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起:Ricke, Tony, Jimmy)
孟加拉近年成立專門法庭對曾阻止國家獨立的人士進行一連串審判。去年十月,孟加拉國際戰犯法庭(International Crimes Tribunal)裁定伊斯蘭大會黨(Bangladesh Jamaat-e-lslami)領袖尼札米(Motiur Rahman Nizami)於孟加拉獨立戰爭期間犯下謀殺、強姦、使用酷刑等戰爭罪行,判處死刑。
孟加拉獨立戰爭期間(1971年3月至12月),估計死亡人數達300萬,被強姦的婦女有20萬,是20世紀最慘酷的戰爭之一。巴基斯坦對於爭取獨立的孟加拉人採取血腥鎮壓,直到印度派兵增援孟加拉,巴基斯坦先告戰敗,孟加拉獨立成功。當時伊斯蘭大會黨反對獨立,協助巴基斯坦中央政府對抗爭取獨立的孟加拉人。雖然四十年過去,失去摰親的人還是耿耿於懷,希望當年的犯罪分子都能被定罪。總理哈西娜(Sheikh Hasina)於2010年成立了際戰犯法庭進行審訊,不過似乎針對的都是反對黨領袖,難免被人批評是借刀殺人,過程亦受到國際民間組織質疑是否乎合國際刑事標準。
1. 機管局失職,雙跑道系統沒有用好(註1)
2. 機管局隱瞞,平靚正方案棄而不用(註2)
3. 機管局謊言,空域衝突無解決方案(註3)
我們強烈要求:
1. 機管局必須
(a) 詳細解釋不用平靚正方案的原因
(b) 以白紙黑字的文件確認三跑有空域使用。
2. 三跑計劃必須諮詢公眾和經過立法會審議
我們呼籲公眾立即聯署。大家的聯署將由本網站直接電郵到運輸及房屋局、立法會秘書處及行政會議秘書處。
請即行動,守護公帑!
人人監機會
註:
1. 香港赤鱲角機場和倫敦希斯路機場都是雙跑道機場,赤鱲角的航班和乘客數字只有希斯路的八成,機管局的低效率明顯:
小時候,親戚都叫我肥妹仔,她們誤以為很親切,但其實很令人難受。自有意識以來,「肥」字就好像和我結下不解之緣,每年的身體檢查,姑娘都會叫我做運動、不要吃雞皮吃飯不要撈汁。然而其實我一直沒有吃雞皮,也少有撈汁。不管了,吃了才算。一直和肥妹仔相處得相安無事。直至中學。
小學生還未有性格的概念,無法分辦自大自卑善良自私,就只有feeling good和feeling bad,玩得埋和玩唔埋,哪會認為同學仔性格不好。中學就不同了,開始知道何謂性格。當自我形象較高的同學取笑你身形而你會感到難受,你就知道自已原來是自卑底。對,我開始被取笑。小學時期還停留於無性階段,中學生開始意識到這是女同學,那是男同學,大家又開始開一些玩笑,傳一些緋聞。然後好友一句:「砸死佢咩?你以為拍緊肥田喜事?」然後,白色校裙容易走光,向好友問一句:我有無走光?然後好友回答:「驚咩啫?你走光都無人睇嫁啦!」更頂癮的是,她取笑你之後,還真沒有打算正經解答你。當時我當然沒有真的喜歡那緋聞對象,所以沒有因此而傷心。只是你明白,原來肥的人,沒有資格喜歡人,甚至沒有資格得到一段正常對話。
中一某天,我下定決心減肥。
西港島線最後一個啟用的車站–西營盤站,預計於本年三月底正式通車。二月中兩位香港演藝學院的碩士生Den和郎朗,聯同「拓展公共空間」及本地城市寫生團體「事吉茶記」,籌辦了《遊.戲西環 城市互動藝術教育計劃》(簡稱「遊.戲西環」),旨在透過「創意工作坊」和「儂.情城西」中的一連串活動,包括立體書製作、劇場、遊戲、訪問老店和導賞團等等,促進社區內的文化交流及喚醒參與者對自己所屬社區的情懷。在「城西導賞團」中,「拓展公共空間」的義工帶領參加者遊走西環巷里,感受歲月在西環留下的痕跡,共同思考空間運用和城市發展的種種。
在時光斜道上 思考空間運用
導賞團由正街街市出發,沿著正街的斜道往下走向海邊,領隊表示斜道是西營盤的標誌之一,在香港其他地方絕少見到可在高處望到盡頭就是海的斜道,而西營盤一帶的街道設計亦十分獨特,由正方形的脈絡組成,於駕車人士而言十分容易辨認。斜道兩側不見千篇一律的名店和連鎖店,亦沒有湧沓人潮,有的是傳統的街市魚檔、舊式茶餐廳、小型餅店、前身為當舖的臨時服裝店,和各自悠然走動的行人。
中山紀念公園大草地
在這十至二十年來,政府所建的公屋居屋,大部分都屬於和諧式大廈。即使遊走在香港的不同角落,你也難以避免看到它們的蹤影,可謂「總有一橦喺你附近」。生活在乏味枯燥的城市,再加上倒模般的建築,叫人容易視覺疲勞。其實,在更早的年份,政府興建的樓房並不那麼單一,不同的屋邨之間各存差異,各有特色,例如老牌屋邨彩虹邨,就曾因其特色而獲得建築獎項;又如位處大坑的勵德邨,其中兩座便是全港獨有圓筒型公屋大廈。(筆記曾到過勵德邨,遊記在此)
