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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融為首的「保普選反佔中大聯盟」,發起所謂的「學校家長救救孩子」行動,並設立情報提供熱線電話,讓知情市民、教育工作者、家長或學生等可就校內有人參與或呼籲參與罷課或佔領中環的學生或其餘人等,向大聯盟投訴。

他們指將對將對情報提供者及情報中涉及的個人資料保密,但若他們收到某些學校有兩個或以上參與罷課或佔中等行動,大聯盟會立即知會該校校長、家教會及教育局,並考慮根據「陽光政策」公開學校名稱,但不會公布任何人名、班級及參加人數。

先不論大聯盟中人用心如何,但這做法顯然會對已決定(還考慮)參與罷課(我個人都不同意未成年的朋友參與佔中,但尊重他們自己衡量過利弊的一些決定)的中學生構成壓力。大聯盟指他們這次行動是設立一個警號系統,像食物安全中心一樣,保護市民和中學生安全。周先生和大聯盟又有甚麼法定權力可以當罷課或佔中的食安中心,監察中學生行為呢?

即使政府享有一些監管兒童的法定權力,或學校享有獎懲學生的權力,都不代表他們能將所有限制加諸學生身上。而該等保護兒童的法理根據,主要是來自中國有份簽訂,而可應用於香港的《國際兒童權力公約》。

在《國際兒童權力公約》中,兒童的定義是十八歲[1]。故此,理應涵蓋大部分的高中或以下的在學學童和嬰兒。而在近期的新聞,或學民思潮的罷課呼籲,都主要是針對中學生,所以姑且我以中學生為針對對象。

圖:蘋果日報

上月筆者出席觀塘的社區論壇,與觀塘區議員陳華裕、規劃師學會前會長譚寶堯、香港文化監察陳錦成等人論及「活化工廈政策」,講者均批評現時「活化工廈政策」不足,令租金飛升,小商戶和藝術家首當其衝,譚寶堯身為工廈租客,身受其害,常受加租之苦;講者也認同政府應資助文化產業,陳華裕議員提出應主動介入,引入租金補貼資助藝術家,緩解租金飛升之苦。筆者再進一步提出重新引入租金管制,控制失控的市場,避免以公帑津貼業主。

無助改善消防規劃問題

地區人士和用家皆明白工廈問題的嚴重性,政府卻無動於中;經過五年光景,政府才面對現實,決定2016年停止延續政策。民政事務局亦提出「藝術工作室」納為工業用途,合法化工廈的藝術創作,趁機檢討「工廈」或「工業」用地的未來契機。

全港現有1400幢工廈,已批出申請的只有99幢,7%的成功率絕不及格,令政府尷尬非常,結束政策只是下台階。活化工廈的失敗,不但趕絕中小企,連地產商也未能受惠。工廈收購重建絕不容易,就連政府旗下的市區重建局引用《土地收回條例》,或是申請執達吏抬人清場,但西環士美菲路祥興工業大廈、長沙灣永康工廠大廈的收購先後失敗,鎩羽而歸,還蝕過千萬元。

圖:蘋果日報

學聯宣佈將於9月22日罷課一星期,抗議人大就政改落閘。在反佔中簽名及八一七反佔中遊行「鬧劇」後休息多事的「保普選反佔中大聯盟」也復出行動。新一輪的行動名為「學校家長救救孩子」。大聯盟設立熱線收集「情報」,讓「知情市民」就組織罷課或佔中的學生、人士提供資料,並將有關資料提供予學校、家教會及教育局並予以公開。毫無疑問,這是新時代的「文革運動」,鼓動紅衛兵提供「資產階級」資訊以作公開批鬥。雖然面書上「笑膠」聲一片,但筆者實在「笑唔出」。

圖:研討會主持公共專業聯盟黎廣德

(獨媒特約報導)港鐵沙中線工程發掘出宋代聖山遺址,古物古蹟辦事處將於月底完成考古調查,但至今仍未見具體保育方案。公共專業聯盟及理工大學社會政策研究中心上星期六(9月8日)舉辦「聖山遺址保育方案公開研討會」,討論聖山考古、歷史及工程等,亦談及未來古蹟保育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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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捍衛宋朝遺址行動組林浩基

宋朝是香港的一段重要歷史

甘地曾經說過:「你的行動或許沒有意義,但你還是非做不可。這不是為了改變世界, 而是為了讓你成為不會被世界改變的那個人。」(You may never know what results come of your action, but if you do nothing there will be no result. You must be the change you want to see in the world.)

