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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爭取居港權子女余小青

圖:小青第一日絕食...

文: 小青

本人余小青今年38歲,16歲自己獨立出來工作。來港爭取居港權之前,一直在深圳工廠工作,沒有很高薪金,但生活仍然過得去。

一九九九年我在內地得知,按照《基本法》規定,經香港終審法院確定,港人內地所生子女依法享有這個權利。於是,我於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來港參與爭取居港權。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回到內地之後,做了幾個月保險,但因父母年邁,而且父親患上腸癌,需要我來港照顧他們,父親因病,於去年十月去逝。

74歲高齡的母親目前獨居,身體傷殘,腰骨彎曲,行動不便,而我要持續申請雙程證來港照料她,打理日常生活,陪她看醫生。每三個月就要回內地簽證,造成經濟壓力,沒有固定居所,穩定的工作收入,有很多麻煩。回去簽證期間,也不放心母親一個人獨自生活,長期病患的她,如果我不在的時候,精神不好的她,只有依賴叫外賣。

父親以前有點積蓄,但因為哥哥生意出現問題,同嫂嫂婚姻出現問題,父親為了幫哥哥挽救家庭,動用他畢生積蓄,以致去世前亦無分文,而且沒有錢交租而被迫遷。

父親去世後,剩下母親,而我更應該加倍照料她,目前的狀況,令我沒有機會拍拖,亦沒有辦法有自己的工作。每次回到內地,第一時間去簽證,然後接一些散工回家做,以幫補生活。

大浪西灣十萬呎豪宅直擊——小型高爾夫球場、直升機坪、游泳池

兩日前,《南華早報》報導,大浪西灣已被富商魯連城,買下十萬呎的土地興建豪宅。大浪西灣位處麥徑第二段,不少香港人即使對行山興趣缺缺,也總曾到此一遊。有網民將「私有化」大浪西灣的報導譯成中文,迅即在facebook組成了一個反對群組,並在今日7月18日組織了一行十多人前往大浪西灣,找到西灣村的村長黎恩。據黎村長指,魯連城透過中間人,買下該幅農地及旁邊的七間丁屋,將會改建成私人花園,設施包括小型高爾夫球場、直升機坪及游泳池,中間人更表示魯先生「一年頂多會在這裡十次。」

工程需時約二至三年,落成之後,該處土地會以欄柵圍繞,不准外人進入。目前,該處土地已被掘起,泥頭處處,一個疑似高爾夫球場水池的池塘亦已完成,旁邊亦而鋪上高爾夫球草皮。另一處的水池亦已掘開,用途不明。

如今所有唱片也沒有了

位於北京798偽術區,致力保存交流獨立音樂地下音樂資料的“白糖罐”主人老羊楊立才,一年前突然收到管理公司通知要他終止合約,斷電。2010年5月31日,突然有20個798的保安來充公楊立才借來的發電機,於是他連同維權藝術家吳玉仁到酒仙橋派出所報案,卻同時被公安拘捕。在拘留所被關十天,老羊回到798白糖罐家,接著外出返回後,發現家被798物業管理砸了電腦及獨立音樂cd及資料全沒了只剩爛房子,而吳玉仁仍被拘留。老羊露宿在被砸的房子外,說這是他的最後防線,決定要繼續留守到目前。而陪同他到酒仙橋派出所報案的吳玉仁則被扣留至今第47天仍未回家。

另一方面,白糖罐的網站已經被黑客破壞掉 (如今盡是黑客搞亂檔的文字)。資訊在網上散亂傳播,我在以下整合,應楊立才呼籲:「请支持白糖罐的朋友们大力转发,把黑暗中行事的人曝于阳光之下,不胜感激! 」

「我們不是反對建橋,我們是反對路線。」── 排頭村建行人天橋爭議記(一)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相信不少去沙田寶福山拜祭先人、去沙田宜家傢俬逛街、去康文署總部上班、或者只是去球場踢足球的人,途中也會問一個問題:究竟排頭村的村民為何掛滿橫額,反對建橋呢,又點名指議員和官員漠視意見,而且還反對了數年?這個報導大概會給大家一個答案。然而,獨媒並不就此停筆,我們希望探討未來一兩年的社會焦點──地區政治。這牽涉到鄉事委員會、居民代表和區議會這三角關係,以及工程費用引申的政商糾結關係。

