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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收地來襲!洪水橋田心新村居民自救大會紀錄

文:姚政希、楊夏至、馮蘊妍

昨晚,位於洪水橋新發展區內的田心新村(非原居民村),舉行了第一次居民大會,聲討發展公司派人騷擾村民。現場共有50多名村民出席,台後掛起「四叔來襲,威迫小市民慘!慘!慘!求助無門」,「政府冇收地產收 地產趕盡殺絕」等橫幅。多名村民表示,難以接受在沒有任何安置安排的情況下被逼遷。一名男村民表示,不希望成為另一個菜園村,搬村多年道路仍未修好。

田心新村部分地段的業主為榮捷發展有限公司,由禤寶華和羅泰安出任董事,與恒地關係密切,過去曾代表恒地進行舊樓收購。榮捷於7月14日寄執達通知予房東(註一),要求8月10日前清空所有單位。

村民被迫簽協議

村民輪流憶述被威脅時的情形,指當時有約7位南亞裔及中國裔男子,猛力拍打居民的門口。在沒有表明身份及出示任何證件的的情況下,他們要求村民拿出身份證作登記和簽下協議書,協議書內容包括同意在任何時候按要求搬離住所。

烈火焚燒十字架,教區沉默情何堪? —— 致湯漢樞機及天主教香港教區全體神職人員公開信

浙江省政府連日拆毀基督宗教教堂之十字架,情勢越趨激烈。日前溫州市公安更焚燒十字架,繼而吊起,丟棄在地。如此褻瀆神明、羞辱基督徒之惡行,猶如返回「文化大革命」。有保衛十字架之教徒被毆打,實有演變成教難之勢。當此時,向以「橋樑教會」自居、要溝通中國教會與普世教會之天主教香港教區,竟然徹底保持沉默,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敢問湯漢樞機及香港教區全體神職人員:你們還要沉默到幾時?

天主教溫州教區備受打壓,處於危難之秋,卻不畏強權,勇敢抵抗。教區全體神職人員早前發表聲明,痛斥市政府「向天主教與基督新教的各個教堂,大肆開刀。這種作法簡直是重演文革的悲劇與醜劇。」「只有精神錯亂的人才會作的事,今天的某些領導怎麼會做得出來呢?」又指出,雖則教理要求我等在一般情況順服掌權者,「但是一旦政府的命令違反良心、道德、基本信仰原則的話,我們只有聽天主的,勝過聽人的。」

史上第一人 出櫃北韓變節者細訴心路歷程

【New York Times報導】北韓男子張英振(音譯,原文為Jang Yeong-jin)1997年變節,抵達南韓時,官員盤問了他五個月,要釋放他時還是有點猶疑。官員還有一條很重要的問題未有答案:兩韓邊界駐有重兵,張先生為何甘願冒險越界呢?

「我是因為對着太太提不起性慾才來的,要說這句話太尷尬了。」張先生說。「我解釋不到是其麼事令我如此心煩,令我在北韓生活如此悽慘,來了南韓才自知是同志,甚至是來了才知道甚麼是同性戀。」

張先生今年55歲。從北韓變節到南韓生活的人不少,出櫃同志卻只有他一人。2004年他被騙去畢生積蓄,於是找推動同志平權的人幫忙,性傾向因此而短暫公開。他自此在南韓生活得很低調,因為同性戀在那裏一般被視為禁忌。

四月底,張先生出版自傳,題為《紅色榮耀的印記》(暫譯,原文為A Mark of Red Honor)。他在書中和最近的訪問中描述在北韓的生活,訴說自己身為同志,在這個極權統治國家成長的經歷。他說北韓政府堅稱該國並無同性戀這回事,因為北韓人民都是「心智健全而道德高尚」的。

