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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5日,多位學生參與了一個由公民黨舉辦的「English Language Group」交流會,讓學生可以與香港公民社會中不可或缺的英語人士作溝通與交流。此聚會乃公民黨定期舉行的會議,由議員主持,連結社會上以中英文溝通的朋友。昨日,有人在網上流傳一份「紀錄了」學生與「外來勢力」的會議紀錄,內容均屬虛構,背後所包含政治目的不言而喻。我們謹表示遺憾。

民主自由的香港一直是我們共同的未來願景,不限於年齡、國族、性別,更不應受語言所限制。一直以來,不同英話人士均活躍參與社會運動,在社會上擔當不同的崗位,包括政府機構官員、教師、記者、議員等。在公共討論中,我們以中文進行的討論往往未能有效傳訊予他們了解。因此,我們應邀出席交流會,親自向與會者討論對香港前景的擔憂,以及青年人對社會的看法。我們了解香港正面臨政制及社會崩壞的危機,為此我們將繼續向社會上不同界別的人士解釋我們公民抗命及罷課的行動,並邀請他們參與這個影響香港未來的社會運動,一同追求民主自由公義的社會。

民陣召集人 楊政賢
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及學聯常委 梁麗幗
學民思潮發言人 周庭
香港大學學生 陳璟茵
協調人、嶺南大學教授 陳允中

最近有個舊下屬辭職唔撈,約他出來吃飯餞行吹水,順便問下他有什麼好路數。此君是八十後的後生仔,畢業後第一份工跟我。他為人勤力又醒目,跟我做事幾年了,差不多是時候推薦他升職。可惜天有不測之風雲,我們部門高層市場決策出錯,新產品遲了成年才出街,錯失整整一個產品週期,結果蝕大錢要削減人手。幸好始終是大公司,每個部門雖然要自負盈虧,公司整體上仍然賺錢,反正其他賺錢的部門要人用,可以安置大部份被削減的員工,不用被裁只算是調職。理論上職位薪金不變,不過去到新部門,在舊部門的功勞一筆鈎銷,資歷要從頭來過。後生仔新來新豬肉,被掉去做豬頭骨項目,做一個快要過時老產品的維護工作。以前他在我的部門做新產品開發,現在感覺被投閒置散了,時不時找我抱怨說做得不開心,我看他辭職是早晚的事,不過也拖拉一年才成事。他唔撈的原因,可以用四個字總結:「冇新野學」。

圖:理大人罷課 力爭真普選Facebook專頁

我是香港理工大學土木工程二年級的學生。土木工程可以說是工程科之中比較受歡迎的學科之一,原因大多是因為近年的畢業生的人工比平均的大學生高一點,大概是17000至19000左右,老實說我選擇修讀這一科時也有考慮過這一點。但驅使我選擇這科的最大原因是,我覺得默默地建成一些給人類家庭愉快生活的建築,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可是,生活在現在的香港,我看不見浪漫的未來。

記得有一次擺街站的時候,有一位市民跟我傾了一會兒,當他問到我讀什麼科目的時候,我直言回答土木工程,這時他第一個回應是,土地政策是香港社會中的萬惡之首。起樓本來就係為人類提供一個安全溫暖的居所,但看著現在的香港,擁有一個安樂窩,已經變成了一種奢侈品。身邊的同學一談到將來,必定是苦惱幾時才可以上車、幾時才可以有雞髀食。社會上多少個家庭每月都為交租、上車、供樓苦惱,多少人仍然住在板間房、劏房、太空艙。但諷刺的是,每個月每個星期都有新樓盤落成,而這些樓,都是一般的市民觸摸不到的,遙不可及的。

中學生抗命不認命——專訪七二最年輕被捕者張浚豪

(獨媒特約報導)這星期以來,從政府到建制派、再到前官員,一再「力勸」中學生要「聽家長話」、參與罷課是「受人利用」,甚有言論試圖否定通識教育,認為是太政治化。一下子,中學生參與政治討論彷彿變成為忌諱、父權式「說了算」,力圖將中學生從公民社會分割出來。很多人於是問,到底政改與中學生有何關係?點解中學生要罷課?

