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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支聯會今年的十六字六四主題,首兩句「愛國愛民,香港精神」引起牽然大波,在常委徐漢光與天安門母親丁子霖「爭議」曝光後,支聯會宣佈「調整」主題,只會強調「平反六四,永不放棄」並重做六四背幕。究竟是甚麼原因,支聯會不再以「愛國」為六四主題? 是因為受到本土派的壓力,要把中國的事與香港民主發展分開? 還是只因為丁子霖的意見而匆匆更改主題?支聯會是否沒勇氣面對爭議,不努力去捍衛自己相信的價值?
獨媒訪問支聯會副主席蔡耀昌是在5.26愛國民主大遊行當日,十六字的主題仍在,當日他努力解釋支聯會選用「愛國」作口號的原因。事隔五日,支聯會決定冷處理「愛國」口號,記者致電蔡耀昌訪問,問到是否因為丁子霖才撤回口號?蔡沉默數秒。
〔上載到 Facebook 的艾曉明老師抗議照,在分享了超過1600次後被面書管理員刪了,說是違反了它們的「社群指引」(community guideline),只能重放在獨媒。〕
過去一個星期,維權人士、性工作倡議者葉海燕和一眾國內網民,於海南省萬寧小學門外舉起「校長,開房找我,放過孩子」紙牌,抗議當局對保護兒童的不作為,此舉引起一眾國內網民的接力,紛紛舉牌。
葉海燕從海南回到廣州家中,昨晚突然被大約十人入屋圍毆,之後更以襲擊的罪名拘捕她。事發時,葉十三歲女兒目擊一切。為了聲援葉海燕,今天內地著名獨立片導演艾曉明,上載半裸照片到 Twitter,身上寫著:「開房找我,放過葉海燕」。艾曉明說:「這是我生過養過的身體,為了葉海燕,我豁出去了 — 救救小學生,反抗性暴力!」(上圖)
這次「開房找我」的行為藝術,主要針對《嫖幼法》,這法例,把對幼童的性侵犯,若當中涉及金錢或物質的交易,當作「嫖幼」來定罪,變相把受害兒童標簽成娼妓。據媒體報導,月初海南萬寧小學校長,先帶六名幼女喝酒,再帶到酒店開房。事後其中一名的家長展露帶血的內褲,指女兒被性侵犯。
(獨媒特約報導)本網於5月27日披露了有海豚在海洋公園疑似自殘,翌日海洋公園解釋這名為海豚 Pinky 猛力衝向池邊再翻身直插池底的動作是「貪玩」,指牠自小已愛這樣做。5月30日,海洋公園在慶祝入場人次破紀錄的記者招待會上多次迴避提及事件,在傳媒追問下才將早已準備好的新聞稿派發,不過園方卻改稱 Pinky 的撞牆行徑是為了獲得工作人員的注意,又指牠已退出表演行列。海洋公園董事局主席盛智文否認公園涉嫌虐待海豚的指責,又把試圖進入公園的示威者拒諸門外。
攝於2012年維園燭光晚會
我當然也不喜歡「愛國愛民」這樣肉麻的口號,於我而言,愛並不適宜宣之於口,更適合放在心裡,或表現在行動上,畢竟這也不是甚麼國破家亡的危急時刻,沒有大聲呼籲的需要。
對於那些宣稱要為一句口號而杯葛六四悼念的人,如果你還在跟他們辯論愛國,那你可能未判斷到他們的態度。支聯會是該罵的,甚至可以說一向都有值得罵的地方,但你真以為那些人是因為一個口號才要杯葛活動嗎?就算把「愛國」換成「愛港」,或者沒有口號了,他們也仍是要杯葛的,因為他們打心眼裡憎恨支聯會,在他們眼中,香港如今沒有民主,主要的錯不在中共,而在那群以支聯會為代表的民主派。
圖:政府在「香港資源循環藍圖2013─2022」中,所謂「綜合廢物管理設施」(其實是焚化爐)繪製的設計圖片(頁25)。
日前環境局公佈「香港資源循環藍圖2013─2022」,在石鼓洲填海十多萬平方米興建可能是全球最大的焚化爐,可惜坊間對此討論未算熱烈,筆者試舉數理由,淺談為何不要焚化爐。
(一)焚化爐造成污染
香港推動多年環保教育,分類回收。到現在仍然不難發現滿街的回收箱都裝滿各種未經分類的垃圾,家家戶戶和商業大廈亦不是全部設置分類回收箱。足證垃圾分類系統在香港仍有大幅改善的需要。
近兩年,開始出現了一些杯葛紀念六四活動的論調,有些指「平反」是承認了中共的合法性;有些從根本否定香港人與六四的關係,指他們不認為自己是中國人,六四與非中國人無關。六四廿四週年,支聯會以「愛國」為題,令紀念六四出現了兩個方向:認同「愛國」的人可繼續參加燭光晚會,不感自己愛國的人則應杯葛;有人遂以「世界公民」切入,以證悼念六四的正當性。這場「愛國悼念」與「不愛國悼念」之爭,其實不幸地把六四從香港人心中切割出去,也同樣把香港人的記憶切割了一塊出去。要真正道出六四在香港人心中的份量,我們必須要從歷史觀照六四對香港人的影響。
普世價值難證港人平反六四之心
所謂普世價值,放諸四海皆準。我們普遍認為人生而擁有生存的權利,無論是他人或是政府都沒有權去奪取任何人的性命。因此,中共血腥鎮壓天安門運動是違反普世價值,而作為接受普世價值的世界公民,則應對中共作出譴責。然而,單純以此來悼念六四,無疑是單薄的,因為國家以公權力凌駕人權的事,天天在發生;要數死傷比六四更枕藉的社會運動,於世界各地都罄竹難書,這些都值得我們一一去紀念和抗爭。事實上六四的同年,亦有羅馬尼亞人為爭取民主而付出血腥的代價。單憑對普世價值的認可,實在難以解釋為何每年春夏之交,總有一件事能如此牽動我們的思緒,讓我們走在一起,以至重新確認和強化作為香港人的身份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