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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每一年看香港電影金像獎總覺得有點煎熬。司儀搞不起氣氛之餘,那些純粹自娛的爛gag,讓人有時掩著耳朵,掩著眼睛,幾乎看不下去(又或者真的聽不下去)。然而,司儀再差,還是主持,電影金像獎的重點始終是一眾電影人。

得獎名單重要,但聽頒獎嘉賓,以至得獎者的感言更是重要。如果只重視名單,倒不如多等幾小時看新聞,毋須一直都坐在電視機前。他們在台上短短的幾分鐘,往往比他們過往一年的努力,更讓人了解他們是怎樣的電影人。早前的奧斯卡就是一個絕佳的例子,他們說他們那齣電影的理念,說他們關心的議題,讓人理解好的電影,好的電影人是不會與社會脫節,而是站在前端,回應時代。

相比之下,這次的頒獎禮令人失望。最多電影人關心的議題,仍是停留在業界之中──香港電影不死。這或許對電影人來說,是生死存亡,是尊嚴的問題,尤是成龍早前的那番說香港沒有港產片,只有中國電影的言論。這些言論不只成龍的偉論,正如王晶早前也說「我跟著這個市場(中國)成長,才有了今天這部電影,可是很多導演還是在拍以前香港概念的片子,當然就存活不下去了。」

(獨媒特約報導)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將於星期三到立法會公佈具體的政改方案,表明方案一定會根據人大常委8.31決定所制訂。昨日(4月19日)民間人權陣線聯同社民連、公民黨、民主黨、工黨及多個民間團體舉行記者會,聲言反對8.31框架下的政改方案,與其叫市民「袋住先」,不如政府「收返先」。泛民飯盒會召集人梁家傑表示4月26日會啟動「反袋住先」行動,民陣召集人陳倩瑩指本月尾至下月初會確定和公開辭職公投的題目內容。

公投題目待定

陳倩瑩指,現階段後續行動主要是辭職公投,透過公投將反對人大8.31決議的訊息散落社區。學聯、民陣和學民亦會參與辭職公投,多次會議後,他們對反對8.31決議作為公投題目沒有異議,而學聯則提出修改《基本法》,陳倩瑩指最遲會於5月公開辭職公投的主題內容。她又指現時民陣並沒有任何直接行動的計劃,例如佔領行動。

政府會在宣佈政改方案同日下午落區宣傳,並於周六舉行造勢大會,啟動宣傳機器。陳倩瑩相信,市民會理解不同的立場的聲音,至於如何選擇,就交由市民自己決定。梁家傑補充,泛民於4月26日會啟動「反袋住先」行動,歡迎任何人加入,增加行動的效果。

參與的民間團體包括街坊工友社會服務署、保衛香港自由聯盟、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大專政改關注組、傘下爸媽、我們是未來和民主動力等。

文:艾迪寶寶

「XX已死」這句哀號近年在香港社會不絕於耳,大抵是因為我們的城市面對太多的失去——填上去的,可以是形而上的法治、新聞自由,也可以是形而下的樂壇、香港電影。這些價值與事物真的是一命嗚呼,永不超生嗎?對筆者而言,起碼香港電影不是。港片也許垂死過,如今也不見得十分健壯,但與其說香港電影已死,不如說港片進入轉型期,在本土與合拍的拉扯間,進入另一個階段。資深的影評人鄭政恆就認為,香港電影明顯未死,未來可以有幾個不同的方向。

編:編輯委員會 鄭:鄭政恆

編:香港電影一直很有港味,充滿本土文化,容易辨認,你覺得這些特質是什麼?

鄭:香港文化不斷變化,五六十年代有很多難民過來,本身也是殖民地,加上有很明顯的廣東文化、半唐藩文化和都市文化,這些文化在電影會呈現出來,因此風格一直很混雜,不是單一的元素。它可以很消費主導,很官能主導,很喜劇主導,總的來說都是很直接,不會迂迴曲折,無論是「抵死」幽默的喜劇,還是「搵命博」、「咁都得」的動作片,這兩種都很有代表性。

編:喜劇和動作這兩種類型現在也在延續,但我覺得香港電影就是太依賴這兩種類型,好像在「食老本」。

我就是喜歡一個人去長途旅行的那種女生,而且不是長期乖乖去坐巴士睡旅館的人,但是,我不喜歡別人標籤我 : 「嘩!一個女仔很勇敢啊!」。每次我聽到這種標籤,都想告訴對方,不要標籤到好像一個女生去旅行就等於勇敢,然後要刻意留意刻意保護。其實一個女生和勇敢沒有任何關係,其實我不見得一個男生去旅行比一個女生去旅行安全,其實我這種人比比皆是,只是香港人少見多怪。

