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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跑無必要 機場原擬削山增雙跑道容量 疑為遷就迪士尼擱置

攝:Manson Wong

(獨媒特約報導)耗資1,400億的機場第三條跑道備受爭議,機管局一直宣傳機場雙跑道系統容量即將飽和,有必要興建第三條跑道,但關注團體「人人監機會」發現1992年《新機場規劃總綱》建議削去大嶼山部份山峰,以提升現存兩條跑道的效率,惟該方案至今從未實行。團體認為機場未有善用現存跑道,質疑興建新跑道的必要,並懷疑政府是為遷就迪士尼樂園犧牲機場效益。

三跑工程環評報告於去年獲批,只須成功融資便可上馬。機管局已於上月向行政會議提交財務方案,消息指機管局計劃發行債卷及向旅客收取稅「機場建造稅」,政府亦可能免收機管局每年數十億的股息直至三跑啟用,務求以各種方法融資,避過向立法會申請撥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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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監機會提供資料)

我沒有需要吃叉燒包,要我擔保你借錢買叉燒包給我吃?

機管局竟然抛出自行借錢建三跑的集資方案,侮辱香港人的智慧,也在考驗香港人對「失控公營機構」的容忍程度。

機管局出外借錢要香港政府擔保,說到底即是全體香港人要承擔最終的財務責任,但是因為不是直接出資人,沒有機會直接檢查三跑項目的財政預算是否合理,工程規模是否必要,以及一些根本的問題:三跑究竟是否需要?三跑是否受制於珠江三角洲的空域而建了等於沒建?

以民間所得的資料,答案是:

(1) 三跑沒有需要

(2) 機管局聲稱三跑的作用建基於增加北面航道的假設,但是珠江口現有密麻麻的航道容不下這條異想天開的新航道

過去一年,民間團體多次提出基於實在數據的嚴重質疑,但是機管局從來未能圓滿解答來釋疑,只是不斷廻避,以及企圖利用公關和含混其詞過關,一月底開始大花金錢到處賣廣告,希望市民誤會他們幹了很多好事,正經事不做,走去做宣傳,走歪路的機構「文化」可見一斑。

現在機管局為了逃避立法會議的監督,挖空心思想出舉債建三跑的絕招,表面上市民沒有出錢於是失去了發言權,但是借錢要香港政府擔保,如果香港政府真的笨到做了擔保人,將來發生甚麼意外機管局還不了債,香港政府要負上還債的責任,付鈔的是香港人!

是難民,不是敵人:錦上路奪命火災揭難民非人生活

(獨媒特約報導)上星期三(1月28日)元朗錦上路一間鐵皮屋發生奪命火災,一名南亞裔男子死亡。男死者的名字叫Sivarajah,是斯里蘭卡難民,等待港人身份已經超過5年。他住在鐵皮屋中一間小房,鐵皮屋由地主建造,環境之惡劣難以想像。他曾經投訴單位的供電問題,但一直不獲理會,最終釀成悲劇——房間電線短路引起火災,Sivarajah葬身火海。

大部分在本港的難民均向國際社會服務社(ISS)領取租金津貼和食物援助,所需資金由社會福利署資助。根據ISS網頁資料,難民每5至10日會獲分派肉類和麵包等;難民居住的地方,亦由ISS負責繳交租金,ISS會因應居所訂定津貼金額,可是難民獲得的津貼一般都不會多於1,500元,很多難民包括Sivarajah因而只能住在環境惡劣的貧民窟。

Sivarajah居住的的鐵皮屋位於村口,一間屋被分成三間房。環顧他的房間,早已燒成一片灰燼,只見燒焦的床架和半個雪櫃。一個只能容下一張床和一個小雪櫃的房間,每月租金卻要1,500元,房東甚至偶爾收取電費和水費等附加費,連難民僅餘的零錢都搾走了。

「香港已經唔能夠再用手來搵食!」——半世紀繡莊下月結業 印證香港手工藝衰落

(獨媒特約報導)走在今天的上海街,只見人流稀疏,盡是唐樓舊舖,很難想像在五、六十年代,彌敦道開發之前,這裡曾經是九龍最繁榮的商業區,各行各業都在這開舖擺賣。曾經在這裡成行成市的繡莊,亦伴隨著上海街的年華老去,由盛轉衰。