自從上星期人大宣布「落閘」,正式否決香港人對真普選的幻想之後,社會表面上如常地平靜,但同時瀰漫著一股郁悶的氣氛。全因為我們看不透,究竟要怎樣做,才能夠撥開這股迷霧,看見民主的曙光呢?

鬰悶和絕望的主因在於,我們好像已經不能夠在短期內看到真普選的出現。要在短期內改變人大的決定,其難度可能與爭取結束中共一黨專政不相伯仲,而且特首普選要先於立法會普選,因此,如無意外,特首選舉辦法和立法會的選舉辦法在不久的將來也不會有任何修改,民主進程將停滯不前,甚至變得更壞,這就是絕望情緒的緣起。我們沒有武器,又不是要搞武裝革命,究竟我們還可以做甚麼呢?

祖雅決定踢罷明年的外圍賽後,就正式變性。

場外女兒身,場內男子漢,她是第一個參與國際賽的跨性別人仕,她叫祖雅沙利路亞(Jaiyah Saelua),她是美屬薩摩亞的男子國家隊成員。她曾經協助美屬薩摩亞取得國家史上首場勝仗,但她已經準備結束國家隊生涯,不,應該準確地說,她準備離開男子國家隊,希望在3年之後加入女子國家隊。

1988年7月19日,祖雅沙利路亞在美屬薩摩亞出世,她是男孩子,父母為她改名叫莊尼。不過,在7歲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很喜歡穿姐姐的裙子,而且更喜歡玩公仔等女孩子的玩具。當她14歲唸中學的時間,她遇上一些第3性別的同學,便開始作女性打扮。後來,她漸漸發現自己是男兒身但女兒心,便索性將名字改為祖雅,並服用荷爾蒙藥物。

在美屬薩摩亞入面,男扮女裝不是奇怪事,在她們的傳統一直存在男女以外的第3性別,這個性別叫Fa'afafine,意指一些在成長期被當作女性看待的男孩子。

祖雅的足球路由12歲開始,她的啟蒙教練是沙拉普(Nicky Salapu),沙拉普是美屬薩摩亞的國家隊門將。2001年4月,祖雅學了足球約一年,她見證一個足球紀錄的誕生。美屬薩摩亞以0:31不敵澳洲,成為國際足協史上比分最懸殊的國際賽事,不幸的是,祖雅的師父沙拉普正是那位為美屬薩摩亞把守龍門的球員。90分鐘內31次由自己網窩拾球出來,那種感覺真的難以想像。

一怒之下 赤裸抗命——專訪歐陽東

(獨媒特約報導)「我在最黑暗的環境裡,閃了一下閃光燈。」上周一(9月1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李飛到政府總部開記者會,歐陽東在場外脫衣示威,諷刺人大落閘是「赤裸裸的暴政」,即時被警方帶走。當中央正式就政改落閘,真普選再沒有談判空間,香港民主前路似是一片黑暗,作為行為藝術家,歐陽東以作品表達他的憤怒,同時透過創意,在黑暗中為同路人閃出一線希望。

歐陽東正職是民協組織幹事,另一個身份是行為藝術家,從反世貿、保衛天星碼頭、到佔領中環,他一直以行為藝術介入社會運動。近日他多次「出動」,「817反佔中大遊行」他在終點手持「食住先」狗糧,諷刺政改「袋住先」;8月尾佔中民主登高日,他又以寫上「袋住先空氣」的膠袋笠頭行畢全程,表示自己正呼吸「冇自由、焗促的空氣」。

上周一下午李飛到政府總部見記者,場外有撐人大團體集會,長者婦孺載歌載舞,一片和諧,穿上女裝、舉著「人大話我係女人我就係女人」標語的歐陽東除除走近,然後突然脫掉上衣和裙子,在場警員大為緊張,10多人一湧而上包圍歐陽東,把他拘捕。

