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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那河那山那人--阿賀河的日常抗爭(一)

(第八屆香港社會運動電影節影片《阿賀河上的日子》的影評,影片放映:日期: 17/10/2010星期日| 時間:7:30pm| 地點: 鯉魚門榕樹頭, 地圖請去http://smff2010.wordpress.com/)

寫在前面

為了寫一點關於《阿賀河上的生活》一片的介紹,又再翻看了一次該片,重拾起幾年前初看此片時的激動的感覺--就是那種,當你看到一個真、善、美的結晶,當你見到有人通過一個藝術創作的過程,將不同的人的生命連起來了,「我」將不再只是「我」的那種觸動。

現今導演佐藤真已自殺過身,才思想起當年好像未有清楚向他表達這齣影片為我所帶來的觸動,也有一些問題未好好請教過他。現在,短時間內要寫介紹猶恐力有不逮,唯恐影片在我筆下降了格。搪塞地說,豐富的作品往往難以介紹,故下文也只能觸及影片的幾個側影。因此,還是由衷希望各位還是親自來到鯉魚門觀看此片,直接在自然環境中感受這電影吧--雖說是宣傳話,但也實在是由衷之言啊。


隱隱作痛的、深遠的傷口--水銀中毒事件

工人問題獎

1971年暑假,我小學畢業去新蒲崗一間玩具廠做暑期工。

工廠是流水作業,我們做一種叫碌軌的工作。教我們的組長叫鳳萍。她人很好,很有笑容,快手快腳,常常一邊做一邊跟我們聊天。當時年少的我們社會關係狹窄,只有家人師長同學,在工廠,我們多了一班工友。輕輕體會成長和獨立的奧妙。

工友比我們年長,但對暑期工很親切。特別是鳳萍,她是廠內的靈魂人物,誰人有問題都去找她。她也義不容辭,事事挺身而出。我們在她帶領下,過了一個既賺到錢又歡樂的暑假。也感受了工廠生活正面和積極的部份。

升中了,我們重投校園。鳳萍繼續在廠內穿花蝴蝶……離開的時候,大家都依依不捨。沒什麼利害關係,這一段樸素的感情,令大家感覺非常良好。我記得,鳳萍還叮囑我們寫信給她。那個年代的工廠生活,真沒有什麼血汗的感覺。反而是廠內互相幫忙的氣氛,令我覺得工友好有人情味。

仇恨之策略性與正面性

社會談「仇富」看來愈講愈熱。為此,我重讀了Slavoj Zizek, Living in an End Times,裏面有一篇章談Anger,其中就講到仇恨,並引用耶穌的講論來演繹。這個部份很有趣,值得細讀。

仇,都是負面的嗎?
問這個問題,我的預設答案當然是否定。早前獨立媒體舉辦的「離線沙龍」,題目是「仇富:改造社會的新力量」。席上各講者均從社會發展脈絡、情感政治、工人運動幾方面,肯定仇之力量確實可以有正面的效果。況且,仇是一個自然的反應,在受壓逼中作出保護性或反抗性回應,除非你接受被人打死罷就,一點求生意志也沒有,否則,仇在受壓的情況下還是正當和合理的。當然,齊澤克好像嫌這樣的條件反射還不夠,因為在他看來,條件反射或者都可能包含要重新思考的意識形態操作。說得清楚一點,這些不證自明的反應,在齊澤克的政治哲學思想中都是要進行更基進的批判,才能側視實在(Real)。亦因為此,他在上述的仇恨反應中,會再度推演出類近甘地的非暴力(超暴力)抗爭才罷休。這個例子在他之前的著作Violence中用過。而在Living in an End Times中,他則以In Hell來解釋:在一個腐敗的後蘇聯監獄,主人公拒絕獄卒要求囚犯互相打鬥作為娛樂的要求。