南興隆繡莊鋪址去年以2990萬元易手,平均每呎高達59000元。該舖在1972年時僅作價18萬元,有近九十年歷史的南興隆,即將在三月結業。南興隆繡莊東主馮國浩指,六、七十年代的上海街足足有三十三間繡莊;上海街現時只剩下七間繡莊,其中一間更是空有繡莊之名,只售賣床上用品。他更直言:「香港已經唔能夠再用手來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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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主馮國浩:我僥倖曾活在上一個年代

性/別:教會不能逃避的議題

《性/別:教會不能逃避的議題》系列總覽
2015/香港/粵語對白,中英文字幕/彩色/5'11 min
策劃:曹曉彤(香港基督教協進會性別公義事工幹事)
導演及剪接:陳芊憓
攝影師: Sapulla mutallip 、陳芊憓
翻譯:黃嘉穎

「為何教會需要談性/別議題?又為何教會避而不談?」
「與性別意識相關的議題究竟包括甚麼?」
「教會中與性/別相關的暴力有些甚麼?」

五位受訪者點出教會中的性/別身影,打破教會禁忌,建立圓桌教會,讓不同性別的肢體同坐,共嚐主的筵席。

五位受訪者點出教會中的性/別身影,打破教會禁忌,建立圓桌教會,讓不同性別的肢體同坐,共嚐主的筵席。將陸續推出以下短篇:
神學篇─湯泳詩博士(香港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神學院兼任教師)
父親篇-鄧穎暉(香港基督徒學會社會牧職幹事)
性小眾篇-陳嘉(酷兒團契召集人)
年青女生篇-Minnie Li(香港中文大學社會學系學生)
學校牧者篇-余鳳屏(中學助理校牧)

今日三之三:我遇上的美好青年(1)

今日三之三:我遇上的美好青年(1)

做社工,每日接觸好多人,等我recall返近日我接觸過的青年人先,我覺得佢地好正呀:

1)想做記者的中六女生
有一個中六女仔,佢同我講話自己想做記者。
佢話經歷雨傘運動後,更有決心要做記者,因為政府無能,傳媒真係好重要,作為第四權去監察政府同俾市民知道社會上的事實。好多事實係由報紙傳媒去生產,然而好多傳媒都開始被收編,佢好擔心。

我問佢:你信唔信政治中立?
佢話:唔信,因為無論你選擇做甚麼、不做甚麼其實都已經係取向,有影響,有責任要負。

我問佢點睇機場起第三條跑道?
數據、影響、利弊、分析如何弊多於利、環境評估結果...全部朗朗上口。

我再問不同議題:教育、環境、房屋、貧窮、全民退休保障。佢全部都有關注,有思考,有立場,有理據,大概比好多社工更熱衷、認識更多,思考更深入。

佢成績唔係特別好,大概會俾人話係佔中廢青,但,我覺得比起高分低能,或者高分但不關心身邊人與事的機械人,我更Proud of呢d有血有肉的香港公民。

「你咁關心社會時事香港未來,唔係人人都係咁架喎。其實...你o係學校會唔會好lonely?」
有別剛才的快、Sharp、醒;佢語塞,沉思,然後細細聲話:
「其實都會,有時都會好lonely,唔開心身邊d人唔係咁,咁香港未來會點,我為呢樣野喊左好多次。」

「藝術家」的迷思

先前寫了一篇〈請叫我藝術家〉的文章,得到我敬重的前輩藝術家黃國才教授的回應──

「自己叫自己 『藝術家』我覺得無問題,但要有自己的研究與成熟的思想套路,咁先至可以撑起『家』的稱號,自成一家咁話。就像『武術家』咁,唔通一個明明精通武術又功夫了得的人叫自己做『武術工作者』?(中國人總是喜歡自扁說謊裝謙作遜)最好要有自家一套的藝術功夫與藝術生活態度。功夫佬、龍虎舞獅和『武術家』是有些分別的,不過就千其唔好自稱『藝術大師』了,會死得很快的。不過最重要的不是自稱藝術什麼和人家叫你什麼什麼,而是你做什麼令人覺得你是什麼才是最重要。」

