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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律政司不會放過的人

題為編輯所擬。

想起終審法院非常任法官包致金說的一句話:「我看到陰霾密佈,一場前所未見的猛烈風暴將會侵襲司法獨立。」匹夫無罪,懷壁其罪。長毛七年來,三次被覆核(一‧八民間電台案、七‧一非法集結案及七‧六城市論壇案),律政司都沒有放過這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家」,在裁判法院輸了,硬要覆核裁判官決定,施壓,逼裁判官就範,自打嘴巴。

為甚麼律政司要用香港法例第227章《裁判官條例》第104條(1)申請覆核而不上訴高等法院呢?表面理由也許是因為律政司認為判處梁國雄不合理,但在我等看來,其實只是用整個政府向裁判法院施壓。誠然,我們會願意相信裁判法院的裁判官會秉持法治,守護香港最珍而重之的「核心價值」,但如要裁判官自打嘴巴,唾面自乾地改自己的判辭,承認過失,即使不是主觀,但客觀上給公眾印象,就是律政司不服,硬要裁判官承認過失來翻案,裁判官也在此屈服了……律政司大可以上訴高等法院,但他們不這樣做,那種唯我獨尊、死不服輸的態度,的確與梁振英有幾分相似,上樑不正,下樑CY。

誰來愛牠們?

NPV 幾個星期前救了一隻幼貓咪叫miu 仔。 不知是甚麼緣故,是人為或意外?他的受傷狀況是很奇特的,左邊臉都爛掉了,見骨。眼球爆了,沒有了耳朵。看上去就像電影海報上的特別設計,半人半機械的,十分詭異。 正常來說,這種情況應該是「安樂死」的,免他受苦之餘,也省了不用面對之後太多未知數。能否成功救回固然未知,即使僥倖救回,之後誰來愛他?是,一隻殘缺貌醜的街貓,有可能一生快樂幸福嗎?

但我也不知是什麼緣故,我們決定要救miu 仔,而他也離奇地在NPV 康復了。如他的近照,失去了一邊的眼、耳和臉,只保住了一條命和小貓b的童真。
我從來認為醫療的事是相對STRIGHT FORWARD 的,沒太多灰色地帶,依足專業,盡了力,成功和失敗中間沒太多變數。但往後領養的事就大不同了。

上星期開始公開為這隻相貌奇特但活潑可愛的小貓找領養。反應竟然是出奇的好,前後有五、六位朋友表示有興趣,而我們都先後作過家訪。到最後,我竟然都婉拒了。婉拒的原因不是準領養者不好,而是覺得總是不夠好。
可能很多人都會說我傻,什至有人說我是「動物膠」,不知所謂。一隻傷殘的貓有人領養不是要還神嗎?還要三挑四選?!你以為這是名種貓?況且你有什麼資格說誰有資格誰沒資格,太執迷了吧!

新廣播處長梁家榮上任 否認有政治任務

(獨媒特約報導)新任廣播處長梁家榮今日履新,他指雖然在私營機構工作多年,但在港台「始終是一個新人」,故遇事會與港台同事商量。梁家榮否認身負「政治任務」,亦希望公眾能對他「聽其言、觀其行」。至於前任處長鄧忍光,梁表示他是一個有能力的政務官,但不會對港台過去發生的事發表評論。港台節目製作人員工會主席蔡玉玲認為,梁家榮比鄧忍光更加明白傳媒人理念。

梁家榮:未接觸中聯辦和梁振英

梁家榮指,上任後有兩項重要任務,分別是接手亞視頻譜以及興建新大樓總部的問題。他表示對亞視頻譜問題表示關注,將與同事商量如何應付此任務。他對於過去4、5年亞視發生的事表示「非常心傷」,指自己雖然對亞視有一定認識,但已是2011年前的事,將會請教港台同事如何應對。其次他知道新總部大樓同事正在努力爭取,雖明白興建需兼顧各政府部門的意見,但若不興建則影響港台未來發展。

