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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區會選舉後,對「泛民」失敗的反思,主要包括「鐵票抹黑」論、「地區工作」不足論和「主流民意」右轉論。三種不同的分析和判斷,指向的是三種差異的文化效果和政治出路。強調「鐵票」或「抹黑」的作用,除了想解除「泛民」自身的責任外,也可能產生獨善其身的無力感;泛泛地承認「地區工作」的不足,除了提高一些被認為是「瑣碎」的事務工作的重要性外,也可能重複全港(政治)vs社區(民生) 的刻板簡化對立思維;側重於「主流民意」的右轉,除了催生一種對右翼民粹政治的追求外,也可能鞏固了甚麼是「主流民意」的單一想象。這三種觀點,儘管不能說完全沒有根據,但卻過於一般化,未能有助更具體和仔細的分析。

三種解釋的局限

鐵票抹黑論:「建制派」資源豐富,透過日常的組織和福利,再加上選舉時的龐大動員能力和旅遊車的配合,比「泛民」擁更多的「鐵票」,自然並不出奇。因此,全然否認「鐵票」的存在和威力,並不中肯。不過,要維特這樣一個「鐵票」系統,成本不菲,而且越擴大成本就越高,因此無論「建制派」資源怎樣豐富,也只能保証一定數量的「鐵票」,難以確保每次選舉都能大勝。另一方面,如果「抹黑」指的是誇大或虛構出選舉對手的缺失,這原是所有選舉中常見的策略,因此也無助我們理解為何這策略在是次選舉中特別有效。因此,「鐵票抹黑」論,至多也只能在有限的範圍內解釋「泛民」為何在某些選區敗落。

民粹主義的狂歡節

今年區選落幕,評論雀起。出現得最多的術語是民粹主義:順民粹者昌,逆民粹者亡。更有倡言,以民粹制民粹。民粹主義儼然成為萬能膏葯,城中唯一遊戲(the only game in town)。

不過,其實這不是香港獨有現像。美國茶黨行情暴漲,奧巴馬連任勢危,也是拜民粹所賜。

民粹主義為甚麼會變成好像萬應萬靈,其實秘密在於其彈性。它能與所有的意識形態親和,既可與左的社會主義為友,也可和右的法西斯結盟,光譜甚寬。因為它的終極對手只有一個,就是自由主義。

民粹主義的主張的只有一條,就是可以無限彈性地定義的「人民利益」。它的特徴包括「沒有原則地討好民眾」、「訴諸恐懼情緒的動員」、「反智反精英」、「建構簡便的敵我意識」、「以我族為先的排外」。自由主義之所以可惡,是因為它是「人民利益」的絆腳石。民粹主義要把絆腳石掃除,就要訴諸廣大民眾的common sense,將智性反思的複雜要求打成精英主義。你若說它反智,它就會回敬你說:你是「脫離群眾,活在火星」。

「轟轟,轟轟,轟轟…」一陣一陣低沉的咆哮,震動著森林的安寧。這裡是位於八鄉的雷公田,但這裡沒有雷公。村民告訴我,剛才的聲音,是原居民曾憲強的手下在鋸樹。

想不到一早就要哭,才剛走進森林,樹的靈就向我召喚,不自覺就流下淚兩行。我繞過一排小灌木,看見青山橫排,眼前卻是滿目倉夷—一棵棵樹只剩下木樁,枯草萎蘼地壇倒在旁,中央的一個池塘浮著一些碎葉。「這裡本來是個果林,長滿了荔枝多美…那些薑花他們一棵都不放過,明明不礙事硬要拔了,就是要你心痛,哎呀那荷花都沒了……」村民向我描述這裡本來的面貌,我很努力想像但對不起,我想像不到。這些美好我統統錯過,再也看不到了。

這隱世的村落,住了不到十戶人,因為他們是住在郊野公園之中的。昨日,曾憲強派手下來,砍了67棵超過三十歲的大樹,村民報警,但漁農處、警察、環保處都拒絕執法,警方更反責備村民不應經常報警。此地正有業權訴訟,原居民如此自立為王,任意砍樹,對控辯雙方都不公平。

曾憲強在這片森林大屠殺,到底是為了甚麼﹖錢。

原居民不介意砍光一整片樹林的數萬罰款,先破壞製造既定事實的情況,屢見不鮮。但,這幅地被郊野公園包圍,如何可能作發展﹖四個字,以權謀私。

泛民區選失利,整體議席進一步萎縮,公民黨輸去數席,社民連更是一席不保,友儕間一時愁雲慘霧。有些左翼朋友重申代議民主的欺騙性,工人組織的重要性。知道結果一刻,筆者也向身邊朋友說笑自嘲,說要放棄議會路線,重投街頭抗爭。但友人蘇湘說得好:「簡單宣稱某樣剛獲得百多萬人參與的機制完全冇用,實在太粗獷了!選舉投下票已經是最小的投入,坦白說,連動員人出來投票都沒信心可以做得很好,有什麼可能發動得出比投票要更多投入的群眾運動?」無論任何政治路線,都難以否認選舉是某程度的民意反映,或許代議民主不能解決根本問題,但投票結果絕對說明了不同政治主張與群眾的距離。