其實,是村民主動找獨媒的

村民藍啟豪(Gary)看到港台節目《數碼起義》,訪問了獨媒,覺得本網可以「可為弱小社群發聲」,於是邀約了解。六月底,Gary連同村長邱建民與我們在排頭村見面,村內掛滿幾張白底紅字的橫額,指名道姓罵出賣村民的人和地產商。


[圖二:村長邱建民〈左〉和藍啟豪(Gary,右)與我們討論天橋方案爭議。]

村落和爭議背景

文:陳昭偉

經過十多年的鬥爭,最低工資終能成功立法,可算是工人運動的勝利。由十年前的大眾傳媒及主要政黨一致反對,大部份市民縱使支持卻有不少的憂慮和保留,到今天取得社會一致共識,而議案亦即將在立法會通過,總算是得來不易的重要成果。

可是,爭取最低工資運動卻未能轉化、累積為參與性群眾運動的力量。很多工友樂見其成,總之「你能成功爭取我就能受惠」,也可能對勞工團體建立了一定好感,但未能體會到參與的重要性,體現不到加入工會、團結抗爭的鬥爭經驗。

勞工運動面對當前形勢,下一階段的一個重要鬥爭目標就是爭取集體談判權。

集體談判權是勞動三權之一,其餘兩項為──組織權及罷工權。為甚麼不包括合理工資、工時、假期、職業安全等更「實際」的權利?因為在資本主義體制下,唯有工人展現集體力量的權利得到尊重和保護,才能凝聚足夠的力量去爭取其他實質勞動條件的改善。

集體談判權是工會的靈魂

將軍澳-藍田隧道系列:區議員轟土拓署斬件式諮詢 居民反對走線穿地底

圖說:區議員鄧志豪以間尺表示藍田居民要求改道的路線,路線不會穿過任何屋苑地底。鄧和居民質疑土拓署為何不更改走線,令居民不用提心吊膽。

藍田區最受工程影響的是康雅苑和廣田邨居民,隧道將會在康雅苑及廣靖樓地底50米深穿過。栢雅區所屬的觀塘區議員鄧志豪主動跟進工程進展,並在7月6日隨即邀請土木工程拓展署(下稱土拓署)到邨內開居民大會,張貼相關工程海報,並發起簽名運動,要求更改隧道走線。相對起油麗邨居民求助所屬區議員,卻無積極跟進,可算不幸中之大幸。

鄧志豪認為隧道「幫到觀塘居民」的論點其實不成立,使用觀塘繞道更省時,「不過都算啦」。他和藍田居民從不反對興建將軍澳-藍田隧道方案,因為可幫助將軍澳居民。但他最不滿土拓署 「斬件式」諮詢,而且「講頭(將軍澳)講尾(茶果嶺村)唔講中間(藍田、油塘)」。如今年的諮詢摘要,題為「將軍澳-藍田隧道及T2主幹路茶果嶺段走線方案」,容易誤導公眾工程只牽涉茶果嶺村,不加理會。他甚至形容此為「(諮詢)陷阱」。

面對最低工資,激進青年會遲疑?

話說自從有了facebook,許多關於社運、時事問題的討論、牙較、口水,都去左facebook,真係花開四處、各逞英雄。但呢D珍貴討論往往在個人的notes、status之下發生,一旦你唔係「friend」、咁岩news feed冇顯示,就失諸交臂。討論從公共領域之撤退,於此可見一斑,爽得黎都叫人幾擔心。社運八方有見及此,乃急急變身順風耳、足球評述、文抄公,將正野share到公共領域,望大家加把口、行動起來,重新衝擊公共與私人領域界限中的無形鐵馬。

最低工資已到埋門階段,八方日前曾聽傳媒人話全城搞政改,無時間催谷議題;又有社運人士私下抱怨,話反高鐵反政改的八十後風風火火,卻對最低工資問題猶抱琵琶半遮面,似乎不感興趣。據圈內人透露,八十後社運青年一直強調超越利益,唔鍾意將物質條件的考慮掛在口邊;長期搞勞工議題的,亦暗指八十後青年未能體會最低工資對基層巿民的意義,言談間頗感無奈。

但八十後社運青年又點會咁易被估到?八方最近就見到部分近期常被標籤為激進的青年,在facebook中開始掂下最低工資,仲同另一D工運青年、左翼理論青年激辯起來。呈現不同思想立場的討論最好睇,從中可以折射出不同現實,八方下面就抄抄抄!

最低工資係是否止痛鴉片?

