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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第三版女郎」,一場持續45年的爭議

日前,英國《泰晤士報》 (The Times)率先報導,傳媒大亨梅鐸(Rupert Murdoch)新聞集團所屬的《太陽報》(The Sun)於1 月16日出刊的內容,為最後一次刊登女模上身半裸照。其後,《太陽報》刊出名模Rosie Huntington-Whiteley的性感照,而且是身穿內衣的。及後多家媒體亦相繼報導事件,指該報第3版將不再放女模上身半裸照,結束45年來的爭議傳統。

長年抨擊照片充滿性別歧視的女權運動「不再有第三版」 (No More Page3) 表示歡迎這項變革,稱它是「真正的歷史性新聞,也是人民力量的偉大日子」;就連多位政府部長都紛紛表態對此讚好。

不過,《太陽報》一直未有對取消「第三版女郎」正式發表過任何評論,而且在回應同業詢問時只說:「太陽報第三版一直都在,就在第二版和第四版之間。要看女郎可上Page3.com網站。」

直到1月22日,報章再次刊出金髮女郎的露胸照,下方還寫著「澄清和更正」,寫道:「對於近日其他所有新聞媒體的報道,我們想澄清這是第三版,且這是來自Bournemouth的22歲Nicole。對於印刷和廣播媒體記者過去兩天大肆報道和談論我們,我們想說聲抱歉。」

「不再有第三版」在短暫的慶祝「變革成功」後,立即改口說「看起來會重燃戰火」。

「第三版」歷史由來

「時事與生活是不能分開!」——專訪「華DEE」和學舌鳥

(獨媒特約報導)自後佔領時代,只要有香港人的存在,香港社會於任何大小事也可牽涉「真普選」或「雨傘運動」,而香港年度盛事-渣打馬拉松也不例外。而於雨傘運動後以跳舞和短劇諷刺時弊,反映民情的 Youtuber 學舌烏(Mocking Jer)昨晨特意到龍和道表演《日日去鳩嗚》,為選手打氣。獨媒找來「DeeGor」和學舌烏,大談當中的創作路向和成名背後不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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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劉德華 一炮成名

香港隊在亞洲盃(三):半年內的輝煌與慘敗

第一屆亞洲盃,東道主香港奪得季軍。按例四年後就由衛冕的南韓作東。香港隊就要首次參加外圍賽。同組的球隊有中華民國和菲律賓,三隊爭一個決賽周席位。外圍賽在五九年四月於馬尼拉舉行。香港雖然先大勝菲律賓,但面對著同樣是香港華人球員的中華民國,在民族大義的旗幟下,港隊一如所料地落敗,戰果是四比七。香港隊未能出線。最後,南韓蟬聯亞洲盃冠軍。以色列和中華民國分列亞季,南越則連續兩屆得第四。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香港隊揮軍南越西貢,與南越、馬來西亞和泰國爭一個出線一九六四年亞洲盃決賽週的名額。港隊首仗對泰國,靠劉志霖攻入兩球和劉繼照射入一隻以三比零領先。但終場的紀錄卻是三比三,港腳痛失一分。港隊次仗的對手是南越。南越有主場之利且首仗以五比三擊敗馬來西亞,故賽前被看高一線。不過,港隊卻適時演出傑作,大勝對手四比一。入球球員是劉繼照(兩球)、區彭年和馮紀良。港隊最後一仗面對兩戰一勝一負的馬來西亞。港隊在這場賽事靠羅桂生完場前兩分鐘射成四比三倖勝。為甚麼是倖勝呢?因為大馬在上下半場結束前都有十二碼,但都未能射入。由於港隊兩勝一和積五分,縱使南越在最後一輪勝泰國三比零也於事無補。港隊贏得一九六四年亞洲盃決賽週的參賽資格!

