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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質素和素質之爭

有人稱「素質」是「匪語」「大陸字」,亦有人謂「質素」只是港澳地區用語。有見爭議不絕,那我們不妨先看看學者們的考究。

著名語言學家容若老師曾指出,「質素」本身是全國通用的,並非港澳地區的獨有用詞。容老師引了《說苑.反質》:「吾思夫質素,白當正白,黑當正黑。」指出早已有質素之說,意思為樸素。不過他認爲,「今天所用『質素』乃外來詞predisposition的中譯,意為『生而具有的性質』,在清末民初已在全國範圍內廣泛應用」又引章太炎《訄書.訂文》附《正名雜義》:「炭也,鉛也,金剛石也,此三者質素相同,而成形各異。」以及李大釗《什麼是新文學》:「一般流行文學中,實含有很多缺點,概括講來,就是淺薄,沒有真美真愛的質素。」容老師又謂,直到五十年代質素都是通用詞。六十年代大陸改編《辭海》,才顛倒為素質(可能是因爲口語習慣改變,引致書寫隨着改變的緣故吧),而港澳則保留了質素的講法。

作家古德明先生就中國文學鑽研甚深,他曾撰文為使用素質而辯護。

古先生同引了《說宛.反質》和李大釗的例子,以及《管子》第四十二篇:「素質不留,與地同極。」《雲謠集》《內家嬌》:「及時衣著,梳頭京樣,素質艷麗青春……」來證明質素和素質兩者同見於古籍,意思是素來的本質,亦引申為物件本質的意思。更認爲論詞意來說,素質比質素更優勝。

【台灣】請讓我們記住趙衍慶

臺灣九合一選舉過去快兩個星期了,當選的當選,辭職的辭職,沒有人再把金錢和淚水獻給煽情的競選電視廣告,馬路上耀武揚威的宣傳車隊也作鳥獸散。但有這麼一個人,他令我印象深刻,一直無法忘懷。他沒有選上臺北市長,他沒有收回兩百萬台幣的保證金,他是78歲的趙衍慶。

趙衍慶是國軍退伍的老榮民,他那一口濃重的山東口音,讓他在連、柯兩人以外默默無聞的五位候選人裏脫穎而出。選前的電視政見發表會,他戴黃絲巾當頭套,假扮女人唱起了山東小調。反正時間有半個小時,他順便講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當時我們家是地主成分,我是為了躲避共產黨的迫害,歷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裏的。”這樣的開場白讓人頗感震驚,以至於雖然他後面提出的改善底層民眾生活的政見,都不如他的故事那麼吸引人了。“我在修中橫公路的時候,條件是很艱苦的,那時在那麼高的山上,我們一起去的人死了很多。”從1949年混亂的逃難經歷到九死一生的部隊服役生涯,眼前這剛完成令人哭笑不得的山東小調表演的老人,講出來的生命歷程卻是那麼驚心動魄。那些肆意撩撥觀眾情緒的職業政客,他們鏗鏘有力陳述的“豐富經歷”就顯得蒼白乏味了。

就兩社福機構就一名十五歲少女被姦殺一事接受太陽報訪問有感而發

敬啟者:

本人謝智傑,為一名註冊社工,就 貴機構就一名十五歲少女被姦殺一事接受太陽報(12月10日 太陽報 ,副本附於本信件)訪問有感而發,故特此來信。

個人並非現職於社福界,但本人由中學至今都熱衷於二次元文化,於就讀大學期間兩次當上大學漫畫迷學會幹事,現時亦不時出席與動漫相關展覽、在女僕咖啡廳用膳等,自然不少朋友還是年青人(個人也算是職青吧,28歲),當中不乏本身認識該十五歲少女的人。

現時的傳媒大都不會正面評價次文化,這往往會令「鍾情次文化」的優點被抑壓,甚至因為大眾被傳媒的「誤導」和「片面理解」影響而令兩代之間的關係破裂。

「鍾情次文化」的優點有許多,就以Cosplay為例,本身就可以學到理財、化妝、人際技巧,亦都可以建立自信和人際支援網絡。

PUNK IS REAL LIFE──將藝術還給基層

文:未麻

《街坊Punk友》是一套印尼紀錄片,講的是一群Punk友在印尼雅加達的社區創立公社,與街坊建立關係,守望相助。3層高的公社外觀素樸,但原來內有乾坤。木刻印刷的作坊、後園、狹小得只容下一人的錄音室、房子四周張牙舞爪的畫作和塗鴉,綻放一種異樣而顛覆的美麗。在這裡居住的Punk友會主動與鄰人聯繫,一起建羽毛球場,一起修路。Punk友又是小孩子的音樂老師,會在屋旁的空地教小孩子唱歌,還會在後園一起畫畫和用木刻版畫染布的工作坊。

