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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學生佔領立法院,根源自當地民眾對開放兩岸服務業的憂慮。而在香港,「拖篋驅蝗」、「愛國愛黨」這些新形式示威,承接了「反雙非」、「光復上水」等反「自由行」活動,但引來更廣泛的迴響。這自然與特區政府發布的「7000萬估算」到「1億也來者不拒」的說法有關,也同時為梁振英那帶點不食人間煙火味道的「未富先驕論」所激發。數百名學生的佔領行動,觸動了整個台灣朝野,很有可能逼令政府作重大讓步;參與人數不多的香港「素人之亂」,所引起的中港兩地的爭議,影響力遠超動輒成千上萬的港式遊行,這大概反映了推動「兩岸」/「中港」融合的一些根本問題。

是質素?還是數量與速度的問題?

以筆者較熟悉的香港為例,反「自由行」活動所帶來的迴響,孕育於近年中港矛盾升溫的社會環境。然而,相關爭論的焦點,卻有點錯置。支持繼續甚至擴大「自由行」的觀點,建基的是旅遊「有利經濟發展論」,間或滲點國際大都會應接納多元文化的價值觀,借助的是物質利益和「文明道德」這雙刃劍;反對「自由行」的聲音,則源自過多旅客來港對本地民眾日常生活的干擾,當中的一種頗有影響力的看法,傾向把數量增長與速度過快的問題,同時解讀為人口素質的比較,以至打出「驅蝗」這帶侮辱意味的口號。

圖:蘇軒堯‎

最不想出現的事情都發生了。在2014年4月7日,房署人員採取清場行動,以暴力對待小販。其後警察到場拘捕七名小販,六人更遭房署票控,而11輛小食車更被沒收。

或者前線的執法者只是執行上頭的命令。他們可能是身不由己。

儘管攤販帶給社會負面印象,但他們提供便宜、便利且多樣化的產品、創造就業機會、乃至可以帶動地區經濟繁榮,是現代人生活、及社會經濟發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到底上水還剩下些什麼?

這些年頭,香港只剩下的是人治,法律成為了當權者和既得利益者的工具。只要影響其利益的,不得留下。

試想想,假設你是領匯的租戶,一定反對小販在門口擺賣。

這種「你死我亡」的心態,在所謂「資本主義」的香港是一種諷刺。自由市場底下竟然要用手段令對手滅亡才才能生存,太失敗了吧 。

當然,要政府不再打壓彩園夜市的小販是完全不可能的。但作者總是希望彩園夜市能夠留下,為北區居民留下一點的「慰藉」。

可參考台灣新北市的夜市管理制度化:

a. 重發小販牌照,只要符合衛生和消防要求,均可以申請。

b. 規定營業時間:從下午十一時至凌晨三時半,其餘時間不得擺賣,公眾假期可酌情處理。

c. 劃定擺賣區域,可參考天光墟之做法,確保行人和商販之安全。不得在重要交通道路等地點擺賣。對非法擺佔公眾地方之人士作出檢控。

版權議題,從來只站在版權持有人的一方。各大唱片商、出版業和電影界,無不每年花費大量人力物力游說政府官員加強侵權案件的罰則,亦動用律師團隊向懷疑侵權個案發律師信。有關侵權案例,本地和外國不無誇張例子,如美國母親Stephanie Lenz,將18個月大的兒子隨著Prince歌曲《Let's Go Crazy》跳舞的視頻上傳到YouTube時,這位歌手的唱片公司「環球唱片集團」卻以侵權為由,要求YouTube移除。

從《KANO》到中國奧數:民族是怎樣煉成的?

