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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Loin du 16e》

近日,看到這樣一段有關巴黎的文字:「傾慕巴黎,是因為羅浮宮與協和廣場、巴士底監獄、聖母院及艾菲爾鐵塔,是因為波旁王朝與拿破崙、海明威、雨果還有大仲馬,而不是滿街遊蕩、來自第三世界的黑人與中東人、羊肉串小販及桑拿足浴店,更不是第三世界特有的暴力行為……」是的,有關巴黎的故事,有很多種講法,端看眼睛看到什麼,心裡,感受了什麼。活地阿倫的巴黎,還停留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那畢卡索的舞會,而在《Paris, je t’aime》裡巴西導演沃爾特.塞利斯的鏡頭下,卻是《Loin du 16e (遠離十六區)》:一個講述移民女性當媬母的故事。

巴黎有很多面貌,我認識的巴黎,或是說,一個窮的、念哲學的留學生的巴黎,又是怎樣?

近日,小黃犬「未雪」在港鐵路軌被列車撞斃事件,引起全城關注,不少市民指斥港鐵在整個過程中處理失當,導致悲劇發生。事後,有人以2011年發生在廣東佛山廣佛五金城的「小悅悅事件」作比喻怒斥港鐵無情。當然,一些人也會揶揄愛護動物人士為「動物膠」,並不同意這種寓意。但想深一層,未雪和小悅悅所遇到的,不都是「冷漠」嗎?冷漠,足以置生於死!

首先,網上最新流傳約一分半鐘的短片顯示,掉落路軌的未雪,多次向上水站月台圍觀者求救,兩名港鐵職員更曾走下路軌接近未雪,牠也乖乖跟着職員前行,一心以為救星下凡,那是一條生路。然而,約50秒後,「無啦啦」,兩名職員放棄了跟着求生的未雪,逕自攀回月台。其間,有乘客向絕望的未雪伸出援手,亦因被職員以「企返黃線後」及「隻狗會咬人」勸止了。這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竟是未雪的生死關鍵,但,一種由於恐懼所反應出的人性冷漠,包括對動物的恐懼,以及對行政管理制度的恐懼,卻讓生命枉然流逝。

會殺人的僵笨制度

曾澍基先生辭世,是卜永堅教授傳來的消息。噩耗突然而來,初不以為意,不是每天都在臉書上看見曾澍基先生談今天吃昨天的剩飯,有時仰望深邃的星雲,然後又回到國民生產總值嗎?卜教授又在弄甚麼玩意兒?但一看之下,那是轉發陳文鴻教授的電郵,而且附有悼文,不是鬧著玩的。然而,上網谷歌,翻看臉書,又不見片言隻字。

這幾天,提起的人漸見其多,那麼的確是真的了。但是,怎麼又沒有新聞報道的呢?大概不過政府一個金融政策委員,做過港事顧問,不大有新聞價值。今天早上,太太起床後循例開了客廳的收音機,我還在床上半醒不睡的,頭腦一片懵然,卻忽然聽到了曾先生的名字,腦袋一轟,再也睡不下去了。

曾澍基先生的離去,令我想起黃繼持老師,因為兩人同樣歿於六十四之齡。同齡而逝當然不過是巧合,而同為教授,退休不久,也不見得格外突出,教人惋惜的是,兩人已經擺脫了工作的羈絆,而且已屆耳順之年,大概學問的揮灑可以從心所欲不踰矩了,竟不料就在這金色的黃昏撒手人寰。據說,黃繼持老師並不以去後不留痕跡為可惜,曾先生則不得而知,但貪饞自私的讀者末學如我,只怕是不易甘心的。

其實,除了昔年一點因緣之外,曾澍基先生與我並無師友關係,卜永堅教授轉發電郵的名單之中包括我在,頗為不解。至於現在,則又來多所言語,總不免有妄自攀附的意味,然而我輩讀者末學驟失前輩通人,寧無痛惜之情,故又忍不住想說一兩句。

還記得早前在新聞報導上得知,有伊朗青年因為拍攝跳舞視頻上傳到互聯網而被捕,才知道原來舞蹈活動在伊朗是被禁止的,感到大為吃驚。在有強權的地方就會有抗爭,電影《舞自由》(Desert Dancer)講述的就是這樣的故事。

