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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明報

經過公眾連日來關注智障男子被錯誤拘捕且一度被控誤殺的事件,警方終於在昨晚發稿,向事主及其家屬「表示抱歉」。這是自從曾偉雄於2011年上任警務處處長後,警方首次致歉,引證維護法紀要道歉並非「天方夜譚」。事實上,執法部門作為服務大眾的機構,犯錯後向公眾道歉乃屬天經地義。然而,這次道歉的內容卻令人質疑警方是真誠道歉抑或是另一次公關詞令,以逃避公眾進一步追究責任。

執法機構向公眾道歉,理應是建基當局所犯的錯誤,並且要追究相關責任和改善機制,避免日後發生同樣的情況。可是,警方在深夜發出的新聞稿,卻是「為事主及其家屬帶來不愉快經歷」而表示抱歉,對於是否就事件作出調查,隻字不提,甚至重申警方調查案件時有責任釋除所有疑點才作進一步行動,為扣查事主逾五十小時辯護。

明日,東北案件再次預審,再次要上庭。

上次在山東街,我曾說甚麼自己都有三條罪云云,如果只有看過影片,覺得我在自吹自擂,像是賣經驗云云,我本意並非如此,熟識我的人,知我不會隨口就拿自己的罪狀出來述說自己的事。

當晚,我的確被刺激起來,像高永文一樣忍不住爆發了,原因是一個我不熟識的人在我面前教訓我,說這就是甚麼前線的經驗,要我親身體驗云云。以我的性格,不服氣,立時就告訴他我東北已被告三條罪,不服氣他還跟我說甚麼前線,實在可笑。

過去的事,我不服氣,放在心裡,是我問題。我只是想說,除我以外,還有十多位夥伴一同被告,他們跟我一樣,都要準備在這五、六月花一至兩個星期上庭,我想,他們即使被判有罪,嚴重的都應該可以被判社會服務令,而我因為有案底,相信坐監難逃一劫。但我沒有懼怕,我的心情是: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

我不需要憐憫,不需要同情,但我希望大家可以關注新界東北的事情,我實在太繁忙,不能每事參與,最多只能透過庭上辯說東北的事情,略盡綿力,於心有愧,但起碼我沒忘記六月份自己在做甚麼。

黨友在獄中,即將被釋放;也許他釋放不久,我就會換班進去,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香港人到底有沒有放棄抗爭,有沒有因為拉布在議會已經難以成效就放棄抗爭。朋友,請不要放棄,只要民主派團結一致,我還是相信能夠有盼望,若果大家都瞻前顧後,結果就會進退維谷,神仙難救。

香港鵝耳櫪 Carpinus insularis 樺木科枯花  

撰文︰TrailWatch 圖︰葉曉文

香港植物界近年大豐收,找到不少本地獨有的物種,除了香港水玉杯,還有香港鵝耳櫪。香港獨有,為何如何珍貴呢?談植物大有學問,讓我們跟<尋花>作者、植物達人葉曉文一起尋找香港鵝耳櫪。

香港鵝耳櫪是2014年發現的本地獨有植物,屬於樺木科,只有二米的矮小喬木,行山客也不易發現。全球只有港島的山坡曾找到,現今只發現十棵的香港鵝耳櫪,極為珍貴。原來香港獨有品種,也靠網民出力,資深行山人仕先發現它們,放到網上,引來學術圈關注,之前香港一直都沒有發現鵝耳櫪屬的植物,當年發現也震驚植物界。

植物專家葉曉文憶述尋找香港鵝耳櫪的歷險,地圖上的山坡陡峭,等高線異常密集,現場大量碎石,稍一不慎,便會掉下石澗。時值四月中,花落果生,只能找到三兩串快將枯萎的小花,形態獨特,有點像有待孵化的蟲俑。

為何香港鵝耳櫪全世界數量如此稀少呢?專家估計港鵝耳櫪棲身在斜坡上,地形所限,研究人員難以發現,種子亦不易傳播。

巴塞羅那之夏:被遺忘的無產者革命
文/灰 中@破土工作室

歷史記住的總是勝利者,但有些被歷史偶然的波浪淹沒的故事,比如一些偉大的實驗,是值得我們記住的。Ealhalm在《無政府主義與城市:巴塞羅那的革命與反革命,1898-1937》(Anarchism and the City: Revolution and Counter-Revolution in Barcelona, 1898-1937)記錄的正是這樣一段歷史。