七二預演佔中當中最年輕被捕者、14歲的張俊豪(Gary)直截回答說:「到我夠18歲可以投票時,到時個特首喺咪其實受中央操控呢?今日沉默就等於默認假普選」。人大在8月31日狠下大閘,即使父母反對,繼七一後Gary再次堅持要站出來,成為「中學生政改關注組」召集人,在各區擺街站,希望有心關注政改的中學生可以在狹縫中發聲。回應近日「罷課無結果」的功利主義論調,Gary說:「做就仲有一絲希望,唔做就一定無希望」。

「今日唔爭取,之後再無機會」

圖:蘋果日報

中共官方喉舌《人民日報》近日刊出社論《香港自由行,還得往前行》,文中提及發展香港個人深度遊,即重視香港人文及生態方面的內涵。「噢,香港有福了!難道我們親切的同胞終於覺醒過來,以後來港不拖行李箱不掃貨不湧去迪迪尼了嗎?」發夢未有咁早。

先看看官媒所推介的所謂深度遊套餐:歷史古跡、「爬山、玩水、出海」、到西貢吃海鮮餐、到南丫島玩海上活動、郊野公園等,而這些所謂「人文線」、「自然線」的套餐,旅發局網頁刊載多年,尤其南丫島及西貢早就是知名旅遊景點,我看不到「深度」在何。講到香港文化就更令人心傷,官媒所列出的無非是港片港劇、流行音樂、明星,甚至是幾個粵語單詞——我但笑不語,心想:何不搬出磨剪刀、筷子姐妹花,甚至由漁村講起,還能使他們想像中的香港文化更添歷史感呢。

再者,「自由行旅客想要深入認識香港」這一點本身就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假設,與其曉以大義,不如看看現實。立法會本年五月推出的《「個人遊」計劃》分析了十年自由行的結果,至少回應了兩個問題。

香港年青一代突破框架,做著歷代中外年青人應該做的事,面對極大的不公義(這次是中共悍然違背自己的承諾,抛出一個連「開明」建制也覺得「失望」的普選方案,完全不尊重很多香港人對真正開放而平等,即公民提名權不能被剝奪的普選訴求),以發聲和行動表示反對,爭取他們心目中的公義,或曰改革。

所謂商人罷市、工人罷工、學生罷課,這些都是近百年中外社會屢見不爽的抗議/抗爭手段。香港這次關鍵的政改爭議,學生走得最前,學聯和學民思潮除了七一遊行後,分別號召遮打道、特首辦外通宵靜坐抗議外,亦率先號召大、中學生罷課。

不過,中學生走在政治、社會運動最前,的確比較罕見。而學民思潮因反國教而全港知名,如今爭公民提名亦不甘後人。老實說,香港中學生搞學運並非第一次,1977年現在德蘭中學的前身寶血會金禧中學亦發生過學潮。不過,金禧事件主要牽涉校政及校長歛財問題,以及殖民政府教育署處事的專橫及學校的高壓管治,並非為了什麼大的社會和政治議題。

差不多四十年後的今天,學民思潮為代表的中學生,為了更大的政治理想推動學潮。而且不用成年人在旁指指點點,學生強調自己的獨立思考,以及有別於泛民的獨立行動,不能不說是時代的進步。

英格蘭足球衰落探究(2)——希素球場慘案

上回1981年足總採用技術總監Charles Hughes的「三次傳送(Most goals were scored from fewer than three passes)」的理論,使英式足球從此放棄地面傳送和推進的踢法。但環顧八十年代,利物浦的pass and move仍然大行其道,英式足球卻為何與歐陸足球的發展路向越發背道而馳?

命運的另一交接點,就在1985年的希素慘案。

1985年前的天空

大開大合的英式足球,強調邊線側擊和快速推進,但對於控制節奏、切斷對手傳球線路、利用Half Spaces的進攻手段,還是遠遠落後於其他歐陸強國。但是,探索還是持續的。

70年代的英格蘭國家隊戰績不濟,但英甲球會在歐戰的成績十分彪炳。環顧當時的時空,英格蘭球會在以下這幾方面有不俗的優勢——

(1) 立足442和嚴密防守:當時英式平行站位的442陣型在防守方面尚未有破解之道,森林、利物浦、維拉和列斯聯無不得益於此;
(2) 越位球例和區域防守:由於原來的越位規則對進攻限制比較嚴格,沒有後來那麼多直線傳送的踢法(因為大多數都會被吹越位),正面防守和對傳中防守的重要性更明顯,而這正是英格蘭球隊的長處。加上利物浦、森林密集的區域防守,是其他聯賽強隊無法逾越的屏障;

