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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我一直疑惑,當中共把奧運、世博等盛事都搞完了,到底還有甚麼可以維繫國族想像?

或者我這樣問還是沒對準焦點,因為盛事不會完;不過,盛事終究還是不能天天搞。也許,我們就像《潛行凶間》裡的角色,在公共交通工具進入夢鄉,每一個盛事就像車站,車站與車站之間就是我們的日常生活,如在夢中,到站時我們醒來,或進入另一個夢。夢,到底是如何做的?

挪威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頒獎給劉曉波,一下子把「盛事中國」的結構顛倒過來,世界上不少人恭賀劉先生,有人甚至為這「另類中國盛事」熱烈慶賀,「飯醉」或開香檳。我注意到,不論官方或民間,不太高興劉獲獎的人都愛說,這「沒有甚麼大不了」,諾貝爾委員會把他們從世博盛事的尾聲中提早拉回到「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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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Denny、黃俊邦、葉寶琳

編按:早前捍衛粵語浪潮在廣州爆發,雖然在政府嚴控下似已平息,但核心問題依然懸而未解,而且觸發事件的根源也不止於推普運動,更牽涉到文化保育和城市發展的問題。例如廣州青年自發組成的錄像組織「粵拍粵掂」,便曾拍攝一部紀錄廣州城拆遷的紀錄片《正在消失的羊城》(http://www.youtube.com/watch?v=vhaUUZwErBI),引起頗大關注。廣州亞運開幕在即,一如北京奧運,廣州已全面進行類「戒嚴」的時期,所有關於亞運的負面消息一律不准報導,一眾關心廣州本土文化的團體成員也被多次「請喝茶」。我們幾個獨媒小記在一些當地朋友的帶領下,在廣州作了簡短的考察,行程雖然匆忙,但收穫也不俗。本系列將分三篇文章,在亞運11月12日開幕前陸續刊出。

已經無話可說了——《東宮西宮9之十大9官》觀後感

舞台劇《東宮西宮》系列是實驗劇團進念二十面體最叫好叫座的節目,自2003年起,經過七年的努力,已經成為一個劇場品牌。最難得的是,它在諷刺時不失批判,將教育融入表演中,為觀眾帶來另類的公民教育。

系列的最新作《東宮西宮9之十大9官》,秉承了前作的傳統,以一個主題貫穿整個節目。隨著近年一連串的社會事件和民生議題,普羅大眾對政治的投入度和認識都提升了,於是導演胡恩威選擇了一個相當合時宜的主題——「官」,給大家上一場政治不正確的課堂。

交行貨——是是但但算了

全劇共有七個分場,第一場的「十大九官頒獎禮」,甫一開始已經亮出《東宮西宮》的絕招——惡搞歌曲。八位演員扮演各位高官如孫微調、謀地月娥等,大唱各首改編歌,歌詞依舊抵死到肉。不過,歌與歌之間全無間場,只有不停的唱:就算是演唱會或頒獎禮,當中也會有設計一些過場,給觀眾「透透氣」。至少也應該給出場的官員或歌曲內容作簡單介紹,讓觀眾了解多些。在缺乏介紹的情況下,觀眾只對比較為人熟悉的官員和事件有反應,對不太熟知的官員如模糊惠蘭反應明顯冷淡得多。這種完全沒有間斷的做法,予人一種「交行貨」的感覺。

不想成為集體回憶:消失中的上水小販

按:我班同學因專題研習之故探訪上水的小販,寫了以下報道。謝謝他們的努力,讓更多人知道小販被領匯驅趕的情況。

作者:梁曉潼、曾巧怡

香港的流動熟食小販,被小販管理隊嚴厲的掃蕩與地產霸權的強勢壓迫下,幾乎已消失得七七八八。有趣的是,在每天晚上的上水,連接火車站至彩園邨的行人天橋上,總會有一車車的熟食小販檔在擺賣,光顧的無數市民中,除了有深夜回家的上水居民外,也有餓著肚子出來買夜宵的街坊,有人甚至是聞名而至。

每晚約十點半,就會有一車車的無牌流動熟食小販由彩園邨推出至天橋擺賣,他們販賣的美食絕少有重複的,各式各樣如常見的雞蛋仔、魚蛋燒賣、各式凍熱糖水、串燒不在話下,但經典如油渣麵、狗仔粉在現今的本地食肆已很罕見了;你有見過街邊的流動小販會賣鐵板燒、海南雞飯跟飯送湯、手搖珍珠奶茶、生磨杏仁糊合桃露嗎?款式之多,未能一一盡列,單是雞髀就有滷水雞髀、鹽焗雞髀、炭燒雞髀、炸雞髀,任君選擇。全盛時期多達三十車小販檔,猶記得當時還有車仔麵、煎堆、油炸鬼等,琳瑯滿目的美食的確讓無數夜歸人暖了胃。