從外星降落社區的Punk友

這樣聽起來,像是一部溫馨友愛的電影。誰知電影一開場,強而有力的搖滾樂一下又一下敲進觀眾的心窩,一個留著長髮的紋身年輕男子朝著鏡頭扮了個呲牙咧嘴的鬼臉,原來他正是樂隊中的Punk友之一。哇。這樣的形象,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嚇倒街坊,還如何搞公社,如何與鄰居建立關係?但電影畫面中可見,他們與鄰里的關係的確非常融洽,Punk友與社區孩童一起唱歌,Punk友彈奏放歌,青少年對激昂吵鬧的音樂非常入迷,投入者更會「爭咪」唱。年輕人的熱情尚可理解,但奇在家長也在一旁,沒有叫停孩子跟著這群奇裝異服的怪人「大吵大鬧」之餘,更興致勃勃的觀看,似是十分欣賞。

放開手吧!就讓孩子真正接棒!——社工又如何在佔領後走下去……

零晨三時步出長沙灣警署,真的很感謝一班長期留守者,讓我這因工作而只能間中留守的人,可以親身參與雨傘運動不少重要時刻,更讓我可以透過靜坐的公民不合作運動表達公民抗命的堅持,並正式公告雨傘運動的第二階段正式開始。

實在感謝雙學生帶領,這絕對是一個不易承擔和決策的大時代使命,每次看見學生代表站在高台帶領和鼓勵市民,總感到他們的越來越消瘦。看見他們面對不同派別的不同意見,甚至是指責或侮辱,他們最後仍能平衡各方意見再訂出方案,不論是否每次也令市民認同,但他們絕對比我們的政府更民主開放聆聽民意,也能最終有承擔地作出決定,並為市民太不認同的決定致歉。我們的政黨和政府有這份胸襟嗎?

作位一個小社工,於整個佔領運動努力盡小小綿力,我選擇走在最前線與留守者和衝擊者一起,在他們激動時勸導冷靜,避免被警方有藉口突然暴力拘捕,也提醒警方不要以暴力對待留守者,因為即使是衝擊者也只是企圖佔領街道以向政府表達不滿,大部份衝擊者是沒有攻擊警察和破壞公物。

大三巴下:誰的世遺?誰的歷史城區?

女媧廟旁邊開設了衣服店,而購物商店在歷史城區可謂無處不在。

文:Alex Lou

每次經過議事亭前地時,路上從不會感到孤單,無數旅人與你一起同行,向共同的目的地進發。兩旁有數不清的店舖,不管是週一或週日、年頭或年尾,這區全年保證和年宵墟市一樣「墟冚」。來到大三巴腳,見到的是遊客們拍照留念,到處一遊後,便迅速離開……這就是每天發生在大三巴下的事情。總覺得在「澳門歷史城區」,跟在威記的大運河購物中心一樣,在被歷史、西式建築美化包裝的購物街中行走。到底這裡是為旅客而設的「歷史」購物街,還是屬於居民們的文化遺產?

活著的歷史、活著的城區

記得2005年,當世界遺產委員評審「澳門歷史城區」時給予評價,其中一項表示,「『澳門歷史城區』是中西生活社區有序的組合,從歷史到今天,都與居民的生活習俗、文化傳統密不可分。」

的確,歷史城區不僅由建築與街道等靜態部分組成,更包含住在城區內的居民。美國著名城市規劃師Kevin Lynch曾經表示,城市裡動態的元素,尤其是人的活動,跟靜態的元素同等重要。四百年來,居民來到媽閣廟內祈福,神誕時舉行神功戲賀誕。教友們到教堂進行禱告,在節慶舉行聖像巡遊降福。在廟宇和教堂前,人們在廣場上聊天休憩,然後在古老的大街漫步……

謝拉特的十年

想想那舊時日子,像褪色午夜殘片

十年前,在歐聯賽場上的那個夜晚。一個嚴峻時刻,利物浦看似即將被前來挑戰的奧林比亞高斯淘汰出局。就在距離完場四分鐘,一記突如其來的二十五碼遠射,皮球直飛網窩,猶如畫出一道勝利航道,應聲破網。晏菲路隨即響起刺耳的歡呼聲,鏡頭不見奧林比亞高斯球員的抱頭痛哭,只見一眾紅軍球員與謝拉特相擁,全場陷入瘋狂狀態,連評述員也瘋了。是的,這回合,他們需要淨勝兩球才能壓過對手出線十六強。如今他們辦到了,三比一,剛好兩球。而擔當拯救者的,是那個年輕的晏菲路隊長謝拉特。

