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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齣電影好看,對於中港民主運動也有啟發。然而,電影只在貴價影院放映,實在可惡。惟望有人資助社區不富裕的居民去看看。

1960年代的黑人民權運動,出現兩條路線:馬丁.路德.金的非暴力主義,和主張「任何必要手段」(by any means necessary)的馬爾科姆X(Malcolm X)。而馬爾科姆X所謂「任何必要手段」,當然包括武力自衛。

這在當時美國,其實很合理。南部和中西部的白人種族主義者,例如有名的三K黨(Ku Klux Klan),到處對無辜黑人實行私刑處死(公開吊死燒死),並且有信心不會有任何重大刑事後果 – 無他,當地警察官僚,也多是種族主義者。哪個黑人社區看到有三K黨焚燒十字架(cross burning),就會惶恐不安,因為那往往是暴力襲擊的訊號。所以馬爾科姆X認為,黑人要生存,就要武力自衛。

在香港,金博士廣為人知,但馬爾科姆X相反。明報不久前曾經有人介紹過馬爾科姆X,後來又有本土「勇武派」借馬爾科姆X抽水。其實呢,馬爾科姆X比較本土「勇武派」高明不只一萬倍。

在戲中,馬爾科姆X只是驚鴻一瞥:馬爾科姆X向歌麗達(金太太)解釋為何來到賽爾瑪(Selma),以及隨後歌麗達向羈留室的金博士解釋為何跟他會面。戲中沒有交代的是,歌麗達想阻止馬爾科姆X公開發言,不過不成功而已。但讓我們先讀讀當年馬爾科姆X的記者訪問稿:

泛民八十後組新平台  推動改革地區政治

(獨媒特約報導)泛民八十後地區成員宣佈成立「區政‧改造」,當中包括民主黨、公民黨、工黨和新民主同盟等成員,目前人數有40人,包括12位區議員及28位地區組織者。他們希望能團結泛民年青地區組織成員的力量,從而打破建制派壟斷地區行政的情況,如區議會資源等,長遠改革區議會職能。

而民協、社民連和人民力量則有待黨通過才正式加入。他們又表示歡迎所有從事社區組織的年青人加入,當中需要符合兩點:即已展開地區工作超過12個月的80後,反對人大831框架下的政改方案,支持真普選行政長官。

發起人之一袁海文表示,「區政‧改造」是為有共同背景的青年地區組織者在資源及經驗上作共同分享。他舉例指如街上的橫額,已可以作共同宣傳等,壯大共同理念的聲音。

發起人鄭達鴻認為,成立「區政‧改造」是因為區議會長期被建制派壟斷,希望能改變區議會不再是「諮詢機器」。平台是要揭露不公義及不公平的事情,並迫使區議員向市民交代,不單是派完蛇齋餅糭就「收工」。

民主黨葵青區議員林立志表示,建制派的地區組織的網絡越來越強。在此消彼長的情況下,泛民必須作出應對。「區政‧改造」不單是政治平台,更要做到各區消息傳遞,從而在為地區民主播種。

慢‧觀影筆記:《活在三里塚》與香港社運發展參考

第三十九屆香港國際電影節放映去年在日本上映的《活在三里塚》(由大津幸四郎、代島治彥導演)以及著名紀錄片導演小川紳介的七部三里塚電影系列中的其中三部,包括《日本解放戰線:三里塚之夏》、《三里塚:第二寨之人》及《三里塚:邊田部落》。小川紳介在《活在三里塚》製作初期有參與訪問當年的示威者,可惜等不到放映日就過身。今年電影節專題放映小川紳介的電影,題名為「回到三里塚:小川紳介的啟示」,同時放映紀錄台灣太陽花運動的《太陽‧不遠》,可算是香港國際電影節對香港佔領運動的即時回應。

三里塚事件對應的不單是佔領運動,更包括菜園村事件與新界東北發展,值得香港人認真參考。日本內閣在1966年在沒有任何諮詢的情況下,決定在千葉縣成田市三里塚及山武郡芝山町一帶興建新東京國際機場(即現時的成田機場),引起三里塚居民的強烈反對,並自發成立「三里塚芝山連合機場反對同盟」,以激烈手段阻礙防暴警察及機場公團進入三里塚。抗爭由農民自發支持,但大學生也擔當相當重要的支援角色。雖然日本政府在1971年強行收地,激烈抗爭告終,但抗爭以其他方式持續。值得留意的是,三里塚裡絕大部份居民都是在二戰後應政府呼召到三里塚的荒地開墾,但在刻苦耕耘二十年後竟然被政府沒有諮詢的情況下收地,他們感覺被政府背叛。

