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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網絡打贏的戰爭?!政治素人領路台灣政治一夕變天

文:Agnes Poe

台灣九合一選舉日前落幕,執政的國民黨空前慘敗,22縣市只拿下6席,還把兵家必爭的首都台北市長也輸掉了。國民黨到底是怎麼輸的?又是輸在那裡?他們一直到今天還搞不懂,只說是敗給了年輕人,因為年輕人覺得「你給我是應該的,沒給我是欠我的」。對他們來說,年輕人的思維方式是個謎,就像煩惱的爸媽對叛逆的青少年沒輒一樣,他們搖頭嘆氣,想不出應對之道。

其實這個問題沒有這麼難解,簡單地說,就是他們操弄選舉的傳統把戲過時了。但選舉當然也不是耍把戲罷了,國民黨的潰敗,代表著人民對他們所代表與支持的一切感到不滿:權貴政治、圖利財團、親中、忽視民生問題。當馬英九的支持度已經到了9%的歷史新低,當黨徽變成國民黨候選人尷尬想遮掩的記號,他們應該早已經看見了全面崩盤的威脅。但他們卻老神在在,一來是以為只要某打經濟恐嚇牌,就吃定了有兩岸關係痛腳的民進黨。再者,民調不是一再給他們打強心針,說他們選情樂觀的嗎?

民調失準

默默堅守銅纙灣 佔領者:面向群眾宣傳運動

(獨媒特約報導)雨傘運動已經兩個多月,旺角佔領區被清場,金鐘佔領區部份範圍的禁制令亦即將執行,唯有在銅鑼灣崇光百貨公司對出的佔領區,未有禁制令和清場呼聲的干擾。猶如被世人遺忘,它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銅鑼灣有宣傳作用

一直在銅鑼灣留守的Jeffrey剛剛辭職,準備全力投入抗爭運動。他認為銅鑼灣佔領區有它的作用:「大家有不同的工作,旺角是衝,金鐘只是『攤』喺度,而銅鑼灣是宣傳。」因為銅鑼灣有很多遊客、街坊,他們都會走來佔領區看資料、拍照,有時甚至走入佔領區,這時,留守者就會向他們講解佔領的意義,所以這兒主要是宣傳的工作。衝擊龍和道當日,他和其他義工都有去幫手,但他認為在佔領運動中不一定是和政府「砍」過才叫有參與,平時無事發生的時候會有人留在這「睇場」,一方面看著有無人來搞事,一方面照顧留守的人。

編輯室周記:在漫長的管治危機中抗爭

攝:獨媒記者Gundam Lam

執筆之際,學民思潮的學生正在絕食。反對的人有建制派,也有「勇武」的,皆說「沒用」,他們相信,梁振英不會為此重啟對話之門;至於支持的人,認同行動中的自主及堅持,然而,無論如何深信奇蹟,又或者認為會有「萬人廣場必定歸來」,也無法確實說清楚,絕食到底如何「有用」。

筆者不是組織者,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不打算也沒有能力紙上談兵,跟大家討論甚麼才是「有用」與「沒用」。我只想提供一些分析的觀點,指出一些可以討論的基礎。在爭論有用與沒用之前,我們不妨看一下香港社會運動在改變制度、法律與憲政方面,曾經如何「有用」或「沒有用」?

正當性危機

一般人也同意,具有香港本土特質的社會運動,始自七十年代,即六六年天星小輪騷亂與六七暴動之後。同時,香港社會制度有較根本性的改變,亦是始自這個時候。例如社會福利制度、十年建屋計劃、廉政公署等等。無論歸因於騷亂與暴動,還是七十年代的激進青年運動、基層權益運動、社會改革呼聲,我們看到的是社會力量對當時的殖民政權構成一定的正當性危機。

香港故事:《早期香港的猶太人》

提起猶太人,大家當然會想起聖經時代的歷史,猶太人流離失所,被羅馬人壓迫。如果近的歷史,自然不能不提二次大戰時的奧斯辛威集中營,德國人屠殺猶太人。總之哪段歷史都好,總覺得猶太人比較遙遠。千想萬想,都不覺得香港與猶太人是有關係。事實上,猶太人在香港的事跡非常有趣,對香港的發展及建築甚有貢獻。

