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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第三天罷課集會繼續於添馬公園舉行,早上10時已有數百人參與公民講堂,天主教香港教區前主教陳日君樞機、律師任建峰、中大地理系教授姚松炎等人均於今日講課。下午3時學聯率領700人遊行至中環及特首辦,向市民宣傳罷課理念,並要求特首梁振英於限期內現身與學生對話。在學聯安排的活動以外,學生和市民在添馬公園不同角落自發進行各式活動,如討論會、演話劇、聽音樂,實現多玩豐富的空間。

夜間集會報導:
梁振英龜縮拒回應訴求 學聯今晚包圍禮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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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添馬公園罷課第一天的公民講堂,在主台的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副教授許寶強以「如何罷課不罷學」為講題,討論「罷課」與「罷學」之間的意義及關係。人人都在講「罷課」,許寶強要講的是「不罷學」。「不罷學其實好激進」,他指出,如果我們說“This city is dying”,那就是dying from「不學習」。許寶強說,一個不學習的社會,是不可能走出目前的困局。一個真正的學習社會,是需要整個社會去維持學習的熱情。

「不罷學」其實好激進

編按:文字及影片由讀者提供。

上次七月二號的511事件,據悉參與佔領的朋友在佔領範圍、(被捕後)在旅遊巴和黃竹坑都冇得去厠所。

因此一班市民自發研究了一個小便神器,及製作了以下youtube片斷。希望大家睇完後能幫手share,將這個簡易DIY的概念,帶俾每個抗爭者。

做好準備,再加上到時到候控制飲食,即使警察圍堵或使出各種狡滑的手段,也比較容易應付了。

總之,有問題,大家拎出黎一齊諗,發揮民間智慧,一定可以解決。

到時見。

想不到,由於前末代港督彭定康把香港政改,與伊朗式民主作類比,我受邀在香港電台講解伊朗政體與目前所面對的現實政治,香港某些政治派系也因而來了一場大討論。其實,我很難說這是一場討論,因為當中不見理性,張冠李戴,只要你不按西方標準去鞭撻伊朗式民主,便是去稱頌之,並為獨裁者張目,繼而為中共張目。

接著怎樣呢?他們即開動攻擊機器。敵人就在這兒,然後去捉鬼。香港的討論氣氛愈來愈不健康,動軌得咎,陷入絕對主義。有台灣朋友告訴我,這場伊朗式民主的爭論竟然也波及到台灣,有台灣網民加入論戰。那麼,請容我在此分享一下我在伊朗的見聞。

老實說,我們厭惡專制的共產黨,並不表示與之對陣的英美政客,所言皆正確。彭定康以伊朗式民主來比擬香港式民主,在香港人心中固然可收恐懼之效,因為一提起伊斯蘭國家,我們已感不安;嘩,還更是伊朗,這個美國口中的「邪惡軸心」,國民一身黑袍(事實非如此 ) 的神權角度,難道香港就是這樣一步一步邁向一個黑暗世界?

圖:蘋果日報

《教授》於去年上演,今年重演,由香港話劇團製作,由莊梅岩編劇。此劇探討教育與商業社會的衝突,劇情節奏鮮明,不但加入了幽默元素,更有不少貼近香港政治情況的劇情,故此觀眾不難投入,笑聲和掌聲不絕。

女主角Lucretia是哲學系一年級生,一心只視哲學系為轉系跳板。直至遇上「教授」和「社運王子」Jeremy,她固有的觀念開始受到衝擊和碰撞。劇中有不少就大學教育、香港政治處境、學生參與公民抗命等議題而爭辯的場境。全劇以Lucretia與教授的一場師生爭辯開始。教授批評Lucretia的哲學論文雖然資料搜集豐富,旁徵博引,卻欠缺個人立場。事實是主角害怕因立場和教授不同而失分。這讓我想起部分港人為求明哲保身或是因為不明所以的恐懼,對工事、家事、私事一向避而不談,少講為妙。不表達立場,不表達意見,甚至是根本沒有看法。

全劇高潮有二,分別討論了香港在中國的角色扮演和教育理想與商業社會的角力。兩個高潮部分均對白緊湊,參與討論的角色立場鮮明,據理力爭,與Lucretia那分沒有立場的論文成強烈對比。另外,該劇以多段新聞讀白作為過場,交代近來香港發生的政治大小事件,使幕與幕的空白部分仍能與話劇主題掛勾,可見心思所在。

教育就是革命

天空再大,無遠弗屆,卻不見得我們可以擁抱四周,樓宇呎價面積愈叫愈貴,城市的公用空間愈見愈少。路人貼近彼此的呼吸聲,容易聽見有人在歎息:人太多,路太窄。城市紛紛擾擾的人流,各路人色像堆填區的垃圾般冗雜。人隨意出外走走片刻,回來衣袖即披上滿身塵囂。清風和綠色在視野間瀕臨絕種,烏雲褪去後又有大雨,難得休靜又有動物感傷。我捧著一本書,其中有句話:不論我是否施主、受眾、少數、多數,那些被剝奪權益的生者仍然是我生命的一部份,而我們總是面對周以復始的失去,卻習以為常。