屬於香港人的藍眼淚

近來香港水域出現了奇景,尤其是大埔吐露港一帶,那就是一種叫藍眼淚的現象,本來平平無奇的海水,在漆黑的環境下,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例如有船隻駛過,魚類游過,甚至是有雨灑下,海面就會出現幽幽藍光,亮光隨著海水一浪一浪的湧到岸邊,甚為壯觀,近看是一堆閃閃發亮的沙粒,走在灘上更會出現螢光腳印,叫在場的人無不嘖嘖稱奇。

這樣奇妙的藍眼淚又稱Blue Sand或海耀,甚至有人稱作海上幽灵,原來它是由夜光藻(Noctiluca scintillans)組成,因為它們具有螢光素,受到外在刺激時就會發出螢光,然而這些海藻往往與紅潮一同出現,所以藍眼淚可能是污染的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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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視招標限期明屆滿  學者呼籲政府勿再潛水

(獨媒特約報導)亞視目前仍未發放去年十二月的薪金,而部分股權的招標期將在明日屆滿,三至五天後有招標結果。一旦沒有「白武士」入標購入股東黃炳均的股份,亞視將面臨清盤。大股東黃炳均早前更表示可以用個人名義借錢予員工,遭受非議。而中大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蘇鑰機認為,亞視的「問題」不應再拖下去。他指政府在是次事件上一直採取靜觀其變的態度是不負責任。

蘇鑰機: 長遠訂定更開明的免費電視牌照發牌制度

蘇鑰機認為當局在亞視的「問題」中一再潛水:「以去年嚟講,當局採取不干預尚算合理,但亞視牌照在半年內即將到期,政府點都作出一個決定吧。」蘇認為,在香港市民及整個電視行業的利益前題下,當局應對電視行業的未來訂出一個時間表,如加快奇妙電視及香港電視娛樂「開台」。而且讓其他有能力的經營者,如王維基等加入競爭,長遠訂定一套更開明的免費電視牌照發牌制度。他直言現時的電視風波令到整個行業受損,最終會使觀眾對免費電視流失興趣,轉向其他平台。

你是不是瞧不起中國人?(身份的霸權二之一)

近年香港民間熱愛的遊戲之一,是列舉大家目睹過的「強國遊客」惡行。既然如此,也讓我來供獻一則親身經歷的故事。話說前年某天在中環一家時裝店,一位大陸男性客人看中了一件襯衫,不知是太心急還是怎的,他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原來穿着的上衣,光着半身就要當眾試穿他心儀的那件襯衫。很自然,周圍的客人盡皆側目,讓開了幾步,等待接下來的情節。這時候,一位店員趨前,算是禮貌地提醒這位男士,試衣間就在前面幾步路的地方,他大可以到那裏頭安穩試衣。然後,這類故事裏頭常見的情節就發生了,那位遊客忽然暴怒起來,大聲吵鬧,與店員爭執不休。我聽見,在他那一連串的怒吼之中,有這麼一句熟悉的話:「怎麼了,你是不是瞧不起大陸人?你們香港人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這種事情,很容易就能解釋成又一個大陸人不文明,財大氣粗的事例之一,我們香港人聽了說了都能一解心頭之癢,再次證明我們原有的定見沒錯,也再次證明了大家彼此之間的差異,以及我們港人文明程度的優越。然而,這事一直讓我在意的,反倒不是這些很容易生起的第一反應;而是那位先生所說的「你是不是瞧不起大陸人」。這句話,以及和它同類的相似表述,我已經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在許多不同的場合,我都遇見過「你是不是看不起中國人」之類的表述。

慈母的判決

2015年1月17日,香港銀牌決賽,傑志對東方。本埸決賽的裁判是廖國文。他原本是一位警察,在本埸比賽,他發揮出慈母的本性。繼黃大仙對流浪把判錯的責任推在女旁證羅碧芝身上,今次更盡顯東方的戰術4-4-2-4。2比1一球,東方前鋒麥阿里士打越位, 但旁證和球證沒有任何表示。

上半場中後段,佐迪獲得一次單刀機會,但被對手後防基藍馬攬跌。跟據球例,應給予紅牌,但慈母予黃牌(圖二)。到了下半場,巴倫古素在對方禁區把球帶到底線,基藍馬用手阻擋,球證沒有任何表示。保連奴在對方禁區被葉鴻輝拉跌(圖三),他再次沒有任何表示。