有多少人知道,西班牙是第一個工人爭取到8小時工作制的國家、曾經有過大規模的農村集體化、曾經有過底層革命委會管理的城市?《無政府主義與城市》是對西班牙20世紀初底層革命一個重要角落的深入研究。當年的巴塞羅那是西班牙的工業首都,這裏的集中貧民區孵化了一場激烈的底層運動,一個西班牙工人運動的亮點。今天我們忘記了西班牙的革命,是因為在1939年,這場無產階級革命擠在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對法西斯派的支持,以及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對左派的恐懼和「不干涉政策」之間,最終敗給了法西斯主義。法國的巴黎公社最終雖然也失敗了,但我們今天仍然記得它,因為世界各地的共產主義運動都會以它為先例。而巴塞羅那革命和巴黎公社不一樣的是,這場工人革命不屬於共產黨的傳統,而是屬於當年全球同樣活躍,但最終聲勢漸弱的無政府主義。

在零下四十度的世界屋脊,點做回收分類?

內地環保組織「綠色江河」的熊楊說,「有回收設施的城鎮,距離450公里之外,靠志願者當然不成。」我們會動員路經的自駕遊車主,幫忙帶走;能回報的,只能在微博上貼出車牌,以示嘉許。

至於收集回收物一環,便要依仗當地牧民。

青藏高原有四個半大霧山高,天氣極端,生活克難,「綠色江河」鼓勵牧民帶來回收物,只要集齊一定數量,便可兌換日常食品,幫補生計。

「綠色江河」在當地設有「生態環境保護站」,每年徵集志願者駐站。除了清理垃圾、推動回收分類,還要收集水文、氣溫、冰川變化等數據。青藏高原位處極地,往往是觀測氣候變化的重要據點。

熊楊是保護站的工程師。1985年大雪災後,他留意到唐古拉山的羊群體重開始下降,由過去重70公斤,掉落到現在只長40公斤肉。放眼都是大草原,他納悶羊兒怎會集體瘦身。

化驗了河水,得出重金屬超標。

人喝了有問題的水,肚子疼還會說,羊可不會說話,不舒服便影響吸收,肉就長不出來。但重金屬何來?他研究後推斷,是全球氣候變化下,影響了降雨,沖刷掉淺層的特有礦層,把重金屬沖到河裡。熊楊把這段經歷帶到聯合國氣候變化會議上,並以「長江源,不會說話的羊」為題,講述當地冰川消融、牧民受害的故事。

除了來自深圳的熊楊,不少牧民都見過國際大場面。

(攝:Sam Lee)

(獨媒特約報導)燈亮,女演員站在舞台中央,專注地說故事。她把散落一地的摺櫈,一張張打開,在舞台鋪出一條摺櫈橋。音樂漸大,男演員在台邊拿起一張摺櫈,用力扔向女演員的摺櫈堆;保齡球一般,摺櫈倒下。女演員稍停,隨即把摺櫈拾起,打開,繼續鋪。漸漸有演員在摺櫈上行;男的繼續拆毀,女的繼續建立。最後男演員拿著摺櫈,橫掃下整排摺櫈,所有演員倒地。女演員看著手中摺櫈,一臉迷茫。

這是《樓城2015》其中一個片段,是香港,也是陳麗珠(Bonni,《樓城》編、導、演)的生命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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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由進劇場提供)

由《樓城》開始:三度重排 以引錄劇場反思城市去路

(獨媒特約報導)行政長官會同行政會議今日批准無綫電視提出的免費電視牌照續期申請,為期12年,由2015年12月1日至2027年11月30日結束,沿用現有頻譜。無綫電視發聲明表示歡迎行會決定,稱亞洲電視的經營情況反映了市場困難,隨著新免費電視經營者和「不受規管的網絡電視」加入競爭,希望政府放寬廣告限制,打擊網上侵權,使行業能健康發展。

續牌增條件「回應公眾要求」

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蘇錦樑指,通訊事務管理局全面評核了無綫的表現,並於去年進行公眾諮詢,決定接納無綫的申請,續期牌照條件以現有牌照為基礎,亦增加額外條件,以回應公眾要求,包括規定每星期提供合共4小時指定播放節目包括時事節目、紀錄片、文化藝術節目和青年人節,每類節目每星期各60分鐘,必須為首播節目。無綫電視亦須提供至少12,000小時本地製作。

