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左起)細雄、陳宇翔、葉寶琳、周振宇和李大成被澳門拒絕入境後被押回港,期間被沒收身分證,回港後才發還。
今年十月一日有在民間組織工作的社工旅遊時被澳門入境處拒絕入境,事件引起社會各界的關注,讓人懷疑澳門是否因為23條立法後,以極端不穩定心態進行打壓港人的出入境自由。事件在本港也引起一陣白色恐慌,導致很多在香港有參與社會運動、關注民生的朋友均擔憂自己能否過境去澳門,基本人權是否已受到損害。而香港和澳門當局均互相推卸責任,對於過往被拒入境的人士都沒有一個合理的交待。香港保安局指事情是個別案例,只作個別處理,表示不能干涉澳門當局的司法管轄。
今日又再有五名港人(李大成—民間團體前線工作員,細雄—市民,陳宇翔—地區前線社工,葉寶琳---宗教團體工作人員,周振宇—理大學生,被澳門當局拒絕入境。他們乘搭上午十點半,從尖沙咀碼頭開出的船隻,到達澳門時,被澳門治安警察局以澳門特別行政區內部保安網要法第17條第4項為理由,拒絕他們入境。
編按:以下是一位廣州的朋友對近日亞運的感想,經作者同意轉載在此。文章標題及副題為編者所加。
作者/陸鏡
南方周末那個專題想必是既是命題作文也是南周的主動操作,無論怎樣,亞運會都是個“新聞”,要跟進,本城的每個媒體都在做專題特輯。不過,南周頭版《廣州歡迎你批評》拍馬屁的方式,實在高明,因為只選擇了部分事實呈現而予以高調表揚,省宣大概又會對南周放心很多。
整體而言,我也覺得廣州的控制、管制等等措施比較松散。這主要是跟亞運會的級別不一樣有關,如果是奧運會或是世博在廣州辦,不會只是現在這個樣子。另一個原因自然是包括官和市民在內的廣州人的特點。
許家,世居廣州,歷史可追溯清代,今天,許爺爺已經八十多歲了。記憶回放至軍閥混戰,那時風雲變色,戰火連錦,卻無損爺爺跟其他的小孩在城牆邊玩耍。民國中期,高牆拆掉了,十年前,默默伴着花城成長,站在牆邊的老榕樹,逃過戰火,也敵不上城市發展,如同城牆般只能活在老人家的回憶裏。為着亞運,城牆重新豎起,言而,爺爺心中,牆破可再建,但人心不古,昔日花城人以文明自居,中國的國際門戶和革命心臟,現在只剩下地鐵上的海報標語「和諧廣州,文明城市」。
跟爺爺談亞運,他搖頭道出昔日文明的廣州不會將在行人道封上厚厚的圍欄,要人行遠路才可橫越馬路。他眼中廣州人的文明,是自律和適宜,現在只剩下嘴邊的文明和行動的犬儒。
爺爺一家眼中的亞運
今節工作坊的講題為《六七後的抗爭:由火紅年代到過渡期》。六七「暴動」之後,工人運動沉寂下來,港英殖民政府進行連串社會改革,接下來就是所謂「獅子山下」及安定繁密的故事。今節工作坊正是希望這個被簡化的故事重新添上幾筆。
六七催生勞工改革 其他新社運的出現
首先發言的是中大社工系的馮可立教授,在七十年代求學及擔任前線社工的馮教授,親歷了這個時代的變化。他認為,六七暴動之前,基本上是兩個運動,分別是民族運動及工人運動。六七則是這兩個運動的結合,一面是反殖民地,一面則呈現階級矛盾。六七之後,工人運動沒有再出現,工聯會退到自己的圈子中,反而其他運動就開始出現。以往的社會運動,一直是分別由工聯會及工團總會領導的。六七暴動之外,港英就《僱傭條例》立法,共進行二十三項改革,為勞工提供了最原始的保障。後來出現的勞工團體如基督教工業委員會之類,都是做一些比較支節的勞工運動,如工業傷亡。在七十年代出現的新運動,有社區運動、學生運動以及白領勞工運動,白人勞工運動是指如教協、護協、公務員工會的出現等。以往藍領工人通過階級鬥爭,在六七年有一個大爆炸後,藍領工人得到基本保障,由此催生白領勞工運動等。到了八十年代,則再多了一個很重要的運動,叫做民主運動。在八二年首次出現直選的區議會選舉,觸發香港市民去思考,究竟他們未來要一個什麼樣的社會。
於九月獲選連位的藝發局電影及媒體小組主席杜sir杜琪琒,剛於十一月九號晚舉辦了一場座談會,找來了一室的本地獨立電影工作者,討論如何發行及推廣獨立電影。
八月底藝發局選舉時,本網訪問了電影及媒體小組的候選人崔允信,他認為杜sir的問題是向電影工業傾斜,而他認為藝發局的本份,卻是在如何支援本地獨立電影的土壤。言猶在耳,若崔允信「向工業傾斜」的說法還是過於抽象,座談會的討論便彷彿為傾斜是甚麼意思,下了一個有趣的註腳。
藝術發展局就是幫忙市場推廣?