家暴受害人申訴社署房屋援助多限制

申訴人在會上撕毀有條件租約計劃的宣傳單張。

(獨媒特約報導)正言匯社連同約10名家暴受害人今早於立法會提出申訴,指原本用以保障家暴受害人房屋需要的「有條件租約計劃」與「體恤安置」融合,導致很多受害人未能獲得適當保障。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指,新修訂條例使政府「賴貓」,申請人要在港住滿7年及有子女才能通過審批,此外獲接納個案數字一直平穩,是「有古惑」。他表示會與約見社署及醫管局跟進。

「有條件租約計劃」成立於1991年,幫助正在辦理離婚手續,而有急切住屋需要的受害人,不論有無子女都可以申請。不過計劃實施至今,一直很少成功申請的個案,每年平均只有約300人受惠,但家暴個案則有近7,000宗。而於2011年,計劃的宣傳單張加入「需符合申請『體恤安置』的基本條件」,違反當初成立計劃的原意。計劃本身並不考慮任何醫療因素,但「體恤安置」則有規定如殘障或天災人禍的影響下批出房屋,而社署處理個案時要求受害人提供醫生證明,將房屋需求及家暴問題連結於醫療因素,令一部分沒有或不敢求醫,及身體被虐待但未至殘障的受害者不能及時獲得房屋援助。

同德大押清拆 古諮會主席:可惜

(獨媒特約報導)80年歷史的灣仔地標、屬三級歷史建築的同德大押拆卸在即,有團體發起網上聯署,要求發展局將同德大押列為暫定古蹟。古諮會主席林筱魯接受獨媒訪問時表示,暫時無意跟進行動,但指個人對『每幢被清拆的建築物都會感到可惜』,另一名古諮會委員、中西區區議員陳捷貴則稱要收到民間的正式文件,才會考慮開會商討。

林筱魯:可惜

同德大押清拆在即,記者致電古諮會主席林筱魯,林沒有正面回應會否跟進,指自己不可以代表古諮會作出任何承諾。他個人亦不願意回應會否支持同德大押列為暫定古蹟,但指自己會為被清拆的歷史建築物感到可惜。他承認現時保育工作困難,牽涉社會公眾利益及私人業權,又關乎公帑,必須審慎處理。

林筱魯強調過去2年,古諮會不斷就保育屬私人業權的歷史建築物進行工作,並曾向公眾諮詢應否以公帑購入或強制徵收私人擁有的歷史建築,但所得意見兩極,反映社會對保育政策出現分歧。他又表示古諮會已向政府提出不少意見,『咁多建議,我諗政府都仲消化緊』。

林筱魯表示古諮會短期會集中討論如何向私人業主提供誘因,阻止清拆具歷史價值的建築物,誘因包括提高維修建築物的資助金額及提供免費顧問服務予私人業主等。

澳式足球名將被噓 引爆種族問題激辯

近日,澳洲出現了關於歧視原住民的廣泛辯論,起因是澳洲式足球(Australian football)名將,有原住民血統的Adam Goodes在七月底受不了球迷的喝倒采聲而決定暫停參加賽事。

Adam Goodes效力的是悉尼天鵝隊(Sydney Swans)。他曾兩奪助球隊擲下澳式足球聯賽(AFL)總冠軍,亦曾五次入選年度明星隊。除了被視為一流的運動員外,在場外他也積極為原住民的權益和地位發聲。去年初,Adam Goodes更獲選為澳洲年度人物。他在獲獎致詞時強調反對種族歧視,並提到澳洲國慶日(Australia Day)難以為他帶來歡樂,因為該天只不過是紀念歐洲移民到達澳洲大陸的日子,而原住民的歷史卻被遺忘。一年後,當他再次出席澳洲年度人物的頒獎禮時,Adam Goodes公開表示澳洲憲法應該承認原住民和托利斯群島島民(Torres Strait Islanders)。