無綫促放寬廣告限制 打擊侵權

無綫電視發聲明歡迎行會決定,特別提到香港電視市場相對細小、規管嚴,電視台的廣告收益及經營成本容易受經濟及市場因素影響,「亞洲電視的經營情況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市場和經營環境的困難」。

圖:樂施會面書

從大學時代起認識莊陳有,他是朋輩中執著理想一往無前、始終如一的異數。但真正與莊陳有頻密交往,卻要從2002年南非的約翰尼斯堡說起。那一年聯合國召開「可持續發展首腦會議」,莊陳有以香港樂施會總幹事身份出席,而我剛好率領香港非政府組織代表團參加,從此大家因為致力應對氣候變化而走在一起。

在由江瓊珠撰文的新書《香港最美:毅行者的前前後後》中,莊陳有不僅是受訪者之一,更可說是今天毅行者的始作俑者。雖然第一屆毅行者是由駐港英軍於1981年創辦,其後由啹喀兵組織,樂施會成為受惠團體,但若果當啹喀兵在1997年撤出香港時,莊陳有沒有代表樂施會咬起牙齦接辦毅行者,這項活動的名字可能早已從香港人的記憶中消失。

周融講一百句,總有一句是對,當然,這對的一句會完全駁倒他另外的九十九句。

他說:「有關民調(按:港大、中大、理大的聯合民調)只訪問約1000人,但全港有700萬人,結果能否代表全港市民。」(明報新聞網5月12日)

那麼,由1200人的小圈子選出來的特首,又憑什麼代表全港?

其實寫到這裡,要駁斥的已完全駁倒,可以說一句「講完」就作罷。不過實際上,千多人的民調,即使有令人質疑的地方,卻遠比周融攪的簽名運動更科學和可信,而1200人的小圈子篩選,則比這類民調邪惡百倍。

「三大」的民調只有一句簡單直接的問題:「支持定反對政府提出既2017年行政長官選舉方案?」沒有預設立場,沒有引導性;反觀周生的簽名運動:「保民主、撐政改、反拉布、做選民」,再加上其組織名稱「保普選反暴力」,一共六個訴求,焦點含糊,自相矛盾(例如:聲稱保民主卻對小圈子篩選照單全收),周融憑什麼批評別人?

「三大民調」的「三大」就是本港三大學府的調查機構,按照世界民意研究學會訂立的標準執行及發放調查,反觀周融所牽頭的大聯盟,清一色是親建制團體和其外圍組織,敢問周融,你憑什麼批評別人的公信力?

撰文:賀卓軒 (特殊學習需要權益聯會組織幹事,基層組織者

警案近日錯誤拘捕一位自閉症人士的事件,把警察妄顧程序公義、好大喜功的形像又推往一個更高的層次。而今次事件所包含的意義,除了直指警方在誤捕、引導性錄口供、高調拉人低調放人、欠缺承擔等警權問題外,亦指向以今次事件為象徵,引伸至社會怎樣看待/對待自閉症以至有特別需要人士的問題。

在警察在今次事件中的疏忽、濫權、對自閉人士需求認知極低的問題,已有其他關注特別需要的朋友提出充分的見解,故此本文希望多從自閉症以至有特別需要人士的處境入手,探討在今次事件中他們如何被社會排拒,以至邊緣化。

5月2日警方高調拘捕當時的「疑兇」,在接受傳媒訪問時,沙田區助理指揮官陳匯能警司強調警方翻查了800小時閉路電視錄影片段,並得到不少街坊提供重要線索;又由於事主因平時會在院舍居住,只在週末才會返家,故此增加了輯兇的難度。警方種種的言詞令人感覺警察有意把這次的拘捕行動包裝成一個「邀功show」;同時,警方(及媒體)又隨意把自閉症與嚴重的行為偏差聯繫起來,對事主將來與社區的重新接合,以至社會大眾對自閉症人士的官感起了難以逆轉的負面影響。單就今次事件而言,事主在經過警察高調拘捕,以及主流媒體的大肆喧染後,重投往日的生活氣氛的難度已難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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