即使去到資本主義的南韓,張先生的生活也不容易。他形容自己是「雙重異類」,又是北韓難民,又是同志。

大學自主是每一個人的事

香港大學的副校長任命風波愈演愈烈,大學自主是否受到衝擊,社會有不同的解讀。有人對學生周二晚(7月28日)的行動嗤之以鼻,港大十院長和部分校友分別聯署反對部分學生及校友干預港大校政。校委之一李國章指學生彷如紅衛兵,中大前校長劉遵義更明言如此「寵懷的小混蛋」應受懲罰。另一邊廂,有人認為校委會黑箱作業,真正衝擊大學自主實為校委會和其幕後黑手,所以當晚的行動只是對暴政的一種反撲。不同角度的解讀,結論截然不同。

《香港大學校委會守則》(Guide and Code of Practice for Members of the Council)開宗明義地說明,「大學必須恪守學術自由原則,意即質疑既有知識和提出創新甚至有爭議可能的構想。與此密切相關的是機構自主的概念。大學要負上管理自己和發展戰略方向的責任。校委會委員必須認清和恪守高等教育的特殊原則和道德理念,進而對大學的職能作出有效貢獻。」短短幾句話,清楚說明了大學自主的兩個特點:一,以教育和大學職能為本;二,維護學術自由。

街工義工楊皓然涉襲警今開審

(獨媒特約報導)中大學生、街坊工友服務處義工楊皓然在去年雨傘運動11月30日升級行動當晚襲警被捕。楊全部否認兩項襲警及一項「對他人身體加以嚴重傷害」罪,並今在東區裁判法院受審,兩名有份制服及拘捕楊的警員作供,指楊當日反抗並襲警。開庭前,十數名聲援人士高叫「黑警濫暴 原形畢露」 口號,楊皓然表示自己「帶著沉重心情」,呼籲當晚有份拍攝到過程的人士,指證警員濫權和駁斥襲警說法。

警員指小腿遭被告「撑」了四至五下

警員張冠文供稱,當晚約2000名示威者在龍和道示威,企圖突破警方防線,衝出馬路期間,被告楊浩然朝他下巴位置打了一下,他拉著楊,試圖阻止楊走回示威群眾內。張其後將楊制服並坐在其大腿上,隨即宣布要拘捕楊。張表示,楊當時背朝向天,不斷以「游蛙式」掙扎,感覺自己的左右小腿被撑傷四至五下。期後警員陳文進幫忙制服被告,再次以襲警罪施以拘捕,並將被告交給刑事偵緝警員調查。

辯方在質疑楊掙扎時,不可能踢到小腿,只能踢到其背部。另外,辯方律師亦指警員庭上作供部份,即被楊「撑了小腿一下」,與當初的證人口供及警員警事冊上不同,張否認刻意修改證供。

西九新動力鉛水專家團 多次稱鉛水損害不大

圖:梁美芬facebook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鉛水風波愈鬧愈大,政府再驗出三條屋邨食水含鉛,其中紅磡邨二期的水辦含鉛量更錄得高達每公升44.4微克,超標3.4倍。隨事件牽涉愈來愈多屋邨,西九新動力亦組成「支援西九鉛害居民專家團」,由律師、醫生、區議員及社區幹事組成。然翻查資料,專家團成員在上月多次淡化鉛毒事件,其中黃敬曾在《城市論壇》指「智慧話畀我聽飲「頭啖水」係蠢豬!」。

當區區議員、西九新動力的勞超傑昨日(8月4日)舉辦居民大會,約50人出席,本土派團體「紅磡人紅磡事」到場狙擊,發言人Hinson指西九新動力沒有運用社區重點計劃的1億元撥款協助居民,該黨立法會議員梁美芬更在立法會否決以特權法調查事件,不是真正幫助居民,一度與街坊罵戰。

球迷自組平台 Lilywhite HK  團結本地熱刺球迷

圖:身穿淺色球衣「本地刺迷」,而深色則為「外國刺迷」,友賽開始前眾人高叫︰「Come on you Spurs」

(獨媒特約報導)英超是全球最受歡迎足球聯賽,香港球迷對英超的熱愛程度近年亦有增無減,Big 4球會的球迷在港佔最多。然而,在Big 4外,其他球會外又如何呢?其中熱刺在香港的球迷便自發組織平台「熱刺香港 Lilywhite HK」,組織球迷聚會及聯誼活動。成員歐輝對獨媒表示,香港其實有很多熱刺球迷,希望有一日能見證球會再次打入頭四名。