關於十一月四日清拆日的分析,可參看朱凱迪的文章。面對此事,村民煩惱擔憂。這個月以來,一班村民一直與政府周旋,希望能得到一個先建後拆的承諾,政府一邊說會「彈性人性化」處理,一邊說工程有關鍵位要先收回部份土地,但遲遲不肯公開詳細日期或工程進度。一次三方會議上,政府講到錦田公路兩旁因河道擴闊工程可能要首先回收,住在其土地上的村民誠惶誠恐,地政署職員說要村民去住渡假村,將家當擺放於某處貨櫃。對於這種種將家園拆散再組裝的提議,村民如何面對?他們的心情又如何?菜園村支援組找了三位參與重建家園計劃的村民作訪問,呈現此時他們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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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廿四日晚菜園村村民大會,村民為到十一月四日地政總署的清拆行動而憂心。

系列前言:菜園村自救運動從二零零八年底至今,已經足足兩年,在輿論耐性愈來愈短的今天,不到真的拆屋那一日,港聞記者似乎都不會再來。那時市民大眾又會從電視看到那些短暫的公式化畫面,不得已為菜園村事件下個公式化的結論:發展就有人犧牲,要以大局為重。菜園村支援組的成員預想,到時應該有很多不滿主流媒體簡化報道的市民在網上鍵入「菜園村」搜尋更深入的報道,本系列就是希望在十一月四日第一階段清場前,比較詳細地介紹這兩年的抗爭組織工作,以及迫遷前村內最新情況,一來讓公眾可以理解社區自救運動的意義,二來亦是為正在或將會發生的城鄉社區抗爭保留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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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21主辦的由1967到21世紀:近代香港抗爭系列工作坊一連五個星期舉行,在剛過去的星期六一節,題為六七、傳統左派和工人。

南生圍濕地最終保衛戰

圖:南生圍內遭火燒的桉樹,不少侯鳥棲息之地

此時此刻已經是南生圍計劃申請的最後時間。發展商沿用1994年在樞密院勝訴後的發展權,趕及在今年12月18日權益消失之前遞上了環評報告,根據舊例,發展商已不需環諮會及城規會給公眾監察。發展商當然不會願意在12月18日後重新根據既定城規程序重頭申請,由於程序上公眾無路可提交意見,現時只待環保署、地政署和規劃署檢核發展商的報告是否附合該些規劃條件,過程全是內部審核,發展商的環評報告已經準備好,審核日子不明,可見形勢已經相當嚴峻。

然而,自近日恆基地產的南生圍發展計劃在主流媒體曝光以來,公眾似乎不再為此憤怒而敏感,倒是聽到不少說法,例如說計劃拖拉已久,未必會立即落實;有的甚至開始接受一套發展商預設的思考方式,認為發展無可避免,並甘願接受現時發展商開出的一半魚塘用來保育一半開發的所謂平衡方式。

一、光明

他們說得都對,諾貝爾獎的確沒有什麼了不起。憑什麼要讓一幫北歐人來替全世界決定誰是全世界的學術英雄誰又是對和平最有貢獻的人呢?這實在沒什麼道理。他們說得對,任何獎項都是有立場甚至有偏見的。所以沙特當年拒領諾貝爾文學獎的其中一個理由便是:「諾貝爾獎本身並不是西方集團的一項文學獎,但它事實上卻成了這樣的文學獎」(順帶一提,沙特也曾聲明不願接受蘇聯主導的「列寧獎」)。所以我并不想爭論劉曉波先生到底值不值得拿諾貝爾和平獎,他這個獎拿得有沒有意義;也不在乎這到底是不是像外交部發言人所說的,乃是「對諾貝爾和平獎的褻瀆」。

其實,假如我生活在大陸的話,我恐怕根本就沒有資格去爭論和在乎,因為我很可能不知道誰是劉曉波,他說了些什麼,又做過什麼樣的事。於是我好奇,假如劉先生真的是「西方反華勢力」的代言人,你為什麼不讓我看看他的言論?也許看過之後,我會更加同意你的判斷。假如劉先生違反了中國法律,是個罪犯,你能不能公佈一下他的罪證,讓他的惡行大白於天下?如果他真的有錯,昭昭明甚,那為什麼審訊他的時候要搞得那麼神秘,不叫公眾得聞整個過程呢?

呢次八方係以身犯險、戴著頭盔、深入地雷陣,去搞清楚社民連於 Facebook 上的「黨爭」。其實,單單「黨爭」一詞,已經可以被炸得死無全屍,因為土共文匯報就係用呢個角度去評論,八方用上呢個詞,好容易就被打成「共匪」或「無間道」。但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字眼,可以更客觀地評論連月來的爭論。其實任何搞政黨的,都知道一定會有「黨爭」,當中涉及路線之爭、資源之爭、話事權之爭等等,爭就爭唄,也不必遮遮掩掩。

不過,究竟主席陶君行衰左啲咩要搞到被人倒呢?從面書上洶湧嘅波濤睇,爭議喺呢個多月先白熱化,第一宗爭議係話阿陶唔識教靚,社民連決策機構行政委員黃浩銘喺 Facebook 話「要去夜總會搵日本妹宣示主權」,被創會成員、「護教/法聖女」李偉儀「痛之深、責之切」。啲咁無品的言論,簡直對唔住阿媽,對唔住老師,對唔住黨!聖女鬧得好!不過隻鑊係咪應由阿陶孭,八方又有啲懷疑,講老粗同民粹,四眼仔陶君行拍馬比不上毓民大佬。黨格已定,連李偉儀自己都唔肯去婦女部教啲廿幾三十歲嘅死靚仔啦,嫌命長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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