安穩試衣。然後,這類故事裏頭常見的情節就發生了,那位遊客忽然暴怒起來,大聲吵鬧,與店員爭執不休。我聽見,在他那一連串的怒吼之中,有這麼一句熟悉的話:「怎麼了,你是不是瞧不起大陸人?你們香港人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這種事情,很容易就能解釋成又一個大陸人不文明,財大氣粗的事例之一,我們香港人聽了說了都能一解心頭之癢,再次證明我們原有的定見沒錯,也再次證明了大家彼此之間的差異,以及我們港人文明程度的優越。然而,這事一直讓我在意的,反倒不是這些很容易生起的第一反應;而是那位先生所說的「你是不是瞧不起大陸人」。這句話,以及和它同類的相似表述,我已經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在許多不同的場合,我都遇見過「你是不是看不起中國人」之類的表述。
2015年1月17日,香港銀牌決賽,傑志對東方。本埸決賽的裁判是廖國文。他原本是一位警察,在本埸比賽,他發揮出慈母的本性。繼黃大仙對流浪把判錯的責任推在女旁證羅碧芝身上,今次更盡顯東方的戰術4-4-2-4。2比1一球,東方前鋒麥阿里士打越位, 但旁證和球證沒有任何表示。
上半場中後段,佐迪獲得一次單刀機會,但被對手後防基藍馬攬跌。跟據球例,應給予紅牌,但慈母予黃牌(圖二)。到了下半場,巴倫古素在對方禁區把球帶到底線,基藍馬用手阻擋,球證沒有任何表示。保連奴在對方禁區被葉鴻輝拉跌(圖三),他再次沒有任何表示。
圖二
圖三
傑志隊長盧均宜賽後Facebook說「球證同我講從後拉跌對手,進攻球員不能控制皮球,是黃牌!!咁我想問拉跌左又點可以控制到皮球呢?原來可以咁做下次有咁既事我會記住!」相信大家也知道這位球證執法是何等有水準。
(本文原刊於惟工新聞,現版本經筆者修改了一些錯處。)
沒有人生來是恐佈份子,只不過有些人變成了恐佈份子。(註一)
2015年1月7日至9日這三天期間,法國巴黎發了震撼全球的謀殺案,兩名兇徒古亞奇兄弟(les frères Kouachi)闖入《查理週刊》(Charlie Hebdo)總部,殺了八名編輯和兩名警察,另外亦有途人被殺,多人受傷。另一名兇徒古利巴利(Amedy Coulibaly)在第二天開始作案,殺了一名警察。三人繼而分頭挾持多名人質,令巴黎人心惶惶。經過數十小時的衝突後,三人最終死於警察的槍下。
哲學家鄂蘭(Hannah Arendt)曾說過,暴力不會說話,它摧毁了一切解釋和討論的空間。當日目擊罪行,僥倖脫險的《查理週刊》記者萊熱(Laurent Léger)表示:「我看見了恐佈。」被形容為恐佈份子的兇徒,均為穆斯林。古亞奇兄弟作案時,曾高呼「為先知報仇了!」
事件引起了鉅大迴響,法國媒體普遍視為「自由被媒殺」,同時穆斯林代表譴責暴行,認為「兇徒把穆斯林當人質」。新聞自由受威脅,穆斯林被再次污名化,這次謀殺案重創法國的共和價值,對不同的族群刺下很深的傷口。
「恐佈份子」的日常面貌
法國媒體連日來的報道,非常平實地呈現「恐佈份子」的外貌,他們平日一點也不「恐佈」,直至犯下了滔天罪行。
彌敦道有百年歷史的聖安德烈堂,耗資一億五千五百萬擴建拆毀百年古牆。惹來眾人嘩然,不獨歷史被消亡,更是生活經驗被剝奪。只要走過尖沙咀,一定經過聖安德烈堂的石牆,體會繁華的鬧市的寧靜,陽光照在通花的石壁,映在地上的十字架,綠樹成蔭的美麗。重後的利東街,喜帖街不見,換成歐陸式的石屎小屋,被報章稱為「假古董」,抗爭的故事被粗暴抹去,歷史被抽空,憤怒莫名。
一直以來,我們都被灌輸一個觀念 - 足總杯是弱隊每年難得一次的出頭天,也是爆冷溫床。這種特色,正是吸引球迷(特別是當地球迷)追看這項杯賽的一大原因,始終絕大部份球迷都有「鋤強扶弱」之心(當比賽中的強隊不是自己愛隊之時)。可是,時移世易,這個觀念也許要改改了。
足總杯,曾經是各支球隊夢想中的杯賽,其精神就是每支球隊都能參與,都有機會創造自己的傳奇,而爆冷溫床正是歷年來傳媒營造出來的足總杯一大特色。想當年,經典的爆冷戰役不少,足總杯確是球員實現夢想的舞台。在上世紀90年代中之前,金錢的影響還未算太大,教練的能力,球會青訓的成效,對成功球隊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一環。時至今日,投資於球隊的金錢多少已變成球隊成功與否的最關鍵因素,這除了令強隊和弱隊實力上的分野擴大外,也令強隊的軍容更深厚,更有力作出輪換,安排主力球員應付更重要的賽事。結果,球隊、球員、球迷都較注重回報和重要性都較高的賽事,不幸地,足總杯就成為了一項定位較尷尬的比賽。各方面對於足總杯的熱情已不復當年,在吸引力大減下,剩餘的樂趣有多少還不知道,而弱隊爆冷創造傳奇的成份又尚有多少?
選擇自己一個去旅行的人,並非真的找不到同伴,而是覺得結伴同行會失去很多樂趣和自由。這路線遇到90%都是背包客,都是喜歡一個人去旅行,聽過更多的是,試過獨自去偷歡後,再也無法回到結伴同行。
當身旁有人跟你有着同一種背景,同一種文化,同一種語言,人類便會很自然地漠視了來自其他國家的朋友,於是認識新朋友,接觸文化衝擊的機會也少了,即使到了異國,其實也只是活在自己的comfort zone,這樣也少了旅行的真正樂趣。
當要和身邊人妥協一切衣食住行,這樣便無法得到意外的美好,所有事情都是固定。愛上了,但不能說留就留 ; 想瀟灑,但不能說走就走。所有事情都不是真正地忠於自己的內心,而只是跟身邊人妥協,我不能做真正想做的事,走想走的路。
別要以為,一個人去旅行的人都是獨來獨往,這種旅人,反而朋友多的是。好朋友都在路上,那種好,並非普通的好,那是比起原本家鄉的朋友更志同道合。路上很多背包客其實也曾經結伴同行,但見過鬼會怕黑,吵架絕交分手,甚至離婚都聽過,漸漸地,我們都發覺,家鄉的朋友只能留在家鄉,家鄉能夠成為朋友的人,很多只是因為緣份和回憶 ; 路上能夠成為朋友的人,卻是因為緣份,回憶,思想和性格的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