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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每當談起「仇富」現象,論者總愛說,人們不是按階級血緣來仇恨「有錢人」,而是反對部分資本家的巧取豪奪和政治特權。通過理性澄清,問題好像給消解了不少。不過, 「仇富」現象似乎不單是針對個別情况,而是深入社會病態的骨髓,關乎政治結構和文化兩面。

「仇富」之「富」並非指,大樹下的枯枝地產商,而是過渡期奠立的特區政經結構,引用前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許家屯的話:「未來的港人治港,其性質是資產階級為主體的各階層聯合政府。」因此,人們「仇」的是如此的政治結構,「仇恨」與之勾結的城市規劃部門、立法會功能組別和自我審查的大眾傳播等。凡此種種,絕非偶然和個別,而是常態和普遍的社會現象。換句話,仇恨是結構性的。

進一步,一些情况說明,人們懼怕的是「仇恨」本身。例如,在馬尼拉人質慘劇中,有作家竟從事件看見「好處」,認為它為香港帶來久違了的凝聚和團結,並囑咐各方收起那些「仇乜仇物」云云。可見,他不滿的是憤世嫉俗的激烈情感和政治文化,而這不滿在香港又很常見。因此,要澄清的不僅「仇富」之「富」,而是「仇」字本身。

宋治德:記法國反薩爾科齊排外政策大遊行

圖:"Unemployment, Wheeler-dealer, Racism WELCOME to SARKOZY-ISM!" 「失業、官商勾結、種族主義,歡迎來到薩爾科齊主義!」

法國右派總統薩爾科齊(Nicolas Sarkozy,或譯薩柯齊)8月中旬,借故7月發生在小城Loire Valley的一次羅姆人(英文Roma,就是過去帶有貶稱的吉卜賽人Gypsies,見下簡註)騷亂事件,高調地遣返國內1千名羅姆人往羅馬尼亞與保加利亞。

事緣當地一位年羅姆少年被警察槍殺,而觸發羅姆人集體攻擊警署事件。法國警方說因為該少年駕車企圖衝向警方的檢查點,警方被迫開槍。但該少年家人說,因為該少年是無證人士,所以經過警方檢查點時不敢停車,結果被槍殺。薩氏便借這次事件大造文章,表示國內羅姆人聚居地是「罪案的溫床」,要展開大規模遣返行動 (其實過去一年已暗地裡不斷遣返羅姆人),結果引起社會公憤。

反薩爾科齊排外政策大遊行

2010年9月4日,巴黎的一個陽光普照下午,5萬多人齊集共和廣場(Place de la République),參加反對薩爾科齊政府無理遣返羅姆人的大遊行。

作者:達哥 (左翼21成員)

雖然最低工資通過了,這無疑是終於為香港一眾打工仔提供了保障。然而,伴隨著最低工資通過後的一連串的修訂案,似乎隱沒在大眾的視線。也許有人以為,這些修訂案對於最低工資的「主體法案」難有太大的影響,但其實,這些修訂案是將商家在最低工資下所造成的「利潤損失」轉移在勞工階層中的更弱勢的那部分──當中就包括了大學生實習。

根據《最低工資條例》,有關大專實習豁免,就是「容許工作少於59天的大學實習生可獲豁免,即毋須受最低工資法例限制」。當中更分類成「工作經驗學員」和「實習學員」,兩者的分別在於,前者根據政府定義,就是根據僱傭合約而受聘的學生;後者則是指學生的「工作就頒授該課程所達致的學術資格而言,屬頒授要求中的必修或選修部分」,有關工作經驗計算於學分之內。但其實,兩者的本質並沒有相差很遠,因為,「不論其實習是否與課程有關,亦不論該機構有否參與安排有關實習,亦會獲豁免於法定最低工資的涵蓋範圍」,總之只要你是專上學生,不論你所做的工作,是學校需要,還是自己出外尋找的,有關工資亦不會受到《最低工資條例》之保障。

學生打工並不只在學習

紫田村系列:紫田村暫保,延本月二十七日清拆

圖:左為被警察強行推上行人路的雜物,後方為兆康苑

今年八月三日,是紫田村清柝的第一個限期,當日村民封路抗議,成功令到地政總署終止清拆行動,延至九月九日即昨日收地。期間,政府各部門放寬了部份居民上樓,但在重要的賠償及安置問題上仍未解決。昨日,紫田村村民再次站出來阻止清拆行動,警方於早上七時十分已到場,並於八時左右開始行動,村民第一條防線被撤。同時,村民向向法庭申請禁制令,並在上午獲得截止中午一時的臨時禁制令,清拆行動因而暫停。及後劉皇發與政府商討後,決定將清拆行動延至中秋後,即九月二十七日再次清場。紫田村村民的家園,只是暫時得保。

發叔介入 籲「犧牲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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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盲目推行「大類招生」政策,促沈祖堯及華雲生公開交代詳情

中大學生會獲記者透露,掌實權的中大常務副校長華雲生打算在無與學生和校友諮詢的情況下,強迫所有學系就大類招生作決定,並要求社會科學院於九月十三日的一個會議上答覆。中大學生會會長遂在八月三十一日去信華副校長查證,及後沈祖堯校長代為回覆。校長回信中明確指出,校方將打算要求各學院接納在2012年起推行「大類招生」計劃,並要求各學系於九月中作出決定。而且,沈祖堯校長亦在九月八日向傳媒表示有此計劃。學生會認為, 在嚴重缺乏資訊的情況下,校方應清楚向同學交待事件來龍去脈,令大家有更多了解。以下為學生會在現時資訊下對「大類收生」政策的評論。