電影以一位年輕舞蹈者Afshin為主角,從他的角度見證伊朗極權政府如何打壓人民的自由,折射出伊朗社會的不安感。故事講述男主角Afshin與一班志同道合的大學同學組織起舞蹈團,但由於在伊朗跳舞是犯法的,因此他們只能夠在一個廢棄的工場內秘密地練習舞蹈,更接載觀眾到杳無人煙的沙漠,秘密地欣賞他們的演出。同時間,2009年伊朗總統選舉爭議的選舉結果,引起了國內的騷亂,讓參與社會運動的Afshin也被捲入其中……

我們生活在相對自由的香港,似乎無法想像在地球的另一端,為何跳舞是犯法的行為。原來在197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成功推翻君主體制,建立起一個政教合一的伊斯蘭共和國。而由於當時的宗教領袖Ruhollah Khomeini認為真神阿拉創造人類並非為了享樂,所以政府便將舞蹈等娛樂行為視為粗俗、傷害純潔的表現,禁止人民公眾跳舞,更成立「道德警察」對人民進行近似文革式的監視和批鬥。

儘管蘇格蘭佔了不列顛島面積的32%,但蘇格蘭人口只佔全英的8%。相應地,儘管一人一票冇篩選,但在倫敦的國會六百多個議席中,僅有59席代表蘇格蘭。

這條數一攤開來,選舉政治的必然邏輯,大黨只能是放棄蘇格蘭。站在政黨政治的角度,兩個主要大黨都沒有把蘇格蘭看成主戰場:工黨的票倉主要是人口密集的英格蘭城市議席,保守黨則是靠中南部英格蘭的農村議席。

前文提過,蘇格蘭更傾向於社會民主主義,更喜歡強有力的財富再分配,這與英格蘭南部民眾的意識形態完全相反。但英南人口密集、席位較多,政黨在寫政綱時,自然會優考慮英南口味,當覺得難以協調時,工黨有時會拆開全國路線與蘇格蘭路線,保守黨就乾脆索性放軟手腳,棄守蘇格蘭。最近二、三十年的各場英國國會大選,蘇格蘭都會出現上面這場地圖的情況——只有一兩格是藍色的,蘇格蘭不喜歡保守黨,保守黨乾脆也不管蘇格蘭人有何訴求。想到在香港,民建聯也不至於要放棄新界東,就能體會蘇格蘭人為何覺得保守黨極不尊重他們了。

原題為《有關2014年8月24日下午,一架自製木車「企鵝一號」被趕詳細經過。》

2014年8月24日下午2時半,我們舉辦夏慢漫生活節的一班朋友到沙田大會堂外俗稱的百步梯,帶同自製木車「企鵝一號」,於中央一處坐下。

而我們來沙田大會堂的樓梯之目的是,希望「企鵝一號」作為拍檔,四處到各區以流動形式與路人溝通,與他們分享及討論對空間的想法。坐下沒多久,接近下午三時,一名男保安走過來說,這處不可擺賣。我們回應在做的事沒有存在金錢交易,只帶了幾本簿,一些筆,與有興趣的人一起坐坐聊天,又或是請他們在簿記下他的意見及想法。同日,有些樂隊在新城市對出空地,申請及參與做「開放舞台」表演。

約十五分鐘後,一名康文署女副經理第一次來與我們交談時,並找「負責人」對話,但事實上我們是一班朋友,根本沒人她指的負責人。於是我們開始與她及保安們討論,之後她與我們達成第一次「口頭承諾」,是將木車的兩邊門收好,令車「佔」空間的範圍縮小,她和保安們就暫此離開。 而當時,在旁邊的市民都沒有參與討論,事後亦沒有表示對我們行為感到不滿。

過去幾個星期,唯一一宗霸佔國際頭條,卻沒有太多香港人關注的國際新聞,就是美國密蘇里州小郡費格森(Ferguson)的騷亂。

當地一個黑人大學生Michael Brown在沒有攜帶武器的情況下,被白人警員開槍射殺。由於案件疑點重重(警方表示懷疑Brown涉及某宗劫案,但當時警員與手無寸鐵的Brown接觸不到三分鐘,就使用武力;目擊證人證供顯示Brown當時不可能有機會搶奪警員的武器),警方反應遲緩又引起欲蓋彌彰的非議(Brown身中六槍,其中兩槍打中頭顱;然而他曝屍數小時,警方依然沒有通知其家人),引起當地黑人群體極度不滿,市內連日發生大型示威活動,甚至演化為暴力騷亂,持續逾三星期。在這場自七十年代起已經鮮見的警民對峙中,有兩點非常值得國際社會留意。

今次公投內容,只係有兩個問題。

第一、澳門市民想不想普選特首。
第二、澳門信不信崔世安做特首。

講真,澳門人極為單純,有屋住有飽飯食,有公園行下,醫療OK,不要判冤案,仲年年有錢派,我理鬼你邊個做特首。

最弊就係,除了有錢派,乜野都唔得呢!