城大學生司法覆核大窩坪綠化地改劃   環團:有信心推翻城規會決定

(獨媒特約報導)兩名城大學生今日入稟高等法院,要求司法覆核,內容指城規會今年5月通過的改劃石硤尾大窩坪綠化地為低密度住宅用地決定。兩名學生皆指決定在程序上不公義,亦會破壞生態。大窩坪居民關注組連同環保觸覺、民協立法會議員馮檢基、區議員吳美今午亦有前往高等法院聲援,團體在高院門前高喊「反對改劃綠化地 反對砍樹起豪宅 我要真供應 不要豪宅 」,要求暫緩招標。環保觸覺總幹事譚凱邦稱,有信心能推翻城規會決定。

政府於2014年3月建議把一幅位於深水涉大窩坪、約兩公頃的「綠化地帶」用地改劃為低密度住宅用地,並把該地納入賣地表,政府預計該地可提供980個單位,最高樓面面積為63.2萬平方米。經公眾及深水涉區區議會諮詢後,城規會於今年五月十五日通過該改劃建議。城規會發言人任雅薇當時表示委員一致認現時房屋供應短缺,需要市區邊緣地方建屋,故雖該地有綠化用途,仍需作取捨。委員指當時共收到逾5100份申述書,大部份持反對意見,惟委員認為發展不會影響行山人士及區內交通。

城大學生:城規會議決程序不公義

前亞視新聞部高層空降港台 曾誤報江澤民死訊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今日公佈委任前任亞洲電視新聞及公共事務部高級副總裁梁家榮為廣播處長,明日履新。梁家榮任職亞洲電視新聞部期間,曾因誤報前國家主席江澤民死訊而引咎辭職。吳志森認為梁志榮在江澤民死訊事件上未有好好把關,擔心他不能頂住政府高層壓力。對於連續兩任廣播處長均為「空降」,謝志峰則認為港台內部有人員可以勝任處長一職,不須「空降」。

政府今日下午公佈委任梁家榮為新任廣播處長,梁家榮在70年代加入傳媒界,曾任無線電視主播多年,2006年加入亞洲電視,08年成為亞視新聞部高級副總裁。不過新聞公報中未有提及梁在2011年出任亞視新聞及公共事務部高級副總裁期間,亞視新聞誤報前國家主席江澤民死訊,梁家榮最終以「私人理由」辭職。。

吳志森:擔心梁家榮把關能力

「沉默」港大校友聯署反擊  傳校委會「轉場」校外開會

(獨媒特約報導)港大校委會以「等埋首席副校到任」為由延遲任命副校長討論爭議不斷。自7月28日有學生衝入會議室後,有校友及團體發起聯署,斥港大校友關注組「騎劫」,今日又登報譴責暴力及「不文明行為」,惟4467人中僅103校友公開姓名,各親建制人士近日亦群起聲討學生行動。關注組副召集人王振星指「騎劫」從不存在,對於譚廣亨獲改任為「臨時過渡首副」意味,他指根據校委會邏輯,既然譚需要代理首副工作一段較長時間,就應馬上委任副校,批評校委會「自打嘴巴」。

此外,有傳校委會將考慮校外開會以方便報警。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馮敬恩指要方便警方而改變會議場地不合理,並強調校委會主席梁智鴻不可違反定必繼續在原址開會的承諾。

建制校友聯署譴責學生和校友干預校委會

【香港是我家系列(四)】Sandeep Chulani:「印度是我的國家,香港是我的城市」

圖:Sandeep Chulani

晚後,我們從油麻地地鐵站穿過一條一條小巷,走到櫻桃街公園。除了中間經過的一道天橋,基本上我完全不記得來路 - 有人帶的時候,我不怎麼看路,反正本來就是路痴。

Sandeep Chulani 也不怎麼看路。他時而爲路邊的廉價煎釀三寶垂涎三尺,用純正廣東話跟店主搭訕;時而講講他那在不遠處並已經易名的小學,數數當年;同時,雙腳彷彿自己長眼睛,信步在我弄不清的小巷裡,不多久我們就到了公園,坐在一群正播著音樂練群舞的阿姨旁邊。

在這個區,Sandeep 比我更像本地人。不,我總是忘了,他根本就是本地人 - 土生土長,在這裡度過三十個寒暑的本地人。如果你問他,他絕對會說「香港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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