性別國手——訪問袁維昌醫生

十月五日早上,從新聞知道變性人婚權的司法覆核案將於當天宣判,我與友人屏息靜氣,回來瀏覽即時新聞。十時許,收音機傳來壞消息—— 「司法覆核敗訴」。我在○七年曾經興訟,就廣管局對香港電台《鏗鏘集》發出強烈勸喻抱不平。因身繫官司而忐忑不安,我甚有同感,對於訴訟勝敗的執著,更有切膚感受。如今,爭取變性人婚權的第一仗雖敗陣而還,但它卻驅使輿論放下獵奇心態,正面認識跨性別,總算為這個絕不平坦的平權運動添加動力。傳媒近日追訪多名變性人,翻開一個又一個綻放頑強生命力的故事。縱然各人命途有異,但都在生命的某一個關鍵時刻碰上同一個他——袁維昌醫生。

接受外科訓練的袁醫生一九八七年在英國學成歸來,首數年服務於瑪麗醫院,九二年轉到律敦治醫院,並一直懸壺至今。他憶述求學時從沒想過會替人施變性手術,亦未有機會親身觀看這類手術過程。「當年念外科,不像今天那樣拆分仔細,變成一個又一個獨立的外科專科;我基本上什麼都要讀,掌握了技巧,無論用於頭還是腳也是一樣貫通的。」八七年,剛好學成回港,袁的上司泌尿科專科醫生黃國基便指派他負責一宗由女變男(female-to-male,或簡稱FTM)的變性手術,萬料不到的是,這次手術使袁醫生與跨性別群體結下不解之緣,亦令他走上一條「不尋常」的醫生生涯。

眼見國內朋友因慶祝劉曉波獲頒諾貝爾和平獎而被扣留,便決定參加友人發起的「飯醉」行動,到中聯辦門外,好好慶祝一番。沒想到,其中一位同行者,廿歲出頭的女生阿橙(葉浩意),卻因為開香檳時,酒花濺到中聯辦保安而被捕。其後,阿橙被扣留二個多小時問話,警方高層最後決定控告她「普通毆打」罪,要自簽五百元保釋。(警察從邀請阿橙落口供到拘捕的片段見,共三段。)

「釋放劉曉波、我地笑呵呵!」

這次集會散步,人數並不多,大概二十人。不過每個人都自備了一些慶祝的東西,包括:啤酒、香檳、紅酒、米酒、蛋卷、小蛋糕、煙三文魚,還有一個鼓、兩個喜宴花炮和一些自製的海報,其中一個充滿廣府話特色的牌子寫著「中共人權衰到貼地」、「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屌七共產黨」!

從立法會走到中聯辦,沿途即興叫口號:「釋放劉曉波、要和平、不要專政!」,「釋放劉曉波、我地笑呵呵!」

和平崛起,先要和平獎崛起

這幾年來筆者都有一個困惑,那就是為甚麼中國在這幾年出現了「大國崛起」的論述之後,這個論述很快就給轉換為「和平崛起」之說?再者,「和平」既不是出自共產黨的馬列信條,也不是中共政權歷來行事的德性,那提出了「和平崛起」的口號,究竟又有沒有落實的方略?

究竟「和平崛起」的說法是指崛起中的大國也喜愛和平,叫其他國家放心?還是想指,和平是一國在邁向成為大國路途上的一個可行 (甚至必要) 的策略?

要中國說自己當了大國也不去侵略他國,懂得口口聲聲維護世界和平,其實並不困難。而事實上,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國家,不論大小,基於各種原因都不會無端主動與鄰國尋釁。所以,大國也愛和平,其實只是一堆空洞的廢話。

但是,如果「和平崛起」指的是,「和平」乃是一個成為大國的策略,那便是一套視野高遠,滿是玄妙的「和平主義」。

中國在往過一段日子,屢次收集各種具指標性的「大國象徵」,所向披靡。從奧運,到世博,到太空船上月球。「大國」的姿態充足,然而卻沒有任何指標性的東西,可以和「和平」扣上關係。

不過,這些問題在劉曉波奪得諾貝爾和平獎之後,似乎啓露了箇中的玄機。一個中國,至今已產生了兩個「和平獎」的得主,中國不可謂不是「和平獎大國」。

「和平崛起」之路大抵是由積累「和平獎」而來的。

自願醫保,真的自願嗎?