我遇過有女生去旅行去了五年,最後在路上結婚了,生孩子了,出書了,開店了,然後夫婦二人帶孩子繼續窮遊,繼續住睡袋截順風車。我遇過有香港女生跟我同年,也是畢業後旅行,她只是走了半年,然後她結束旅程的前一天,跟路上認識的男朋友跑去結婚,帶一個丈夫回家。我遇過很多女生獨自去旅行一二三年,一邊走一邊賺錢,走一段路,停下來在一個國家生活一段日子,又走一段路,直至能夠把不後悔的自己帶回家。你覺得這些都沒可能嗎?那是因為你一直都在香港,沒有出去看看,世界那麼大,你都未曾踏出第一步,怎知道沒有可能。

上星期,重建的深水埗豪宅項目「丰滙」,市建局為豪宅旁的新亞公園揭幕,市建局主席 蘇慶和一句「以公眾休憩空間以彰顯新亞書院的起源和歷史」,引來團體評擊「強姦新亞精神」。休閒空間如何艱險,如何奮進,如何多情?豪宅配搭奮進精神,可以賣多幾錢,認真拍案驚奇。

反對聲音比想像中少迴響,可能是由於零六年新亞書院院長黃乃正,早已經發信給校友,講明因資金問題,「本院恐未能修復舊校」, 清拆屬無奈之舉,桂林街舊校風貌雖不復再,唯有以教育理想令新亞的藍天碧海永存。

可惜,藍天碧海,永遠只能成為豪宅的風景。豪宅所取締的何止精神,而是替換了我們看風景的角度;海景本來無價,但海景單位就有價有市。

我於揭幕一星期前,從新亞書院第二屆畢業生(一九五三年)列航飛口中,得悉公園揭幕一事,談到舊地尚算有個落處,立一石一本,算舊來安慰。但當時一刻,我們都並未知道,揭幕會如此赤裸裸地hard sell新亞精神,將門楣直立於「丰滙」之下,好讓財源廣進。

「丰滙」買家,到底會有多願意花多幾「球」來購買新亞精神呢?購買前,宜認識一下市建局沒講你知的本土歷史。

古人一定不能明白,為甚麼我們今天這個世界有四分之三,數以億計的飢民是住在農耕地區的。那些土地就算不是頂級,起碼也夠肥沃,應該足以養活那些餓着肚子等救援的人。他們為甚麼不耕種,為甚麼不自己下地?他們是不是太懶?

西非利比里亞的Pa Sando就是一個能說明問題的好例子。根據英國《衞報》2012年2月29日的報道,這位鄉村地區的酋長本來撿可可豆撿了三十年,但現在他再也無法回到他所熟悉的那種生活。因為那片從他祖父開始經營的可可園,已經全被一家馬來西亞公司收購掉了。他對記者指着那片他被禁足的園地說:「這一切原本全是我的,但它們現在走了。」在整個土地「轉讓」過程裏面,沒有協商,沒有議價,根本沒有人問過他一句話。那是政府和這家跨國集團之間的私事,他只能眼睜睜看着軍警闖入,看着推土機鏟走那祖傳的可可林。然後改種油棕,一種用來餵飽汽車的植物。

跨國土地交易有時候就是這麼回事。一些有錢但是土地資源開始緊絀,又或者根本種不出東西的國家如韓國、中國、馬來西亞,與沙地阿拉伯,紛紛跑到貧困落後的第三世界國家收購土地。那些國家的政府官員樂於這種買賣,因為可以換取他們急需的金錢。而富國也當然愛和這類地方交易,因為他們缺錢,而且法治不彰,民主意識匱乏,每一筆生意都能省掉一大堆麻煩,比如說和農民談判,建設合乎第一世界標準的排污設施。

文:結束一桶專棄@宇靜

3月時一眾姊妹在Facebook上爭相奔告,一年一度的Bra界盛事【Wacoal BRA Recycle】又來了,可以幫環保出一分力,仲有50蚊現金劵回贈(限4月30日前用的),梗係要係柜桶底揾翻所有舊bra出嚟。 望住堆bra係咪真係可以recycle? 但當時已經被50蚊回贈沖昏了頭腦!

但冷靜了一點後再想Wacoal話舊bra可以變成RPF再生能源,RPF究竟係乜呢?查一查原來RPF係Refuse Paper & Plastic Fuel的縮寫, 係利用廢膠、廢紙、木屑及廢布料等,經過破碎、乾燥、壓形、固化,製成固体燃料。 咦,咁即係用垃圾做燃料啦? 直接燒垃圾,發熱量好低,而且容易產生二噁烷,但轉成RPF發熱效能更好,冇咁易產生二噁烷,而且運輸容易。

嘩!似乎姊妹們可以放心交哂比Wacoal了!