強積金推行十年,去年底積金局主席胡紅玉主席甫上場便說今年會檢討強積金,檢討報告至今亦只聞樓梯嚮,政府早前放風又只是檢討自由行等細微政策。官方檢討嘆慢板,民間就為她檢討吧,最近也愈來愈多批評強積金達如期目標的聲音,爭取全民退休保障聯席在今年第二屆論壇也因此定為「強積金如何保障退休生活?」,這可以是闡釋,也可以是質問,現場有前高官王永平、平機會主席林煥光、各黨派議員長毛、陳健波、葉偉明、梁耀忠、李卓人、張國柱、學者張超雄、鍾劍華、保險業界朱永耀、基層團體和老友記等,意見不同,竟可有同一觀點,強積金不足以保障退休生活,必須另找出路。
平機會主席林煥光早前已向媒體表明支持推出全民退休保障計劃,他今天在論壇上更直指香港的退休保障政策是「鴕鳥症候群」,他說政府以為設立了強積金就可解決本港長者的退休生活問題,就是鴕鳥心態,政府不可再假裝長者貧窮問題不存在了。他檢視政府常講的三條支柱,綜援、強積金和個人積蓄。基層收入不多,儲蓄留作退休之用簡直是奢望;強積金又因回報率低行政費高,又對沖約滿酬金和遣散費,也不保障非市場工人,令這條支柱十分弱,結果令貧窮長者只好領取綜援,令53.4%的綜援個案都是長者,由於綜援全靠長者,這也是很弱的支柱。他拒絕犬儒,說「漠不關心及缺乏行動的後果是可怕的」,要求政府認真研究其他退保方案才是上策。
社民連特別會員大會,終於完成,一眾花生友都係靜坐電腦前等結果。但對於社民連黎講,呢個肯定只是個開始,以八方多年經驗,一眾花生友一定要買多幾大袋,準備繼續大食特食矣。未來幾個月,至少仲有三個看點可以大食花生:
花生位一:毓民「太上皇」地位動搖?
(編按:震憾全國的宜黃自焚對抗強拆事件後,當地官員被免除職務,但同時網上出現一篇由宜黃幹部寫的「宜黃來函」,反省強拆事件的處理方法。該官員認為強拆的手法應作改善,但卻處處為強拆的政策辯護,認為沒有強拆,就沒有新中國。梁文道這文章就是回應這官員的論述,刪減版刊於《新世紀》周刊 2010年第42期。)
以下是一名強姦犯人的告白:「強姦並非我等所願,這裡涉及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就是人類繁殖成本的問題。如果我們每回交配都要考慮對方的意願,事後還要付出大量賠償費用的話;想想看,這得花去多少時間,又得浪費多少資源呀。而為了實施人類發展戰略,強姦更在所難免,或者說不得已為之,否則,一切發展免談。」
「強姦容易出問題這是肯定的,但我們不能因為容易出問題就放棄不做。因此,剩下的就只是問題出的大小和是否可控。而會不會出大事,出了大事是不是控制得住,實在說,就要靠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