足球場是競技之地,卻一直發生不少種族歧視事件,過去於土超落班的非洲球員伊保爾、於俄超搵食的巴西球員侯克亦曾是受害者。如今除了種族議題,信奉伊斯蘭教的穆斯林球員則面臨球迷的成見及誤解,早前英國一名米杜土堡球迷於比賽期間當眾撕毀可蘭經而被禁止進入任何球場三年。而最近有應對英國反伊斯蘭現像的組織相信,部份英超穆斯林球星如丹巴巴亞及現效力紐卡素的柏比斯施斯正努力改善大眾對穆斯林的成見。

獲市議員讚揚

紐卡素市議員,本身亦是紐卡素球迷的Dipu Ahad向天空體育表示,英超聯賽的穆斯林球員應該促進球迷對他們信仰的了解。他認為,丹巴巴亞和柏比斯施斯的慶祝動作,跪地祈禱及一首球迷創作的打氣歌“Demba Ba Ramadan”,意指丹巴巴亞的齋戒月,「有更多黑人球員以身作則去改變大眾對種族及宗教的態度。」他指出在兩位球星作楷模下,其他穆斯林球員會繼而起之消除球迷對伊斯蘭教的偏見。「你可以見到當巴亞入球時,跪地祈禱慶祝,而看台上的球迷則唱著自己改編的齋戒月唄。」、「這是強而有力的信息,消除了彼此的成見,令球迷重新思考對宗教的態度。」

他強調,不同社區的人正肩並肩地捍衛社會多元價值。

球會致力消除恐伊斯蘭情緒

(獨媒特約報導)城規會今早「預備會議」討論三跑工程,預計在5月8日刊憲後正式展開城規會修訂機場相關大綱圖的公眾諮詢。公民黨、環保觸覺及多名反對三跑人士到場抗議。他們拉起橫額並高叫「反對機場三跑 不要大白象工程」、「空域未搞掂、來城規會做乜」「未學行、先學走」等口號,抗議三跑強行闖關城規會。

公民黨批評三跑工程涉及1415億公帑,政府縱容機管局以發債方式興建三跑,但最終要市民埋單,是大白象工程。他們要求城規會不要再做橡皮圖章,在三跑工程、規劃安排等方面未得到圓滿解決之前,不應同意這個計劃。

公民黨:城規會欠足夠資料討論

公民黨立法會議員郭家麒指當年興建新機場時有專責小組從頭到尾監察整個玫瑰園計劃,這次三跑工程則公然繞過立法會,沒有公開任何的財務細節安排。公民黨成員陳淑莊則表示,政府雖然聲稱市民無需支付費用而是動用機管局自己的儲備,但提出的融資方案實際上動用了納稅人的金錢。例如每張機票加價180元,性質等同離境稅。此外,機管局成立費用來自政府每年的非經常性開支,這筆費用經投資後收取之股息會納入庫房作日常儲備。這些費用本應存入庫房好好運用,而非不斷注資於一個成效存疑、造價高昂的工程。

攝:Manson Wong

不少人以為,「本土利益優先」是不證自明的命題。實際並非如此。試想像,如果有一種所謂「本土」政策是以歧視和不公正地傷害「外人」為代價或為目的,為什麼我們需要支持這種「本土優先」?對於所有公共政策,我們都可以基於正義的理由而提出質疑,而不能說「本土」as such就具有正當性和優先性。

這是本土論、族群論、某些文化多元主義和社群主義的一個常見問題,就是假定有某種集體身份是不需接受理性檢驗而具有天然的道德正當性。實際上沒有這回事。在接受「本土利益優先」之前,例如我們需要問:什麼利益?誰的利益?誰去生產這些利益?誰為這些利益付出代價?這些利益為什麼具有優先性?這些都需要實質的論證,並接受我們的道德檢視。舉個簡單例子:香港大地產商的利益,是本土利益嗎?若是,為什麼這些利益就值得我們捍衛?如果香港中產階層的利益和外地女傭的利益有衝突,為什麼前者一定有優先性?僅僅因為我們是香港人,所以就一定要撐前者?