還是說少許猶太人吧!當以色列亡國之後,猶太人流離四處,主要分為兩大支派。第一個是散落歐洲的猶太人,稱為「Ashkenazim Jews」;另一類則是「Mizrahim Jews」,指的住在中東一帶的猶太人。至於香港的猶太人,「Mizrahim Jews」是為生意而來,他們看到開埠香港的發展潛力,於是在開埠不久就來到香港。這批人非常有錢,比較著名的人物有沙宣、庇理羅士。據統計,在1871年左右,來港的猶他人大概只有46人左右。不過,到了1890年代,「Ashkenazim Jews」都開始來到香港。這群人並非來做生意,而是逃難來香港,因為其實不單德國,一戰前的歐洲都出現過不少的「排猶運動」。所以,在1897年的香港,猶太人只有163人左右。

我們想要怎樣的下一代

香港,還有這樣的一個年輕人。

那年的他,二十剛出頭,大學程度,操一口利英語,很喜歡動物。他的核心價值和一般香港人很不同,不是樓,不是車,不是所謂「名成利就」,他最熱愛的是動物,是生命。

他堅持要找一份幫動物的工作。幾年前他來到了NPV非牟利獸醫。他一邊工作,卻一邊做「獨行俠」般的動物義工。

這個年輕人,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行我素,桀驁不馴。在同事眼中,性情怪怪的,有時叫人哭笑不得,在我眼中,他未必是最好的員工,在香港人眼中,更是離經叛道的傻仔。而在動物眼中,他是跌落凡間的天使。

他後來離開了NPV,放洋到外國,刻苦的半工半遊。但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動物。
年多前回港,我們因為野豬再結緣。那時我和幾個朋友成立了野豬關注組,他給予了不少寶貴的意見,他對野生動物的認識,比漁護署的所謂專家還多。 我們又會一起去捉街貓回診所絕育。不久後他又重回到NPV,積極投入社區流浪動物的絕育工作。

他,就是日前在獅子山郊野公園探望野豬時,被「鴨皮炸彈」炸斷了三隻手指的獸醫助護廖姓年輕人。

所謂「鴨皮炸彈」是用鴨皮包著的化學品,用來獵殺野豬用的。 廖以為是普通毒狗的毒餌,想救動物一命,卻為動物擋了一劫。原本會炸死一隻動物,現在他用三隻手指為人類贖了罪。

綠色抗爭 全民種植——專訪「抗命有機豐富之園」

雨傘運動步入第十個星期,清場在即,警方在旺角及金鐘多次以過度暴力對待集會人士甚或是行人,促使民眾化悲憤為更強的力量,即使會頭破血流,也會堅決抗爭到最後。在金鐘「連儂牆」前的「抗命有機豐富之園」中,不同來歷、品種的植物在風雨下仍然茁壯生長,好比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和專業範疇的集會人士,在腥風血雨中仍然在佔領區留守。

催淚殃及草叢生態 全民種植寓意民主自由


「抗命有機豐富之園」

「抗命有機豐富之園」(以下簡稱為「抗命園」)本為草叢,9月28日,警方在金鐘集會現場施放催淚彈,不少在場市民走避催淚彈時無意中踏過草叢,加上催淚彈的殘餘物嚴重破壞了泥土生態,以致本來健康茂盛的草叢數天後化為一大片枯草,讓人目不忍見,環境保育工作者Rishi於是決定在這片「難看」的枯土上耕作,讓它重現生機。Christine有天抱著相機路過,本身對種植耕作有興趣的她在了解「抗命園」的運作後,決定加入參與保育開墾工作。

兩傘運動下的內地民間社會略筆

我投身工作已經10年,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在非政府組織工作,工作的內容主要與中國大陸相關,我經常接觸到兩邊參與NGO或民間社會的朋友,並因此慨嘆相比起內地伙伴對我們的了解,香港的朋友對內地NGO與民間社會認識實在太過有限。

大半個月前在北京的一個晚上,我與一名志願者因香港佔中的事情聊了一個晚上,才驚覺香港的事,對遠在北京的不知名朋友也烙下如此深的影響。我本身不認識這為女孩,她透過朋友傳話說想與從香港來的朋友聊聊香港的事情,我以為有機會分享自己所見所聞便答應了。見面的方式很簡單,就在東四附近的街頭。

她劈頭問的第一句就是:「香港的狀況怎麼樣?你們佔領的事情甚麼時候可以完結?」再了解下去,原來她身邊的一些伙伴因為表達支持佔中的訊息及製作街招,而被不知哪個部門的人員帶走了兩個星期,下落不明。她自己雖然並未受牽連,但十分擔心,因為一名去與當局多次接洽的律師也被消失了。

我問她,你的朋友們為甚麼要這樣做?她說我們都在對付同一個極權,當然要支持,你們要守住香港。她又問,你們在路上的學生不是在堵路嗎?他們不也正受著法律風險?你們那邊貼街招會不會有事?