圖二

圖三

傑志隊長盧均宜賽後Facebook說「球證同我講從後拉跌對手,進攻球員不能控制皮球,是黃牌!!咁我想問拉跌左又點可以控制到皮球呢?原來可以咁做下次有咁既事我會記住!」相信大家也知道這位球證執法是何等有水準。

沒有人生來是恐佈份子

(本文原刊於惟工新聞,現版本經筆者修改了一些錯處。)

沒有人生來是恐佈份子,只不過有些人變成了恐佈份子。(註一)

2015年1月7日至9日這三天期間,法國巴黎發了震撼全球的謀殺案,兩名兇徒古亞奇兄弟(les frères Kouachi)闖入《查理週刊》(Charlie Hebdo)總部,殺了八名編輯和兩名警察,另外亦有途人被殺,多人受傷。另一名兇徒古利巴利(Amedy Coulibaly)在第二天開始作案,殺了一名警察。三人繼而分頭挾持多名人質,令巴黎人心惶惶。經過數十小時的衝突後,三人最終死於警察的槍下。

哲學家鄂蘭(Hannah Arendt)曾說過,暴力不會說話,它摧毁了一切解釋和討論的空間。當日目擊罪行,僥倖脫險的《查理週刊》記者萊熱(Laurent Léger)表示:「我看見了恐佈。」被形容為恐佈份子的兇徒,均為穆斯林。古亞奇兄弟作案時,曾高呼「為先知報仇了!」

事件引起了鉅大迴響,法國媒體普遍視為「自由被媒殺」,同時穆斯林代表譴責暴行,認為「兇徒把穆斯林當人質」。新聞自由受威脅,穆斯林被再次污名化,這次謀殺案重創法國的共和價值,對不同的族群刺下很深的傷口。

「恐佈份子」的日常面貌

法國媒體連日來的報道,非常平實地呈現「恐佈份子」的外貌,他們平日一點也不「恐佈」,直至犯下了滔天罪行。

沒有根的保育

彌敦道有百年歷史的聖安德烈堂,耗資一億五千五百萬擴建拆毀百年古牆。惹來眾人嘩然,不獨歷史被消亡,更是生活經驗被剝奪。只要走過尖沙咀,一定經過聖安德烈堂的石牆,體會繁華的鬧市的寧靜,陽光照在通花的石壁,映在地上的十字架,綠樹成蔭的美麗。重後的利東街,喜帖街不見,換成歐陸式的石屎小屋,被報章稱為「假古董」,抗爭的故事被粗暴抹去,歷史被抽空,憤怒莫名。

英格蘭足總杯魔力不再?

一直以來,我們都被灌輸一個觀念 - 足總杯是弱隊每年難得一次的出頭天,也是爆冷溫床。這種特色,正是吸引球迷(特別是當地球迷)追看這項杯賽的一大原因,始終絕大部份球迷都有「鋤強扶弱」之心(當比賽中的強隊不是自己愛隊之時)。可是,時移世易,這個觀念也許要改改了。

足總杯,曾經是各支球隊夢想中的杯賽,其精神就是每支球隊都能參與,都有機會創造自己的傳奇,而爆冷溫床正是歷年來傳媒營造出來的足總杯一大特色。想當年,經典的爆冷戰役不少,足總杯確是球員實現夢想的舞台。在上世紀90年代中之前,金錢的影響還未算太大,教練的能力,球會青訓的成效,對成功球隊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一環。時至今日,投資於球隊的金錢多少已變成球隊成功與否的最關鍵因素,這除了令強隊和弱隊實力上的分野擴大外,也令強隊的軍容更深厚,更有力作出輪換,安排主力球員應付更重要的賽事。結果,球隊、球員、球迷都較注重回報和重要性都較高的賽事,不幸地,足總杯就成為了一項定位較尷尬的比賽。各方面對於足總杯的熱情已不復當年,在吸引力大減下,剩餘的樂趣有多少還不知道,而弱隊爆冷創造傳奇的成份又尚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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