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時代廣場辦了中國當代藝術家隋建國的展覽,我們除留意到藝術家早前在訪問就個別展品說出了一些對於中國辦奧運的異議聲音(《經濟日報》7月30日)外,更使我們訝異的,是其在二樓大堂中展出的兩座雕塑,造型上讓我們沒法不立即聯想到《國殤之柱》。
在關連的出版文獻上,自然沒有此一解讀,但我們並不以為事件的意義該單向「作者意圖」深挖,反覺得內地藝術一日仍處於政治監控下,藝術家有否「隱微」意圖的模糊性就堪供玩味。另而正是現時這種商場展出情境和場景的出人意料,我們感到反而可以讓市民從單一化的消費場所中、一般詮釋的被動性中,突然跟文化藝術與政治打個照面。
由此出發,我們幾位對於何為「政治藝術」感興趣的本地藝術工作者共同商討可以如何把這經驗強化,讓這種聯想詮釋在人們腦海發酵。從市民喜愛在藝術雕塑前拍照留念的觀察基礎上,我們想到找來司徒華先生為跟兩件雕塑拍一幀照。我們相信,由於支聯會主席司徒華這香港民運界的長輩過往為《國殤之柱》出過的每一分力,其於現場出現、進行拍照的活動,及至帶其肖像的現場照片,都會是合適導引人們進一步去把那兩雕塑跟《國殤之柱》並置聯想的觸媒,讓大眾在日常生活無政治戒心下,釋出他們的自然聯想、以及彼此對此疑竇的討論,讓人們從而思索政治和我們生活的實際距離,最終將藝術與政治關係正常化看待。
幽遊白書中有個角色叫做柳澤光成,特異功能是「模仿」。不但能模仿別人的外型,甚至連記憶、動靜、妖氣都能完全模仿。在現實中,俄羅斯應該無可匹敵,他認了第二沒有別的能認第一。
俄羅斯今次要模仿的是科索沃戰爭,他模仿的闊度卻十分之廣,簡直就是每個細節都有仔顧到一樣;但他們模仿的深度其實不高,只是用於堵於別人的嘴,小心的分析還是可以拆他出來。
說一:南奧塞梯是喬治亞偷出來的
外傭稅免或不免,八月一日還是九月一日開始,成了新一輪的政治風暴。有政黨大張旗鼓,以要求取消外傭稅為主打訴求,為中產發聲云云。這些政黨沒有告知大家,這四百元本來是從外傭的最低工資中扣去,僱主不過是將本來要付予外傭的四百元交予政府,作為僱員再培訓局的資金。這個再培訓局主席,亦是該黨成員。與其說外傭稅是中產負擔,這應是一個我們如何對待外傭的社會公義問題,亦涉及政府對於本港勞動市場的錯誤政策。
在中港傳媒為北京奧運幾乎一致唱好下,北京奧運開幕了,但誰也知道,歡騰之外,國際上的批評聲音一直不絕。西方關心人權及自由的組織作了各種各樣的批評,包括西藏人權及自治的問題,中國政府封殺異見人士,粗暴對待記者,以至環境保護的標準等等;而西方國家的領導亦順着這套論述,或真心或矯情,形成一股不大不小的壓力,要求北京政府能合乎國際文明標準。北京政府強硬之餘,也忙着掏出各樣指標,證明自己「符合資格」辦奧運。
雙方立場好像針鋒相對,但是,卻共同把「北京奧運」的論述,化約成北京政府是否「有資格」辦奧運的問題,奧運一下子變得很偉大。若我們稍為用一個全球與歷史角度看,不管哪一個(國家)城市辦奧運,我們似乎都應該問:「奧運」是否值得我們去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