南丫島監票觀察

一直事忙,雖然有很多朋友參選,但都沒有參與助選活動,直至最後兩天,一天到八嫏幫朱凱迪,一天到南丫島幫黃俊邦打氣,被安排當了監票員。回來後,在面書分享了兩則趣聞(見後),今天讀到紀曉風「票從哪裡來」一文,覺得自己的監票工作實未夠認真,要好好整理填補選舉的漏洞。


黃教授:

區選前,因為對選舉的不同意見,你在網絡平台,以「投共」猛烈批評林輝和陳景輝等青年朋友,理據是林輝的工作單位Roundtable接受前特首特別顧問葉國華先生的捐款,「論證」過程之粗口含量,雙方似是殺父仇人,即便我等對之習以為常,亦覺詫異。此前,閣下亦曾多次以不學無術等理由,點名批評不同與你立場出現分歧的青年學者為「蛋頭學棍」;其他就區選期間對民主黨等的人身攻擊,一葉知秋。我並非這類節目的聽眾,一般不會評論本土政治,基於從小對教授的敬重,你以往說我可當副局長也好、不學無術也好,我從來一笑置之。

大供應商尚且做了打手,小供應商怎辦?

(獨立媒體特約記者易汶健)港九罐頭洋酒伙食行商會副理事長李廣林,在報章回應說:大型超市向供應商施壓的情況時有發生,只是「拿不出證據」,「你要做超市生意,就要就範,要聽他的說話」(經濟日報2011/11/04)。 阿信屋和家農等零售店忍到今天才出聲,並獲得傳媒和市民廣泛關注,大抵是因為受不了大財團「賺到盡」而且不理小市民生活困境。我們在媒體聽過零售店談大型供應商,那麼小型供應商又如何?它們如何掙扎求存,並見證這二三十年的變化呢?在Facebook朋友的介紹下,筆者找到Bonny,做了個電話訪問。

Bonny的父親經營食品公司逾三十年,現在供應粉類和調味料給街市商鋪、雜貨店、士多,以及家興和佳寶超市。她在年幼時經常跟父親送貨。今天她長大了,沒有再隨父親上陣,但她仍然留意生意,道出不少小型供應商的苦況。

五花八門的費用
我們聽得多上架費,即是指產品放在超市擺賣時,超市向供應商所收的費用。Bonny說,除了上架費外,超市還會用多種方法向供應商收費:


土地正義聯盟訪問系列---土地是如何運動起來的? ——訪問八鄉北候選人朱凱迪

按:本訪問系列由土地正義聯盟研究組籌劃,將會一連五輯走訪土盟五區候選人,呈現比選舉廣告更深入的故事,揭示區選過程中的思想脈絡與實況經歷。訪問計劃希望讓更多公眾明白土盟的理念之餘,亦為組織突入地區背後的普遍意義帶來具體的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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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反核──不能讓反核聲音消失

(圖說:「網上反核之友」幾名成員每星期六都到旺角街頭宣傳反核訊息。)

超人,原名張超勤,因超勤與超人同音,中學時期起便有這個「花名」,是個四十多歲的已婚男子,本來是個平凡的普通文員,閒時學英文。他坦承工作以外很少理會社會議題,本來沒有想過要進行反核示威。但是日本福島核事故後,他了解到核能潛在的危險,頓時感到人類應停止使用核能。他在網絡發放反核資訊,在三月二十三日成立了「網上反核之友」Facebook專頁,從五月三日起更每週六到旺角進行反核宣傳。他的反核宣傳很簡單──用三個易拉架列出反對核能的理據,放在路旁,然後跟途人解釋他們的看法。

毅然進行反核行動,除了是因為日本核事故後,他深深感受到核能的危險外,也因為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反核行動。當年中國決定興建大亞灣核電廠,在香港引發強烈的反核聲音,但後來興建核電廠的計劃繼續,反對聲音卻越來越小。「最慘的是,後來反核的聲音好像消聲匿跡了一樣,彷彿世上再沒有這件事。」超人因此下定決心進行發核宣傳,不理會自己的力量是多微小。

「網上反核之友」的成立目標有三個,第一,要求關閉所有核電廠,避免發生核災難;第二,提倡節能,珍惜地球資源,停止高消費生活;第三,盡人類的責任,保護大地。雖然他認為關閉所有核電廠的機會很小,但仍然覺得這個訴求是必要的,因為一旦作出妥協,就失去了反核的原本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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