由無知主人虐待寵物,到第三條機場跑道興建等事件,可見牲口被害的新聞日漸泛濫。人在都市,急遽起跌的脈搏跳動,連動物也不能置身事外,到底我們每一個人有多少時間去關心動物在這地球上天賦享有的幸福?對於海豚,暢泳漸漸成為奢侈品;對於牛隻,漫步路口卻是險象橫生;對於病犬,服食興奮劑保持亢奮這並不痛快。因有著看似先進的優良條件,人類便可對其他生物大肆操生殺大權,就算是應運而生的進化論,也不符合嚴格的大自然觀念。

(獨媒特約報導)大專生罷課第二日,學聯稱晚上集會有2,000人參與,台上回顧近年重大社會抗爭,從碼頭工潮、港視發牌到新界東北抗爭,自梁上台後的後的社會矛盾不斷深化。面對社會矛盾日深,梁振英早上回覆指「認同罷課學生訴求」,但整晚集會台上都擱著一張空凳,未能等到特首梁振英坐上。學聯秘書長周永康指,特首若未能在未來兩日現身出席集會和向巿民道歉,將會在周內將行動升級,呼籲更多人集會,並聲言會佔領特首辦或禮賓府。而政府則尚未批准周五學聯等組織周五使用添馬公園的集會。

日間集會報導:
4000人罷課不罷學

周永康早前已向梁振英「發戰書」,要求他在48小時內出席學聯集會,向主辦單位公開辯論政改,今早學聯連同各院的罷委會成員曾到特首辦門外要求對話但被阻,周永康在集會發言時指若梁振英不肯回應,將會在限期屆滿時「將行動升級」,會計劃佔領金鐘一帶的政府機關,例如特首辦、禮賓府和公民廣場。周永康呼籲全港巿民響應這兩日由學生牽頭的運動,明日「迫爆」添馬公園。

新球季開季一個月左右,皇馬4場聯賽只有6分,在一季最多只能輸4-5場才能奪冠的西甲,這麼快就輸掉兩場比賽實在形勢不妙。8比2大勝的進攻固然暢快淋漓,但4場比賽失8球的防守卻不容忽視,尤其在領先兩球下被皇家蘇斯達連入4球反勝的比賽。無獨有偶,曼聯在新援陸續加盟後,一洗頹風大破QPR,進攻組織極為漂亮。之後仗面對李斯特城,多次進攻都十分具威脅,一度領先3比1,但最後卻被連轟4球反勝。再執著於球證問題於事無補,因為曼聯該仗展現出來的防守的確沒有說服力。

兩隊球隊的理性球迷都會正視球隊在防守上出現問題,有些表示要球隊在下一個轉會窗買入新的防守球員,有的則希望領隊加強調教球隊的防守,但其實問題不完全出在這兩方面。

連勝文先生似乎正在創造台灣選舉史的奇蹟。幾個月前一支被以為是他的競選廣告(講述悠遊卡對上班族生活的好處)引起熱議,兩周前正式發布的競選廣告(你如果跟連勝文一樣有錢會如何)再度引起強烈討論。現在,大家可能都引首企盼他們的下一支廣告會帶給大家什麼驚喜。

這兩支真假連勝文廣告,以及他參選一路以來的爭議,都和他的權貴形象有關──因為他的確既是富二代,也是官二代。他的支持者可能覺得冤枉,出身權貴就一定要成為被批評的焦點嗎?甚至連勝文和連戰認為大家都誤會了,因為他一路走來並沒有靠連家,都是自己在打拼。

在這裡,兩位連先生可能學習一點社會學的想像,乃至政治學的想像,因為人在社會中不是一個孤立的存在。

連勝文可能從小到大,確實都很用功讀書、工作(與玩樂),也可能真的沒靠父親去關說什麼工作或是要老師多給他幾分,然而,連戰先生可能忘了自己的功勞,畢竟,勝文他這一生腳下所踩的不就是父親的資源所堆砌出的黃金道路?(而他父親的錢又是哪來的呢?)否則他又憑什麼可以輕易地成為眾人關注的公眾人物?當然,出身並非一定是原罪,許多出身於政治或富貴家族的人都選擇了低調踏實的生涯,但連勝文一直以來的行為,以及競選過程所展現出的姿態,都太符合社會對權貴的刻板印象。

聖經傳道書有一段是這樣說的:「生有時,死有時;栽種有時,拔出所栽種的也有時。」在香港,我們也是「擺酒有時,去飲有時;公民抗命有時,佔領中環也有時。」

在別人慶祝國家的大日子時,我們也會在中環擺下一場爭取香港民主的盛宴,歡迎所有支持民主並願意為達此目標而有所付出的人來赴宴。即使你只是想來觀禮,也是無任歡迎。

萬事可能都有一條肉眼不能見的規律,或是有一些表面看不到的不變元素主導着事情的發生及發展。故我會問為何香港會在此時此刻出現這場可能是筵開千席的「民主盛宴」呢?還有,即使代價不低且也難料成效,有甚麼因素令那麼多人在苦思後還是決心要來赴宴呢?

港人由上世紀80年代已開始爭取建立民主的制度,這是源自香港在70年代的經濟及社會發展,也就是在現代化的歷程中,已在香港培育了一批對民主有訴求的港人。但當時可能只是局限於社會內年輕、開放、高知識水平的一群。他們是社會內的少數但卻在社會內有很大的影響力。他們可說是香港第一代的民主派。也是因他們的努力,在《基本法》內才有普選是特區政制最終目標的規定。雖然未能爭取得到在97年回歸時就可以建立起全面的普選制度,但有了最終能達普選的目標,而那時候的理解是回歸後的十年就可以實現這目標,故香港支持民主的人士還是願意多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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