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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最近一直在關注內地一些民間組織突然受到連番打壓的新聞,當中牽涉很多中國政府限制民間組織「登記」和接受海外資助的問題,因為筆者略知內地教會長期也受到所謂被政府機關要求「登記」的問題,民間團體與教會都是「公民社會」的一部分,所以想藉此文淺談一下對這些問題的看法。

一直長期關注弱勢社群權益及努力推動法治的北京民間組織「公盟」,在過去一個月以來連番遭到中國政府的打壓,先是7月14日北京市國家稅務局和地方稅務局認定「公盟」自2006年以來收到五筆包括來自耶魯大學法學院的捐贈屬於法定企業收入,並以偷稅為由,以法定最高 的標準擬處以「公盟」5倍罰款,合共重罰142萬多,7月17日北京市民政局以「擅自以民辦非企業單位名義開展活動」,即日到公盟其下的「公盟法律研究中心」辦公室進行取締。 及至7月29日,「公盟」創辦人著名法律學者許志永博士及財務出納莊璐女士以「涉嫌偷稅」被扣押在北京市第一看守所。筆者曾就此事問過多位內地律師,他們翻查內地所有法律、行政法規與規章,完全無法理解為何以工商登記的「公盟」,會突然被民政部門調查,完全無法理解取得資金支持非牟利的工作,如何能被看成是「收入」而需要納稅,究竟法理何在?

殊殊樂

學生心聲。

歡迎來到所多瑪,且讓我為你介紹這座城市裡所剩不多的善人。

例如許志永,香港中學生鄭詠欣最近才在報刊上發表公開信,呼籲溫家寶「用法理來說服我」,有情有理,令人慨嘆,是一時焦點。在我看來,這封信最令人神傷的,是鄭小姐記述許志永被捕幾個月前還親口對她解釋別看截訪的公安很野蠻,而要注意事情好轉的那一面;他說:「中國政府已很努力,要對政府有多點耐性!」

你知道,每次在香港和台灣向別人介紹今天大陸的情況,都有人批評我的立場太過曖昧,取態太過溫和。他們認為中國政府仍然是大海中那頭兇猛的巨獸,獨裁專制,噬人無算,而且絕無任何溫和漸變的希望。而每一次,我都會告訴他們真實的情況很複雜,不要簡單地總體化中國的問題,不要用刻版的偏見來看中國。我說:「要對政府有點耐性」。

我的朋友許知遠也寫了一篇感人肺腑的《我們這一代》,他說許志永兩年前曾經意氣風發地對他表示「2008年的奧運會將給中國帶來一次巨大變革機會。當全世界都盯著北京時,政治權力將有所收斂,而不同民間組織都刻利用良機,拓展公民社會的空間」。這番話我一點也不陌生,因為我也表達過類似的意見,我也曾對汶川地震和北京奧運之後的中國充滿信心。每當外國記者找我談論中國的黑暗角落,我都會在最後提醒他們,永遠要看到光明的那一面,就如我曾提醒你一樣。

inmedia沒有日本線記者,但yahoo的即時新聞,說剛落網的酒井法子,又藏毒又運毒,又不倫婚姻又把孩子托給第三者照顧,彷彿都是因為毒癮的關係。新聞當然是善忘的,今天的新聞不用俾面昨天的,毒癮可以令酒井法子容忍與好友同侍一夫大被同眠,可以把孩子交托,昨天言之以關懷口吻鑿鑿說酒井是避走負面新聞,今天已可以用道德大長老的身份口誅筆伐,視乎你與所謂「事實」保持哪種距離,站在它甚麼方位。但不管你的立場是責難或憐惜也好,報導指警察嘗試替酒井法子驗毒,結果是:陰性反應。即鳥都驗不出一隻也。

甚麼為叫藏有,叫甚麼吸毒,定義難免各有難處。在我家檢獲的就是我的嗎?我家有其他人又怎算?有疑似吸毒的管子,用來騷癢挖鼻通櫃清腸胃難道又犯法嗎?最有趣的,似乎還在甚麼叫吸毒。報導稱酒井法子吸毒已有幾年,但到警署投案經一輪驗毒後還是驗不到甚麼出來。當然,警察如何處理一個自行投案自首卻驗不出體內有毒品的人,這是日本警察的事。有趣的倒是香港這個鏡像:昨天看午間新聞,看到副局長陳維安說為鼓勵青年人自願驗,可叫家長教師齊齊驗。一肚火,不如叫學校操場邊那棵又驗一驗如何?大門那道鐵閘是否又要驗一驗,以壯同學的信心?

