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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自發64小時 自由表達行動」宣言

今年是89民運的20週年,對於這個日子我們多有感觸,大家常聽說的六四事件不過是89民運最血淋淋的一幕,但除了暴力鎮壓之外,當年學生爭取的體制改革、自由、民主,我們認為也應有更多的討論和學習。但一個人的學習、個別的討論並不能令人感到滿足,我們需要一個空間。

召喚老幽靈  向時代討債

我唔係証明要話比人聽我威,只係想話比人聽,唔見左既野,我會自己攞返!

——阿mark,《英雄本色》(吳宇森,1986)

2007的《老港》:到底欠了甚麼

還記得零七年的《老港正傳》嗎?電影上畫後,影評楚河漢界清楚不過。有指《老》是難得有心的電影,把於香港隱形四十年的左派有血有肉地在銀幕上還原;許多評論則開門見山指出電影對香港將來缺乏視野,一面倒北望神州,而且「選擇性失憶」許多香港人的「集體記憶」如文化大革命、八九民運、7.1五十萬人遊行、反 23條立法等一概缺席。

究竟,不是一廂情願認為導演趙良駿要以身犯險,把最邊緣最受壓迫的政治聲音不合比例放大,更不是要求導演曲解香港歷史,將香港拍得如墨西哥查巴達般的革命勝地。想深一層,即使電影結局是北上神州,又是否真的需要故意把文革、八九民運、7.1遊行等悉數刪除呢——那是構成正統流行香港故事的重要元素吧。換言之,即使是批評的意見,也不過是還個最低的價,提出一個最低的標準。

星期一,澳門大學校方代表到立法會介紹大學橫琴校園的計劃。雖然見報之日,校董會將已經決定是否向特區政府正式提出新校區的要求,但有幾個問題仍然值得師生與社會思考的。

首先,這次事件的決策過程在多方面出了問題。據大學同學反映,原訂在三月中,由社會人文科學學院學生會舉辦,有議員、學者、教師出席的遷校論壇,在校長、院長親自接見,並「建議」與學校「合辦」之下,變成了由學校公關部主辦的校政討論會。雖然本人在星期三出席過面對校友的介紹討論,但正如同學所言,問題不在遷校本身,在於校方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控制言論。

另一方面,整件事情一開始,是由廣東省某個廳級部門的會議上透露出來,再由香港報章揭露,發改委副主任又宣布,再到《澳門日報》向澳門市民公布,特區政府在這件事上把澳門居民的知情權和參與權置於何地?校園的選址、設計,以至管理模式能否保障學生與社會的連繫,以及學生在校政方面的民主參與?土地工務運輸局賈局長星期三在回應陳明金議員質詢時,竟然表示「遷校勢在必行」。而大學校長口口聲聲說「結婚前要先談情」,又說與司長、特首保持溝通,政府和校方的溝通到底溝通了什麼?

黃大仙就聽得多,朱大仙還是第一次聽。據網上資料顯示, 朱大仙是港澳地區的的海神。就己丑年三月初五至初八(2009年3月31日至4月3日)在香港仔避風塘舉行的朱大仙打醮(水上人稱之為”大仙大醮”)所見, 朱大仙更是港澳漁民繼天后以外,另一個重要神衹。

從澳門到香港,也是制度的原故
今次的打醮活動主要以3艘在香港登記的船作為活動場地: 靠近海中心的是主場,放置著主祭壇和大士,並且是施食和燒金銀衣紙的場地;中間的是上船位置和通道,也是他們吃飯的地方,最近岸邊的則是煮食場地。

大麻的前世今生

英國曾有一個研究報告(註1),嘗試對一些常見被濫用的藥物的毒害程度作個客觀評估。衡量標準分三個方面:是否容易上癮、對個人的危害及對社會的危害。報告訪問了一班專家,要求他們就以上三方面給20種藥品打個分數,0表示「無危險」,3表示「極度危險」。報告所涵蓋的藥物,大部份是非法的,但也有少數是合法,由於專家們對合法藥物的性質有較深切的理解,合法藥物可為其他藥物的評分提供一個基準。

以下列出其中三種藥品各個方面的平均分。如果我告訴你,下面其中之一為非法藥品,服用或管有皆為刊事罪行,其餘二者為合法,到處都可以買到。你說哪一種應該是非法呢?(3分滿分,越高分害處越大)

