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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文 : 立法議員(吳國昌)

自澳門特別行政區成立後,市民的歸屬感已顯著加強,而澳門整體經濟在中央政府政策支持下亦大有發展。可是,由於政制不民主,本應可透過選舉權利促使當權者負責的絕大部分澳門永久性居民當面對不公平不合理的施政時,都深感無奈。

由於行政長官不是由永久性居民一人一票選舉出來,立法會議員不是全部由永久性居民一人一票選舉出來,澳門特別行政區永久性居民不能以基本法確保的選舉權有效促使當權者負責。於是,賤價批地、工程超支、生活環境遭破壞而高官完全逃避問責等現象層出不窮,而行政長官及各級官員仍是「好官我自為之」,終導致官商勾結的猖狂而形成民憤,亦暴露出嚴重的利益輸送問題。

並非由直選產生的政府領導人以及大多數不是由直選產生的議會,一度以為可以罔顧民意強行通過容極具爭議性的《候任,現任及離任行政長官及主要官員離職保障》法案,惹起公眾對高官貪財、特首迴避刑責的強烈不滿。今年五月,終於要在公民一再上街抗爭之下才撒回法案。這正是代議機制失效,必須公民直接行動補救的典型例子。政制若不及時改進,社會實難以安定。

建立民主政制,是抑制官商勾結利益輸送,真正體現永久性居民政治權利,真正體現「澳人治澳」的良方,同時亦是順應社會發展,以公平競爭取代權貴提攜、任人唯親、裙帶關係的正途。

狗狗未雪被城際列車撞死,引起全城震怒!筆者當然和大家一樣非常傷心,亦出席了星期五的港鐵總部集會。

無論是港鐵月台職員、控制中心及公關,在慘劇中都犯上不同程度的錯誤。其中,港鐵指「月台底是安全,所以重啓列車服務,以慢速手動行駛」,相信大家都覺得這言論有問題,月台底點會安全?

港鐡的潛台詞是,狗狗在月台底,列車不會撞到,只要牠不離開月台底便可以。這個論調是假設狗狗有像人類的智慧,非常機警,懂得分辨月台底比路軌安全,「唔會衝出路軌咁傻掛」。

這種邏輯是假設動物「忽然機警」,以掩飾傷害動物的惡行。不只港鐵在今次使用,另一個佼佼者便是機管局。機管局為了興建第三條跑道,掩飾危害白海豚的現實,竟然指白海豚在填海時會安全離開該水域;而為了證明海岸公園的保償措施有效,又指七年的工程完成後,牠們又會自自然然地游回海岸公園。

荒謬嗎?機管局的「白海豚回歸論」,和港鐵今次「狗狗月台安全論」,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假設動物有近乎人類的智慧。狗狗和海豚是很有智慧的動物,但怎能假設牠們能懂得避開所有危險,懂得去到安全地方?

過去一年,各界為2017年普選行政長官而提出的方案不知繁幾,其實爭拗的核心只有一個:中央不願接受某一類人當特首,所以有人想盡方法替中央減低「風險」。各種方案可歸納成兩類:第一類是「閂門方案」,將中央不屬意的人選拒諸門外;第二類是「開門方案」,容許中央不屬意的人選有當特首的可能。解決爭拗只是一念之差:中央政府是否有胸襟採納開門方案,從而讓一個它不屬意的人可能當上特首。

依據國際標準普選特首固然是基本法賦予香港人的公民權利,縱使要權衡利害:採納開門方案,容許香港選出一個中央不願接受的人當特首,符合香港利益,符合中國共產黨利益,更符合國家民族的長遠利益。

當今香港的政治形勢很清楚,市民累積了多年對普選特首的期望,一旦期望落空,相當一部份人會走上用行動抗爭的道路,而抗爭的第一步是以「和平佔中」為首的公民抗命。公民抗命將會是香港社會發展的一個分水嶺,因為此前的民主運動都是在體制內進行,但此後的抗爭會在體制外進行,即使依然以和平途徑抗爭,但目標是衝擊體制,直至體制轉型為止。

香港市民心裏明白:閂門方案包含政治篩選,開門方案才是公平普選。「和平佔中」爆發的關鍵並非有多少香港人能容忍閂門,而在於有多少香港人堅持開門。

九巴於8月25日將會開辦兩條新巴士線,分別是T270及T277,都是由上水開往九龍的晨早特別線。T270由上水往尖沙咀;T277則是由上水開往東九龍。現時九巴已經有路線分別由北區前往尖沙咀及藍田,何解要多此一舉開新線?