搬家應該是開始: 觀塘文化中心與保留牛頭角的契機

前幾個月,文化團體舉辦<牛下開飯>的策展吸引很多香港人,特別是年輕的一代趕到牛頭角下邨拍照,生活原本就是這樣的徙置區一時鬧哄哄的,數碼時代的年輕人用數碼相機向本土文化致敬,社會上有讚有彈,筆者覺得唯一可惜的是,一段與香港有密切關係的徙置區歷史,沒有人好好告訴過他們。對時代的脈絡缺乏認識,就像看一套沒有聲音的電視劇,觀眾都曉得明星好靚,但聽不到對白的他們無從了解劇集的情節以致故事的推演。所以我們不用批評到牛下拍照的人只懂一味去懷舊,問題只是電視機有一些地方壞了,它發不到聲音,看的人只能望著畫面靠估。

在牛下住了四十二年的人,他們有他們各自獨特的經歷,現在政府決定大興土木,大灑32億元在牛下的重建地皮去建「跨區社區文化中心」,決策者有沒有想過把他們的故事放進去,讓後來的人知道社區的發展?先不評論政府突然由原來1億3千萬到最近大幅提高至32億的巨額建造「文化中心」是否值得(註1),但四十二年的徙置生活文化,是否更加值得社會重視?是否值得我們投放多點資源去把社區的歷史、網絡珍而重之的好好保存?32億,究竟怎麼用才最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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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先生踏在大王椰樹的屍骸上,那是他十幾年的心血,遠方是興建中規模相當於飛機場的廣州新客站。廣深港高速鐵路將會以此為終點站。

「武广铁路客运专线和广州新客站是铁道部和广东省、广州市的重点建设项目,工程范围涉及我市荔湾、白云、花都和番禺四个区。现就有关事项通告如下:
三、工程范围内的单位和个人应顾全大局,积极支持和配合该重点工程建设,不得阻挠建设工程的测量、钻探、施工以及征地拆迁工作。」﹝关于武广铁路客运专线和广州新客站工程建设的通告:穗府[2007]43号

香港隊參加東亞盃外圍賽大軍公佈後,因為其組軍方式形同將港隊外判予南華,所以有球迷已準備到比賽舉行地點──高雄──拉橫額抗議。包括筆者在內的一些球迷亦發起了一個facebook群組,名為「南華不代表我 抗議港隊外判南華」,並且發起了聯署信,強烈抗議今次的香港隊組軍方式〈群組網址〉。

本周民間社會熱烘烘,古怪事件亦「多蘿蘿」,有乜風吹草動,大家都要站出來叫「咪玩野」﹗

本土文化藝術團體在這兩周磨拳擦掌,頻頻開壇作法,似乎要為九月就正式「開波」的西九文化區諮詢工作,作好論述和動員戰準備。繼近期在facebook紅極一時的「香港需要文學館」 — 香港文學館倡議小組諸文豪於書展期間滴血為盟,力推比Norman Forster大白象天幕更宏偉的西九文學館概念。

「喝茶」是國內政治異見者,被「國保」召喚問話的代號,是一種政治騷擾,告訴異見者,我們在盯著你,並對異見者的朋友網絡進行起底,收集情報。

昨天,我被元朗警署請「喝茶」了。

事緣

昨天中午,我收到一個聲音像維園阿伯的元朗區議員鄧胤楚的電話,問那個「一人十蚊」的文章是否我發的,為什麼用了他的名義。

我說,聲明是放在網上,誰都可以發出去。

阿伯好似聽唔明,說我們用了他的名字來發電郵。我以為有人用了他的電郵,叫他問問自己的議員助理有沒有代他轉發他的電郵。他又好似聽不明白,堅持說,「我可以告你行騙」。

我回答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用他的電郵,幫唔到佢。

到下午五點,有元朗區警署阿 sir 打電話來,問我是否已經收到伙記的電話?想跟進「一人十蚊」那個 case。我說,沒有伙記找過我,但我收到電話,大概知道是哪一回事。他問了我一些基本的資料,包括那文章的出處等。

草率又反智的廣深港高鐵諮詢——八月一日@元朗劇院草率又反智的廣深港高鐵諮詢——八月一日@元朗劇院

在菜園村及其他支援者的努力下,在本年6月底,廣深港高鐵的第二輪諮詢期結束前,關注組合共收集到14,000份反對書。在今年7月底,部份填寫反對書的市民陸續收到政府的來信,其中大部份均指,由於反對書的內容不是針對任何一項修訂,因此未能按《鐵路修例》處理,間接將這14,000反對書冷處理。更離譜的是,政府在7月底的來信中,通知反對者出席30、31及8月1日舉辦的反對書處理書,收信僅得三、四日通知期。當局亦沒有逐一通知反對者,只透過手機短訊,向近6,000人發出通知,這個通知見上圖,文字看不清楚可見如下﹕

「運輸及房屋局收悉你就高鐵的反對,現誠邀出席座談,本局已去信反對書的通訊處——元朗石崗菜站對面的新園士多公佈詳情,請電路政署2762-3552查詢。」

這6,000份反對書,多是關注組在街上收集得來,並統一以村內的新園士多為地址。當局藉此只把信件投於新園士多,又以含糊不清的短訊內容——連座談的地點及時間都沒有提及,有多少人會因此而致電路政署查詢﹖在八月一日於元朗劇院舉行的座談上,當局指由於士多是通訊處,故只去信通訊處。但事實是,當局投於士多的信件,就只是一封附上6,000人名字的信件,而非6,000封獨立的信件,將聯絡高鐵反對者的責任,轉到菜園村村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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