抗議漁護署抹黑唐狗

動物團體「動物地球」與「貓朋狗友」聲明:
抗議漁護署抹黑唐狗,抗議漁護署選擇性執法起訴義工

動物義工陳任君小姐被控「身為狗隻蓄養人容讓該狗隻在沒有看管的情況出現公眾場所」一案,漁護署專家證人作供時抺黑唐狗,指唐狗有攻擊性,荃灣裁判署法官已表明不接納漁護署專家證人的供詞。我們對於身為保護動物的政府單位帶頭抹黑香港的本地品種唐狗深表不滿,要求漁護署道歉。

漁護署專家證人於7月5日上庭作供時稱「本港唐狗均有Chow Chow血統,而Chow Chow具攻勢性,所以唐狗也有攻擊性」。法官在判詞上表明漁護署該名所謂專家證人並未曾與涉案唐狗迪迪接觸,故此不接納該名證人的供詞。反而辯方的專家證人Dr. Anthony James曾與廸廸接觸,認為廸廸溫和友善。

動物組織動物地球及貓朋狗友認為,該名任職漁護署的所謂專家證人的說法完全不合理。眾所周知,唐狗是香港的地道品種,性格溫順服從,是香港人的良伴。漁護署所謂專家證人隨意、並亳無根據地抹黑唐狗,態度完全不負責任之餘,更令我們擔心的是此舉反應政府部門歧視唐狗的態度。我們要求漁護署道歉,為唐狗平反。

出走,為了尋找答案--兼從信仰角度談最低工資

圖說:芬蘭的小孩子,從一開始已經活在比香港孩子幸福而富人道主義的地方。

此文本是應教會刊物邀請分享海外留學生感受。在最低工資快要通過階段,而且不斷有抗拒聲音湧現時,希望更多信徒會挺身支持。

****************

朋友戲言,「香港特區」倒不如改為「香港特別行政區有限公司」,更貼切。本地人均生產總值(GDP per Capita)連年高踞全球前列,貧富懸殊卻位列第一。貧窮人口過百萬。有人很努力工作,卻只能賺取微薄不足以餬口的收入。政府政策一次又一次公然向商賈傾斜。首長更說祖國經濟繁榮,叫大家向前(錢?)看,忘記「六四」。還有菜園村高鐵事件……香港社會不公義的情況每況愈下。

我窒息了。

「世人哪、耶和華已指示你何為善。他向你所要的是甚麼呢。只要你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神同行。(彌加書6:8)」

在中國因「間諜」罪坐冤獄,在獄中信主的傳媒工作者程翔,今年三月在第四屆崇基基督教文化節上分享,基督徒最難在生活中實踐「行公義」。他解釋,「好憐憫容易做,教會多年來做了很多社會救濟的工作;存謙卑的心也是很多教會和信徒經常會談的事;但要行公義,或多或少會出現與社會當權者過不去的情況,當權者亦不一定會聽這些訴求。」

「中年危機」論政改

今年的七一遊行,發生在香港二十年來政治最壞的時候,滿是傷感和激動。

筆者親身目睹至少兩個令人神傷的場景:一是踏進維園,就有年青人向筆者派發一面前英屬香港殖民地(港英)旗幟,沿途亦見有人身披一面大大的英國米字旗在身,悠然自得;二是在遊行途中,見到不只一個街站,圍著一堆「前線」的年長成員,聲嘶力竭的猛批劉慧卿。

一方面,作為一個廿八年前,曾經一馬當先跑到機場抗議戴卓爾夫人到北京發表要求延續不平等條約言論的我,今日與一面港英旗幟同行於遊行路上,自是百般滋味在心頭。另一方面,這麼多年來,習慣了把「前線」和「劉慧卿」當作是一對同義辭,一時之間也難以適應「前線人批判劉慧卿」這景像的難堪和荒誕。

這不能不令人撫心自問,這二十八年以來,在香港究竟發生了甚麼?點解香港會搞成咁?

不過,冰封三尺,實非一日之寒。筆者在這兩年來,出席過不少討論政改的場合,已經感到有一種惡兆將臨。因為在這些場合,我聽到不少主催政改的活躍分子發言。可是除了那些關於有必要改革政制,幾乎千篇一律的「分析」之外,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反是論者們往往都乘時緬懷一番,說他們年輕就開始參政,可是幾十年來普選還未有望,很是厭倦,然後又舉例說誰跟誰還是身居二、三線,「未上位」,頭髮卻已見斑白,接著就是惺惺相惜,「想當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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