圖:日治時代台灣、滿州等中學球隊,圖片源自網絡

早前拙文於《明報》世紀版討論身份認同,收到讀者回應,大意指民族是必要身份,團結人民、國家為國人遮風擋雨。故此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文末並稱「察國家之病,民自當捨身改之」。實際上,前文沒有輕視民族身份之意,只是學理上看,民族本身便是虛假不存在的。如果要講民族國家如何救助民族,更應先揭示這現像背後的真相。

從朕即天下走到社會契約

一) 背景

新界小型屋宇制度(俗稱丁屋)於1972年實施,容許18歲以上的男性新界原居民在「可建屋村界範圍的私人土地」(俗稱丁屋地),「免補地價」起一幢三層的村屋,建築費自付。新界鄉民為此事與政府周旋多年,所持的理據為,在新界成為殖民地前,村民在自己的農地上建屋,不用向政府「補地價」,但殖民政府引入新的土地制度,將土地按用途評價,屋地比農地貴,在農地上建屋,就要先補差價。

據聞政府因為當年開發新市鎮,在土地上有求於新界原居民,所以才妥協提出丁屋政策。政府強調,政策是方便鄉民能夠建屋自住,繼續在村落聚居。然而,實行40年後,丁屋已成了由原居民控制的特殊地產項目,建屋自住只屬少數,大部份建成後都會立即出售或出租,甚至出現由發展商違規「套丁」建成的丁屋屋苑。

二) 到底丁屋如何由自住項目變成地產項目?

原因一:大部份男丁沒地,想建屋自住也沒資格。由於只有少數原居民擁有丁屋地,大部份滿18歲的男丁都沒有土地申請建屋。

原因二:丁屋發展有價有市,擁有丁屋地的人,傾向不把土地轉讓給同鄉兄弟建屋自住,而是聯同發展商控制村屋的發展權,將建成的丁屋變成地產項目轉售圖利,包括發展成丁屋屋苑

三) 發展丁屋屋苑方法:

甲、控制土地

一次本來屬於韓國京畿道安山市檀園高中的325位學生和15名教師,難得安排的修業郵輪旅行,最終他們卻竟然成為另一次韓國災難悲劇的主角。

昨日上午8時58分許,一艘載有477名乘客的「歲月(SEWOL)號」客輪,從仁川出發,在全羅南道珍島郡屏風島以北20公里海上發生浸水事故,客輪向左傾斜90度左右後,最終沉沒。事故發生後韓國海軍已緊急派出海難救援隊與海軍特種作戰旅等專業搜救隊伍,在事發海域展開全方位搜救工作。迄今為止,已確實有6位乘客死亡,還有290名乘客下落不明,情況憂慮。

截至目前為止,關於這次海難的原因還不清楚,但據獲救乘客表示,當時聽到巨大聲響,之後船體開始傾斜,有人推測客輪可能撞上暗礁。另有獲救者表示,當時船上廣播要求乘客留在原地不動,船內卻已開始進水,部分乘客因此感到極度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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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堅小朋友:

在超過300小時沒有吃過東西,明明是餓著肚皮卻不覺餓,憑著信念、大眾的支持和自少培育出來的韌勁,咬緊牙關,頂著部份人的冷嘲熱諷,抵抗著「軟弱」和「放棄」不斷誘惑的時候,我竟突然想起兒時的你。

我決定給你寫這封信,提點你,勉勵你。

雖然自小在資源匱乏的環境中成長,但年幼的你,少不更事,大抵上仍是無憂無慮的。但隨著歲月流逝,如果有一天,你意識到貧窮帶來的種種不公和限制時,請不要感到憂傷和洩氣。我必須預先告訴你,你爸媽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去撫育你們四兄弟妹 --- 畢竟他倆要身兼數職才夠一家人糊口,作為兒子的你,也沒有什麼可以抱怨了。

也好,在這不充裕的環境中成長,給了你很多其他孩子沒有的體驗。你雖然並不特別堅強,但要不斷克服生活中的困難,反過來看就成了磨練。父母要長時間工作,在家中捱餓,等父母下班,是常態。當然,這令你在青春期已出現腸胃痛症問題,但你日後同時是比較捱得餓和忍受痛苦的,這能耐應是自小開始煉成的。

兆堅,日後你年齡漸長,會遇到更多困難,肩負起更多責任。三歲的你,不會想到八歲的你不曾到興趣班接受體藝音樂等培訓,反而要到媽媽的士多看舖和送外賣,十五歲起就要半工讀地完成學業吧?但你不用憂愁,這都對你日後的人生利多於弊的。

