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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一陣子,確實有不同人問我會否考慮參與補選,我都採取觀望態度,想選的人不少,多我一個有甚麼意義呢,何況參選代價不輕,唔係話做就做咁輕易。
說實的,我不是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為免大家猜度,不妨分享下我是怎樣想的。
我明白想我去馬的朋友不是沒有理由。他們覺得現時有機會參與的人選,未能取得大部分民主派支持者支持。2016年立法會選舉,泛民-建制差6萬票,民主派中,主流與進步陣營得票又各佔一半(泛民80554, 28.9%;建制 103904, 37.3%;自決/本土 79444, 28.5%),最近民建聯一舉於九龍西各區宣傳一地兩檢,其陣容之可怖,有目共睹,要戰勝民建聯,盡可能得到跨陣營的認同是必須的。
我作為曾經民主黨、又是做過民陣的政治人,處於兩大光譜之間,大概是找我的原因吧。我只係覺得,民主陣營越來越分崩離析,推動陣營間良性合作係重要。所以係無專利的--想選的人,其實係咪要諗諗促成陣營間基本諒解。正如之前堆遊行、到反領展,由溫和到激進都一條心,又如同心對抗修改議事規則,比起陣營指責,這種發展給予民主派力量。
但FF還FF,我不會把事情看得太輕易。
今年「雙十一」,淘寶銷售總額最終定格在1682億人民幣(約254億美元),比去年增加44%;創下了迄今,人類歷史上單個購物平台單日成交額最高記錄。成交商家和用戶覆蓋222個國家和地區。
這場購物狂歡產生近8億件包裹,用手機下單佔訂單總數九成。
這8億件包裹付運時,大多用膠袋或紙箱包裝,就算多數包裹的目的地都是在中國本土,但也可能要經過數千公里的顛簸。因此一個包裹很多時會套上多個膠袋,外面再纏上多層膠帶,包紮得比木乃伊還要密實。
當顧客拿到包裹取出商品,包裝物本身則大多被扔掉,成了垃圾。
紙箱可以回收,但纏了膠帶的紙箱卻難以回收處理,因為貼了膠帶的紙板箱在造紙廠打紙漿時,膠帶的黏性會造成機器損壞。
網購產生更多二氧化碳
天文數字般的銷售額背後,是堆積如山的大量的垃圾,令中國面臨另一種環境災難。
國際環保組織綠色和平的一項調查顯示,去年,即2016年的「雙十一」產生13萬噸的包裝垃圾,而在生產、打包和運輸過程中產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約26萬噸,相當於260萬棵樹能夠淨化的量。
該組織表示網購比實體購物產生更多二氧化碳,雙十一購物節是一場「環境災難」,「一鍵下單,用完就丟的風氣不是未來零售可持續發展的模式。」
「買買買背後的垃圾王國」
持續抗爭是一種自我修行,這修行,始於跟自己內心的犬儒或虛妄周旋。
沒正式統計過,不知有幾合符事實,但坊間對國歌法和直播李飛講話的反應,感覺上,比起網媒火紅的時代差了一橛,似乎市民的政治熱情冷卻了不少。
國歌法首要針對噓國歌的球迷,這些球迷的表達自由首當其衝受影響,但暫時所見,輿論氣氛有點逆來順受的傾向,亦看不到有較具規模的反抗行動。個別批評當然有,卻無法炒得起,形成滾雪球效應。妳/你可能會問,炒得起又如何?是的,連雨傘運動這種級數的抗爭,亦無法令中共低頭,等而下之者,又有何作為?
這種無力感近一年在公民社會蔓延,而且不容易消除。最慘是會造成惡性循環,使原本沒那麼灰心的人也漸感灰心。當追求一個目標的成功率持續下降,堅持下去的意志少不免動搖。人生還有其他值得追求的事,其相對重要性於此時就會提升。經過理性的計算,人生目標的排名榜自然有所調整。
政治/公共領域的事情太遙遠,追求起來,很難保證得到多少效益。與其如此不明朗,不如轉去追求小確幸——此乃人之常情,怪責不了那麼多,反而是堅守信念的人,要有自我修行的覺悟——促進社會變革的努力,在大多數時間都泥牛入海,最大的回報可能就是成全自己——修行到有平常心,就免於我執,免於成為負能量工廠而不自知。
(獨媒特約報導)毛孟靜、朱凱廸、人民力量陳志全及街工梁耀忠成立「議會陣線」,在立法會共同行動,原定於今午3時舉行成立記者會。但同時進行的立法會會議,正辯論陳志全提出關於《能源效益(產品標籤)條例》的中止待續。建制派在近下午三時,突然派出多人輪候發言。陳志全須留守會議廳準備隨時作總結發言,「議會陣線」記者會延誤逾一小時後,才能於會議廳外的咪兜舉行。
記者會原定於下午3時於記者室舉行,但逾時仍未見四名議員到場。毛孟靜在下午3時15分到場,稱疑多名建制派議員知道他們將舉行記者會,故意發言欲激怒提岀中止待續的陳志全。建制派議員的發言時間亦長短不定,陳志全需留在會議廳準備隨時作總結發言,未知何時能開始記者會,她向在場記者致歉。
前言:告魯夫的自傳以《My Turn》為題,「My Turn」指的是他在1974年世界杯把瑞典後衛奧臣(Jan Olsson)弄得人仰馬翻、技驚四座的那記「告魯夫轉身(Cruyff Turn);到了2016年這個「My Turn」卻另一種意味,告魯夫就像對世人說「輪到我了(My Turn)」然後靜靜離開球迷到天國與恩師米高斯(Rinus Michels)團聚。俗語有曰:人死如燈滅,告魯夫照耀球壇的光芒雖然熄滅,但曾經的光芒卻為世人指引足球發展的路途,他所推崇的「全能足球」依然對現今足球有著深遠的影響。透過閱讀這位球壇先烈的自傳,筆者會嘗試以宏觀的角度剖析「全能足球」與社會政治、文化背景的關係;也會以微觀的角度研究美國這個被喻為「足球沙漠」的國家對這位球壇巨人的影響。
文:吳能鳴@運動公社
毫無疑問,告魯夫是「全能足球」的代表人物,不論在他球員時期抑或是任職教練期間,他所效力與執教的隊均以傳控為主導的「全能足球」風格所聞名,而這個風格亦帶動了八、九十年代荷蘭國家隊的發展。但觀乎近年荷國家隊的表現與風格卻難以稱得上是華麗風格見稱的「全能足球」,反而逐步走向醜陋的防守足球。何以這種荷蘭人引以為傲的足球風格在近年走向終結?社會風氣的改變又有否影響「全能足球」的傳承?告魯夫的自傳又能否為這些問題給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