黃老師指出了三個很值得思考的重點:
1.)作為藝術家「要有自己的研究與成熟的思想套路,要有自家一套的藝術功夫與藝術生活態度」;
2.)功夫佬、龍虎舞獅和「武術家」是有些分別的;
3.)最重要的不是自稱藝術什麼和人家叫你什麼什麼,而是你做什麼令人覺得你是什麼才是最重要;

另有留言者也帶出一個值得思考的現象:「做藝術工作的,叫自己做Artist是正常不過的。」(我把這歸結為第四點)

4.)英文「Artist」與中文「藝術家」的差別。

我十分認同黃老師的觀點。但是,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了──

觀塘「一心素食」 素食行善弘揚大愛

近年港人日益注重健康,素食文化亦因而在香港興起,由Green Monday到有機素食的流行,素食逐漸得以普及,不再只是「小眾」的飲食習慣。新式素食餐廳以清新的店面裝潢和別出心裁的菜式設計,打破了往日有宗教信仰或年老者才會「食齋」的傳統印象。位於觀塘工廠區的「一心素食」,店面面積近六千呎,有近一百八十個座位,相對同類型餐廳而言甚具規模。對於負責人吳氏兄弟和Mog來說,素食不僅是健康,更是行善積德。「多一餐素食,就少一餐殺生。」Mog說。


「一心素食」店面面積近六千呎,有近一百八十個座位。

大愛無疆 寓素食於放生


「一心素食慈善放生大會」

買票合法化?— 多數決以外的投票機制

近日社會對於是否使用郊野公園來起屋有很大爭議。其實,很多問題包括發展新界東北、保留農地等,都是囿於一部分人得益導致另一部分人利益受損而推行時困難重重,強烈支持及反對者少,大多數中間派又沉默,整個機制根本不能有效結集社會意向。

有人提議公投明意向,芝加哥大學兩位教授Weyl及 Posner提出了一個聲稱比一人一票更好的嶄新制度:二次方買票(quadratic vote buying, 簡稱QVB)。要注意的是,目前的研究只限於這種二元議題,即支持或否決,這個方法並不適用於多於兩個選項的投票(如在哪一區興建堆填區),或者普通民選議員投票。

二次方買票不再是一人一票,而是可以用錢買,並且不設上限,例如投一票要$1,投兩票要2X2=$4,投三票要3X3=$9,如此類推,投票越多,每多一票成本越大。如果只是投一票,第一票是$1;投兩票,第二票需要$3,投三票,第三票比第二票又要再多$5。為甚麼是「二次方」呢?從經濟學角度看,用二次方計算投票成本,投票者選擇的票數等於這個議題對她的邊際得益,這個計法是用數學理論加上多次模擬實驗驗證得來的。投完票後,投票的錢會平分給市民。

走過烽火大地,細說伊拉克足球暴君烏代

左邊是薩達姆,右邊是他的長子烏代。由於烏代不成才,所以被派去管體育。

近年伊拉克足球崛起,先於前年的世青盃得到殿軍,之後在去年的仁川亞運奪得季軍,再在今年的亞洲盃得到殿軍。曾經的烽火大地,在十年之後,成為亞洲足球的一方之雄。

在獨裁者薩達姆主政期間,伊拉克的足球有過一段黑暗的歲月。在80年代末至薩達姆在2003年倒台期間,伊拉克的足球,以至所有體育都是薩達姆長子烏代(Uday Hussein)負責,他是足總主席,也是奧委會主席。在烏代這位足球 暴君主政下,伊拉克的足球陷入低谷,球員每日都生活在惶恐的地獄之中。球員不似球員,更似牢獄的中奴隸。

說這個故事前,先介紹一位人物出場,他是有「伊拉克比利」之稱的已故名宿阿武巴巴(Ammo Baba)。阿武巴巴是60年代的伊拉克國腳,退役後多次擔任國家隊教練,與烏代常有接觸,見證足球暴君如何將足球,由一項快樂的運動,變成苦差。阿武巴巴說:「在國家隊比賽前,烏代習慣召集球員,威脅他們。有時,在半場休息期間,他會打電話到更衣室,他的說話毫無道理,我直接叫他去死吧。我告訴他,他完全不懂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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