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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高鐵運動,亟需檢討及深化。長毛梁國雄日前在our tv節目「向左望」,就反高鐵運動提出了一些檢討,旁及香港政治運動和群眾自發運動的發展及限制,值得太家細心留意。大家可以上ourtv看節目,以下是部分發言摘錄:

文:陳敬慈(1999年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現任教城市大學應用社會科學系)

我不認識陳巧文,儘管這個名字在報紙上看了很多次。寫這篇文章支持她,是自感內心無法逃避的一點責任。2000年,包括我自己在內的所謂「學聯五子」被拘捕時,一波又一波的的社會動員,來自大學校方和大學老師,來自學運老鬼,來自社運團體,來自基層工會……以專業意見,以聯署聲明,以遊行示威的形式聲援我們,最後迫使政府放棄起訴。

今天和未來,當陳巧文和她的同代人,受到來自政府的不合理對待,或受到諸如偷拍的騷擾時,更加值得廣泛的社會支持。是她們,爲社會改革的可能性,拓展開了一個新的局面。2010年元旦游行,我留到最後,目睹了年青人們的憤怒和騷動。我站在旁邊,感受到其中的氣氛。一位朋友在Facebook留言:天道輪回,仿如隔世﹗置身中聯辦年輕人群中,想起的是當年衝擊新華社……不同的是感到她/他們比我更有膽色﹗我回應說:我有深刻印象的是不一樣的人數和氣氛,不再是個別人的勇氣。

(2009年12月23日)

在我已过半百的人生道路上,1989年6月是我生命的重大转折时刻。那之前,我是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届大学生(七七级),从学士到硕士再到博士,我的读书生涯是一帆风顺,毕业后留在北京师范大学任教。在讲台上,我是一名颇受学生欢迎的教师。同时,我又是一名公共知识分子,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发表过引起轰动的文章与著作,经常受邀去各地演讲,还应欧美国家之邀出国做访问学者。我给自己提出的要求是:无论做人还是为文,都要活得诚实、负责、有尊严。那之后,因从美国回来参加八九运动,我被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投入监狱,也失去了我酷爱的讲台,再也不能在国内发表文章和演讲。仅仅因为发表不同政见和参加和平民主运动,一名教师就失去了讲台,一个作家就失去了发表的权利,一位公共知识人就失去公开演讲的机会,这,无论之于我个人还是之于改革开放已经三十年的中国,都是一种悲哀。

想起来,六*四后我最富有戏剧性的经历,居然都与法庭相关;我两次面对公众讲话的机会都是北京市中级法院的开庭提供的,一次是1991年1月,一次是现在。虽然两次被指控的罪名不同,但其实质基本相同,皆是因言获罪。

編輯室週記﹕電子廢料爭奪戰

669億的高鐵撥款通過,市民尚在消化、回氣之時。兩宗涉及特區政府而又值得細味的新聞,就在靜悄悄的氣氛之下公佈。第一則是香港迪士尼首次公佈年度業績,營運虧損7000萬,計及折舊及利息等,共虧損近14億元。港人當年白白投入200餘億不特止,還要為此揹上長期負擔,數年後落成的高鐵,會否又是迪士尼的翻版﹖

第二則新聞,則是環境局就《廢電器電子產品生產者責任計劃》展開為期三個月的諮詢。諮詢文件提出對「四電一腦」徵回收處理費,包括電視機、洗衣機、雪櫃、冷氣機及電腦。「電腦」包括個人電腦、手提電腦、打印機、掃描器和顯示器。日後市民購買這些產品,可能需要附加100至200元的廢物處理費。政府每年收取約8至10億元,則會全數用於資助中標的管理承辦商,以回收及分拆電子廢料。政府亦建議擴大《廢物處置條例》,日後凡從事拆解或回收再造任何受規管的廢電子產品人士均須受監管,並以發牌形式處理。

誰不是菜園村的村民──獻給我父輩的那一代人

攝影:柏齊

四十三年前,我是一名嬰孩,時年丙午,後來聽我大學時代的古籍老師說,那是六十年難得一遇的雙火之年(即天干地支皆為火),世局必逢災變。結果,那一年神洲變色,文化大革命席捲全國,浩劫一啟便是十年。翌年,文革赤紅的巨火已漫延至深圳河的對岸,據說中國人民解放軍已蓄勢待發,將與香港的愛國左派力量裡應外合,過河解放香港。於是,影響了香港往後整整四十多年發展走向的「六七暴動」,終於在全港爆發了。

父親,不知道聽過多少次, 在滿街「菠蘿」的日子裡, 在爺爺的訓斥下,你或母親是怎樣在宵禁之前趕往託兒所, 把我這一個剛滿一歲的小豆丁安全地接回家中。你跟爺爺都在大陸出生,是抗戰走難的一代,都深深體會到離亂的可怕。你們都怕社會動亂,但同時又相信中國人傳統的家庭價值,願意為家人無私地打拼,一磚一瓦的為父母妻兒建立一個和樂安定的家。

