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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綜援低收入聯盟(下稱關綜聯)及深水埗見光墟關注組(下稱關注組)過去積極推動地區墟市發展,早在2011年開始組織深水埗午夜墟基層檔主。夜墟檔主擺檔謀生一直被現行的小販政策視為「非法擺賣行為」,檔主不時被食環署控告及驅趕,極其量只能在午夜及凌晨等「唔見得光」的時份擺檔。關綜聯及關注組於近幾年間積極舉辦「見光墟」假日墟市活動,讓被打壓的夜墟小販檔主能夠合法和安全地擺檔。舉辦「見光墟」,一來能夠爭取社區人士認同及支持基層市民透過擺檔自力更生,二來希望開拓基層墟市於現存政策下發展的可能性,同時喻意基層檔主可「重見光明」,靠自已雙手工作生活得以被社會尊重。

文章經編輯修訂

流放在國外這兩個多月,最為難熬的並不是神經官能症狀所帶來的不便,亦不是接受非藥物治療,這些身體必須承受的嚴苛修正過程。因為作為一種世俗的物理現象,肉身的痛苦本就可憑藉精神上的滿足加以慰解。

但很可惜的是,脫離了香港慣有的無障礙閱讀支援工具,我根本無法在這兒讀到任何安慰心神的著作,唯一的渠道就是用手機連上香港盲人輔導會的網上錄音書館藏。當然,這個一直棄置於藝發局或康文署機制外的圖書機構,對於它的館藏實在不該有何期待。但很僥倖地,過去管理這個蚊型館藏的盲人,總是偶爾收入了一些香港文學的著作。這數月間,我重聽過西西的《我城》、《候鳥》、《我的喬治亞》;董啟章的《名字的玫瑰》;黃碧雲的《七種靜默》及《媚行者》;鍾曉陽的《哀歌》;也斯的《島和大陸》。書種不多,但總算是本土文學作品,但是香港文學就只有這幾本了。

事實上,我真想聽聽的還有好多散文小說和詩集,我想聽聽那個叫鍾偉民的詩人大叔和甚麼小華的詩人嬸嬸,即使他們平日在面書發文的態度如何古怪、作品題材如何沉悶,但我相信他們也是認真、誠實和語文好好的作者。

攝:Manson Wong

新媒體在傘後前景黯淡嗎?答案可以是或否,視乎你如何看待。

我的答案也是「是」。

最大的原因,是無論新舊媒體也需要面對的大環境。在傘後的新聞自由,始乎並沒有甚麼改善,甚至可以說是惡化了。傳媒採訪仍然十分困難,除了在現場受警察阻撓(昨日記者在採訪光復行動時被查身份證)甚至襲擊外,一些「正常」的採訪活動也面對愈來愈多的困難,立法會擬收緊採訪指引、政府繼續繞過正常渠道,改以「知情人士」、「匿名人士」放風,拒開記者會改以「小圍」形式發佈消息,對傳媒提問拒答等等。商業傳媒機構面對的商業壓力以及政治壓力,也是愈來愈緊,記協最近發表的調查,也印證了記者內部的不安。

還有的就是媒體內部運作模式的問題。

傘後各大媒體加大力度,投入即時新聞及facebook專頁的經營,這無疑是傘後最大的啟發。雨傘運動期間,市民對即時消息的渴求,而各網絡媒體大多依賴facebook傳播消息,從各媒體的「讚好」數目暴增可見即時新聞及facebook的重要性。

傳統媒體變陣回收like數

如果有一天,堅尼地城等西區地方,也好像上水、屯門般,迫滿水貨客與自由行,老店紛紛換作藥房、金鋪,你會有什麼感想?