以一找三的還債哲學

今次開辦新線之舉,可以說一場九巴的公關表演。其實自九巴於去年推出北區巴士重組計劃以來,以華明邨作為多條往九龍區路線的轉車站,除了華明邨一帶的耳民是非常受惠以外,上水一帶以及鄉郊的居民,未有真正受惠,從石湖墟一帶外出的時間,未有減少。

北區巴士重組,在一定程度上逼本來已沒甚麼選擇的上水居民進一步改用東鐵。然而,港鐵多線超負荷的問題,在過去一年,被炒得熱烘烘。雖然運輸署繼續厚顏無恥的大賣電視廣告,宣傳巴士路線重組的好處,更以鐵路網絡擴展為重組巴士服務的理據。當然,筆者明白,從上而下加快進行巴士重組,是寫在行政長官的《施政報告》裏的,運輸署只是在執行上意。(由此可見,梁振英有幾離地)

在鐵路問題未能一時三刻解決之際,運輸署只好硬著頭皮,與巴士公司討論如何疏導乘客,作為重災區之一的北區,當然是鐵路線「源頭減人」的好對象。不論哪一間巴士公司,在過去的十多年裏,凡要開辦新路線,運輸署每每要求巴士公司從其他路線抽調資源,而非直接增撥資源來處理。

在參與反對東北發展計劃運動的一年裡,在衝擊和直接行動以外,我和一群充滿熱誠的年青組織者朋友在古洞村,嘗試以不同的方式在村裡進行長期的組織工作。這班朋友基於學生身份的局限,而我們亦有不少人未曾接受過社工組織訓練,得出的實際效果和理想有段距離。因此,我們必須嘗試尋找並實踐,在傳統的組織方式以外的更多可能性。在這過程中,得到的經驗必須要被記錄和檢討,再找出更好的路向。

組織工作的想像

我們對組織工作的理解很簡單,組織者應該是村民的同行者,而不是幫助者。在社區發掘村民的需要和進行動員,長遠而言能夠成為社區發展的堅實力量。而組織者必須要有長期組織的心理準備,因為組織工作不是短期工作,而是需要有人極長期地深入跟進社區需要,推動社區網絡的發展。

組織工作就是要推動社區自身的發展,所以組織者更期望看到村民有自行組織和行動的能力,而不單純只是動員村民去集會;終極的目標是進行社區營造,村民通過持續的集體行動,共同面對社區危機和議題,解決問題之餘也創造共同的生活福祉,建立村民彼此之間和村民與社區環境的緊密連繫。

組織工作對運動的重要性

(獨媒特約報導)今日網上由網民上載的影片,拍下港鐵職員進入路軌救「未雪」的片段。片段所見,職員進入路軌的時間不足一分鐘,行為亦更似「驅趕」多於「救援」。片段亦證實港鐵前日(8月21日)的聲明再次「講大話」,職員並無「嘗試抱起狗隻」,狗隻亦無任何掙扎,港鐵聲明中的「職員受傷」疑是子虛烏有。上載該片段的市民又表示,小狗並非如港鐵所言「匿藏在月台底部」,情況安全,於是讓列車進站。而是在「未雪」仍留在路軌範圍時,列車重新由兩邊進站並響按,小狗受驚才躲進月台底部。

趕狗非救狗

片段全長約2分鐘,為當日小狗「未雪」進入路軌範圍的情況,片段可見兩位身穿反光衣的港鐵職員進入路軌範圍。然而與港鐵昨日聲明中的「職員隨即進入路軌範圍,嘗試將狗隻抱起帶走,但過程中因狗隻掙扎,一位港鐵職員受傷。」說法不符。

編輯室周記:從「未雪事件」看港鐵霸權

唐狗「未雪」在上水車站被列車輾斃,港鐵在事發後被踢爆講大話,多次前言不對後語。更令人髮指的是,有指港鐵為了避免延誤過多而需要通報運輸署,而放棄救援。香港今天除了有領匯霸權外,還有港鐵霸權。

不論是「一分鐘解決咗佢」,或是「四分鐘解決咗佢」,這些都不符合情理。難怪有網民諷刺香港人就像「未雪」,而「一分鐘解決咗佢」同樣可套用在發展新界東北上,「快手通過咗佢」。香港已經甚麼都沒有,只講求效率及發展,這個城市窮得只有錢。

不少港人仍會把港鐵叫作地鐵,改不了舊時的稱號。但地鐵和港鐵的分別在哪裡?分別就是港鐵從兩鐵合拼後,更進一步講求效率和股東利益,從而做成妄顧公眾利益和安全。另外,那些甚麼可加可減機制就不要再談了。