神奇隊長,謝拉特。

笑話情節 此刻變窩心故事

那夜,希臘神話沒有照耀來自希臘的奧林比亞高斯,相反一切神蹟也落到利物浦身上,不止是這場淘汰生死戰,甚至是往後那場的經典反勝,奇蹟追平三比三再奪冠, 創造經典的「伊斯坦堡之夜」。

回想那一夜,關鍵的,是謝拉特那記打破缺口的一球。入球後,即使興奮,卻無暇慶祝,那刻沒甚麼比追和更值得高興。然而最關鍵的,還是分組賽那場生死戰。要是沒那場的勝仗,那來往後一段段的經典時刻?
是他,一手帶領球隊贏得一切。

十年過去,還是那麼值得自豪。

十年,一覺揚州夢。

讓紀念成歷史

靜坐被捕無用嗎?

近來有種說法,指靜坐被捕是無謂犧牲,只是政客攫取光環的手段。這種詭論,我無法茍同。

雖然雨傘運動仍未能贏取實質成果,但我們都會認同這場抗爭有重大意義。意義在甚麼地方?很多人說是「覺醒」。如果要準確一點,我會形容為:普遍市民對激進行動的接受程度大大提高了。不要忘記,目前為止尚有近三成民意支持繼續佔領。這事在928以前,根本沒有人能夠想像得到。

為甚麼會出現這個改變?原因有很多。爆發點固然是催淚彈等警察暴力,但如果有7月2日511人被捕,沒有學聯的罷課,沒有重奪公民廣場的行動,928會以這樣的方式回應警察暴力嗎?

如果再推前一點,我們還可以繼續重溯。沒有2011年兩次堵路行動作為事例,戴耀廷提出的佔領中環能引起回響嗎?如果沒有反高鐵以來連串的大小行動,可以引發2011年的堵路行動嗎?答案很明顯:不能。

過去(或許失敗)的行動,不僅為日後行動留下了豐富的參考資源,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整個社會對抗爭的理解。只有社會開始對激進行動變得寬容,大規模堵路或佔領才有實現的條件。

有人會質疑,靜坐被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政府可以完全不理。不錯,或許如此。然而,現實上又有甚麼行動,政府無法用警察清場,必須接受人民的訴求?也許有,但必須很多很多很多人參與。那麼,如何能召集十幾萬群眾參與超大規模的行動?答案請參考上兩段。

寫於金鐘清場之時

再看德希達關於解構的哲學資料,思考後現代思潮帶給了我們這個社會什麼?是不盲目相信權威,是有個人獨立的批判,是懂得去拆解論述的謬誤。這幾個月來的佔領運動,這些年香港的民主運動,我們在不斷地拆解謬誤,揭穿謊言,我們在製造論述,建立知識。

今天或許佔領是告一段落,但明天或之後,香港人將繼續他們過去的努力,繼續過去爭取民主的步伐。或許社會上仍有只信權威的人,讓我們繼續拆解謬誤,繼續揭穿謊言,繼續影響身邊的人,並提出我們的疑問,讓更多人加入我們未完成的運動,讓更多人學習批判,學習解構,一起爭取。

林鄭:不要天真到以為清場代表事件了結

七十五天的佔領運動,在旺角、在金鐘、在銅鑼灣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不同事件,這是香港人的集體回憶,這是屬於香港人,屬於年青一代人的社會運動。有人表示,政府已損失一整代的香港人支持,其實除了年青的一代參與,運動當中有來自不同專業的人,相信政府損失的,不只是一整代,而是不同階層,不同界別的香港人。

We will be back…「回到」更好的未來!

警察今天在金鐘清場,「We will be back!」這口號,帶來了共鳴。但,大家要回到哪裡?大概不是金鐘夏愨道。大概,每一個投入香港民主運動的,都有一個要「回去」的點,而這個點,會是他們心目中更好的未來。

兩個多月,七十五天的佔領運動,不單在向特區政府施壓,也是一個空間,讓參與者思考香港的未來,自己如何在不同的位置,改變現況。在清場之際,我們先整理一些正在醞釀的計劃:

一、反攻建制:2015區議會計劃

由高登討論區的巴打絲打發起,目的主要是打亂建制派參選部署,防止建制派自動當選,讓年青網民進入議會,並劍指立法會。不論成敗,這是網民由「食花生」進化成投身現實政治的一大步。

當然參選區議會,須要九彈藥,金鐘夏愨村村民就多番呼籲市民捐款支持年輕人參選,狙擊建制派議席,希望分薄其勢力,並「將運動帶到每一個選區,遍地開花。」

網民與青年參選區議會,確實合付成本效益,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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