這次人大堅決落閘,態度之強硬的確出乎意料。我們無從確知,何以中共忽然放棄「拉一派打一派」的方針,賜予泛民團結的大好政治形勢。但結果很清楚,就是所謂「溫和民主派」欲妥協而不得其門,最終逼上梁山。不過,要說這種路線已經走到盡頭,甚至如方志恒所指乃是「一個時代的終結」,恐怕還是言之過早。「民主回歸論」破產,不等於孕育這種論述的特定文化形態會隨之瓦解。如何擺脫歷史惰性,捉緊改變香港政治的契機,是我輩謀求安身立命的逼切問題。本文主要是個人思考的整理,同時希望拋磚引玉,刺激更多政治路線的討論。

佔中之後兩種走向

觀乎目前形勢,我們可確定佔領中環必會發生。至於行動規模和持續時間,則要視乎參與人數及組織者的鬥爭意志。警方大規模拘捕後,大致上可能出現兩種局面:一、大規模的公民抗命僅屬曇花一現。和平佔中兌現行動承諾,「找數」後便功成身退。泛民政黨成員自覺「交了功課」,大條道理回歸議會工作。學生組織則因勢孤力弱,難再掀起更多抗命行動。待明年正式否決政改方案後,社會便基本上回復2005年拉倒政改後的狀態;二、泛民全面激進化,公民抗命接踵而來,不合作運動也如雨後春筍。和平佔中、泛民政黨、學生組織,成為新民主運動的鐵三角,持續跟進政改議題。即使否決政改方案後,運動影響依然沒有消散。公民抗命成為泛民政黨及民間團體的常見抗爭方式,並且蔓延至其他社會議題。

2014年是香港生死之年。從八十年代香港主權談判至今,當初「港人治港」的自治承諾底牌終於亮開,自由派破釜沉舟,提出公民抗命,佔領中環,猶如諸神的黃昏,兩派意識形態上演一幕末日之戰。2014年,同時也是足以震動「祖家」英國國運之年。蘇格蘭的獨派國家黨的薩蒙特(Alex Salmond)推出獨立公投,現在還只剩半個月。

蘇格蘭與香港淵源甚深。1840年西敏宮向清廷宣戰,棄舟山而取香港,幕後便是由蘇格蘭醫生威廉渣甸一手推動。渣甸創立了怡和洋行,自此該蘇格蘭財閥一直主宰香港的政經大權。怡和大班也一直擁護由同為蘇格蘭人阿當史密斯奠下的自由貿易市場原則,及後也是保守黨的支持者。現時保守黨在蘇格蘭全境唯一國會議席鄧菲里斯郡(Dumfriesshire),當年便是怡和大班用以晉身西敏宮的選區。

蘇格蘭雖有輝格主義一道,但也有戰後工黨的社會主義福利國家一道,而且也影響香港深遠。七十年代的港督麥理浩便是個高個子的典型蘇格蘭人,曾於工黨外相布朗(George Brown)麾下出任秘書。他在港繼承的福利改革也大幅改變了香港的社會面貌。

佔中運動發起人戴耀廷先生在公開場合承認近期失言,傷了戰友的心,對此他表示歉意。筆者現在不是要追究發起人錯過什麼時機或什麼地方失言傷了誰的心,而只想佔中運動在往後日子中能真正發揮公民抗命的威力,但在發生這場公民抗命運動的關鍵時刻前,必須讓更多社會持份者參與決策以增強實力。

幾天前,筆者在一個網上電台節目中曾向戴先生直接提出了一些問題,外間以至將會參與公民抗命的團體不時會疑惑:第一,佔中運動本身的實力;第二,民間和社會不同持份者的參與決策度不足。佔中運動在發起陛段由三位發起人進行決策,以上提出的問題並不明顯,但到了真正要進行公民抗命時,問題就開始逐步逞現。

佔中三子在今天公民抗命在即,依然難以評估參與人數,以致給市民的印象是運動本身力量不足。難以評估人數的原因其實跟決策層的組成有很大關系,若果決策層由不同團體組成,佔中三子就能簡單及清楚評估到實質的「死士」人數和力量。道理其實很簡單,決策層如果有李柱銘、有余若薇、有梁國雄,力量會否比只有佔中三子大呢?相信誰都清楚答案,不同社會持份者有其本身的支持者,要擴大佔中運動本身的力量和動員能力,就必須先擴大決策層,讓實力和動員能力得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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