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香港島候選人就:「中環新海濱設計剛完成第二輪諮詢。請問你對新海濱的發展有甚麼願景?」的看法。
請看官用雪亮的眼睛判別各香港島候選人的異同。請各位踴躍評論香港島候選人的表現﹗邀請大家用最方便(例如用手機)的方法,拍攝你的回應片段post上回應欄﹗
以下是香港島候選人就:「中環新海濱設計剛完成第二輪諮詢。請問你對新海濱的發展有甚麼願景?」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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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媒體一班民間記者「追問立法會選舉候選人(香港島)」拍攝計劃於30.8.2008完成。
以下是香港島候選人就:「回歸後一直有議員表示,立法會議員並無實權,既不能修訂政府預算,亦無提案權力 ,你認為今天的立法會議員還可以為市民做什麼?」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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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文化近年起哄,很多議題其實需要得市民認受的議會去處理,偏偏代表文化、演藝、體育及出版界別的霍震霆,竟是芸芸立法會裡議員中,依據考勤紀錄被評為去屆議會「表現最差」、並遭點名「譴責」的一員。[參立法會議員天主教監察組2008報告]如此屢次被指表現不濟的議員,竟仍可在是屆功能組別「自動當選」,難怪梁文道同要大喊狀況「可恥」!
[功能組別+霍老闆]
其實同為香港奧委會主席的霍震霆早前公佈香港奧運火炬手的名單時,梁文道已譏那「滿佈親中權貴,酬庸氣味濃得叫人欲嘔的名單」不是霍主席所謂的「香港社會的縮影」而是「香港社會權力結構的縮影」。這次霍震霆挾如斯差劣往績卻「可恥」還想連任,而文化界則又「不恥」於參選不公不義的功能組別[參政藝小組:讓我們聯署!],結果導生的自動當選,其實正又是當前立法會包含功能組別怪胎的「香港政治權力結構縮影」。
基佬或男同性戀者,是個怎樣的概念?是「偏離」男權意識的「孽子」,從前人們不分皂白被冠以「人妖」之名的「怪物」,還是一個總擺脫不掉前面必須加上「死」字的名詞?抑或是等同(性)慾望無限地無可控制地釋放,隨時隨地會亂搞(直)男人的色狼?(現在還)有人認為四處拈花惹草的直男人是風流,而到處留情夜夜笙歌的基佬就是變態佬及散播HIV病毒或愛滋病的全人類敵人。污名屢屢,誤解處處。姑勿論你曾做過或想過些甚麼,舉凡是喜歡男人的男人,就是扣上上述「罪名」的基佬。有平權運動者就反過來問:基佬點解唔可以公然地camp,點解唔可以講我今日係街上見過咩類型的靚仔?聽起來也很有道理。男人在街上對女人評頭品足「看似」天經地義;女人見到碧咸劉德華吳彥祖或濕身泳裝港男尖叫缺氧就是真女人本色。雖然看法全都扁平片面,但基佬眼金金看藍衣火炬護衛手多於持火炬的名人紅星,又何須閃閃躲躲?
當你看著電視新聞,想罵它一兩句,又或坐在長途巴士上看報,想大家留意,又或在街上、會議上聽到一些人的言讑,請發個短訊 90361385 #inmedia 寫一個迷你報導!更期待你於九月七日,參與立法會選舉的民間即時報導。
微博客的力量
幾個月前開始用 Twitter,於很多重要的時刻(如四川地震和奧運)體驗微博客的力量。
其實很多重要的資訊,不用長篇大論,幾十個字就可以點出,這是微博客的特徵,以短小精幹的幾句話,傳遞重要訊息,又或者透過簡單的超連結,向朋友推介好文章。
Twitter 式的微博,是以個體為中心,透過朋友互相跟蹤 (follow) 而建立的訊息網絡,所以私人與公共的界線很模糊,在同一個頁面裡,你可以看到哪一個朋友病了、哪一個朋友作了愛的宣言,同時又看到一些社會活動訊息,或是世界大事。正如很多主流媒體報導說,四川地震時,最早的「報導」,是來自 Twitter 等的訊息網絡;奧運期間,博客又以 #080808 作為 tag,分享奧運訊息。
(本文為8 月24 日於《明報世紀版》刊出〈維護家庭,抑或保守勢力?〉一文之全文,作者應為「曹文偉」,現於香港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神學院修讀神學課程,而非「曹文傑」及十分一會成員,謹此澄清)
近年,有團體為香港家庭價值積極發聲,當中最為落力且打著宗教旗號,不能不首推明光社,而其餘與她有密切關係的就是香港性文化學會和維護家庭聯盟。正如不同人士指出,三個團體之間其實存在非常緊密的關係,就以主要人物名、發展方向及行動參與,他們都有著相同以至重疊的現象,猶如基督宗教討論上帝時所用的內在三一(immanent Trinity)和經世三一(economic Trinity),前者指出父、子、靈相互依賴的本質,後者意謂三一上帝行動於世界之中,彼此影響對方。
於facebook group收到消息,網民發起聲討好戲量行動,要求劇團停止阻街演出,將好戲量踢出旺角。好戲量於是發起西洋菜街街頭表演論壇,讓網民表達訴求。而網民亦發出網上聲明和簽名行動,呼籲響應者一同穿上黑衣出席。論壇今日結果由下午兩時開始(據說一點多已經開始,筆者自已則兩點到達),至大約七時半結束,五個多小時並無間斷。由頭帶到尾討論、路過加幾句和圍觀的參加者估計大約超過100人。
好戲量雖然發起論壇,但卻以為免犯法為理由沒有準備任何聲響,所以論壇開始時一遍混亂,大約有四十多個黑衣網民包圍著楊秉基聲討,情況有點像文革時的批鬥。人太多根本沒有辦法聽到任何討論內容和楊秉基的回應。其後有人提出在路中心圍圈坐下,討論正式開始。但由於聲線問題,發言的網民和楊秉基都需要不斷提高聲線重複論點,直至有社運團體借來大聲公,討論才順利進行。一個由公民發起和參與的討論正式在西洋菜街地下展開。
一九九七年,香港回歸,藝行者搞了一系列的對衝活動,那時又叫成『藝術行動』(artions),包括一個在當時蘭桂坊六.四吧上展的錄像展(Video Exhibition),廣邀了世界各地的藝術家友朋寄來『錄像明信片』(Video Post-cards),聲援香港回歸後可能出現的言論自由的危情;一場在太空館舉行的『後九七的自由生態』(The Post-97 Ecology of Freedom)民間研討會(山青也有出席發言);和晚間在演講廳演出的音樂會,還包括黃秋生和澳門石頭公社的參加。那年的傳單和海報,就是在張揚吶喊:沒有解放的文化,沒有解放的社會。
之後我們每年六月的三日,都嘗試持續去搞六。四音樂會,這年度活動後來又以『異議聲音』(Dizzidenza)變身,在不同的室內場地(太空館演講廳),戶外場地(文化中心海旁小廣場-今年的奧運文化村);有年在麥花臣球場,更以『天安門音樂節』為名。輾轉想到用『自由文化音樂節』(Freedom Music & Arts Fair),是有點想更走入民眾民情(「都咁多年咯....」)而作的演變,也算是一種「拉闊」的努力吧。英文是刻意借用Woodstock的副名,又挪取更多一點去政治的文化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