(藥品:上癮程度 / 個人危害 / 社會危害)
藥品甲:1.93 / 1.40 / 2.21
藥品乙:2.21 / 1.24 / 1.42
藥品丙:1.51 / 0.99 / 1.50

答案:丙為非法,甲乙皆合法。你沒有看錯,法例容許成年人自由服食甲和乙,但只要褲袋裡面有丙就可能要坐牢。

甲是酒精,乙是煙草,丙是大麻。

有問無答的菜園村答問大會

今日四月十一日於菜園村舉行——保護石崗菜園村暨廣深港高鐵規劃答問大會,有超過二百人出席。官員有一位,叫何偉富,路政署鐵路拓展處副處長,高級技術人員兩位,一位叫李永孝,港鐵高級統籌工程師,另一位是林世雄,路政署總工程師。傳說的對話沒有發生,何副處長到來發言,便表示這是一次法定的程序,到來「聆聽居民的意見」,他稱之為「刊憲之後的諮詢」。因為是法定程序,所以運輸局局長鄭汝樺不來,副局長邱誠武不來——所謂既避得就避。來了的兩位官員雖然坐在位子上,卻是恍如缺席。要說有什麼效果,可能就是增加村民的怒氣吧。

答問大會開始之先,官員先由村民帶領下巡視菜園村,看看那五十年活生生的生活,那些老村民親手搭建的屋子,那些可以一家十數口坐在一起的庭園,那些仍在生產的農田……村子的盡頭,是一堆亂石,官員與村民站在上端,遙望那片不受高鐵影響、屬於原居民的天秤場。村民其中一個建議是,將原來置於菜園村的車廠及救援站遷至該處。

(36)高春香媽
八十多歲的高伯母一生務農,至今仍拿着作物到元朗擺地攤。﹝joseph提供﹞

編輯室周記:「破」與「立」

若問大家當今香港政治跟以往最大的不同是甚麼?大概不少人會說是社民連的組成和進軍立法會。

對不少年青人而言,社民連的冒起,使沉悶的議會政治變得活潑、有趣。猶記年初,替一經營餐廳的友人進行小維修 (酬勞是一頓飯) 。兩位兼職的年青小伙子,看著電視議會直播哈哈大笑,當時社民連的議員站著不知罵哪個官員。我好奇問,有甚麼好笑呀?答道:好好笑!好過癮呀!便轉頭回看螢幕繼續哈哈哈!縱使社民連未必能帶來很多實質改變,至少他們在代表小市民把對現有政治的不滿和政治無力感表達出來。

若從回歸整體地看,社民連的出現大概可視為香港政治的第二次「除魅」。第一次,可以03年71前後的鄭經翰和黃毓民為代表。那時兩位都是炙手可熱的電台主播,鄭更被譽為十點前特首。他們對政治事件的批判,對官員濫權無能的披露,大大地打擊董建華政府的民望,直接導致當年71五十萬市民上街。其深層結果,是把香港政府一直標榜的「行政主導」神話粉碎。讓小市民警覺這個社會的管治精英原來竟是一群庸才。

踰越籬藩至曖昧含混-----暫不容跨性別穿透的醫學與法律機制

前言:長久被忽略而不可見的小眾裏的小眾

跟「地球一小時」算賬

2009年3月28日晚上8時半,「地球一小時」開始,家中漆黑一片,不是因為我熄了燈,而是因為天黑之後我都沒有開燈。

「地球一小時」的官方口號:投地球一票,你的燈掣就是你的票……只要關燈一小時,就等於投地球一票。說得很有技巧,不是you're-either-with-us-or-against-us式的非黑即白。我沒有關燈,但也沒有開燈,我投了棄權票。當世界上四分一人口都沒有電力供應(諻論燈掣),代表整個地球起碼有四分之一的人都投了棄權票,因為他們只可以投棄權票。環保,的確是富人的玩意。

沒有人懷疑這個活動背後的真正意義,因為每個人都知道,每年熄燈一小時,節省的電力是如何的微不足道;每個人都知道,這個活動根本不是為了節省什麼能源,而是喚起所謂關注。

環保活動,政府樂此不疲,PR Agencies樂此不疲,大機構樂此不疲,公眾人士樂此不疲,傳媒樂此不疲,所有人都樂此不疲,因為每個人都想站在道德高地。環保,他們關注;Publicity,他們也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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