日前,facebook流傳著一張西鐵站「堅尼地城」站名的圖片,因站名「堅尼地城」中的「堅」字,疑是寫成简体字的「坚」,有人急不可耐的跑出来称「殘體字」入侵,不尊重香港人云云。

從政治意識形態、生活習慣來說,我與很多香港人一樣,堅守香港原生態文化,捍衛香港核心價值觀。但是某些人指責「堅」字是殘體字,就讓人哭笑不得了。如果是印刷體寫成「坚」,你可以說「坚」是「殘體字」。簡體字「坚」,是繁體字「堅」的草書,再由「草書楷化」而來的。指摘「堅」草體是殘體字,要麼是無知,要麼反應過度,欠缺理性。這是稍微有點書法修養的人都知道的常識,王羲之、黃庭堅都這樣寫過,那他們是不是在寫「殘體字」呢?

很多香港人帶著意識形態的「眼鏡」去衡量一切事物,認爲簡體字是中共胡編亂造出來的。大概記得演員黃秋生曾說,大陸人一半人不認得正體字,中華文化在大陸已死。

真讓人起雞皮疙瘩,繁體字不是天書,受過初等教育的中國人,完全能輕易辨識繁體和簡體。讓當今中國人讀不懂古代文獻的真正原因是「白話文」。這個怪不了共產黨,要罵只能罵「始作俑者」胡適先生了。記得上世紀五十年代胡適先生懷疑禪宗高僧虛雲年壽誇大,虛雲的弟子和好友就歷數胡適先生的「罪狀」,提倡「我手寫我口」的白話文是其「罪」之一。

2009年港府在一片爭議聲中「霸王硬上弓」,倉促上馬造價高達669億港幣的高鐵工程。當時曾蔭權政府信誓旦旦工程規劃已經「高瞻遠矚」,不會浪費香港納稅人一毛錢。現在問題已經浮出水面,從高鐵上馬之日起,《蘋果日報》一直都在爆料高鐵工程中存在問題:施工滯後、預算超支、以及未來的營運管理都考慮欠缺。

港鐵和港府一直是鴨子死了嘴巴硬,死不承認,終於四月十六日運輸及房屋局局長張炳良出來稱:獲港鐵通知,高鐵將無法在2015年完工,對此感到驚訝及意外,已責成路政署署長就事件作獨立評估報告。《蘋果日報》最新的證據爆料表明,高鐵超支148億港元,工程設計和施工技術都存在嚴重問題,而且實際要到2017年才能真正完工交付使用。

將環保、工程技術等這些「高端」問題放在一邊不談,僅僅用常識的探究一下,就可以發現香港高鐵工程就是一個跟風的「大躍進」工程。一段26公里長的鐵路,列車以350公里運行,幾乎是剛剛啟動就要剎車,高鐵相比現有的香港鐵路系統,幾乎沒有任何優勢可言。除此以外,如果不實施「一地兩檢」制度,過關需要的時間幾乎可以將高鐵優勢全部抵消,甚至要多花時間,因為高鐵站都遠離市中心。在深圳灣口岸設置「一地兩檢」的可行性港府沒有明確答復,具體操作方案港府也從未公佈,「一地兩檢」還涉及到港陸制度和法律相抵觸問題。

《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 》:紅Van在路上

(原刊 av magazine 11-04-2014)

《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 》(以下簡稱《紅Van 》)在香港引起哄動,陳果也有點意氣風發,在電影節文化中心放映後的答問,陳果說下集仍未有著落,一切視乎這片的反應,甚至連故事如何說下去也未有定案。

有觀眾問他「改動」了紅Van 上大帽山的路線(由走林錦公路改了經九龍前往)的用意,陳果說是有野心想離開大埔,拍拍無人的九龍。我覺得陳果是成竹在胸,下集必定會開拍,不然的話,他太不負責任了,這集的《紅Van 》完全不能獨立成章,放出去的線索,沒有一條被收回來,電影在眾多未解的疑團下結束,然後導演告訴我們,還未知有沒有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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