崔水安我叫你起公共房屋,幾年批晒比大財團起賭場起酒店,淨返落黎品嗰D,佢話唔可以起晒公共房屋。叫人等新填海A區塊地,頂,擺明搵市民笨啦,填完都要等廿年呀,我今年做老豆個仔都讀大學啦。喂,上一手批比大劉係機場對面塊地呢?法院都話貪污喎,法院死架?現兜兜有地,你耍我去一塊仲係海未填既地?你冇野呀?你仲叫我信你?

通脹唔在講,澳門D野貴到飛起,問你就笑騎騎,話有做。比左五年機會你啦,你做過D乜?

的士搭唔到,巴士上唔到,二十幾歲結婚冇錢買樓,這就是你的政績,而家大家係條街度問,信唔信得過你,你仲要拉人。好呀,你巴閉,你係特首。

今日拉人的警察,司警,政府官員,我衷心希望,你地個個買晒樓,仲要唔洗供樓,希望你地的細路讀完大學有政府工做,唔洗捱更抵夜輪班工作,結左婚唔洗成個月都同唔到個老公/老婆同床訓覺。返夜班唔洗驚個細路走出街唔返黎。

澳門的人想以後過咩生活,現在就要付出,不管你是支持公投,還是在職務上一定要打壓公投,你都可以上網投。

一定要同崔世安政府表達,你信唔信佢!

文:陳浩南

船舶乃香港最大的空氣污染源頭,猶如毫無監管的「移動發電廠」。為提高公眾對船舶污染的意識,健康空氣行動(Clean Air Network/CAN)以動畫方式推出宣傳短片,加強大眾對船舶污染的了解,共同促請香港政府與廣東省環境保護廳建設珠江三角洲低排放區,以及採取各種措施減低遠洋船的污染物,有效地改善空氣質素及公眾健康。

問題嚴重性

香港環保署2012年污染物排放清單顯示,船舶排放的空氣污染物佔最多,包括超過三成的可吸入懸浮粒子及過半的二氧化硫(註1),遠遠超出世界衛生組織的水平,可是政府未有執行有效措施。有見及此,健康空氣行動認為政府不可對船舶污染視而不理,希望透過短片宣傳船舶污染的嚴重性及其健康影響,引起市民的回響,齊為健康空氣向政府發聲。

政策建議

健康空氣行動對船舶污染有以下幾項建議:

  1. 遠洋船泊岸時轉用含硫量 為 0.5%的燃料
  2. 港口提供岸電

好好的一個 Ice Bucket Challenge,竟觸發一場「道德高地搶灘戰」!戰況激烈的程度,直教人想起「雷霆救兵」。

而我在這篇文章不打算評論參與者的動機。Ice Bucket Challenge的參與者的目的是什麼,是無從稽考的。有多少人為玩而玩也好,所謂心態不純正也好,他們的參與是不能抹煞的。事實上,他們輕鬆地為The ALS Association 甚至香港肌健協會 籌得巨大善款,使該組織有機會提供更多及更好的照料及服務予患者。如果輕鬆的方法比嚴肅的方式更能籌得巨款,何不輕鬆一點呢?反正是次活動可以讓我們嘗試與患者感同身受,其實很有意義。

但有人說很多參與者的態度看似過於玩樂,不太尊重患者,理應要嚴肅。可是,看似玩樂就等於不尊重嗎?一臉沉重就等於尊重嗎?為什麼為患者籌款就要嚴肅?難道一定要一臉沉重,讓患者認為自己是可憐蟲,帶給別人不愉快,要別人可憐?為何不能和患者抱著朋輩的心態,告訴我們體會到你們面對的艱難,但他們有我們,還有更多朋友同在?試著運用同理心,你會認為ALS患者相對上想看見哪個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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