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傳來好戲量楊秉基於一月十六日當晚的見證,他指出,那個從天而降,擊中黃宜宏的膠樽是來自一群可以自由進出立法會的「疑似市民」(楊秉基於 facebook 的補充:我只看到帶頭拋水樽的人連同那二、三十個便衣一起收隊走入立法會。但那個應水樽不是拋中黃中指的那個。)現徵求各路朋友的助證。以下是他在 facebook 文章的節錄:
「新聞播放完畢,又傳來了消息:地鐵J出口突然增加了大量警察,相信鄭汝華很大可能與保皇黨從地鐵站離開。那即是她完全拒絕聆聽反高鐵市民心聲。由於在主台看新聞的人數眾多,一時間便有過百人一起跑到地鐵J出口的方向」......
「這刻,我們與警察之間,大概有四五層鐵馬分隔開,而警察的佈防大概有三層。
「由於地鐵J出口一直沒事發生,可以說是非常平靜,慢慢這個位置只餘下十多人。因為各行車路已有其他人一早手挽手的坐在地上隨時準備清場。我嘗試用先峰來形容他們,這批先峰已在其岡位準備,沒理由因為估計鄭汝華等人會從地鐵鼠走而把先峰築成的人鍊解開,這是危險的。所以有人嘗試叫其他站在外圍的市民加入地鐵J出口作準備。這個時候,有多二三十人加入地鐵J出口的防守線。本來站在外圍的市民,即使加入了,也自然是未有心理準備站到最近警察的最前線。」
「我們(包括其他市民)開始叫口號,口號包括:鄭汝華對話及釋放鄭汝華。突然,昃臣道那邊傳來清場及警察抬走示威人仕之聲,TVB的攝記很專業的第一時間離開原來位置,跑到那邊,站在我們後面的其他市民也走過那邊聲援。我們與另外十多名的市民未有離開。並叫口號:警察冷靜D。」
「但片刻,我們見到有穿地鐵制服的人仕從地鐵站內走上地鐵站出口J ......
這時地鐵站出口J內的地鐵職員走近閘門的開關處,我們更強烈的叫口號。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使用耳機的警員在豪無警告下,突然用胡淑噴霧噴向市民,市民爭相走避,做成混亂。負責噴胡椒噴霧的警員竟在近距離向著示威者的眼睛不斷噴射胡椒噴霧。我們都非常驚慌,真的,我們是真的非常驚慌。完全不明白為何要突然使用胡椒噴霧?為何要噴向眼睛?而示威者只是和平地叫口號。
整個地鐵J出口的區域一下子也非常混亂。就在這非常混亂的時刻,地鐵J出口的大閘打開了,我們看到一大班人,及後証實是鄭汝華等人,這些人竟鬼鼠地”借亂循”。大家叫口號:鄭汝華可恥。」
「由於示威者雙眼正中胡椒噴霧,其他市民均關心地提供多支水讓受襲的市民沖走胡椒噴霧。但負責噴胡椒噴霧的警員莫明奇妙地繼續用胡椒噴霧噴向我們,我們的位置相距至少五米,而且已躺在地上洗眼,完全是濫權的行為。
突然有一名人仕帶頭拋水樽,我叫停他,他身旁的市民也指罵他不要亂來;所有在鐵馬前的警員也非常齊整的一起指向不是拋水樽的一方,真的非常齊,但完全指不中拋水樽的人。此時,一批手持盾牌的警員代替前排的警員走到前方。整個過程,時間非常準確,胡椒噴霧一噴,水樽一拋,眾警員亂指一方,手持盾牌的警員即時走到最前方;這一連串的動作比舞台的CUE還準。
不久,地鐵站J出口再次關上,應是鄭汝華與其他保皇黨均已離開。我們則繼續為眼部受傷的市民洗眼。TVB的攝記也離開後,持盾牌的警員也離開。與此同時,一群二、三十人的”疑似市民”,包括之前拋水樽的人,一起慢條斯理的企圖行進立法會;我覺得很奇怪。隨即有一群市民從後追上他們並大叫警察可恥扮反高鐵,這二、三十人被市民包圍著理論,他們更把上前質問的市民推倒在地上。我不知那二、三十人究竟是市民,還是便衣;及後更有人指他們是臨時演員。我個人當然覺得是便衣,因為守著的警員沒理由會認得一班臨時演員,並讓他們進入立法會大樓;而且這班人是一起收隊的,我相信收隊是經指示的,若不是所有人均有接收器又怎會懂得一起收隊。而在這個時候,臨時演員又怎會如此冷靜地一起收隊。因為即使是平日有綵排的演員也未必能咁齊去行動。圍著他們的市民應有不少人拍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