作為一支英格蘭球會,現時曼聯陣中擁有來自12個不同國家的球員,假如算上外借球員的話,總共有16個國家。來自不同國家,球員的母語當然會有所不同。現時球隊大致上可分為英語系、西班牙語系及荷語系(或法語,因比利時人如費蘭尼及贊奴沙可能只會說法語或荷語其中一種,視乎他來自比利時的那個地區)。然而,因荷語系球員如新加盟的布蘭特或贊奴沙等,對英語的掌握基本上較好,以英語作日常溝通沒什麼大問題。所以事實上,球隊現時只分了兩大母語語言系 – 英語及西班牙語(這裡只指語言上的派系,非指球員間之關係)。

可是,雲高爾於甫上任時已約法三章,其中一條條例便說明球員間溝通只允許使用英語。經過差不多1個月之相處,雲高爾發現大部份西班牙語系球員的英語水平均相當差勁,平常相處亦不能以英語溝通,故命令包括已來英格蘭8年但仍不諳英語的華倫西亞,新加盟的迪馬利亞、盧袓、法卡奧、靴里拉,以及英語水平對比被加盟時已有進步的門將迪基亞參加英語學習班,並必須於1年內學懂英語,並能夠日常運用,當中只有英語水平較高的馬達獲得豁免。

題為編輯所擬。

一路向北,剛在王十字車站坐上離開倫敦的列車(當然還有驚鴻一瞥,那為香港人所知的酋長球場)。過去幾日,新聞除了播放又有英國國民被伊斯蘭國的恐怖分子切首以外,就數蘇格蘭獨立公投佔據新聞畫面。不論聯合政府和反對黨,均紛紛展開『統一救亡行動』。甚至連少有表現政治取向的女王陛下,也表示希望選民審慎處理選項。

繼早前官方反對黨工黨的國會議員北上遊說選民,首相卡梅倫與副首相紀理歷亦前往蘇格蘭進行最後遊說。另一邊廂,蘇格蘭首席大臣薩蒙德表現出極大信心,畢竟短短一個月內,贊成獨立和反對獨立的差距迅速收窄,使薩蒙德信心倍增。

公投結果 影響下屆選情

原本看來狀態底定的公投,竟在短時間內急轉直下,實在令白廳和西敏宮不同黨派的政治人物震驚不已。對卡梅倫的聯合政府來說,明年就是下議院大選,是次公投將是一個重要指標和考驗他能否領導保守黨守住政權,一方面受到右翼拒歐政黨英國獨立黨相迫,在最近一次歐洲議會大選,英國獨立黨成為歐洲議會英國議席裏的最大黨。

香港機管局擴建第三條跑道的環評報告硬闖環諮會,儘管報告內容千瘡百孔,由於委員全屬特首委任,環諮會可能徹底異化成替環境破壞開路的「環開會」。最可怕的結局是三跑變成另一條高鐵,香港人被迫用公帑填滿無底深潭兼得不償失。(編按:環評報告已在9月15日獲有條件下通過。)

至今為止,三跑面對三個死結,與高鐵驚人相似,兼且機管局應付公眾的招數,與當年運房局長鄭汝樺如出一轍:就是拖延資訊、隱瞞事實。

效益成疑:首個死結是三跑要投資多少?有沒有經濟效益?

這個最基本的問題偏偏只有最虛無飄渺的答案。機管局承認三年前的預測只是初步估算,究竟1400億元投資會否變成傳聞中的2000億元?不知道。究竟機管局顧問報告提出在最壞情況下經濟回報淨值會下調六成,在計入社會及環境成本後,香港人可能要倒蝕5600億元 ?不知道。

五年前政府硬推立法會審批高鐵撥款時也是對財務數據含糊其詞,拒絕公開可行性研究和財務分析報告,當時建制派議員盲目護航,今天高鐵超支過百億元還未見底,卻沒有人承擔責任。

跨境矛盾:第二個死結是三跑航道面對內地的空牆和水域限制,建成後能否順利運作抑或需要仰人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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