球迷斥舊有平台獨裁 另起爐灶集結球迷

Lilywhite 為網上群組,目前已有一千多名球迷加入。有成員批評舊有平台管理員獨裁,胡亂封禁球迷留言,故另成立該新平台。群組成立目的旨在一班「刺迷」能聚首一堂,而群組亦不時舉辦聯誼活動予群組成員參加,他們在星期二晚的聯誼節目為球迷友賽:在修頓球場上演「外國刺迷」對「本地刺迷」。

【地區政治系列】居民的事,如何叫居民做?——姚松炎的社區自救計劃

攝:Manson Wong

(獨媒特約報導)中文大學地理及資源管理學系副教授姚松炎,可說是近年本地學術界的奇葩。測量師出身,一直從事房地產研究,但當同行們一味附和政府搞大規模徵地開發,他卻以數據力陳香港房屋供應「不患寡而患不均」,關心基層蝸居劏房困境的同時,又極力反對新界東北發展計劃。佔領運動期間,他頻頻「落區」開課,教育「村民」〈認清香港住房問題真相〉。佔領之後,姚教授竟又亮出了他另一重身份──港島南區置富花園居民協會副主席。原來過去四年,他一直在屋苑裏推動節能減廢計劃,更在過程中發展出一套投身社區政治的民主原則。

我們是難民,不是非法入境者

用以描述遷徙的語言從來都帶有政治色彩。在這「混雜遷徙」(mixed migration)的趨勢下,難民以及移民均要離鄉背井踏上艱難的旅途。難民是指具有正當理由畏懼會在家鄉遭受迫害而被迫遷移的人;移民則指因為貧窮、疾病、天災或缺乏機遇而離開家鄉的人。國際社會並沒有責任為移民提供保護。

國際特赦組織上月發布的一份報告指出我們現正面對「本世紀最惡劣的難民危機」。在這樣的氛圍下,傳媒及社會大眾均被「難民」與「移民」這些詞彙搞得一頭霧水。另一邊廂,各國政府卻非常小心地選擇他們的用語。

比如香港政府最近便把所有在香港尋求庇護的難民稱作「非法入境者」。在港府向立法會保安事務委員會提交的一份文件中,所有難民以及酷刑聲稱人均被稱作「偷渡入境的外國人,以及「在香港逾期逗留的人」。換言之,他們全是「非法入境者」。

文件又道:「聯合國《1951年關於難民地位的公約》及其1967年議定書從來未曾適用於香港;在香港要求免被遣返的非法入境者不會被視為『尋求庇護者』或『難民』 。舉例而言,無論他們的聲請結果為何,處方都不會批准他們在港合法定居,只會暫緩遣返他們。」

救救大圍大興玻璃!

我經常和孩子踩單車到大圍,天冷時,我愛吃坤記腸粉,沒料到今次協助的事主正是腸粉店的街坊「大興玻璃」,一間毫不起眼的老店。

廖家兩代人經營近六十年,突然被地政總署指他們的寮屋編號不存在,要拆舖,要檢控。我站在積富街細聽八十五歲的老店主廖啟能先生的故事,他反覆向我說店鋪由來,還揭開底衫展示戰績,原來颱風溫黛襲港時,廖老先生守着舖頭,被玻璃破開胸膛,老人家的堅韌讓我致敬。一個又一個路過的老街坊,聽到地政署指大興玻璃無寮屋登記要拆舖,一句又一句「黐線!」「我同佢一樣咁老,點可能無登記?」廖小姐翻開文件夾,一張又一張1960年代的電費單,發黃了的名片,1978年的商業登記證明,訴說了兩代大圍人的歷史。

我自畢業後,一直處理個案或調查案件,怎樣看,這個案無論人證、物證都相當充份,就是不明白地政署為何視若無睹,堅持拆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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