At17成員盧凱彤(Ellen)勇敢承認患上躁鬱症,她以「淚流不止還是能止」鼓勵有情緒問題的患者,希望大家勇敢面對。
「躁鬱症」,患者感到最痛苦的是甚麼?可以怎樣跟他們走到光明呢?

笑與淚 亦有時候

躁鬱症,既有情緒亢奮的時候(躁期 Mania),也有抑鬱(Depression)的時候。

情緒亢奮時,患者感到情緒高漲,有時會無故發笑。精力旺盛,甚至不需要休息。另外,思考速度也會變快,說話滔滔不絕。異常自信,相信有特別過人之處。有部份患者或因判斷力下降而有過度購物、胡亂投資、亂交朋友等衝動行為。除了情緒高漲外,也可能變得易發脾氣,增加與家人和朋友的爭吵。

抑鬱時,患者的症狀與躁期幾乎相反。情緒低落得沒甚麼原因也流淚,對一向熱愛的事失去興趣,甚至把自己封閉起來,與人接觸成了沉重的任務。失眠、胃口下降及體力變差使患者變得越來越虛弱。有些患者也許認為自己要負起所有問題的責任,對家人朋友甚至社會都感到內疚。抑鬱一般來說可維持數星期甚至數個月,一直在黑暗中,不知甚麼時候會見到光明,他們或感到絕望、失去生存意義、出現自殺的念頭……

就是為了追求一時平靜 將感情隔離半點感動都扼殺

葉劉日前在臉書發布,謂「外傭淪為性資源」、「拆散家庭」,配圖甚至以「大量外傭為丈夫提供性服務」標之。雖然貼文已撤,但葉劉仍不致歉,而配圖用詞,千錯萬錯也當然是助手的錯。

她的論述,大約可歸納出幾個特質:訴諸恐懼、華人中心的種族主義、家庭價值、專業崇拜(葉劉一直用以建立形像的根本)。但這些愚蠢之極,在文明社會死十次都唔夠的訊息,其實是給誰聽的?很肯定不是給看獨媒的你聽的。

她臉書真正的市場,是香港的中年數碼移民(Cyber Immigrants):他們欠缺對新媒體的洞察力,對資訊紛陳、飽和、爆炸缺乏應對技巧。在雨傘運動前後,你我身邊的父母叔伯姨嬸輩,許多人就執起智能手機、手劃劃描起手寫輸入法,在What’s app上傳起各式流言、製作粗疏民粹化的圖文來──當然在黃絲陣營也有,但「藍絲」/非黃絲一邊,卻是非常同質化、統一地,絕大部份也是如此。

這群數碼移民的特徵是:約在五十年代末至七十年代出生,長久以來就固定自己的媒體習慣在他們發跡、建立自我認同的時代:對電視「有所膜拜」,對報章、收音機等略次於(免費)電視的主流傳媒有若干信任。這也是一直以來中國控制、招安大量這些傳媒的主因。

HKTV開台以來,一些在演藝圈打滾多年、你認得他/她的臉但就是叫不出他們名字的演員,終於被關注賞識。《選戰》的張癸龍王宗堯,《導火新聞線》的方凝周家怡都接連跑出。但今天想說的是同樣為《導》劇女主角之一,詢問道卻沒那麼高的楊淇。

如果說蔣祖曼是獨立電影女王,楊淇其實更為「少」眾 - 出道十多年,也就只有十多部電影產量,其他多是短片、港台單元劇和舞台演出,留意開這類作品的觀眾對她早不陌生。然而要入屋,始終不及一部電視劇的威力強。有人說,《導》劇那個阿咩很吵耳、樣貌不漂亮、演技又誇張云云。有人討論,或許總好過無人問津。一個演員是否漂亮向來見人見智,我和朋友就曾經因為「楊淇美不美」分成兩派,各走極端。眼中的楊淇一直有股知性的氣質和性感的吸引力,不是那種傳統大眼瓜子臉的美人,卻特別會令人記得。第一次看她的演出,是在陳奕迅謝霆鋒的《魂魄唔齊》。不計《絕世好B》的大咖客串,這套可以說是她佔戲較重的出道電影。當時這個而我不知道是誰的o靚妹(註:其實當時我仲o靚過佢) 飾演戲班班主的女兒,在主角的感情主線外,有一段令人更為感動的的父女親情線,讓楊淇(當時的名字還叫楊湘) 有不少發揮。加上在鄭希怡和容祖兒兩人力不從心的演技曲線襯托下,更顯得這個新人份外突出亮眼,令人留下深刻印象。她隨即憑此電影提名香港電影金像獎的最佳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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