行政暴力壓倒程序公義

校方在未經師生校友充分討論、未充分諮詢各學院學系的教職員、而且對方案語焉不詳的情況下,就要求各學院急急作出決定。而且,記者透露,社會科學院原本提出一個院系共識方案,在原有八個學系之外增設一個「社會科學」(General Social Science)的項目予高中生選擇,但以華雲生副校長為首的校方認為不當,要求推翻該建議,以學院大類收生(即共供「社會科學院」予高中生在選科系統JUPAS選擇)取代,令院內不少老師憂慮如不遵從則有削減資源的危機。


圖表來源︰信報  9-9-2010 報導題目︰市建局轉變角色幫小市民

創新(innovation)成為廿一世紀城市發展動力,不論科技、金融,還是政府,"創新"都不絶終耳。剛由世界經濟論壇研究的"2010國際競爭力排行榜",香港在城市創意一欄所獲得分為各項中為最低,這是否代表香港創新已死呢?不,只是港式創新的另一類展現。市建局由2001年的負債100億,不足十年,已變成今天167億的淨資產,他的成功實為港式資本創新的重要經驗,而該局為何突然飛黃騰達呢?跟創意又有何幹呢?

有部份地區仍在舊的 Name Server,看到這個更新,你就可以登入貼文貼回應了!

各位用戶,為了網站更穩定和速度更快,我們會於今天下午2時起,備份網站內容,並把數據搬到新的伺服器。估計整個過程,連到 DNS 的轉換,約36小時,在搬遷期間,大家將不能登入留言,此外,亦可能會有短暫時間不能進入網站的情況,請見諒。

網站搬遷完畢,若遇上一些 error 的訊息,請於回應欄提出,讓我們盡快修補。

較早前編輯部開會,討論到facebook強大的功能彷彿把inmedia這個園地的討論都抽走了。從inmedia的本位來說,若讀者少了討論少了當然不是好事;然而更重要的是,從社群的構成來說,facebook的社群比較近親,而inmedia開門營業就是無可避免地公共——也就是說,前者的「回音谷」潛質較強。從現實情況來說,inmedia在多元化這條量度尺上,不能說很理想,但公共議題在公共的場合討論,卻仍然是進步社會如假包換的理想。

這星期的文章,卻出現了一個挺有趣的局面:辯論、爭議很多,要完整一點地理解各項爭議或辯論,卻不能只看這裡。彷彿這裡變成了一個電話機房,多條線路同時接駁到網絡上不同的骨節點。

較早前香港同志遊行籌委會發表了聲明,指因經費問題,今年的同志遊行被逼拋錨,希望籌足款項明年再會。中大學生報的兩位作者,從基層同志的角度質疑同志遊行的階級盲點。小曹隨後發表回應文章,分析性批判性兼而有之,且看學生報的同學如何回應吧。

今年香港同志遊行因經費不足拋錨停辦,無法在烈日下昂首驕傲向前行,於是籌委會撰文(「今年拋錨的『香港同志遊行2010』」)交代因由,引發了一番對同志運動性格、方向、以至其階級取向的討論。《中大學生報》2010年9月號載有一篇題為「嘗試回到基層的性別運動」的文章,作者認為香港同志遊行瀰漫「中產情調」,忽略基層同志,故而呼籲性別運動要正視自身的階級盲點,「回到基層」。這樣善意的提點我們定當謙卑接受,但作者對「中產」、「基層」、性政治的想像,以及基於這些想像而作出的分析與指責,我們恐怕未敢苟同。

誰看不見「基層」?

古裝劇有這樣的劇情:一對青梅竹馬的朋友,甚是要好,後來發現一人有外族血統,姑勿論結局如何,劇中人難免捲入國仇家恨的旋渦,承受着身不由己的無奈。

我現在宣佈,我有病毒的「血統」,大家會不會殺之而後快?我死了,殺我的應該被奉為抗毒英雄,還是被控作殺人元兇?

我再宣佈,所有人都有病毒的「血統」,人的基因有 8% 來自病毒。

這要從細胞和病毒的關係說起。每個細胞有一套基因,若果細胞是機械人,基因就是天書,指示着機械人每時每刻的一舉一動 -- 要往何處、乘什麼巴士、今晚食乜餸、怎樣煮,總之天書是機械人唯一、亦是全部的指令。細胞,就是一個捧着天書過活的機械人。天書包含複製的指令,機械人複製自己時(即細胞分裂),當然亦會複製一本天書給那第二個自己。

某天,機械人正在讀天書,隨風飄來一張字條,單純的機械人不虞有詐,以為天降大任,只懂跟隨字條行事。字條寫着什麼指令,天曉得,可以叫機械人去海洋公園,可以叫機械人狂吃炸雞,甚至叫機械人自殺,最常見是指令機械人不斷影印字條,到處散播。字條,就是病毒。病毒不懂自行複製,必須找個機械人代勞。被字條控制的機械人,就是一個受病毒感染的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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