在二零一五年,這已經不是一條假設性問題,而是一個極可能發生的惡夢。

當上水、屯門因一簽多行迫滿水貨客與自由行,令居民生活大受困擾,一向媚共的港共政府卻一直無視問題。而保皇黨不但不為市民發聲及勸阻政府,反而為虎作倀,打算將本身遠離重災區,但存在蘇豪化及旅遊區化危機的西區,推向水深火熱之中。

曾揚言北極有企鵝的民建聯副主席張國鈞,兩年前以中西區只有一條來往深圳灣關口的巴士線為理由,強烈建議增設一條來往皇崗與西區的巴士路線。近日他又重提往事,再次爭取這條皇崗巴士線。

這個安排恐怕對當區居民造成滋擾。近年來,中環以至西環海味街都很受大陸客歡迎,特別在新年期間,「篋神」佈滿海味街行人路的景象,教我十分深刻,沒想到香港發源地中西區,已淪陷到如此地步。若路線成功開通,隨時吸引更多前往海味街及新開藥房的「篋神」由堅尼地城直通巴站作出發點。想一想,絡繹不絕的「篋神」於西區的狹窄街道出出入入,所造成的交通及行人安全問題,對當區居民會帶來什麼樣的滋擾。從保皇黨提出的直通巴政策中,真正感到方便舒暢的,除了商家等得益者,應該是從海味街及新開藥房走水貨上大陸的水貨客。

奧圖伯伯是斯巴達的老球迷。

足球從來不是一門你買我賣的生意那麼簡單,球迷與球會之間也非顧客與商店般充滿利益私心的關係。故事要由一宗劫案說起,在俄羅斯冰冷的土地上,一個離莫斯科1500公里外的小鎮,有位102歲的老伯伯,名字叫Otto Fisher。奧圖伯伯是莫斯科斯巴達的球迷,甚至可以稱得上為最年老的球迷,他廿多歲就開始支持斯巴達,至今都有八十年。

那一天,奧圖伯伯在家中拿出積蓄,正打算寄些錢給在烏克蘭首都基輔居住的孫女。此時,敲門聲響,伯伯把錢在一旁,走去開門,門前那人自稱社工。伯伯就招呼社工入內坐,之後就會準備茶水招呼他。怎料,當伯伯走回客廳時,發現社工不見了,最重要的是,連他的錢也不見了。明顯地,那人根本不時社工,而是一名賊人!

賊人偷走了奧圖伯伯73萬盧布的積蓄,大概10萬港元。這宗劫案的新聞引起莫斯科斯巴達高度關注,球會當然不懂捉賊,為伯伯搶回積蓄,但他們馬上想辦法幫忙伯伯。首先,球員在更衣室發起籌款,同時球會開設了一個戶口,讓公眾都可以捐款幫助伯伯。斯巴達更加決定,將4月4日聯賽對古賓的部分門票收益捐給伯伯。

圖:天水圍天秀路園圃,僅佔地僅0.1公頃,附近大量空地明明規劃作「休憩用地」,但卻被鐵線網包圍。

全世界推崇都市農業,善用市內空間推行社區園圃,美化環境之餘,亦提供食物,更加建立社區互相關係。2014年底香港政府推出的《新農業政策》,建議動用數以十億元的公帑買地,建立一個70﹣80公傾的農業園。但整份諮詢文件卻對都市社區農業隻字不提。土盟發起「全民搵地,公園種美食」,邀請全港市民找出空置的、高度石屎化、管理不善等問題公園地,釋放作社區農場,活化公園。市民響應,短短4日已提議超過30個地點 。

社區農圃供不應求

康文署推行社區園圃超過十年,暫時全港仍只得22個社區園圃,總面積得2.4公頃,僅佔康文署管理的公園及花園用地0.25%。然而社區對農圃供不應求。現時不少市民為要種植,被逼要跨區參與,又被逼動員十多名朋友報名,以增加中籤的機會。

3月27日新聞報道,財政司司長談到第三條跑道時,呼籲:「希望反對 [三跑] 的人不要視為零和遊戲」。(註1)

​但是司長應該注意,「零和遊戲」概念來自機管局​本身,​他們提出興建三跑的主要論據是「增加競爭力」。機管局強調隣近的機場都有擴建計劃,認為如果不建三跑,會「輸給」隣近機場,為了提高香港赤鱲角機場會的競爭力,​香港必須興​建三跑​。他們視周邊珠三角機場為敵人,而且人家擴充香港便會少了份額,這個說法是典型的「零和遊戲」思維。

​反而是反對三跑的民間不認同「零和遊戲」,建議機管局應該與隣近機場協作,藉着它們尚未飽和的跑道系統,發揮廣義的「香港第二機場」功能,互利共贏,共同發展珠三角航空業。(註2)