特首梁振英出席扶貧委員會有關貧窮線的會議後指出,參與「佔領運動」的青年有很多訴求,當中包括政治、個人事業、生活生計等;與此同時,新一屆扶貧委員會已經成立「青年教育、就業和培訓專責小組」,小組將聚焦探討如何多方面促進基層青年向上流動,以及提出具體建議;扶貧委員會還會檢視不同角度以幫助青年向上流動,包括教育、就業、培訓等方面,從而減少青年人對社會的怨氣。
梁振英的說話,最少已表明他同意現今香港社會給予青少年向上流動的機會不足;然而,每當談及青少年向上流動或就業的問題時,教育好像是一個必然包含當中的解決方法,是一劑萬能藥。可惜,現實卻給予一個相反的結果,它告訴我們,教育不能解決青少年向上流動機會不足的問題。
青年貧窮 教育製造
香港社會服務聯會本年5月22日的資料顯示,2001至2011年這十年期間,15至24歲青少年的工資竟然一直維持在8000元,過去兩年才提升至9000元,到底這個工資水平的上升,是否受到實行最低工資的影響呢?不過,根據香港社會服務聯會的同一資料指出,2001至2011年期間,青少年曾接受專上教育的百分比由19.5%上升至39.3%;中學文憑試後,升讀專上課程的青少年百分比更接近七成。
第十一屆板球世界盃正在澳洲和紐西蘭舉行。傳統強國南非今次卻只是第七次參賽,因為該國昔日在白人政權實行種族隔離政策時,國際板球理事會禁止該國參賽。在種族隔離政策時代,不但南非國內的非白人被剝奪公民權,當權者甚至禁止在運動競賽上也禁止跨種族的競賽。於是到七、八十年代,各國際運動組織紛紛制裁南非,不讓南非代表參賽。
到九十年代初,白人政權有意結束白人至上統治,國際運動組織才開始重新接納南非。一九九二年的板球世界盃就是南非重返國際板球界的第一次世界盃。當年賽事進行期間,南非舉行白人公投表決是否支持廢除種族隔離政策。最後白人大多數支持廢除惡法,或許與懼怕如公投被否決,球隊會被逐出世界盃有點關係。
南非第一次多種族大選在九四年舉行。然而,縱使非洲人國民大會長年執政,距離真正扭轉種族不公仍有極大距離。以板球為例,南非的白人只佔人口不夠一成五,但今次參加板球世界盃的十五名球員當中,只有五人算是有色人種。而在該隊第一場賽事對津巴布韋時,場上的十一名球員沒有任何人是黑人。種族隔離政策結束已有近二十年,球員也換了至少兩至三代,但南非板球隊仍然幾乎是白人的天下。
圖:國際特赦組織香港分會
(獨媒特約報導)法庭在上週就印傭Erwiana被虐案判刑,被告羅允彤被裁定襲擊、刑恐、拖欠薪金等18項罪罪成,判監6年及罰款15,000元。法官胡雅文批評被告對低層的人無同情心,「人前人後兩個樣」。她又特意於判詞中提及如果外傭毋須強制與傭主同住,或可避免類似悲劇。強制外傭留宿政策其實在2003年才實施,關注外傭權益團體一直指政策迫令外傭24小時工作,長期處於極度狹小的空間。
2003年起,政府修例規定外傭必須留宿於僱主家中。香港居住環境狹少,不少家庭均只能安排外傭於走廊、廚房,甚至廁所留宿。職工盟組織幹事鄧建華認為,制訂強制留宿政策亦只是為了方便管理。他認為當年政府把「防止外傭兼職」、「防止外傭賣淫」、「防止樓價上升」等作為強制留宿的原因是「匪而所思」。鄧建華指,在2003年修例前,僅有約1000多名外宿外傭,根本不會導致以上社會問題。「我認同有部分僱主因個人需要或會要求外傭留宿,如護老工作等。但普遍而言僱主及外傭之間都需要私人空間。」
攝:柏齊
政府山上的舊政府總部建築羣是香港人的文化遺產,自從兩年半前特區政府採納民間意見,決定完整保留舊政府總部西座以來,民間一直有強烈聲音要求拆除圍欄,使古蹟回復過去向公眾開放的原狀,但政府至今未有積極回應。
鑑於政府已決定將建築羣交由律政部門使用,律政司在今年3月建築署向古物諮詢委員會提交的文件中表示拒絕拆除圍欄〈註〉,並以安全為由繼續鎖閉政府山。我們對律政司的決定深感遺憾,認為此舉違反公眾期望和國際義務:
一、社會大眾支持保育政府山的基礎,是容許公眾享有使用權,而非將政府山變成少數權貴官員的私人樂園。政府山上的聖若翰座堂,法國傳道會大樓等古蹟,早已是市民和遊客到訪的重要地標,現行安排禁止公眾穿越舊政府總部建築羣,是嚴重削弱公眾使用權。
二、根據《中國文物古蹟保護準則》重要問題闡述第4.1.2條,「文物古迹除只供科学研究和出于保护要求不宜开放的以外,原则上都应当是开放的和公益型的。其利用的功能和开放的程度,要以文物古迹不受损伤,公众安全不受危害为前提。」按此準則,1997年後加建的圍欄是把古蹟向公眾開放的障礙,並無存在價值。
三、政府委託顧問進行的文物影響評估報告,清楚表明1997年後在舊政府總部建築羣加建的圍欄應該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