社民連今日舉辦「自願醫保,你自願買嗎?」論壇,邀來香港老年學會會長梁萬福醫生、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幹事葉寶琳及灣仔區議員麥國風,討論政府最新推出的自願醫療保險計劃。梁萬福醫生指,現時公營醫院主要的壓力來自長期病患者,自願醫保卻不保障這一群長者。麥國風指,保險帶來道德風險,迫使投保者及醫生盡用保額,推高醫療成本。葉寶琳指,醫療改革的第二期諮詢,只談融資,不談醫療的問題,她呼籲大家不要只在政府設定之框架內,討論醫療改革的問題。

梁萬福:忽視老人家的需要

在公立醫院聯合醫院服務的梁萬福醫生說,目前政府提出的自願醫保計劃,在兩年前第一次諮詢的五個融資計劃中,排名是放最低的。目前政府投放在醫療的金錢不算太多,每年大約300多億,在先進地區中是低的。自醫管局成立後,公營醫療的比例由七十多個百分比增加至九十幾,但近來私營市場發展是多了。他認為政府這個方案,市民是很難反對,因為不少人現時已有保險。目前醫療保險最大的問題是「無得賠」,在香港並沒有什麼針對醫療保險的規條。

梁醫生再指出,五百億並不是全是用來補貼大家買醫保。而且,政府現在提議的方案是否達到購買保險者的要求亦成疑問。他更表示,私家醫院的服務未必比公營醫院好。醫療的通脹增長是快速的,政府提議的套餐計劃,根本沒有私營醫院願意接受。

昨天,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諾貝爾和平獎的直播。隱若間聽到了劉曉波的挪威腔拼音,第一個反應是怕自己的聽覺被主觀願望扭曲了,不敢即時寫到Twitter上,約30秒後,看到懂多國語言的朋友在推上確認了,我才舒了一口氣,狂發消息。

其實,從昨天下午種種審查的跡象看,已預計有大事件發生。先是在 Twitter 上看到四大入門網站:新浪、騰訊、網易和搜孤的諾貝爾專題被抽走了,然後傳來國新辦下達命令要所有媒體不能報導諾貝兩獎的事情。當我再登入新浪微博,幾乎找不到評論和平獎的訊息,在搜尋器上鍵入「諾貝爾」和「和平獎」都找不到相關的資料。

然而,在結果公佈後,大家都按耐不住了情緒,用盡不同委婉的方法把訊息傳開去。有不少新浪推友說:聽到消息,淚留滿臉;廖偉棠兄則不斷貼出詩文,我最喜歡的一節是:

致一个被囚禁者(116°46′E ,39°92′N) 莫须有的罪也莫须判 他们想把你在每一篇檄文中删除 使你成为真正的莫须有先生。 他们从永定河中捞出空气冻成的白骨 给你做了莫须有的铁窗、莫须有的枷锁, 却没想到你从白骨里蘸墨 画出了梦里人焚烧的春闺余烬。

莫須有的罪犯們


圖:發起人 luke 不滿出來的官員職級不符,「唔對咀」,致電政府產業署副署長秘書 Ada 約見,但通話中途突然斷線。

粉嶺北發展商「艇仔」再非法拆石棉

粉嶺北、坪輋和古洞北遭政府納入「新界東北新發展區」,成為十大基建之一。最後一次諮詢暫定在今年年尾舉行。現在諮詢期未過,粉嶺北四條非原居民村,包括馬屎埔村、天平山村、石湖新村及虎地坳村的街坊,已受到各種各樣的滋擾,甚至性命的威脅。繼之前馬屎埔村的亂拆石棉天平山村的貨櫃長城,石湖新村的鬼屋、填泥滅生態,昨日天平山村又有人非法拆石棉。

事發經過——市民被指來收「陀地」

今年十月二日,有天平山村居民發現有人爬上一座已空置的村屋屋頂,懷疑有人非法拆卸屋頂的石棉瓦。最後居民報警,制止工人繼續拆卸,事件暫時平息。以下是村民自發媒體監察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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