司長最好盡快教育機管局​,​不可以視航空業為零和遊戲,​以致錯判廣州、深圳、珠海和澳門是對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並因此得出三跑非建不可的結論。

機管局必須記得赤鱲角機場的「國際航空樞紐」定位,首爾和新加坡才是香港的對手,機管局​應該立即放下成見,放下貴而無當、有害無利的三跑​項目​,改為跟隣近機場協作,戰勝共同對手,把珠三角建設成東亞最高效率和網絡最寬的國際及中國航空樞紐,一齊做大個餅,大家都得到益處。

這個策略本小利大,用腦不用錢,又會加強與珠三角兄弟城市的友好關係,有珠三角地區作為香港的腹地,對香港的長遠經濟發展有極大好處,何樂而不為?​

(獨媒特約報導)「添美藝墟」在3月28日於添美道開幕,以後每月逢第二及第四個星期六都會舉行,擺放攤位讓市民欣賞及領取在雨傘運動期間衍生出的藝術品。主辦人之一Wini指,運動期間貼滿連儂牆的海報令自己覺得香港人是創意無限的,不過清場後這些藝術品開始消失,Wini不想埋沒有意義的藝術品,因此與其他擁有同一信念的人籌辦了「添美藝墟」,除了希望激發更多創意和推廣民主的重要性,還提醒當權者應要用愛和和平保護市民。市民亦用不同形式參與的墟市,為香港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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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耕作人 facebook 專頁

想一想,您對上一次從田野中捏一把泥土在手是甚麼時候?一週前?一年前?還是根本找不到這片記憶?但您把田野中長出來的蔬菜瓜果放入口中,還不過是幾小時前的事吧。

大部份香港人是城市人,農田離開我們那麼遠又這麽近,雖然我們生存非要倚賴農耕不可,但現代社會的精細分工容許我們毋須關心農耕,甚至帶點鄙視心理,因為「耕田點會發達亅。

這本書的可貴之處,正是推翻我們的固有思維,「發達唔係大晒」,重新審視農業與香港人的貼身關係:看來無關痛癢的農業,如何對生態環境、經濟發展、科技產業和社區規劃,以至特區政府天天放在嘴邊卻雷聲大雨點小的題目 - 房屋與土地開發,發揮千絲萬縷的影響。鄒崇銘、姚松炎兩位學者和一眾作者,補足了我們對香港社會認知的一片空白。

我今年初有幸參加長春社舉辦的塱原收成節,親手翻開泥土,體驗發現馬蹄和慈菇的喜悅,但內心難免有不勞而獲的羞愧,因為耕種時的辛勞全由每天早起晚歸的農友付出。只愛收成,不願耕耘,不正是涂毒香港人的「中環價值」嗎?

圖:蘋果日報

第二次看《五個小孩的校長》,這次還有Lilian、Alvin叔叔、元岡幼稚園的老師、同學和家長一起看。或許大家都會首先把注意力,放在呂校長的愛心和奉獻精神,放在電影溫情和勵志的一面。這當然十分重要——尤其對刻下充滿負能量的香港,的確十分重要。

但當有機會靜靜地再看一次,我卻更能細心地體會故事的另一面。這不再是人與人之間的故事,而是關於社會制度的故事。電影開宗明義地告訴我們,呂校長和丈夫與香港眾多的專業中產一樣,對吃人的體制充滿怨氣,而彷彿他們的唯一選擇,就是離開——選擇提早退休,選擇環遊世界...事實上,對不少香港專業中產來說,他們所需的已不再是三餐溫飽,而是個人抱負的自我滿足。但顯而易見,在就連教育也高度商品化的今天,這些卑微的願望已變得遙不可及。

而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呂校長看見了這個社會的另一面,這是九龍城名校、豪宅屋苑和中產生活模式以外,又或可稱為「離地中產」以外的世界。這裡不但有社會底層、弱勢群體、貧富懸殊,有「不幸」和「需要扶助」的人;這裡更加有地產霸權(收地迫遷)、社會不公平(恃勢凌人的村委),存在活生生的、被吃人體制壓迫得更透不過氣的人——而他們根本沒有選擇離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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