又,這些實質理由是否成立是一回事,但這些理由就其形式來說,必然具有普遍性,例如以這樣的形式表述:「在其他情況相同下,給予自己所屬社群成員某種優先對待是合理的。」不少人以為本土主義是不需要談道德的,一談道德就是左翼,其實是莫大誤會,因為「本土優先」本身就是一個有待論證的道德命題。

攝:Manson Wong

國泰航空行政總裁朱國樑上周在報章撰文,以《興建三跑、刻不容緩》為題,表示香港機場正面臨「重大危機」,「航空業界熱烈歡迎」政府興建三跑的決定。這正好提醒我們仔細檢視航空業界在三跑項目上的角色。

假設政府真能解决空域衝突的死穴而不會一如高鐵「一地兩檢」爛尾,三跑可把機場載客能力由每年6千萬提升至一億人次,貨運能力由每年4.3百萬噸增至8.9萬噸。根據國際航空運輸協會預測,香港客運需求及貨運需求分別以每年3.2%和4.2%複式增長,直至2030年左右達到上述飽和數字。

(獨媒特約報導)約十名聲稱是「一群前線司機」今早到觀塘鴻圖道抗議,不滿 GoGoVan 壟斷客貨車運輸市場。他們直指「GoGo收車無準則,街車司機工作失」,批評Gogovan手法破壞行業經營模式,令司機怨聲載道。

傳統客貨車行業,司機須付逾千元月費不等加入call台,由call台接訂單再派發予司機。因為月費不低,因此不會有太多客貨車加入call台。但加入GoGoVan不須付台費,吸引大量利用空檔接單、「每日只打算接單幾個鐘」的兼職司機加入,令傳統自僱的全職客貨車面對更激烈的遙爭。GoGoVan為增加市場佔有率,亦不斷調低客貨車收費,令全職自僱司機收入下跌。

香港大學成為全第一間大學參與由聯合國轄下之聯合國婦女權能署 (UN Women) 發起之「HeForShe」計劃,意味著香港大學鼓勵男女同時支持性別平等,意義非凡。香港女性看似未受性別不平等困擾,但事實上女性的差別待遇仍是魔鬼在細節中,而關於性/別、女權的討論亦未算成熟,甚為可惜。今次我想為大家簡單介紹聯合國「HeForShe」計劃。喂,究竟香港大學究竟支持緊咩?

「HeForShe」即是「他為她」,旨在團結兩性去推動女權,希望邀請男性參與行動,為女性享有平等權利一同拼搏。(這個終究有點性別不正確,因為性別也不只有兩性嘛!)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兩性平等/平權不止是女生的事,而是以女性角度出發去挑戰社會現有的性別框框,男女都可得益。所以它也是講求社會的進步,希望藉此把社會從性別定型、物化、固有想像解放出來。

性別平等的訊息在香港其實非常混亂。「港女」、「女強人」、「老婆大人」等稱呼反映的是香港女性一般強悍的形象。導火新聞線(明天大結局!!)中的皇阿媽及方凝都似型爆兼出位,整條team女性地位非凡,但現實之中又是否如此?

據2015年4月9日星島日報報導,有「消息」表示,由於處理有關三跑法定程序須展開為期兩個月公眾諮詢,估計會接獲數千以至過萬的反對意見,可是,當中大部分的反對理據不用經城規會處理,城規會在三跑上並沒有「角色」,加上行會已通過計畫,城規會難以對土地用途提出反對。「消息人士」舉例,即使城規會質疑填海範圍,但由於填海已獲批環境許可證,不可能以環保角度提出質疑,更不可能觸及市民關注的機場建設費問題。

三跑一事走到現在,立法會被無視,環評制度淪為替只是替行政會議蓋許可印的行政程序。而城規會只負責土地用途,可是,連僅僅可提出意見的填海,都被說「行會已通過計畫,難以反對」。城規會乃至整個規劃制度,只可以無奈為擬議的圖則審議「過場」,可是,規劃本不是這樣一回事,城規會亦不應是政府的橡皮圖章。

城規會真的「無角色」?

對於三跑,城規會是不是真的「無角色」?不是的,根據《城市規劃條例》第3條,規劃委員會的職能包括:

(1) 為促進社區的衞生、安全、便利及一般福利,規劃委員會須承擔有系統地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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