在那一刻我心裡涼了半截。這如果不是誤當馮京作馬涼,也肯定是個因資訊不對稱而做成的「誤解」。香港的示威者面對的還是「法律」風險,在內地這些志願者的「天真」舉動面對的卻是無法無天的國安體制。

大棠生態園動物生活環境惡劣 毋須領牌無王管

(獨媒特約報導)位於元朗的大棠有機生態園,以生態、動植物作招徠,有多項活動設施,包括小型動物園「小小動物窩」。園內動物生活環境欠佳,缺乏清潔食水,野豬、孔雀居於狹小空間,山羊被綁於圍欄邊;另一活動「牛牛車」,牛隻更須拉動載有8人的木頭車。不過,在現行法例下,園方經營動物園原來不須領牌,園內動物生活環境及衛生因此不受《公眾衛生(動物及禽鳥)(展覽)規例》規管。動保人士認為現行法例寬鬆,未能全面保障動物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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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魚池變成土坑。

山羊被綁於圍欄邊

絕食何以明志?

學民的絕食同學呼籲外界不要嘲笑他們。你看這世道多荒涼,絕食不能感動某些人之餘,還可換來嘲笑。這些反應說明,絕食的力量和意義從來就沒有好好弄清。因而,勇武者說這是滅自己威風,錫身者說是自殘傷身,自我防衛者則視之為賣弄悲情及情感勒索,犬儒族覺得無聊,而更多看透世事之徒會告訴我們:殺人政權和冷漠人群早已無感,等等。是的,如果絕食只是某種自殘和博取同情的手段,以上說法許有幾分道理,正如那位涼薄導演反問何以不自焚,云云。可是,絕食的真諦不在於此。

所謂絕食明志,這首先是一種自我實現的追求。通過絕食,人走向更堅決的境地。你會問,為什麼這些能透過絕食來完成?因為食物代表的其實是食慾和口腹之慾,而絕食者正是自律地減去這最基礎的欲望,以求通往意志上更堅韌,因而更自由的精神境地。說穿了,這蘊藏一份自我控制的強烈意志。

很多人愛談甘地絕食,但大家似乎忘了他成長的印度教背景,而這對於理解他何以經常絕食很重要。甘地除了為政治鬥爭而絕食,在平日的靈性追求中,他也會以禁食和絕食來使自己的精神狀態,變得更為堅定,以之控制內心的各種情慾和軟弱。相應地,政治的絕食,其實也跟這種自我實現的追求相關,畢竟,面對政治現實的許多嚴峻局面與磨難,也帶來各種自我和集體的人心軟弱和扭曲懷疑。放在這個運動有點低潮、撤退之聲響徹雲霄、內耗互鬥不斷之時,絕食之宣告就更應景地成了立定心志、莫忘初衷的清澈呼召。

區選分析:問題並非蛇齋餅糭,而是MIA

執筆之時,馬英九剛宣佈了請辭國民黨主席。國民黨今後發展,會回歸中間,還是更進一步親大陸,以保基本盤,還是有待觀察。但是民進黨以地方圍中央之策,取得基本成積,則是無可置疑。

台灣縣巿長的權力,跟香港區議會的權力,並不相同。但是兩者的共通點是兩者皆以民生為主,對兩岸(或京港)關係沒有直接權力。但是兩者的藍營潰敗,皆會影響日後立法會的選情,威脅執政當局的權力基礎。如果區議會明年黃營大勝,必會影響執政當局對16年立法會的佈局,各頂政策,或許會停止向京傾斜。就這個意義而言,我們努力區選,有實際的意義。

過去區議會選舉,通常的說法是敗在蛇齋餅糭。但是蛇齋餅糭的實際效用,只是確保藍營的基本盤。實際上的敗因,是黃營有55萬選民選擇不投票,將區議會白白送了出去!

附圖比較了2011年區議會選舉及2012年立法會選舉。本來地方選舉,投票率偏低是幾乎所有民主社會的常態,香港的區議會選舉亦是一樣,11年區選的投票率比12年立選的投票率低了約十個百份點。但是藍營的票數流失,遠較黃營為低。結果是12年立選,黃營總得票比藍營高25萬票,但在區選,黃營的總得票,卻反過來低了15萬票。藍營立選跟區選的流失票數,是接近12萬票,但黃營的票差,是55萬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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