為家園而戰

小白象邱誠武潛水記

上星期立法會審議政府669億的高鐵方案,一眾官員,不分局長、署長、常秘、甚至是地鐵公司代表等等,答了議員數百個問題,忙得不可開交,幾部人肉錄音機齊齊開動。唯獨副局長邱誠武,卻游手好閒,在議會內跟記者耳語談笑,場內有記者笑他是迎賓。凌晨時份,一眾官員與保皇派議員步往地鐵站,邱副亦緊隨其後,看起來似個身材走樣的body guard多過官大人。

669億也花得起,每月二十幾萬聘請一位「迎賓」也不為過。部份反高鐵人士稱高鐵為「大白象」,邱副局可謂「小白象」,當之無愧。

「大白象」與「小白象」最大的分別是,前者礙眼兼阻地方,所到之處弄得百姓流離失所、家無寧日,帶領香港走進祖國的光輝大道,但「小白象」則低調得多,最多只是浪費,邱副再增幾公斤也佔不了多少地方。難怪據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最新的調查顯示,市民對一眾小白象毫不認識,而「小白象」邱副局長的認知度是0.3%,至少不用食零蛋。從邱副這個例子來看,這絕對不是政府失敗,而是刻意安排,一眾不為市民認識的副局長、助理局長、政治助理,正合特區政府之意,也是回歸以來最大成就!


一月十五日晚港督府

立法會財委會在一零年一月十六日通過了高鐵669億撥款,在過去幾天,不同的朋友和團體陸續舉行檢討並思考未來路向,反高鐵 ‧ 停撥款大聯盟將於日內提出一些方向與大家參考。《高鐵戰訊》將會繼續向大家報道行動計劃,及各高鐵受影響地區的維權工作。

●反高鐵 ‧ 停撥款大聯盟呼籲116參與者提供資料

SNC13695

朋友傳來好戲量楊秉基於一月十六日當晚的見證,他指出,那個從天而降,擊中黃宜宏的膠樽是來自一群可以自由進出立法會的「疑似市民」(楊秉基於 facebook 的補充:我只看到帶頭拋水樽的人連同那二、三十個便衣一起收隊走入立法會。但那個應水樽不是拋中黃中指的那個。)現徵求各路朋友的助證。以下是他在 facebook 文章的節錄:

題目:鄭汝華鬼鼠逃入地鐵站J出口的前後

二萬呎醫院地慨贈合和 補地回扣變相公帑補助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地產發產商「合和實業」,為了順利取得合和中心二期發展權,以改善交通之名,佔用二萬呎律敦治醫院的公地蓋行人天橋。關注城市規劃社區大聯盟的召集人吳彥強及保護堅尼地道小組的何婉屏指出,該行人天橋,既不能改善路面交通,又要斬四百棵樹。此外,工程中的天橋和隧道,主要供進出合和的人使用,卻被界定為公共設施,將以補地價的方式,以公帑埋單。然而,這項涉及公眾利益的工程,已在沒有諮詢的情況下刊憲,並將於三月於行會討論拍板。

以改善交通之名佔用醫院用地

合和早在1985年已入紙申請興建合和二期,歷經幾次修改,面積越改越大。2003年,當時的城規會以工程與周邊環境不協調,並對附近交通(尤其是堅尼地道)帶來壓力為由拒絕了有關申充請。合和雖然嘗試提交不同建議,但一直因為未能通過交通影響評估。為此,合和應運輸署要求,提出了改善周邊交通的方案,其中包括在堅尼地道及皇后大道東交界處,擴闊行車線及興建一條連接律敦治醫院及華仁的行人天橋,共耗資四億元。城規關注組吳生表示,律敦治醫院對出的擬建天橋作用不大,在東面百米內已經有一條天橋連接對面馬路,又在巴士站旁,使用率定比新天橋高出百倍,吳先生質疑為何增加一條使用量成疑的天橋。

是次以香港獨立媒體特約記者身分,跟足兩日,但因同事眾多,我個人不想再費力去報導反高鐵那邊,才第一晚去了撐高鐵那邊,第二晚留守立法會,豈料一留守就留至00:51,跟一眾記者困在立法會記者室。

正好就是跟記者行家一起被困立法會記者室(因立法會北閘下閘,南邊警方不讓出去),聽到有記者(我確認到有《星島》、《大公》、TVB)不斷叫「快點衝突啦!無野拍呀!」跟以前做明報的朋友同老師談起此種情況, 他說「總有人係期望出事交Assigment,見怪不怪」。有人認為記者渴望見血交功課,製造輿論,但這個新聞的生產過程又何如?

下了北閘的立法會
(圖:下了北閘的立法會)

集體被困的官員
(圖:集體被困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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