港鐵近年對列車延誤的通告已多番延遲公佈,筆者不少朋友也是從 MTR Service Update 這個 Twitter 得知港鐵事故,因為官方的態度就是拖得就拖。而每當發生事故時便會提供所謂的回贈優惠,提供接駁巴士等等。港鐵早前更大賣溫情廣告,甚麼一家四口都是地鐵員工、粉絲儲了多年車票等等。這些公關技巧,都不及今次事件的效果,港鐵的形象可說是一舖清袋。

圖:USP 社媒

我所住的地方附近放了漁護署的捕貓籠。於是,某天下午,我拿著愛護動物協會CCCP計劃的單張,到管理署與職員面談。

「你好。」我臉上掛著微笑,「我是附近的街坊,最近我在停車場看見放了捕貓籠。想來管理署也是接到投訴才聯絡漁護署。」

「是呀,」她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有車主投訴,貓老是躲在他的車的車底下,有時又跳上車面,弄花他的車。」

「我明白的,」我依然微笑著,「一般管理署都不會主動捕貓,通常都是應付投訴而已。我這裡有些資訊,或許能幫得上忙。管理署其實可以聯絡愛護動物協會,他們會找這一區的義工幫忙,替貓安排絕育手術。」

職員接過單張瀏覽。我繼續說:「坦白說,投訴人要的是一個交代而已。這裡向來有貓,你也捉不了這麼多。你告訴車主說已聯絡動物機構,也就回應了投訴了。」

「對呀,其實放捕貓籠在這裡,不管是否捉到貓,車主看見了,就順氣了。」管理署職員說。

「貓到了漁護署,其實是死路一條。」我補充。

「那我也沒辦法呀,我打份工。」

我保持友善,「所以,這些資訊就是讓你多一個選擇。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聯絡愛協,他們安排義工也需要時間。」

「下次先啦,」她說,「今次我報了漁護署,交了差;下次再有投訴我找愛協吧,我不管他們甚麼時候來,反正我做了我的事就完了。」

【影片: http://goo.gl/22TYV8

香港肌健協會主席劉偉明、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張國柱、街工區議員黃潤達將聯同一眾殘疾朋友,於8月23日中午12時齊集添馬公園一同進行「冰桶挑戰」。是次行動目的旨在引起大眾對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ALS,亦稱「漸凍人症」)患者之注意外,亦希望引起公眾關於整體社會政策對殘疾人士支援不足的關注。

肌萎縮性側索硬化症(ALS)目前並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患者將面對全身肌肉萎縮,由指頭漫延全身,直至肺腑、喉嚨及舌頭都癱瘓。不能動、不能說、不能吃,連呼吸都需依賴儀器,神智和感覺卻保持清晰。但因為肌萎縮性側索硬化症(ALS)屬於罕有病的一種,過往大眾並未對此病有深入認識。

圖:〈小狗〉By KaiserKS @ UnitedSocialPress

曾經跟動物親密共處的人,必會知道,牠們都有感覺、思想和記憶,是另一個立體而溫熱的生命。貓比狗聰明,而狗又比貓具有更強烈的感情。

8月19日,一隻小狗闖進港鐵路軌,站裡職員把列車暫停幾分鐘,驅趕不果,便直接駕車,把狗撞死了,然後打電話讓有關部門把狗的屍體撿去,列車又恢復正常行駛。

殺掉一隻狗、一隻貓、一頭倉鼠、一隻牛,其實,跟殺掉一個人,其實沒有很大的分別,不過,殺動物並不需負上法律責任,所以,怎樣殺、如何殺、什麼情況下才殺,以及要不要殺,就非常赤裸地呈現人心。

當他們站在月台上,眼巴巴地看著一列巨大的列車快要輾過狗無辜的眼睛時,有沒有想過,狗在面臨死亡時的恐懼、怨恨和無助?而狗也有狗的社群,換句話說,已死的狗也有在等待牠的生活伙伴,夜裡,在某個時間點,牠沒有回去,牠們終於都會發現,牠或許永遠無法回去。

一顆很壞的種子,落在地鐵職員、死去的狗、狗的同伴、旁觀而愛莫能助的人的身體裡。

要是他們並沒有職員的身份,也沒有從上而下的指命,而且只有一個人,或許誰都不會決定要把狗殺掉。只有在職責和「正常運作」大於一切的情況下,而群體又把責任攤分,活生生的性命才會成為「異物」,必須把牠從路軌上剷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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